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

第二百七十九章 天给铺的路(三)


我进了李家大院,李家人对我十分亲热,簇拥着我到了后院,到得后院一瞧,这李家还真不愧是大户人家,要不怎会娶三房妻妾,个个美艳多娇,说出话来也和别人家的女人不一样,声音清脆,入耳婉转,让人听了都会心里发亮,但让我听了却是很不甜蜜,没有妈妈的那种亲热,很不诚实,都像是装出来的一样。
    李家真是一个富有人家,人们没有白说,看前院与一般富有人家没什么区别,也就是一般的住宅,可走进后院,那可就叫人双目难睁了。
    五间瓦房挺立正中,东西各带有二间叫耳房,耳房南边各有东西厢房三间,三间厢房两边又都有二个耳房,与正房的耳房相连,这正房、厢房、耳房组成了一个李家大院,院内是黄土铺地。
    宅内道路互相通往,组成了一个横横竖竖的网,网着青草绿荫,各种鲜花艳开,时有蝶儿飞舞,在那花上做戏,戏弄着情爱,勾引着人们的情思。
    三个女人一台戏,总是围着他们的丈夫寸步不离,说出各种娇语,双眼都飞的流出了水,我听在耳里,难忍吐意,要吐的心再也不能叫妈妈,只能叫爸爸,爸爸、爸爸的叫没完,若是不唤爸爸,我今后如何在这李家大院活的下去。
    为了以后舒适的生活,我这过继的儿子叫起爸爸来还是很亲热的,好像里面一点水分都没有,可我知那是我在做戏,不是发自我的内心。
    我这一做戏,还真的成了这个爸爸的心头肉,那三个母狼有哪个不想把我吃掉,多亏这个爸爸护的紧,要不我还真的被吃掉不可,因为我不是肉,是一条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公牛崽。我的本能和她们作对,我的头上不是也有两只牛角吗,要不怎会叫自己是公牛崽呢。
    对于我这过继的儿子,三个妇人都是心中不满,但又说不出什么抗拒的理由,谁让她们只会生女孩,三个女人连一个男孩都生不出来,不管是什么原因,在丈夫面前也觉得自己有些挺不起腰杆,何况丈夫也没说她们什么,只是要一个过继儿子,这并不过分,女儿生的再多早晚也是人家人,李家这大家产要没有个男孩继承那哪能行。
    我来到李家后,李家上下的家产便成了人们议论的话题,我来李家并非为家产,但我却和家产绑在一起,引众人议论纷纭,特别是这三个妇人,心里都想着家产,看着我。
    家产和我让她们想坏了心肠,无不在他们丈夫面前说短论长,说我们李家这大家产要是便宜给牛家牛崽,那可真是您劳苦一生,水肥了外人田,你可别忘了,你可有骨肉啊,别做傻事。
    还是大夫人胆量大,看得远,说出话来也让丈夫宽心,她说,家产、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要全家人和气相处,欢欢喜喜就行了,那家产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想的那么多可有啥用,要是把肚肠想坏了,还真是无人能医治,不管大夫人的话有无道理,李家因为她的话平息了那些非议。
    我自来李家虽面现欢喜,但心却乱的很,有万条虫儿在心里钻爬,时而凸起,时而凹下,不能平静,根本不想那李家的万贯家财,只想我那穷家,我想爹想妈,不知爹爹的病如何,妈妈对我可有牵挂,我那哥哥现在在做啥,我那弟弟是否还在喊饿,这些只能在心里想,怎能表达出来,只是闹的满口泡起,浑身高烧。
    我病了,病的很重,周身都在发烧,李家爸爸为我请了大夫,服了药,烧退下,人精神了不少,李家爸爸走去,进来了三个李家妹妹,我起身管人家叫了三声,三位小姐请坐。
    三个小姐哈哈作笑,她们笑声说道,你现在都是李家公子了,应当叫我们妹妹才是,看你这么一叫,都把人家叫成了两家人,让人听了心都要碎了。
    我也觉得自己很不会说话,这时三个夫人也先后有序的进到屋中,原来这李家也有个不定型的规矩,不论干啥都得大夫人在先,连说话都得她先开口,然后才是二三次之。
    她们都先后对我说,病好些了吧,看把你烧成这样,可把妈妈急坏了,你这孩子也是的,怎不和妈妈告知一声,让自己痛苦在高热难忍中,要是烧成肺炎,做了病,你那爹爹还不得把我们都给休了,孩子以后要是有个什么事,可千万要和你的妈妈们讲,可别误了大事,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你就是我们的儿子,我们就是你的亲妈妈。
    她们一句亲妈妈让我心中潮涌,潮水涌进我的双眼中,从双眼中流出串串泪珠,流出的泪珠让心中的浪潮得以平息,连自己都不知为何从口中连声说,大妈,二妈,三妈,你们的关心,二牛儿会永远记在心间。
