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

第二百三十四章 名栖云天山


我们趴在床上,那五个女子不在哈哈作笑,都用细嫩白胖的小手在我们背上擦来抹去,她们这一些动作,让我们觉得体内有丝丝冷冷的热流在周身流窜,串通四肢百骸,回归体内丹田,顿觉生有一股强大力道。
    我们五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享受那体内的冷热交替所给予的舒服感,舒服感让我们十岁儿童升起一种男人的阳刚,阳刚之气却引来从脚心内进入的凉嗖嗖的气流冲入体内。
    那种凉嗖嗖的阴气在体内快速的追赶着进入丹田的冷冷热流,体内的阳刚之气想将那阴气阻隔在外,不让它进入丹田,可谁知体内的阳刚之气被一同推入丹田被夹在其中,汇为一体。
    三为一体的气流在丹田膨大起来,又从丹田串向周身,让周身膨胀,再也没有十岁童儿的摸样,样子是青年、壮年,当时是一无所知,只知体内胀痛,痛的在床上滚来滚去,也在不管那男女之别,连那叫彩云的女子都被压在身下,滚压的床都叫出声来,咯吱咯吱叫个不停,床架都要离位散架,我们身受剧痛,床要散架,可那五个女子就像打了一场大胜仗般,在洞内发出心欢的朗朗笑声。
    那笑声让我听得也不知是哪种笑,年初怪事甚少,实是说他不好,但我疼痛过后,方知她们那是哭笑,因为她们收笑过后,双眼中都在流着泪水。
    师兄弟四人那边跟我是一般动态,身体都异变许多,步入了青年时代,十岁童儿的摸样已是再也见不到了,师兄弟五个相互看着,却是奇异可笑,可笑都被那五个女子抢着笑了,倒是都从双眼中流出了奇异的泪水,可能也是我们这一时间长的大了,只是泪流没有哭声。
    洞内再没有一点声响,只有泪水滴在地上的滴点声,十个人的泪水滴在地上,汇聚在一起,地已是被打湿一片,也不知泪何时能止,要是总这样流淌下去,那这洞可就要变为水晶洞了。
    水晶洞没变成,只听有风声吹入洞中,随风吹进许多云,云带雾,将洞内变成了一片黑暗,在黑暗中谁也看不到谁,连在身旁的彩云也都是云雾相隔,谁都看不见谁。
    这洞真的要变成水云雾洞,我们十人被雾入洞中,如同隔天隔地,云飞走雾散去,我们已不在洞中,都在那山崖上的天资灵草周围,看那五个女子变得美丽娇艳像五朵鲜花一样,身段匀称,堪称世上一绝,都是一个样子,只是穿戴有别,衣着虹青白紫彩,五色照人,让人看了心迷神出,那未流干泪水的双眼一片水汪汪的湿润,脸蛋好似熟透了的红草莓,被人用眼一瞧便都能冒出果汁来,是那样的水灵,那样的甜美,谁看了都会淌出哈喇子。
    我们五师兄弟也是都有变样,身着云衣,我身着的云衣乃龙皮和虎皮而制,二师兄身着云衣为蛇皮和虎皮而制,三师弟的是狮皮和虎皮而制,四师弟身着云衣,乃为豹皮和虎皮而制,五师弟身着云衣如同黑云包虎。
    五师兄弟哪里还有凡童的样子,简直成了五只神虎十兽,但面并不吓人,看去只是威武,要不那五个美丽女子怎会不生怕,而且更是十分亲密,亲密的让我们无法躲开。
    我们五兄弟心有一志,志在心中,心不能被她亲去,在他们的亲密中,得取好处,便好脱身。
    我们十三岁,彩云拉着我,给了一吻,吻后对我说道:“龙虎,我们到外边走走。”
    她的这一举动真叫我转向,不知身在何处,看那四个女子如同是她的化身一样,同时和我那四个师弟做出同样的举动,这却是让我身受惊动,向她惊问道:“你在跟谁说话?”
