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

第二百八十一章 惊雷暴雨狂


一声惊雷,一场暴雨过后,把李家大院洗礼的一片狼藉,绿茵茵的青草叶儿无不趴在地上,滴落着还未落去的水柱,水柱顺着草叶滑落地面上,像是哭泣,向地面倾诉老天给它们带来的灾难,把地面看成了是它们的依靠,在也不愿离开那地面,院中的花儿无不枝残叶败,很是可怜。
    太阳光照射着青草红花,但并未给青草和花儿带来欢乐,此时它们没向太阳感谢什么,太阳并不受它们欢迎,黄土地在眼光的照射下升起团团热气,向天空升起,青草和花儿一片蔫萎。
    一个少女在花丛的热气中行走,慢走头低,她走的很慢很慢,远处看去,像是行云看花,貌似仙女一般,但容颜却是不欢,仿若在天空中做了什么让天不高兴的事儿,一气之下落至凡间,想必是来时匆忙,把什么东西丢落在花丛中,在花丛中寻找,所以才会头低的那么低,要不是暴雨将花儿弄弯了腰,简直步步都在和花儿接吻。
    她在寻找什么?她在云中向一朵兰花行去,在那百花丛中,只有兰花还挺直站立,花颜不变,花枝不折,花叶不落,虽然没那些红花新鲜,没那百花娇嫩,没那黄花多姿,没粉花多鲜,但她却能在暴雨中挺直站立,露出她兰花的钢直,不怕狂风暴雨的摧残。
    她之所以喜欢兰花,就是喜欢她百折不挠的品质,她喜欢兰花的性格,喜欢兰花的坚韧刚强,所以她自己取名为兰香,她要四季芬芳中兰花的花香,她爱兰花,想让闻到兰香的世人都爱兰花。
    兰香走到兰花跟前,很不情愿的摘下一朵兰花,将兰花捧到胸前,闻着兰花的花香,她是否醉在兰花中,站在那里呆呆的不动,双眼中流出许多泪水,泪水流在那束兰花上,冲洗着兰花在暴雨中沾染的花土污浊,将花冲洗的更加花香四溢。
    一场热气消失,哪个仙女敢与她相比,仙女岂能与天抗争?她一朵兰花却能与天抗争,为得爱情,斗的父母都要向她让步。什么大娘、三娘、亲妈,还有爸爸,只要阻挡她的爱情,都不在话下,她没有向他们所求什么,只要能和二牛哥在一起,就足矣,什么万贯家产,她全都不要。
    大娘痛斥她时,她对大娘说,你是娘,我是孩儿,看您心里所想,我启不知,您绕的九九八十一个弯,拉的是什么磨,出的是什么豆腐,你以为别人不知,只是不说罢了,你的心弯的不可在直,你只想着李家的家产,心底狭小,不能容事容人,我一见你说话行事,都会感到恶心,恶心的想吐,吐出五脏脏水将你淹死,让我在没有你这让人恶心的大娘。
    见她都敢对大娘这般说话,三娘哪还敢再说半句话,早已闭嘴退去一旁,毕竟人是二夫人所生,自己还差人一头,二夫人看女人那般刚直不折,说出的话如铁嘴钢牙,那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她怎能不心里作痛,要是伸上一嘴,这肉都已是气的发抖,何况她和二牛亲密接触也都是自己做使,这丫头正在气头上,要是还我一句,什么话都会说的出来,要是露了我的底,怕是我的脸都没处放,她只好哑言无语。
    丈夫看着她们,怒气勃发,气说,你们三个连李家后院这点事情都料理不周,一个孩子竟能越出你们的眼线,做出让李家不能面人的事情,让我的脸可往哪里放,放在你们三个女人的裆下,能有什么味道好闻,不如我休了你们算了。
    三个夫人听了,面现土色,身无不在抖,惊恐万状,纷纷跪地求饶,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那八香见状,哭喊一片,小的哭妈妈、喊爸爸,大的懂事跪地抱着爸爸大脚央求,爸爸不要生气,看我们都是您的亲生女儿,宽容一下妈妈。
    爸爸是心疼女儿,但这丢人的事情又是女儿所做,气实是难消,要是这兰香也跪在地上向爸爸求饶认错,爸爸也许会将气消去,宽容于她,在想出别的道儿将事情遮掩,可兰香只有对抗,她宁死不屈,她说她没有做错什么,那是她的应该,谁也管不着,她看好了二牛哥,他真爱我,不像爸爸你娶这多妻妾,搅得家中不安。
    这话在爸爸气头上也说的出来,可让爸爸怎样回答给她,气的爸爸咬唇血出,险些被气晕倒地,已成结局,说来也难怪兰香和爸爸这样气说,这都是大夫人和他给女儿铺设的道儿,都是大夫人献计献策,想将二牛招婿入宅,让三个丫头竞争,二牛选妻,可这事情也可说是随了人心愿,可这大夫人又是出尔反尔,怎能让兰香不有气发,作弄他们,那大夫人做事也是太绝,倚仗是兰香,要是换做别的女孩,还真得自杀不可。
    昨日兰香晚归来,面色异常,异常的脸色如似失神丢魂一样,一进院内便被大夫人察觉,大夫人无时不在关心着她,关心她的一举一动,看她那异变的脸色,回来的又是这样的晚,哪能跳的过大妇人的两只眼睛,她心里也是知道八九,要放往日,兰香岂能在乎她,如何用有色眼光看她,她才不在乎呢。
    兰香无时不告知自己,要做一个自由人,可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心里有兔子蹦跳不安,好像有一种心怕心慌的感觉,像贼人偷了人家的东西,可她并没有贼偷后被人知觉,怎么老是心神安静不下,有要哭的感觉,感觉要把偷来的东西还送给人家,可她并未做贼偷东西,何必还要想这些,搞得心里老是不得安宁。
    大夫人的两只色眼放出贼光,难不成兰心把大夫人当贼人防?
