剩女的征友时代

第69章


  医生说,病人需要休息,请家属暂时离开。
  馹萧冉带着神色各异的三个人送走了MR.WODEI后来到了休息室。
  冷少清打开阳台,深深吸了口气,俊朗的脸上浮起一丝喜色,馹子峰则低着头没动静,馹卓兰心里则敲着小鼓,眼角余光不住地瞟向馹萧冉,想探出点蛛丝马迹。
  每个月的3号,冷少清会定时到安源私立疗养院去看她的母亲罗美仪。
  今天是25号。
  馹萧冉告诉冷少清罗美仪在10号那天就已经醒了,但他没让疗养院的人马上通知他,因为她的身体还非常虚弱,不能受强刺激。
  在这10年里,他请了国际上最好的医生给在病床上罗美仪进行了多次会诊,制定了整套的治疗方案,功夫不负有心人,罗美仪终于醒了。
  “你这是在赎罪吗?”冷少清对着馹萧冉大声吼道,“当年要不是你,我们冷家也不会弄得家破人亡。”
  馹萧冉面上肌肉一块块微微搐动,原本斧凿刀刻的线条,如今带着苍桑越发显得深刻,他看着冷少清:“少清,我和你一样等这一天已经等了10多年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的爷爷啊!”说完他老泪纵横。
  馹萧冉的这句话让在场的三个人都呆住了。
  “你胡说。。”冷少清完全接受不了这个说法,“你怎么会是我的爷爷呢?”他明明记得他的爷爷在那场大火后不久病死了。
  “我知道之前无论我怎么和你说,你都不会相信我的话。所以我一直在等,等你的母亲醒来,让她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爷爷。。”馹卓兰看着馹萧冉,张了张嘴。
  馹萧冉摆了摆手,打断了馹卓兰的话,他指着墙上的一幅油画说:“你们知道这副‘晨曦’的作者是谁吗?”
  “爷爷,我知道。这是已故著名的诗人和画家欧阳春雪的作品,听说她很传奇哦!”馹卓兰的语气里透着崇拜。
  “是啊!欧阳春雪,按辈分算她应该是欧阳珊的表姨奶奶。”馹萧冉说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睛看着前方,似乎那有一道美丽的风景,在那道风景中有个绝色的女子在向他走来,欧阳春雪。
  “难怪我第一次见欧阳珊就觉得她很面熟,现在想想她和欧阳春雪长得还真像。”馹卓兰对欧阳春雪印象深刻的原因是她发现爷爷在家里收藏了很多欧阳春雪的作品。
  “但世人所不知道的是她却是少清和少杨的奶奶。。。”
  回首往事对他一个已近垂暮之年的人来讲是件令人心痛、心酸却也是幸福的事情。
  午后的阳光慵懒的散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就像一层薄薄的被子,将疲惫不堪的馹子峰裹入其中。他修长的双腿伸得直直的,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浓密而微翘的睫毛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那张他看了无数遍的字条:“我、不、欠、的、了。”这五个字在最近一段日子刺得他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
  日子一天天过去,欧阳珊没有任何消息。
  馹子峰用各种方法寻找她的下落,在报纸上、电视上登了大幅的寻人启事,甚至还请了私家侦探,但这个女人就像一根针掉到了海里,无声无息了。
  近乎绝望的他来到酒吧买醉,没想到碰到了已喝得大醉的薛建堂,仇人相见那是分外眼红,薛建堂抬手就给了他一拳头:“珊珊最后那晚在你那儿,怎么你就没看出她有什么不对呢?连个女人都看不住,你TMD算个什么鸟男人。。”
  馹子峰毫不示弱,狠狠的回敬了薛建堂一拳,打得薛建堂躺在地上抱着肚子来回的翻滚。
  馹子峰唇角绽开一抹浅淡的笑意:“我的女人用不着你操心。”他声音婉转轻柔,和刚才的刚硬判若两人,然而那磁性声音里却潜藏着种种讥刺与不屑,说完,他抽出烟盒里剩下的最后一只烟,用嘴叼上,划动火机,点燃,走出酒吧。
  他的神经绷得像吉他上的琴弦.
