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

第一百七十六章 落脚向阳村


李辉等人一大清早便下山而去,一路上无有险情,中午来到了那个能有二里地方圆的大村庄。
    这大村庄与那背阴村相比确实是两方天地,阳光充足,明媚,在背阴村庄呆久了的李光耀,双眼都是难得睁开,众人身上穿的衣服都得脱去一半,走到村中,在人们的口中打听到这个村庄名叫向阳村,屯落年久,人杰地灵,五畜兴旺,非常富有,人们待人也都十分和善,给众人带来欢喜无限。
    众人向村庄中街走去,到了中街一看,那是什么村庄,简直是一个小市区,市容美貌,一片繁荣,众人在此停了下来,放下行装休息,街面有很多闲人,看他们很奇怪,纷纷围拢过来看个新鲜。
    一位老者走上前来,向众人问道,“不知贵人们来自何方,不像是买卖经商,但又为何带这么多的行装?”
    李辉言道:“我们四处行走,串街走巷卖艺讨些银两,混口饭吃,今日到得贵地,时已见晚,不能拉开场子,在此休息片刻,老伯可有何见教?望老伯教之一二。”
    那老汉一听,说道“原来你们都是演艺之人,在此城中可是多年没有艺人到来,众人来此不知都有何让庄人饱眼福的技艺?待你们休息一刻,能否给我们演上一场?”
    李辉听了,心中暗想,不知这老者心怀何意,是心急想看表演,还是想找出披露,不让我们立场子,他心中难以猜出端倪,李辉正在左思右想,心里像似有十五只桶在打水,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突然一句话让那桶戛然而止,心不在跳动,人是否要休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眼直直的看着那老者,心里在想什么?人都休克了还能想些什么事情,眼睛是发直的,可是耳朵还是十分灵通的,听那老者说道:“众位乡亲听了,今天有艺人给我们表演杂技一场,让我们向阳村庄人一饱眼福,解去数年对杂技的渴求。”
    老者的话是对街面上的人说的,可是李辉听得一清二楚,李辉是一个艺人,对世情了解甚深,有着千变万化的应对之法,面目表情更是多变幻的,让你看了也会被迷茫在其中,不知他为其所以。
    李辉没有休克死去,而且还明智的很,在看在听,那老者还会有什么言行举动,看街上的人都如蚁般蜂拥而来,话语出口片刻就围得是风水不透,听那老者说道:“你们谁是班主?现在不用你们锣招鼓唤,就把人给你招了来,你看今天应拿哪种演技作为开场以饱众人眼福?也不枉我一番美意。”
    李辉看了,听了,想着应该如何应对,为了立场子,心里打定了主意,李辉说道“多谢老伯一番美意,我等演技不高,还需老伯多向众人美言几句,多多包涵才是,晚辈这边谢过了。”说罢双手起拱,头连点,身子不躬。
    老者说道“向阳村是善解人意之乡,不必多礼而行,天还不算晚,待你们吃些东西,歇过乏之后,可演个小小杂技,众位乡亲届时必会到来。”
    李辉听罢,礼施言表过后,对围观众人说道“我父女,师徒五人来此借贵乡亲宝地做表演,讨些银两换口饭吃,造诣不深,还望众位贵乡亲海涵一二,虽慧眼明睁,但求高抬贵手让我们讨碗饭吃,我这方谢过了。”
    众人双掌拍过,便是一片喊声四起,话不要说的太客气,还是让我们看看你们的表演。
    众人蜂拥而至,人人都心急如焚,恨不得一时将表演看在眼里,可又把场地挤得无法伸开腿脚,现在不演一场,围观人群难以退去,可要出手表演,又一点空场闲地都没有,这倒让李辉为难不小,与那老者和围观众人商议,费了很大力气,才给让出丈许之地。
    李辉叹息,跟那老者说,地方过于狭窄,是否让我们换个广场。
    老者说,这地方并不小,只是围观人不愿后退,应当安排个人维持秩序,人定能向后退去。
    人地两不熟,能找谁维持秩序,看今天这态势不表演一下怕是不行,这也真是难死人了,李辉为难,难得头大如牛,痛的难以忍受,无意中看了两个徒弟一眼。
    从拜师以来,二人还从来没被师父用这样的眼神看过,那是一种痛,作难,忍求的眼神,多种眼神搅合在一起,脸色反应出的神态,很是不好看,让人很难理解意表,让二人看得,心有同感,师父太可怜了,二人不谋而同的向箱子走去。
    围观人群,看李辉的那般样子,并未感到有同情心,反而议论纷纷,有个年轻人大约也就在二十多岁上下,出言有些狂傲,“没有什么绝技演出,就不要东闯西荡,以为有两个美丽女儿出来摆摆样子就可收些银两,别人的银子可不是大风刮来的,想不表演就拿到银子,想的倒是美。”
    一个年纪上了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说道“看这样子是没经过什么大场面,就这么多人围观就吓成这个样子,不可能会有什么绝技了。”
    又一个老者说“看那师父是干站在那里不语,那两个小徒弟却向箱子走去,不知有何意?”
