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

第二百六十八章 地府申冤情


阎老五的几句话,是拐着弯抹着角说出的,阎王听了岂能不明语中的含义,其中有抬举,有叫板,甚至还有恐吓之意,阎王并未加理会,他看着曹老太公,看曹老太公能说出怎样的话来。
    曹老太公不得不放下忍耐功夫,他明白,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再不说上几句,还真怕误了大事,听他说道,我们今天来阴间,就是为了锦娘和刘柱的阴魂投世来求阎王,如有不当之处还请阎王网开一面,事成之后,他们定会感激阎王给他们再生之恩,也算是阎王为救人性命做了一件替天行道的善事,您虽是阴间之主,但此事要是传颂到世间,您也会在世间留下美名,让世人歌颂于您。
    阎王听了笑道,听你所言,这事我真的要管上一管,我不需要世间留名歌颂,我想卖个人情给你们,如何?
    曹老太公笑道,不知阎王卖的这个人情能有多大价钱,我们能否买得起,请您喊出价来,让我们听听如何。
    阎王笑道,我可让他们还世投生人间,但我想将你二人留下阴间如何。
    阎老五听阎王所言,整个脸上竖满钢针,连那手中的七粒晶品都要放出晶光,被他的手给捏的发出响声,整个全身都要炸起,瞪着两只环眼怒道,好你个阎王,跟你有礼相求,你却要将我们兄弟留在阴间,你要来个以命换命,真亏你能说得出口,看来你还真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想要把我们留在阴间,那得看你的真本事如何,能胜过我阎老五不,今天你要能胜过我,我想那也是万难,你要是胜不了我,我还真就不走了,留在阴间也做一回阴间阎王。
    阎老五不再有话说,铁塔似的身躯在膨胀,看那架势,似乎要炸体,铁塔般的身躯真要是炸裂开来,怕这新建的阎王大殿都得被炸得七零八散,大殿里的人怕是也不会比大殿结实抗炸,可千万别随那大殿一同粉身碎骨。
    阎王看了没有生急,没有动气,反而坐在了大殿的正椅上,那是他的龙椅,不是天龙,而是一只长长大大的地龙盘踞而成,那地龙可是阎王请世人特意精心而制。
    一条地龙盘踞成一把座椅,那是活灵活现,红红的身躯似在流淌着血,薄薄透明的肉体透露着红红的血,看那身躯不用刀劈斧砍,只要用手一摸,或轻轻气吹一口,地龙都会身断两处,身断后血会不会有血四处溅起。
    真要血溅四处,以地龙体内急流而淌的血,还不得将四周淌成血海,把人浸泡在血海中,非得让人在血海中凝固不可。
    阎王坐在地龙椅上,那地龙真的活了,椅在动,阎王却没有动,因为他的面始终在看着阎老五,不是生气的看着而是在发笑,在笑中没有一点阳光的笑,不带阳光的笑不知是不是从心里欢喜的笑。
    阎王的笑让人细细看去,是一种阴笑,这种笑要是看的久了,看得人不死也要魂飞体外。
    曹老太公只看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依仗他是微闭着双眼看的,要是把双目放开看,真不知他还能不能在将那双目移开,虽是双目移开了视线,但却觉得自己的魂有点要从体内飞出,因为那阎王坐在那地龙椅上好像有一种吸魂的引力,曹老太公调运着自己体内的元神,将自己的魂守住,那七匹狼精的元神也随着他的元神运转,将他魂魄四周布成了一层厚厚的网,能不能将魂网住,面都有些变色。
    他只靠神志,将那双手紧紧的握着他的那只神盘珠粒,他是否想要动武,他不知道,好像那是他现实表现的一种本能,他究其要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因为他的心事被一种什么力道给定住了,已经不会有心想。
    阎老五可是急性子,他觉得自己心神有些慌里慌张,他没多想什么,这时哪还能容他多想,急性有急性的好处,遇事不加多思,也有一定的长处,他知道自己的言语过重,哪能不伤阎王的心,这主管阴间的阎王的心怎能不受伤。
    本来人们一听他阎王的名字,都对他不尊,这个伤人、伤神、伤妖的名字,他自己要是不自尊自强,他那心怕早就不知会跑到哪里去。
    阎老五心里明白,自己这么轻而易举的几句话,根本不能让阎王给锦娘和刘柱转世投胎,非得为了自己的自尊心而大动一下肝火,别等他将肝火生出,我得做好防火准备。
    果不其然,见阎王坐在地龙椅子上,生出了勾魂大法,他那阴笑无时不在做阴魂钩心大法,这心魂要是被他勾了去,那整个人还不得随便让他宰割他,他早将七龟元神和自己的本身元神聚合一处,合聚一种强大力道,随时都会破体而出向阎王攻去,让他在那强大的功力下自己选择是下地十八层还是上天见玉皇。
    你别看阎老五表面是个粗人,他可是个粗中有细的人,要是细心上来怕心细的人都没有他细,在这关键时刻他都没有叫一声大哥。
    大哥都不能有心想,他却还有心想,他心想,你阎王不是会阴笑作法勾人心魂吗,我倒要跟你玩玩这个把戏,你会阴笑,我给你来个阳笑。