    三个女人听了心里都是甜甜的,同时都说出了一句我的好孩儿,真懂事,妈妈会像亲生儿子一样的关心你。
    那面上都在甜甜的笑,亲亲的看着我,好像心里都在甜甜的想着什么美事,在我身上能有什么美事好想。
    女人嘛,心事就是多,难怪他们今天和我说话都抢着说,忘了李家的规矩,也没大没小,丢了那先后规矩,原来我一进李家,这三个女人心眼小的很,心眼小却又要将李家的这大家产都装进去,确实费了不少心思。
    这都是因我而起,便把双眼都放在了我的身上,想在我身上打主意,最后终于在丈夫面前说,要把这个继子招成女婿入进李家,丈夫同意了她们的建议,但苦恼的是,他有三个和我一般大小的女儿,总不能把三个女儿都嫁给自己的继子,这倒是挺和我意。
    丈夫说法子可行,但总不能让他娶我三个女儿做妻,那我李家还不乱套,三个姐妹共奉一夫,那可比我还要新鲜,新鲜的让人笑掉大牙,不成不成。
    大夫人献了一策,有什么不成,让三个丫头竞争,让他娶一个不就行了,三个丫头虽是我们分别而生,但毕竟都是李家血脉,李家的水肥李家的田,我看行。
    那两个夫人也都纷纷赞同,反正自己也有女儿在其中,总会有一线希望,丈夫见三个妇人这般坚持也同意下来,方针既定,就看如何实行,这样一来却是让我捡了一个大便宜,成了李家的一颗真正的宝儿。
    八岁的少儿能懂的什么,只不过是她们的梦想,梦想让她们无不把女儿都一天到晚的打发在我的身边,让她们陪着我玩耍,说是培养兄妹感情,能从感情上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亲兄妹。
    我本来生性野,野的成了一头野牛,从不愿接受女孩,何况在一起玩耍,心怎能不生烦,时有将这三个妹妹弄的死去活来,让她们哭笑不得,想去告状,上哪去告,告不好,怕妈妈还不得打她们的屁股才怪,还不如被我捉弄,她们也愿被我捉弄,这李家院内也只有我才能捉弄她们,捉弄的花样多,又新鲜,那可都是我和哥哥弟弟们从实践中得来的,把那些玩的花样都搬来这里,她们都感到新鲜,可惜她们都是女孩,跟她们在一起,真是玩的没劲。
    后来,可怜的我被她们三个合着伙的打翻在地,狠狠给捉弄一通,把我这公牛崽当成了马来骑,三人骑一马,这马再大的力气怕也难以拖起,何况是一个八九岁的娃,没办法,谁让自己打不过人家,只得给人分着骑。
    三个人分着骑还得快爬,一爬就是三圈,三三九圈,可真够我玩的,人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我这个公牛崽子却是怕了他们,也不知他们是不是老虎,真要是虎那可就是一只公牛崽子怕三只母老虎,要是我那哥哥和弟弟要都在,那一定会骑着她们,让她们爬在地上向我们求饶。
    有时我就想,也不知那个继父是怎样对付她们娘的,她们的娘一定会比她们厉害,要不怎会生出这三个小母老虎。
    让我低三下四的求她们饶了我,那事我干不出,我在忍,在想对付她们的妙策,我想到在家,哥哥欺负我们的时候,都是他骑着我们,没有一时我们骑着他的,后来我和弟弟合伙来对付他,终于把他战胜,让我和弟弟分别骑他一回,谁知第二天他就把我和弟弟给瓦解了,这下可坏了,我们又的被他当马骑了,我何不用一下那瓦解之法,将她们三姐妹瓦解开了,让她们放单,还怕斗不过她们。
    还别说这计却有可行,姐妹三个还真被我给瓦解了,三个姐妹相差不到三岁,大的叫春香,二的叫秋香,最小的叫兰香,本来是让她们香在四季的,可是这香们蜂拥而至,三个妇人生出九香,实在是四季香出,那夏香不愿香在夏季,自己又喜欢兰色,自己改名叫了兰香。
    我对兰香说,还是你骑着我好,让我好舒服,你别以为骑人舒服,被人骑也是很舒服的。
    是吗,那你今天就骑我吧,我也试试那被骑的滋味,她爬下来了,让我骑,我得了一个心计,一抬脚就迈了上去,但身体没落下,双脚踩地,兰香在地爬了一圈,并未觉累,反而觉得很高兴。
    一个女孩子给一个男孩子用双腿夹着在地上爬着走,想必也是一件美事,我俩和好了,互相换着骑,气的春香和秋香嘴直冒泡,嘟囔着骂兰香是叛徒,兰香才不管他们如何骂,只要自己开心就好,我和兰香玩的心欢,再也不理那春香和秋香,我们两个想一起欢玩,一直玩到十五岁,十五岁懂得了不少事情。
    这些年,在李家也曾有过不少的是非生出,我们在是非中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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