    围观的人们把眼光都投向了黄金虎和白云龙,只见二人打开箱盖,从里面拿出一个皮袋,将皮袋拿到场中心,从里面拿出许多兽皮,众人看着这两个英俊少年,师父都有要下不了台的样子,他俩却拿出兽皮,真不知他俩要搞什么把戏。
    两个少年将兽皮拿出后,向众人微微行了一个礼,笑说道“只因师父一天劳累过度,身有不适,还请大家多多原谅,待我们替师父为大家表演一下,还请大家仔细观瞧,年龄小见识短,跟师父学艺不精,但愿能给大家带来欢乐。”
    黄金虎向李辉走了过去,一阵耳语,一阵安慰,李辉点头,二个少女用惊疑的眼神看着黄金虎,也不知道他和父亲说些什么。
    黄金虎转过身来,对众人说道“我们今天给大家表演一个演技,叫改天换日,拉场子,希望大家让一让,这个演技就是和大家借场子。”
    围观的众人听了,都感到很新鲜,但没有一人向后退一步,黄金虎才不管那些,话已经递过,让不让那是你们的事,不论如何,你们总得讲点道理吧,又让人表演,又不给搭场子,都是你们的啦。
    李辉从箱中拿出一瓶水来,面对大家笑说道“现在演出开始,我们要在此向天界借出一块天地,天要向天上神仙借用,地要靠大家借用,借天神怪,我们向神请罪,借地但愿大家别怪,大家要怪,我们只能求神空中走路了,只对大家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向后让些地方,让的越宽越好。”
    话说了不少,就是没有一个人向后退去,还是那个二十左右岁的青年,说道,“看你杂技没演,就要昏过去,方才刚刚醒来,话倒是不少,我们就是要看你的表演,要是退远了,还能看的清吗?”
    白云龙听了,朝着那人走去,对那人说道“可问小哥姓氏名谁?”
    那青年答道“我姓李名闯,向阳村哪个不知,谁个不晓。”
    白云龙对那青年说道“看来这位小哥愿意近看表演,真是名家行道,那这样吧,请小哥近前如何?”
    李闯答道“你咋这般说话,我并未看过杂技,对演艺不知一二,只看热闹。”
    白云龙听了并未跟他多费唇舌,还是说了三言两语,小哥长,小哥短的,硬是把他让到了近前,还给他让了一个座位,让他坐在那放好了狼皮的凳子上,李闯坐在上面感到很是好玩,软软的,暖暖的,特别是还有些活性。
    白云龙又向下望去,问了一声,“还有那位想上近前来?”
    跟李闯在一边站立的两个青年,和李闯的年龄不分上下,见李闯上去,还给让了一个皮凳坐着,很是舒服,却有些格调,他们也几步走了过去,看样子也是很横的角色,也没用谁让,各自在那两个狼皮凳子上坐了下来,还不断的摇晃着身子,把那狼皮凳子摇晃的要飞起,看样子这两个青年还真不是什么稳当客,不管三人坐在狼皮凳上是什么样的动态,黄金虎对师傅看了一眼,李辉明了,对众人说道“我要向天界借块天给我们表演,在向众人借块演用地,希望众人向后退去,只见他话一说完,从瓶中喝了一口清水,向天喷去,口中说道“界借我一块天来,演技过后,我们必重谢天神。”
    话语一落,众人都感有一磨雷轰轰阵响,雷声虽是闷响,但众人听了,好似天与地在磨磨,自己就在磨盘被磨一样,个个都有些惊怕。
    李辉第二口水喝了喷出,只见众人头顶出现一片星空,还有弯弯月儿悬挂,有的人伸手去摸天上的星星,却什么也摸不到,有的还跳起高高的想去摸一下月亮,可总是差那么点点,就是什么也摸不到。
    众人站在那里过着不知是夜间还是白天的时刻,赏着夜景,看着李辉等人,不知还会在这夜下有何新的表演展现。
    黄金虎和白云龙一声大叫,场内阴风四起,二人各自上了虎豹座椅,黄金虎骑在虎背上,那虎迈着猫步在场内轻轻行走,众人吓得纷纷向后退去,忽听一阵风吼,白云龙骑着一只花斑大豹,好似在寻食,在场中串行,向那三人扑去。
    那三人坐在狼皮凳子上,见那豹子扑来,怕的要下凳躲藏,那可是他们自己愿意坐上去的,岂能愿坐就坐,想要下去那是万难,都说骑虎难下,可这坐在狼背上的三人已是下不去了,瘫在狼背上,吓得哭喊连连。
    一时间场内哭嚎阵阵,只是他们的哭喊声哪有狼的嚎叫声大,三只大狼向背而立,六只眼睛盯着那豹,那豹在和他们圈行,两只眼睛有红色血丝现出,血盆大口有火生出,上下有两排山牙要把面前的狼和人一起吞噬。
    众人吓得双眼紧闭,胆大的还要看那豹怎样将那狼和人吞入口中,在狼身上的李闯已是昏迷躺在狼背上,别人看的也是不知死活,一片木然,要叫喊却都喊不出声来,只听黄金虎一声虎啸,白云龙一声豹叫,两声过后,就是三声狼嚎,李辉一口雾水向天喷去,夜空消去,众人头顶星星不见,弯月无踪,落日在空,几条白云在空中漫游,众人纷纷向场中看去,见黄金虎和白云龙安坐在虎皮和豹皮的椅子上,那三个年轻人卧爬在狼皮凳上,动弹不得,有微微气喘生出,不知吓得是死是活,只见黄金虎和白云龙分别将那三人抬起装进一个大木头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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