    彩云说道:“和你呀。”
    我惊问道:“我何时有这名过。”
    彩云说道:“这是云的安排,你不叫龙虎为何身着龙虎云衣,你要不叫此名,为何不早早将那云衣脱去。”
    我听了就要脱去云衣,心中犯迟,可一个男子也是这般长大,没衣盖体也太不成体统,可手还是撕扯一下云衣,那云衣却如同身上生出一般,贴在身上不动,云衣脱而不动,身着云衣也就的听云的安排,龙虎就龙虎吧,这个名字虽然安在自己头上听起来怪异,但叫什么名字与人又有何关系,只是一个称呼罢了。
    那边四个女子也都是一样话语对四个师兄弟说出,四个师兄弟见我应允,也不在多做推脱,接受了四个女子的亲昵叫名。
    虹云管二师弟叫蛇虎,青云管三师弟叫狮虎,紫云管四师弟叫豹虎,那白云管五师弟叫黑虎。
    彩云见我们都接纳了这个名字,一片欢喜,在欢喜中也有几片愁云在那面上飘移,那四女子似乎也都是同样的面容,想女性都是这样,欢中有愁,喜中有忧,让人看不出她们内心的多变。
    我们毕竟在一起,而且在一个床上,共眠八个春夏秋冬,这八个春夏秋冬在同一张床上度过,有温暖、有炎热、有气爽、有寒冷,在这随天而变的八年,要没有一点情感生出,那五个女子暂且不说,我们这五个师兄弟怕也是无有人味可谈,八年的生活都靠人喂养,要在这济样中不生出感情,怕是猫狗不如。
    我们年纪虽小,但也都有真情生出,究其是什么情,那时还真说不清楚,要是年岁大些,怕是上了十五岁也要比那十三岁时明白许多,会明白的让我们同她们成为五对夫妻,可那时我们只有十三岁,只是从心中产生一种不愿与她们分开的心情,要和她们在云中玩,在洞中过,在同一个床上眠,同她们玩一生,过一生,眠一生。
    世事难测,只八年就完结了我们的相遇相处,怕这也是天意亦或是云想,我们对天对云也是恨之心起,更不知是恨天恨云还是恨自己,恨自己什么,恨自己是和她们接触的太早还是太晚。只能恨我们太小,懂事太晚,恨云为什么不晚些把我们送来这里,要是我们十五岁以后在这洞中与她们相遇,共眠一床,是能结出果子给天看,给云看,给我们自己看,看得我们一片欢颜笑语。
    心里的欢颜笑语并未成真,却迎来一片语声,这语声是云声,是人语声,听来好不耳熟,好像栖云天山时听到过此音,心中在想,眼却见那天资灵草摆动,在那天资灵草叶下闪出一个洞来,从洞中隐隐有语传出,那语音是如神话仙语一般传入耳鼓,听那声音让人耳鼓清晰,眼目明亮,心情舒畅好多。
    天资灵草的芳香在云中飘去,方圆几里的云都相聚闻香而来,让这里的云又加厚许多,连那天资灵草和那叶下的洞口都被掩盖上厚厚一层又一层的云,一切都在云中,都在天资灵草的芳香中。
    此时,从洞中走出一位道人,一身黑色道袍,三缕长须在云中的道人胸前飘动,长须白的有晶光亮闪,手持拂尘,拂尘把云扫去,露出清秀面孔,让我惊叫一声道长。
    此道人正是栖云天山的云空道长,我看了吃惊不小,何止是我吃惊,我那四个师兄弟都被惊的大声叫了起来,我急忙跪施重礼,口说:“祖师道长,晚辈见礼。”
    四个兄弟也学我那样礼拜道长,云空道长连连摆手,言道:“苦了孩子们了,都是我的罪过,罪过也好,苦也好,一切都是天意,愿天施恩于你们,不让你们在有苦生出,愿你们顺天换的甜来。”
    那五个女子也都向云空施礼,云空道长笑颜说道:“一切如愿,让我心安放下。”
    听他又说道:“你们在此相聚八年,也可说是缘分,缘分让你们不能不有情生出,但情未生果也是天意,天要有意,以后你们定能相会再结良缘,我可作你们的红娘,喝你们的喜酒。”
    说后他哈哈大笑,笑得云都要散去露出天日,可他未等云散去,又说道:“彩云,你等可先拿出定情之物,送与他们,到你们相会时,我也好拿此物给你们作证,他们哪个要反悔,我定要同他理论。”
    他的话说完过后,要不是有云,太阳露出脸来和她们五个的脸放在一起相比,还真不知哪个是太阳的脸,红的不能在红,热得不能在热,把太阳比的都躲云层里不敢露面。
    彩云听了,红红的脸朝我看了一下,从口中吐出九十一粒珠子,珠子都同米粒般大小,那九十一粒珠子从她口中吐有金光闪出,云空道长顺手抽出一根云丝,串十三串,每串七粒,七粒珠子中间有云丝相隔,云丝上面二粒,下面五粒,又抽出一根长长云丝,将那十三串九十一粒珠子框在中间,当时我看了不知此为何物,后来下山行世,方知这是算账的木盘。(框盘太别扭了,下文全部以算盘出现。)
    云空道人将那用云丝框起的十三串九十一粒珠子托在手中,对我说道:“你道名可为云龙虎,身挂此盘可在世间和阴间算清那算不清的账。”
    说罢,他用手在算盘上随将那珠子拨来弄去,见那盘上有无数珠粒射出,射入云空带有金色光闪,云无不让出路来,云要是被打着,真不知会飘香何方。
    云空道长不在拨弄,见盘上珠粒一颗不少,可惜的是彩云多年的练珠被我一时得来,云空道长将那算盘递给我说,好好珍藏,苦心练盘,为善行用,不可有违天意之念。
    话说到这里,只见那女娲娘娘大失神态,惊叫一声,“好你个云空道人,我找你百数余年,却找你不到,你倒好竟然藏在栖云天山,享起福来,看我找你如何算账。”
    说完此话自觉神飞,说话走嘴,急忙说道:“你在讲下去,我听得神迷。”
    曹老太公摇头心道,这神也有走神的时候,神要走神跟人也没什么两样。
    曹老太公说的口干,只是从心中自说自话而已,并没有说出口,本来女娲娘娘都已经感到难堪,他在说出这样的话,女娲娘娘可真就要躲进云宫里去了,是回天,还是走出来听故事,到时还真不好说,要是误了天事,谁能担当得起,为了缓解女娲娘娘的心急,我插上片语,也是为了要曹老太公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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