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

第二百四十三章 洞口狼烟起


那两女子被云星道人几句话说得离开洞中,回到自己的洞中,一路走来,一路气,看那样子是十分的不满意。
    进了洞门,不等说话,听由一个女人问道:“两位姐姐为何气成这样?那云星老道不是说让二位姐姐陪客人饮酒吗,要是让客人高兴,他还要奖赏我们。
    二位姐姐因何如此不乐?难道是那客人刁难姐姐们不成,你们告诉我们,我们去找他算账,他在狼山做客,敢对我们姐妹不敬,他的胆子是否有点过肥,如果真是他欺负了姐姐们,看我不将他的狗胆取出,用来做我们的下酒菜,在这山上,我们姐妹有谁人敢惹,狼山就是狼山,虎不敢称王,狮不能称霸,难道人就敢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真美不死他。”
    其中的人回道:“三妹,你是怎么说话呢,我们都变成了人,就要向人一样,学会如何做人,学人说话,学人走路,学人做事,不要总是说我们过去如何,我们要去掉狼性,不能再露出狼的面目去待人。”
    另一个女子说道:“三妹,大姐说的是,我们变成了人的摸样,就要做一个真正的人。我们生气,与那五个客人毫不相干,那五个客人被云星称作五个小友,不知云星老道肚子里又在拧什么花花肠子,不知又会生出什么坏水,他那坏水也实在是太多,把我们姐妹玩的团团转,好像这世间就他一个男人似的,这回好了,一下子来了五个,而且还都是英俊少年,长的那个俊,说起话来才叫有礼节,让你听了那个甜,那云星老道坐在人面前一比,那简直就不是个人。”
    又一个女子说道:“二姐怕不是被那五个少年给迷住了吧,看说出话来,那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那心不知会是什么样子,看那双眼都淌出了蜜水,二姐怕是听了不少甜言蜜语,整个人都在流淌着蜜水。”
    那个被叫做二姐的女子脸红的都要生火,可那大姐好似已经都在着火。
    有一个女子说道:“三姐怎么说话呢,二姐的脸在红也不能说是猴屁股,猴屁股怎能长在人的脸上,让人一听就不是人话,还不得让少年郎给笑死,太不会比喻,让人听了太不悦耳。”
    三姐听了狠狠瞪了那个女子一眼,恨声说道:“四妹,那你说应该怎样比喻?你给我拿出个好词来。”
    四妹说道:“你词用的不好就是不好。”
    三姐说道:“甭管好坏,总比没词好。”
    又一个女子说道:“三姐何必动气,四姐说的不错,说话要讲究人的文明,比喻也要恰到好处,要说二姐的脸红的就像熟透了的草莓一样,待人去摘,又像那熟透了的蜜桃包含着甜甜的桃蜜水汁,急等人去摘去吃。”
    另两个女子听了,拍手叫好,“还是五姐说出的话好听,让人听了心里都甜。”
    五姐听了,脸红的真像草莓一样红,像蜜桃一样水灵,她红红的脸荡漾着甜甜的蜜汁,从嘴里说出一句,“好你们两个死丫头,看我捏碎你们的嘴。”
    说着向那两个女子追去,其她几个女子看着他们的追打,发出咯咯的娇笑声,笑声虽不是十分好听,但也都有点水蜜桃的汁甜。
    七个女子在洞中戏曲性的一番作态过后,那被叫做大姐的说道:“我们不要疯闹了,还不去那洞里凑凑热闹,五个少年郎初次来到山上,便被云星老道称作小友,云星老道的为人我们现在也不是不知,他心中定是不怀好意,不知暗中会给那五个少年下些什么手脚,我们在这洞中疯闹,那五个少年要是在那洞中着了云星的道,那我们的疯言可就白说了。”
    众女人听了,无不说道:“那我们还不赶紧去看看,还待何时,要是误了我们心中的美事,我们不是白疯了这一场。”
    众女人出了洞门,风风火火来到云星老道洞前,见里边六人已经是吃完了酒菜,正在谈天,云星道人对五个少年并未有恶意,众女人将心安下,那个被称为大姐的女子打了个手势,其他女子便都止步不语,眼睛偷偷的看着五个少年,没有一个看那云星道人的,看来这五个少年一来,云星道人在这些女子面前还真就如同一块臭肉,别说闻,就是看也让这些女子感到恶心。
    她们偷看着,耳听着,听他们在谈些什么,听那云星道人说道:“五位小友到了这山上,这山上就如同你们的家一样,要随便些,我们既是朋友,就不要分出你我,在这大山上就我孤身一人,实在是太孤独,如若五位小友不嫌弃的话,与我同伴山中,那可真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
    那众女人听了,个个心道,今天这云星怎么也说起人的客套话了,听来也不是那么臭的不可入耳,不知五个少年会如何作答。
    只听其中一个少年说道:“我们兄弟五人游走世间,是为寻找父母路经此山,路途遥远,寻母心切,一路走的疲劳,没有遇到一个村庄,更没看见一个人影,肚中实是饥饿难忍,多谢道长相助,给我们一顿饱餐,以后定会报答,我们弟兄向道长谢过了,要说陪道长一日二日还算可以,要是超过二日实是难当,待我们寻找到母亲,定到此伴随道长呆上一年二年,也好向道长请教一些为人之道。”
