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

第二百一十九章 精灵现本体(二)


话说闫老五在盐场将那七个精灵装入怀中,也不知是开心还是心惊,七只精灵就像七只老鼠在心里抓挠,让他的心安宁不下。
    他到得家中,做了下酒菜,要用酒解去心中的不安和疲劳,他拿出一坛老酒,想自饮一番,谁知那酒坛刚启封满屋便都飘着酒香,那酒香让他怀中的七个精灵说出话来。
    那精灵是七言同语:“好香的酒,能否让我们饮上一口?”
    闫老五一听七个精灵也要饮酒便一口答应,将他们从怀中放出来。
    闫老五本是喜酒之人,善交爱喝酒之人,七个精灵要饮酒,心中自是欢然。坐在饭桌上同七个精灵畅饮起来。
    他对七个精灵感到十分心奇,一个小小精灵酒量却不小,不知那酒是如何被他们饮入肚腹,精灵身躯小能有多大肚腹?把他们七个精灵之躯团在一起,也不够我一口下酒的菜。
    要说下酒菜,你下酒菜还是满满的,精灵们饮酒并未用菜,他夹了柱入口,菜看去是有形的,可入得口中却是空无,哪还有菜得味道,这下更是让他感到心奇。
    那些精灵喝的酒比他还要多,他爱酒,也舍得酒给别人喝,他让精灵们把酒喝个满膛,喝足为止,谁知那七个精灵见酒如命,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们也不知闫老五是不是他们的酒朋,饮起来却是很不客气,这倒挺得闫老五的心欢。
    坐在一起饮酒,也没有话语相让,闫老五在饮酒时也不讲许多礼节,在酒后他自做分解,只要喝醉就好,喝醉者就是我的朋友,今日精灵的一番饮喝,实是让他感到心欢,精灵们饮酒却是不少,个个酒醉入睡。
    可谁知那七个精灵酒醉后现体,翻身落地,现出七只大海龟来,这倒让他吃惊不小。
    惊后酒醒,让他这粗鲁铁塔般的汉子也不知如何是好,地上的海龟还在醉睡。闫老五却是被惊醒,在惊醒后,看着地上的七只大海龟,耳却听得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他听得这脚步声,心喜万分,知道这是曹兄到来,他从龟旁用力抽出脚来,向外去迎,身还未等转过,那人已进得屋来。
    闫老五见那人急忙说道:“曹兄来的真是时候,要不我还真不知如何收拾这场子。”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闫老五结交的兄弟曹老太公,要说此人也不算老,只是喜欢往老里打扮,那名也只不过是世人对他的尊称而已。
    他看了眼地上的七只海龟,那海龟趴在地上也是十分拥挤,只因屋里狭小,身体不能舒展,只能因地缩身,现行与此,要是在宽阔之地,岂是这小身躯。
    这都是曹老太公见后,心里的分析,闫老五是个粗心的人,他怎能想到这些,他光是观看并不说话,可闫老五却是急的不行,说道:“我说曹兄你怎么不讲话?可要急死我了。”
    曹老太公说道:“人是急不死的,要是路走错了,一脚迈进阴曹,那就不好说了。”
    闫老五说道:“看看这个现状怎能不急?”
    曹老太公言道:“闫老弟不用生急,我们要细看细作分析,你看那龟甲有纹现出,这七只海龟岂是一般,要从龟纹上看他们在海里最起码也得有千年古修,只不过缺少法度,他们现在酒后鬼魂现体,趁他们酒后未醒,何不将他们的元神取为你有。”
    闫老五说道:“取之何用?如何取之?”
    曹老太公说道:“这也是天赐机缘,要是将他们元神吸入你元体之内,定会助你有神功现出,神法不可设想。”
    闫老五说道:“哪有那等好事?”