    他笑了,笑的开心,开心的笑带有阳光的味道,笑的开心,笑的声大,连大殿都在笑声中摆动,他要在加上两层功力,大殿怕是要在他的笑声中倒塌,他没在增加功力,因为在这大殿中有他大哥和他,真要是大殿塌下,阎王就是被压入殿下,那他和他的大哥也是跑不了一个,二个换一个,那可是赔钱的买卖,在说外面还有自己新认得一双儿女,他们被塌在大殿下,那他新认得一双儿女可还跟谁去讨命,跟阎王去讨,阎王就被压在殿下,这样的买卖他才不会去做。
    他手中摆弄七粒晶品,心中还在想,阎王你不就想笑吗,好了,今天我就让你笑个够,他暗地里说道,我那七个精灵,你们也该给我精灵一下,要在往小里精灵一些,不让阎王看见,到阎王体内,看准他的笑穴,要狠狠的给我作弄一番,让他往死里笑,直到他笑够为止,向我们求饶答应我们的条件为止。
    七个精灵听了主人的吩咐,兵分七路向阎王杀去,阎王正在阴笑作法,哪有注意到阎老五的这个招数,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七个精灵入体,七个精灵入他体后,找到他的笑穴,在他的笑穴上做起把戏来,这阎王想不笑怕是都不行,笑的他死去活来,他可不是阴笑,是不是阳笑他也不知道,只能看见他的笑闪现了笑花,带着晶光的笑花。
    他在不停的笑,那双眼中在不停的流着带有晶光的泪光,可他那不停的笑再不是那种阴笑,而是另一种笑,这种笑让别人看了也会生笑,笑他笑的可笑,在不勾人心魂,在这样下去,阎王怕是要败阵。
    阎老五只是高兴之时,对阎王笑道,这回我看你还有什么本事,一个阴神不理朝政,屈死鬼魂找你讨回阳间寿命,本是天经地义之事,难怪天庭大乱,看着你们这些神,不做天理之事,跟那些危害世间的恶妖有何区分,今日你要是不答应给锦娘和刘柱办理还阳之事,看我不让你在这大殿的地龙椅上笑上一生。
    阎老五的话是没少说,可那阎王只是大笑,没完没了的大笑,看他那笑意真的要没个终结。
    曹老太公此时也将心魂收位,看了阎老五一眼,没想到他五弟竟会使上这么一招,这招数倒是连他都不会想出来,可他知在这高招背后不知还会生出怎样的果来。
    他这时想的很多,他却想不出一个什么道来,就在此时,只见那地龙椅子的左右两侧和地龙椅的背后,从地底下的玉石中钻出三个头来,左面的头是牛头,右面的头是马面。
    阎老五和曹老太公看了无不被惊呆,曹老太公岂能不知这是阴间的牛头马面,牛头马面可是阎王的文臣武卫,对付他们又该拿出怎样的招数,使他更为惊讶的是椅子背后那人,挺直的站立在阎王的背后,手中拿着一个和曹老太公一样的神珠算盘,和一支同样的笔,看那长相和曹老太公不分一二,就是使出双眼的全力,再仔细的观瞧也不会看出是两个人来。
    二个一模一样的人,一个站在阎王的背后,一个站在阎王的面前,这人和曹老太公简直就是如同一母所生的同胎兄弟,要是站在一起怕阎老五都不会分出哪个是他大哥,这怎能不让二人吃惊。
    左面那个牛头将身形回缩,要不然这个大殿怕是装他不下,他手中托着一个大本本,本上有黄色大字,生死薄三字很是显眼,这生死薄他拿在左手中,右手却拿着一支黄色的笔,那右面的马面脸也不比牛头小,他将面刚一露出,都要贴在阎老五的脸上,迅速缩回马面,手持钩枪站立在阎王身旁,这种阵势谁看了都会生怕,可阎老五并未被吓住。
    阎老五大笑道,好你个阎王,摆出这个阵势就想将我吓倒,我要被你这个阵势吓住,那我还叫什么阎老五。
    他真的和阎王叫上阵了,可谁知阎王只知道发笑,却是不答一语,把个阎老五气的呀呀怪叫,叫的七龟元神现体而出,这七龟精一现体,这殿怎能放的下,要是七龟同时恢复原体,怕这大殿都被它驼在背上,那可真要成为奇谈。
    这七个龟精一现体,阎王并不在意,他还是在笑,他怎么这么爱笑,岂知他不笑怎行,那七个精灵变着花样的在玩弄着他的笑穴,阎老五这一招也可以说是先发制人,他要不有这一招生出,今天真不知会是怎样的一种后果。
    他的七龟元神一现体,本以为能吓住那牛头马面的两个文臣武卫,可谁知那牛头的笔只是一点,那生死薄便翻出一页,听他念道,海龟七精,身已枯死,龟魂今日必得归阴。
    他将笔正要在七龟精名下勾画,那马面手中带钩的枪已伸向七龟精,那一支枪上生出七个钩来,分别向七龟、头上钩去。
    他们这一招却是没有让阎老五想到,看那七龟精哪里还能动,老老实实的就等那枪将魂勾去。
    曹老太公见了急道,慢来,我有话要说。
    什么都不要说,还是让你那兄弟将所有招数都使出来,到了阴间阎王的地界如此撒野,大胆捉弄阎王,要是被传了出去,阴间阎王如何在天地间立足,怕是真要永久的藏在地下,不能有脸面走出阴间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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