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

第二百五十七章 五角星光山(二)


云蛇虎在林中面有难色,他可不是因为一路费心,怕艰难而为难,而是这条神龙和这条花蛇精附在他体内,给他带来许多困境。
    她俩附在体内一左一右,也不知云空道长是如何想法,没经过世难,也不知她俩会如何相助于他,现在只知她们是合着伙的在作难于他,让他头痛难忍,不知如何将她们在体内好生安顿,为己所用,更难的是他不能安顿自己,自己不能安顿自己,该是一件多么大的难事。
    她们在云空道长离去后,正在水底真空中不知走向何方,只见那水向底下压缩,压缩成一支水箭,把他们吸附在箭尾上,水箭载着他们在地下串行,速度不像离弦的箭那样快,反而很慢,他们开始是坐着的,坐着的时候又感觉不出那是水的组成,像是一条飞燕的大燕尾,有活性,很舒服,身下并没有水的湿润一片干洁。
    云蛇虎虽然心中有奇想,但毕竟身感舒畅,想静坐细看地下风景,可地下哪有风景生出来给他看,他什么也看不到,他只是神智上一片迷茫,在迷茫中他倒下身去,本想什么也不再看,要闭目养神,一切去路都让神去安排。
    神没有话语给他,身底下却有人哎呦一声的疼叫,“你想躺下,为何也不言语一声,看把人压的好生身疼,一个少年大男子压在人家少女的身上,这成什么体统,让人知道,可真叫我难以做人。”
    云蛇虎听了,好不惊怕,好不脸红,心都在跳动加剧,那水箭箭尾都跟着不断的摆动。
    他急忙说了一句,“对不起,实在是我粗心大意,忘了我的体内有你。
    那语声又说道:”你一句对不起,难道就是世理,我可是一个未曾出嫁的少女,为了我的颜面你可得给我说个清楚,要不我可不会饶你。“
    这样的事可让他怎样能说的清楚,那嘴怎能会讲出道理,他的心就像把心点起,那是由于他感到对人有愧,急的生火,那火把整个面部烧的红红,像被人左右开弓抽打的一样,自己又不能还手,那是要多红有红,红的他都不能用面见人,将面掩起,再也说不出半字话语。
    他说不出半句话语,可那话语声却是响个没完没了,说的娇啼酥软,说的甜蜜,说的让人都得把魂飞去,”不是我不饶你,是你不饶我,你那身子压在我的身子上,实在是让我难以身起,实在是让我不能躲离,怕你这一压,我还真是跟你难以分离。“
    云蛇虎本来就是一个在女性面前害羞的人,在栖云天山和虹云是在同一床上生出的爱情,是那般的心恋于她,他怕面红,都没能细细的看看她,在赠他双针银剑时都没有好好说一句谢字,不过今天自己体内的女子之音倒是让他有几分觉得实在是对虹云不起。
    他手中摆弄着双针,双目细细观瞧,那是一对无形的双剑,只有他才能心中有觉,别人怎会看的清楚,可在他体内发出言语的花蛇精不知怎看的那样的清楚,她看了发出一声惊叹,”好一对神剑,放出的光是五颜六色,刺的我双眼都不能睁开,难不曾你要把我的双眼刺瞎,难道你们世间的人情是这样的冷淡,我几句笑语便让你生出如此歹心杀意,别看我在你的体内,但以我的精修完全可以躲去你的杀招,但我偏偏不躲,非要品尝一下你那神剑的厉害。“
    云蛇虎手中摆弄着那一双神针,哪能听的她半句话入耳,他看着那双神针,心里想着对虹云的思念,他整个人都沉浸在对虹云的思念中。
    在思念中,他的心是否在升温发烧。
    他在胡言乱语,天为何给我这样的安排,要是将虹云附入我的体内,那该是多么美好的心愿,可不知天怎会如此安排,让我生难,难于见天,他收回双剑,叹息一声,难的要死。
    他无意中将身翻过,无意中还是有意,他想将身翻过,不想让那声音在身底说话,可谁知这一翻身过来,身体还未落实却又有话语声出,”你压她,她声痛,可我这也是肉体之身,我不像她那般会喊痛说话,就是想知你将我压在身下是如何作答。“
    云蛇虎叹息苦恼,烦闷,只能有话在心里说,天呐,神啊,真不知这是给我什么样的安排,为何这样的为难于我,我怕我是要生在难中,真不知如何在这难中度过,谁能救我。
    这样的话也不知是在难中叫苦,还是在苦中叫难。
    云蛇虎只是在心中暗想,并未说得出口,不知为何却被体内的花蛇精接了过去,听她说道:”这种苦难没有人能救得了你,只有你自己才救得了你自己,你要是乖乖听话,也许我能救得了你。“
    是的,现在谁能救得了他,他的体内已经被那条神龙和花蛇精各分一半所有,一个肉体给一分为二,那还有他的份。
    一路走来,花蛇精已将手伸向他体内的各处,他的半体已被搞得无处不到,那半体多亏有神龙守护,要不然花蛇精非得来全身大搜查不可。
    她俩在体内也时有纷争,挣得难分难解,云蛇虎的体内简直是乱了套了,真不知牛犊子拉车乱套会乱成什么样子,云蛇虎的体内简直乱的如一团丝线混进一团麻团,被神龙和花蛇精的不断撕扯,搅在一起成了一团乱麻,让他难以理清,把他的心肺肝肠搅合在一起,连他自己也难以理清出头绪来,他脱不了身。