    云星一听此言,脸色有变,但瞬间又被消去,接口说道:“小友不愿伴随,我怎能强留,伴我呆上一日二日也是我们的缘分。”
    那众女子听了也是个个脸色大变,都是心中不悦,方才还是欢心一片,顿时便是满脸阴云密布。
    那众女人心情大变,狼心又起,在洞口布满狼烟,摆出她们的七狼扑虎阵,分作七个方位,口中大骂云星道人,看来那众女子已经是布出了战局,以待战机,但她们心还没生野,只是摆个阵势,给云星来个下马威,如果云星道人再让她们感到恶心,没准真要命丧在狼口中。
    至于五个少年,她们从心底就没有想伤他们,还怕云星老道有伤他们,她们宁愿除去云星老道,也不能伤了五个少年的一根毫发,伤了老道一是为出出心中闷气,二是为了杀鸡给猴看,镇住五个少年,老老实实的在山中陪她们作乐。
    五个少年见洞外情况有变,洞口已经被狼烟封的严实,连个蚊子都不能飞过去,人要中烟必得昏迷,曹老太公暗示弟兄做好一切准备,见机逃出洞外。
    洞外狼烟层层加厚,密布整个洞口。
    众女人骂云星道人声而不止,声声传入洞中,听在云星道人耳中,怒气从心中升起,这群女人纯是要坏我大事,可那喊骂声尖锐非常,震痛耳鼓。
    他恼了,他怒了,他气了,他一气生出满口黑星来,云星道人总是以为他这功法是世上一绝,可在这带有阴风的狼烟中,他的黑星却是难以转动,反倒要被狼烟绝去星根。
    曹老太公见云星绝招一出,没收到半分效果,又见他面色如土,向北墙走去,再也没有那待客的礼道,到得北墙,拉开石门,串门而入,老二老三老四,三兄弟紧随其后跟了进去,待曹老太公和老五也紧追而去的时候,那石门已被关闭,他们二人用尽了全部力道也未将那门打开。
    洞外那众女人哪知洞内起了变化,还在外面叫骂连天,洞内二人大声叫喊,二弟二哥,三哥三弟,四弟四哥,声音也不比外面的叫骂声小,洞内的石壁都跟着哗哗作响,可就是石门不开。
    洞内喊叫声大,洞外叫骂声更大,洞内二人对挪不开的石门生气气生不小。
    洞外那七女骂云星道人,云星道人不与作答,气更大,七女见云星道人在洞中不予理会,便真的气出狼烟,狼烟着气,向洞中涌进,洞中狼烟满,兄弟二人受到威胁,再不出洞怕是会被狼烟呛死,曹老太公气极,喊了一声五弟跟我来。
    曹老太公掏出神算珠盘,向狼烟打去,狼烟中无数神算珠粒将那狼烟吸得一干二净,兄弟二人紧紧相随冲出洞外,洞外不再有狼烟,七股青气丝丝缕缕进入那七女顶心天门。
    曹老太公收回珠粒,站在七女中间,看着七女,七女也都在看着他们弟兄二人,女人就这么看着。
    闫老五却是对那七女生气不小,对那七个女人说道:“你们还我三个哥哥来,如要是还不出我三个哥哥,看我不把你们七个碎尸万段,让你们永不超生。”
    其中大姐说道:“这位小兄弟说话怎这般气大,你在洞中,我们在洞外,并未害得你那三个哥哥性命,怎么叫我们还你三个哥哥,说话太不讲道理,话说得也过于霸道,我们根本未加害你们,反倒怕那云星老道给你们暗下手脚,才赶来相救你们,你却如此对我们说话,是否太缺道理。”
    闫老五说道:“你们要是不释放狼烟,那云星老道岂能打开石门逃去,他要不逃,我那三个哥哥岂能进那石门追他而去,我们赶去,那石门却是被关闭,石门打不开,我见不到三个哥哥的踪影,不怪你们,还能怪得了谁。”
    七女一听此言,说道:“这云星道人真是狡诈,他从来也没跟我们讲过这洞中有洞,他是在隐瞒我们,这道人要用起道来还真是道道不少,我们还真就着了他的道,除非见他不着,要是再见到他,非得将他生吃活咽了不可。”
    闫老五气道:“都是一片唬人的谎言,你们都住山中,来往密切,哪有不知的道理,快些将那洞中石门打开,救我三个哥哥上来,我三个哥哥要平安无事,我们还可商量,兴许还能放你们一马,如若我三个哥哥有个好歹,或找他们不到,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七女听了,这少年小小年纪,说话口气却是不小,比那云星老道说话的口气还要大,难道世人都是这般骄横?比那狮子老虎还要厉害,还真从未跟人交过手,虽和云星道人过过招,那也就是三五二招便是完事,何不与他过上几招,看他说出如此大话,能有多大本事,要是我们胜了,看他还有什么话说,要是他们胜了,我们就任凭他宰割,好汉难敌四手,他们二人四只手,我们七人十四只手,比他们要多十只手,还怕胜他们不过。
    那个被叫大姐的女人想来想去,心生一计,我们何不如此这般,让他们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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