  在最初的半个月里,他偶尔还会怀有奢望,不知那个傻女人什么时候会大发慈悲,突然给他来一通电话,他从淡定的等待到焦虑的等待再到愤怒的等待,,如今已是快绝望的等待了。现在,是与非、对与错,他都没有心情再去理会。。他只想知道她在哪儿,因为失去她对他来说,是流干血、流干泪的那种伤。
  有些人会瞬间出现在你的生命里,野蛮的撕开你的心,在里面留下一滴眼泪,然后再瞬间消失。
  他颓废的将头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眉宇间凝起一股淡之极而又印极深的情绪,他一遍一遍,仔仔细细的回想他的女人那晚和他在一起的情景,内心酸涩无法言说,不是说好了从此以后彼此不离不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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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农家乐
更新时间:2012-4-25 16:59:43 字数:2946
  欧阳珊懒懒地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边上放着一小茶几,一大盘的新鲜水果还带着水汽。
  算算来桃花镇已经2个多月了。日子虽不长不短,但并非所有的事儿都是一成不变的,比方说她的小诊所变成了桃花源颇有名气的农家乐。
  主意是负责采购药品的白姐出的。
  欧阳珊刚到桃花镇上开诊所那会儿,由于她人长得太漂亮又太城市化,桃花镇的居民对她的医术大多持怀疑态度,而她又不爱多说话,让给她打打工的两姐妹白姐和花子觉得她特难亲近。
  有一天,白姐的儿子发烧带拉肚子,拖到县卫生所治了三天不见好。到了第三天的晚上,白姐的儿子烧得口吐白沫,镇卫生所的医生说是得了重症,让她立刻转到省大医院去救治,白姐急得直哭。
  欧阳珊说,让我试试吧。
  她给白姐的儿子打了针,吃了她配的药,当晚白姐儿子的烧就退了,没两日大胖小子就又活蹦乱跳了。自那后,欧阳珊这小诊所在桃花镇就出了名了,镇上的人只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就来找她看,遇到手头拮据的,她就不收钱,诊所的生意虽变好了,收入却越来越少了。
  自从欧阳珊救了白姐的儿子后,她对欧阳珊就掏心掏肺了。
  但好景不长,镇上渐渐有了些闲言碎语,源于欧阳珊一天天隆起的肚子,甚至有好事者猜测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爸爸是镇上的某某人。
  白姐为人泼辣,只要是有人对欧阳珊指指点点,她就破口大骂,就像母鸡护崽一样护着她。
  渐渐的,诊所的生意变得越来越差了。
  白姐说,珊珊啊,咱这诊所总不能老没收入吧,你现在又怀着身子也不太方便经常出诊。我瞅着咱这地段不错,不光院子大,后面还一大片园子,能种的蔬菜菜多着呢,黄瓜,柿子,茄子,辣椒,芹菜,韭菜……咱不如把这地儿开个农家乐,周六、周日好多从城里到乡下来休闲的人,就地摘菜多新鲜,生意应该会不错。
  欧阳珊想了想,对白姐说道:“白姐,你拿主意吧。”就这样,欧阳珊的小诊所变成了农家乐,白姐变成了农家乐的大堂经理兼厨师,花子变成了服务员。而欧阳珊则彻底变成了个懒人,能不插手她就尽量不插手,一心一意安心养胎。她的头发虽然剪得不难看,但起床后的样子就太让人难以观瞻了,支棱八翘的,她也不梳,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去趟厕所,然后晃到园子里寻摸吃的。
  这人懒到一定程度真是能连酱油瓶子倒了都不去扶。
  白姐每每瞧着她,眼里含着忧,替她犯愁:这么一个大姑娘家,还怀着个身子又这么懒,在农村谁敢要她啊,再说这生意也不太好,去了给俩人开支,根本剩不了啥,以后的日子她怎么就不知道犯愁呢?
  白姐是个好心人,觉得一个姑娘家独自守着一栋大屋子又拖着个身子,不太好,总问欧阳珊要不要她陪着睡,欧阳珊笑笑说:“不用,有贼来了不是我倒霉,是他点背。”
  白姐开始没明白啥意思,后来有一次农家乐接待了一桌县卫生局来的人,有个人喝多了非要在这住,还对花子动手动脚的,让欧阳珊这怀着身子的人直接给扔了出去,她指着一桌子人鼻子:“你们这些国家干部懂不懂建设新农村,扶植三农的国家新政策?难道他妈的就是让你们这些人跑这儿来耍横撒野的?信不信我招几个记者来给你们暴暴光?这年头你们还敢来招惹农民,顶风上啊你们。”一下震住了一桌子的人,随即她一拍桌子大声喝道:“痛快的把饭钱给了,马上给姑奶奶走人!”这帮人走了后,再没来过。
  一般人都有欺软怕硬的惯性,如果你很强势,即使你不报自己的来历,他们也会给你揣测定义:肯定是有来头的,要不现在的农民哪懂什么政策啊三农的,铁定是上面有人,这是在场的人心里达成的某种结论。
  从那以后,白姐再不为她担忧犯愁了,这妮子是有来头的,她这样想。
  欧阳珊每天睡到自然醒。
  偶尔站在葡萄架下面,望着一小串一小串的绿葡萄粒发呆念叨,“啥时候熟啊?啥时候能吃上啊?”忍不住了摘一个扔嘴里,酸得龇牙咧嘴,一旁的花子捂着嘴偷笑,不好意思乐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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