    “闫弟你且坐下,待我替你做些手脚。”
    闫老五一向就很听曹老太公的话,今日这等好事他岂能不听?他顺从的坐地。
    曹老太公说道:“要紧闭双目,气运丹田,神志保持宁静,万不可有异想,将内腑之气全部吐出干净,再做深呼吸,吸气入腑,嘴要紧闭,再气运丹田,贯穿周身,神志保持宁静。”
    闫老五按指示一一做了,无丝毫走样,他坐在那里双目紧闭一动不动,只觉得头部天门大开,丝丝气体从头部天门而入,在周身运行,进入丹田与自己元体之气汇成一体,七股气体纷纷进入他的体内,依仗他先天神力,要不怕是一只海龟的元神注入都要难以忍受。
    这也就是闫老五铁塔般的汉子,要不是这样,曹老太公也不能做出如此决定,怎能拿自己结交兄弟的生命开玩笑?
    这七只海龟的元神被吸注入闫老五体内,闫老五也是做了一番挣扎,嘴里也是喊叫不停:“曹兄你可要害死我了,快些救我吧!”
    曹老太公只是一笑,并未做回答。
    闫老五疼痛生急,急眼看着曹老太公。
    曹老太公向地上的海龟细细看去,从怀中掏出一张方块黄色纸来,走到龟壳前,用手轻轻摸龟壳,龟壳已化作灰烬。
    他将七只龟壳灰放入纸内包了起来,看那小心的样子,不知有什么用处,像真品一样藏入怀里。
    再看地上一切如故,哪还有七只海龟的影子?只有闫老五心里还在想着那七个小精灵,他心里想着,却觉得怀内那七粒晶体在怀中滚动,要滚出怀来,他顺手从怀中掏出七粒晶体放在桌上,那七粒晶体却跳不出七个精灵来,可七粒晶体却能在桌上跳跃。
    每个晶体四周都是精灵的正面,再不见精灵的背面,也不知是七只海龟的神元在做力,让他难以忍受,还是可怜那七个精灵不能从晶体中跳出,这个铁塔似的汉子此时却是泪流直下,如同两道水柱,那七粒晶体也是一片湿润。
    这晶体经过风吹日晒,从未湿润过,必也是那精灵有感,精灵的眼睛是流泪,向曹老太公看得那一眼目光也不知是激动还是仇恨。
    闫老五从未动过情感,今天对七个精灵却是真的动了感情,对七个精灵口口声声都是对不起,七个精灵也被他的真情所动。
    此时闫老五的腑内升起一种力道,让他实是难受,觉得体内有火在燃烧,随时都有被烧成灰烬的感觉,他不敢再言语,将那七个晶体精灵珍惜的藏入怀内,急忙向外跑去,想钻进水中将那体内升起的火浸灭。
    心里有神念,他这一跑,生出一种强大力道,力道将他向大海推去,他想收脚那都万难。
    他随力道进了大海,曹老太公见了,也是心底堕落,不知如何是好,出乎他的意料,口中喊出:“老五弟弟千万不要控制心神,难道我是真的害了你不成?”
    他喊归喊,闫老五人已进入了大海,哪还听得了他的话?