    不能自由的他又怎能不苦中生难,难得他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云蛇虎。
    那条神龙和花蛇精在他体内逼着他,分别叫她们龙女和花姑娘,让他以后这样称呼,他要是不答应,那神龙的手和花蛇的手已摸向他的笑穴和哭穴,要是两穴同时被摸到,还真不知他是笑是哭,那他可真就是哭笑全来,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
    他答应了她们,其实这样的要求也不算过分,三人一体以后在世间行事,也真得有个称呼才好,要不神龙出体,花蛇精献身,该有多么难听,哪有叫起龙女和花姑娘那样中听,云蛇虎答应了她们,她们在他体中也安顿了下来,不在那样乱动。
    水箭向前行去,到得五角星山底下,向上串行,串出地面,在林中生起一道水柱,水柱化为万道雨点,落回地面,从地面升起一道水雾,将兄弟三人,神龙和花蛇精,还有那十六个天鬼扔下地面,看那一道水雾向天空升去变作一条龙形的云,一条云龙向栖云天山方向飞去。
    兄弟三人坐在林中,云蛇虎想要体内得有一些轻松便随口说道:”龙女,花姑娘请你们分身出来,观赏一下这山林美景。“
    话音方落便听两声娇笑话语,”听公子吩咐,小女来也。“
    一对娇美少女随声现体,不愧是一对龙蛇,想那龙蛇是一个血脉家族,变化成人体都是一般模样,一个是青云色的着装打扮,一个是花色衣着装扮,要不是衣着不同,还真分不出谁是神龙,谁是花蛇精,连走路作态都是一个样子,说话都是一样声音,真是让人难以分辨的一对双胞胎姐妹。
    云蛇虎说道:”以后我们便叫你们龙女花姑娘,这就是你们的名字。“
    神龙点头称是,以后就叫公子给起的名字,名是让别人叫的,还说是公子给起的,这龙的神怕都不要了。
    那花蛇精是有些精变之相,她说她这个名字好是好,不过听起来很不顺耳,还不如叫我花姑娘子如何,云蛇虎面现苦难像,心道明明是说好了的,却要加一个子字,要叫她花姑娘还可,要叫花姑娘子还真是难以开口,他难了半天,方说道,加字不如减字,干脆我们叫你花姑好了。
    花蛇精听了,想了一会还是答应了,反正减去了一字,听起来也不是那样花了,而且去了一字,自己还长了一个辈分,便笑道,多谢公子贤侄给我起的美名。
    云蛇虎却是苦脸一张,心道:这花蛇精花样太多,真是让人难以对付,连起个名字都是这番刁难于人,以后不知还会有怎样的花样生出,看来以后我是有受的了。
    是的,看那神龙却是有龙女风度,不管心里如何之想,都能把那少女的心想隐藏在心里,让人看了却有一点像大家闺秀的样子,可这花蛇精却是不同,她虽是穿戴华丽,生若天仙,却是没有一星半点大家闺秀的影子。
    要叫花姑娘还真是确切,可是她硬把那娘字去了,叫做花姑,不管如何变化名字的叫法,她那花字实是难以换去,花字不知是她的姓还是性格,那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她就是花谁能随意改去,本来自己就是一条花蛇,在百花丛中修炼成精,精变成有百花的性格,百花之美无不聚集在她的身上,花是让人观赏的,怎能不献美于人。
    百花要献美要争艳,这也是花蛇在百花中的精炼,她在百花丛中与方刚交往,那也可以说是她要精变成人,要品尝世间男欢女爱的幸福,心生初恋的萌芽。
    她和方刚生出人世间的爱,可是意外的发生,情况大变,她为世间的人爱做出了人善的付出,但她却未要求所得,她意外的见到了云蛇虎等兄弟,她对世间的人爱拓宽了眼界也敞开了心怀,她认为像方刚那样的美少年在世间多得是。
    自己刚始步世间,便就看到了五个英俊少年,个个都是那般的潇洒可爱,五个少年又救了她的性命,她对他们产生了人爱,那是感恩之爱。
    她要在世间与他们同行,要回报于他们,要学着他们的样子去救人,她被附体于云蛇虎的体内,品尝到了人世间男性的体暖,她爱上了云蛇虎的体温给予她的花开,她滋长了人世间少女对男性的恋爱,她爱上了云蛇虎,她不在乎他爱不爱她,她少女心中的花蕾已是含苞待放,开放出百花丛中最美的花朵。
    那是一朵什么花,是百花的精取,散发着百花的花香,让云蛇虎闻那百花的花香,想知她是一朵什么花儿的开放,那就要看云蛇虎喜欢什么样的花,她要开放一朵他所喜欢的花,含苞待放着,等待云蛇虎去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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