    贼人肚大气高,两只有色眼眯缝着,盯着兰香面容不放,天已大黑,院内只有星光闪笑,兰香看着那星笑,已是胆怯脸红,大夫人的笑更是诡异,兰香很不自然的回到自己房间,趴在炕上,暗声哭泣起来。
    大夫人回到屋中和丈夫述说了见兰香时的情况,丈夫听了火冒三丈,依仗屋顶太低,要不真要串出烧向天空,只能在屋中烧起。
    大夫人点火,火已烧起,她不但不救,反而还得将风扇起,火烧的不旺岂不是有违天理,火已烧烈,大夫人与丈夫耳语几句,这又成了在烈火中烧油,不知烈火会烧成啥样,丈夫让大夫人叫来二夫人、三夫人,一话没说,带着三个妇人来到兰香房间,他气骂女儿一顿,转身而去。
    你道大夫人在丈夫身边都耳语些什么,原来是让兰香脱衣验身,这当爸爸的是否被烈火烧晕了头脑,这样的事他也答应大夫人去做,也不想想以后让女儿在世间如何能活得下去,还不寻短见去死,难怪兰香对他是那种态度。
    兰香被验身后,整一宿没有入睡,她想过死,但二牛的身影却是缠她不放,最后她坚定要和二牛哥私奔离去,她在也不想回来,离开让她恨的爹妈。
    兰香摘下一束兰花,向二牛房间走去,谁知二牛早已离去,想必是天已经大晴,二牛哥上山放牛去了,她没在多想什么,只想她的二牛哥,她疾步向院外走去,这时也没人拦她,谁都知道现在她是一个疯狂的人,跟谁都会以命相拼。
    她进了山林,没看见牛群,在山林中大声喊着,二牛哥,你在哪里。
    听不见二牛的回话声,只有自己喊话的回音,她向山林深处走去,边走边喊着二牛哥,你在哪里,没有二牛的回话,在她喊话的回音中,她看见了二牛哥,就在昨天他们二人欢爱时的那个地方。
    二牛哥站在那里愣着不动,不知他心在想着什么,面上是一脸的惭愧,口在祈祷,兰香妹妹,是我害了你,是我让你以后不好做人,是我让我以后再不能见你,更无脸去面对我的爹娘,我要辞世而去,我到阴间去等你,但愿在阴间咱俩都是穷苦孤儿,不受任何管束,在不受管束,欢喜在爱一生。
    兰香怎能还听得下去,急忙飞至,抱着二牛哥,含泪道,何必去阴间等来世在爱一生,你我今日不在有任何管束,就在这山林中在爱一生,二人哪有话再能说的出来,二人一阵拥抱过后,收住泪水向南走去,让家人找不到他们背影,让世人再也看不见他们,他们要在一个世人看不见的地方生存相爱。
    傍晚时分,见兰香没有归来,二牛也不见踪影,这李家大院可就乱了,简直成了一锅粥,大夫人还要在丈夫面前说什么,丈夫哪还能听她说什么,伸出手去,只听大夫人两腮上生出两声脆响,两个掌印印在脸膛上,那脸显得胖了不少,从口中吐出两颗牙,掉落在地。
    要放往日,她相许弯下腰拾起在放入口中,不说便知,那是两颗假牙,要是真牙被打落地上,地上还不得一片血染,地上并未有一滴血迹,丈夫却是两眼生红,都要将血蹦出。
    这时的他可真是气红了眼,谁要在有犯于他,他怕真的要将人吃掉,听他对大夫人怒道,这李家怕是要败在你手,今天我是要人,不要听你在说什么,如要不见人,看有谁去抵命。
    大夫人哪还能有话说出,这李家的事还不都败坏在她的那些鬼话中,听丈夫对她叱道,你是个败家的女人,孩子要是找不回来,便要让你去给抵命,要找回来还罢了,我休了你完事。
    大夫人瘫坐在地,听着丈夫对自己训斥,你一个女人不好好做母亲,却长得一副鬼心肠,活在世上却鬼事多多。
    也难怪丈夫这样狠骂于她,今日之事也真都坏在她手里,本来丈夫已是心中有道,想将孩子们的冲动之事压下不提,再趁机选个良辰之日给他们完婚,不也就丑事不丑,本来就是入了大夫人的道,可这大夫人不按道行,非要来个什么验身。
    女儿毕竟是少女闺身,一时冲动,破了身,怎还能有脸面见人,特别是她这个爹爹,细想起来,都是大夫人的过错,越想越气,让自己怎样向牛家人交代,在屯里也会让乡亲们说我李家不仁不义。
    他越想越气,气说道,你们都成了死人,都愣在这里呆等,还不下去寻找,找不到人谁也别回李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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