    闫老五心里明白得很,就是想用水浸去体内生出的火,但也不想到大海的深处去浸泡。
    那深深的海水,上面连天,下面无底,自己悬在其中,不被海水吃掉那才怪呢,可自己不进又是不行,力道在后面推他,难以控制,那速度简直是飞,飞进海水里,心里想说我命休矣,但还未出口,奇怪的事发生了。
    他一进到海水中,那蓝蓝的海水向两边分去,中间给他让出一条道来,他的身体不是在飞,而是在慢慢行走,看下面是长满藻类的海生植物。
    在植物中有许多小鱼小虾小蟹游动着,在不平的坑洼积水中蹦跳爬行,向上看是蓝天,有海鸥在飞行,寻找着水中的食物,也不知那些海鸥是看到那海底的鱼虾,还是见他有难,老是在头顶上盘旋,成群结队,呕呕的叫个没完,叫的他心中好是不烦。
    向左看,转右瞧,如两道直立的蓝色山崖,哪是山崖,分明是两道直立的水墙,在那水墙上有海生植物绿荫片片。
    在那葱葱绿荫中有鱼儿虾儿穿梭来往,有成群的八爪鱼,时而吐出墨圈在水中散布,使海水便迷雾,它们在雾墨中将那些鱼虾作为自己的美餐,哪怕是一只硬壳大蟹,他们也都不放过。
    一只大鲨鱼游来,各种海生生物无影无踪,那大鲨鱼望了他一眼,像是有一种箭似地蓝光从他体上向那大鲨鱼射去,那大鲨鱼摇了几下身体,摆摆尾巴,向他看了一眼,那样子很不满意的离开了。
    鲨鱼走后,闫老五也在向前走去,因为他只能向前走去,只有前面有路可走。他走着走着,不知为何走到了一个沙包上,沙包挺出水面,他上了沙包,沙包的四处是一片蔚蓝的大海,沙包在海水包围中,四处海浪把沙包推来推去,四处海浪不管怎样凶猛,可沙包却依然不小。
    闫老五还真是一条汉子,他并未感到惊怕,他坐在沙包上,望向四周,心中平静的很,他想这沙包定是这海中的戈浅滩,这沙包的浅滩上,也能度生。
    他心里想着度生,却听得怀中有话传出,是精灵在和我说话,他自言自语。可听得那语气又是粗声粗气,精灵的语音是尖声尖气。
    那粗声粗气的语声说道:“你不要生怕,既然能让你到这里来,就能让你从这平安的回去。”
    闫老五听了说道:“只有精灵才能与我说话,你是何方神圣?”
    那声音说道:“我也是精灵,我有话跟你说,才把你推向这里。”
    闫老五说道:“有话尽管说出,我细心听着。”
    那语声说道:“这里是我们的出生地,我们兄弟七人在这里出生,那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
    在一个七月初七的夏日,我们的母亲拖着沉重的身体在这沙滩上将我们七个儿子诞生,日夜守护着我们,让我们从蛋中破壳而出。
    母亲见了七个儿子生世,心中自是欢喜,谁知在欢喜中,在这沙滩上出了灾难,一个奇异的蛤蟆爬了上来,上来要找我们的麻烦,向母亲提出,要把我们七个交付给他。
    母亲问他:我的儿子为何要交与你。
    他说:‘你把儿子交与我那是你对我的奉献,我要拿你的儿子去练法,我要是把功练成自有你的好处。’
    母亲说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有我在就休想拿我儿子去练法,除非你的头长在腚上,要想练功你自己生儿子去。’
    那蛤蟆听了气道:‘你别不识抬举,我生的那是蛤蟆,我要是能生出龟来何必还要和你废话,今天实话跟你说了,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哪轻哪重你自己心里明白。
    谁不知你龟类有七十二种动物的肉,生有七十二种动物的肉,必流有七十二种动物的血。你的儿子又是生在七月的夏日,龟童肉嫩血鲜吃了练功,七十二种动物的特长必能功得。’
    那蛤蟆说出此话时,眼睛红的都生血,当年母亲的功力要对付一个蛤蟆还是有余,可这蛤蟆对母亲来说还真得拿出拼死拼活的劲头,因为这蛤蟆很是特别。”
    闫老五说道:“蛤蟆就是蛤蟆,难道他还能头上长角,身上长出翅膀不成?”
    那声音说道:“那倒不是,可他比头上长角,身上长翅膀还要厉害得多。”
    闫老五说道:“那就是三头六臂了?”
    那声音说道:“这倒是很贴切,可他的三头六臂不是长在两个身体上,他是三个蛤蟆的连体,三个经过精修的蛤蟆连成一体,那功夫同时施出,该是怎样的功夫?”
    闫老五说道;“这蛤蟆还真是个奇怪的蛤蟆,奇怪的蛤蟆一定会有奇异的功夫,那还真不知你们的母亲为了保护你们要怎样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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