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

第二百九十九章 石娃耍坐骑 一


石娃儿听了五殿阎王所述,感到十分有趣,新鲜的很,想要与那牛背上的两个金童玉女娃儿玩玩新鲜。
    石娃儿心中好奇,觉得新鲜有趣便不加思想跃身飞上牛背,两手分别向二个金童玉女娃儿摸去,手分明已经摸到金童玉女的脸上,口出戏言,小弟、小妹,哥哥我来陪你们玩玩,咱们三人共乘一骑,玩玩游戏如何。
    不知他往下还想说些什么,却是没能说的出口,摸了两把灰,随着那牛落入地下。
    他落在一堆木柴灰中,满身是灰,哪还有牛的坐骑,哪还有金童和玉女的影子,只是弄得他一身的灰土,灰土的他不知如何面对大家。
    大家并未有一人责怪于他,谁都知道,他是一个石魂中的石娃,天生就爱戏耍,在戏耍中学的功法,在戏耍中功法在不断增大,就等天时的到来大用功法去戏耍,可他就是有一颗戏耍的心,虽是增大了功法却是个永远不会长大了的石娃娃,随同洪注到阴间,现体后,戏耍的不是十分完美,这下倒是让他一张娃娃脸变得灰土难看,落在木柴灰中,不知如何能说出话来。
    娃娃双眼中流出两道泪水,给硬生生的冲出两道深深的沟痕,沟痕中还在不断的往下淌着泪水,泪水带着灰浊掉在地上,地上的木柴灰随着泪水漂浮着。石娃的泪水毫无终止的往下流,地上的木柴灰不断的随着泪水漂起。
    众人看着石娃儿的变化没一人说话,没一人劝解,只是都细细的看着他流泪,目光中透着奇异。
    在大家的注视下,石娃不在有泪流,只是他从背后升起一棵七枝幡树,幡树上挂满幡叶,在无风中摇摆,发出沙沙的做响声,在响声中,众人的毫毛根根竖起,整个头发都竖立起来,整个人随同那幡枝而立。
    石娃娃用手向背上中间那根幡枝摸去,见他从其中拿出一个袋袋来,袋口张开着,此时见他张口说道,灰入袋内,现出元身。
    袋虽不大,石娃儿的拳头伸进都怕是装他不下,可随他那一声话出,地上漂浮的木柴灰随同他的泪水一同都被吸入那袋袋中,石娃娃也随之露体,哪还是哭泣流泪,分明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他分明是在笑,笑的开心,开心的在玩耍。
    只见他手中那袋子发出一道黄色带有红绿色的丝光,在石娃儿面前缭绕,缭绕片刻,石娃面前站着一头黄色的牛,牛背上坐骑着一对金童玉女娃儿,牛是用柴秸扎成,外有黄纸批身,金童玉女娃身也是秸秆织扎,外有纸披身。
    石娃儿笑道,注哥哥,你看这坐骑和那两娃童的元身,是秸秆和纸扎尔成,只是被道人给注入了道法,将阴鬼之魂渡入,如此成了他的战斗武器,都是因我贪玩,跑了他们体内的鬼魂,却把柴灰扔下,我用袋袋将其收入袋内,在袋内经过玄变,变回他的原身,在玄变中,我可在将其体内施入鬼魂,和那两个娃娃玩耍一番。
    洪注心中暗道,石娃儿就是石娃儿,都到什么时候了,大家都急的不行,他还满心思的想玩耍,看来对他来讲一切事情都是玩耍。
    五殿阎王说道,这牛的坐骑只是那恶道的一个前探,并未有技使出,要想玩耍可没有那么简单,那驴的坐骑还尚未动,可千万大意不得。
    石娃儿笑道,什么前探、施技、大意不得,这些话说得多了,让人听了实是心烦,对我来讲一切都是玩耍,只是方法的变化而已,他探查,你可给他看假象,让他有技可施才行,以技施技,才能有变有化,在变化中玩耍,那才叫有趣,玩的才能痛快过瘾。
    一个袋袋能将柴灰吸入,又将其变回原身,这些异变,怎能不让人匪夷所思,这些都是让人所不能,让人难以想象出来的奇异事情,是神术,是鬼技,让人迷惑,不可思解,但不等于没有人不去思想,一切都在人的玄幻中。
    恶道人在玄幻中,石娃儿在玩耍中。
    恶道人在玄幻中能将在凡间烧尽了的秸秆和纸扎成坐骑,将那些在阳世见不得天日的坐骑和金童玉女焚烧尽了的灰用道法邪术移至阴间,借用阴神之法,度成二支童子大军,这是玄幻,是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却被恶道玄幻得果。
    恶道是人不是神,却能做出神都不能做到的事,玄幻是已超越了神,神在人的玄幻中,玄幻是人的神能,让恶道能将阴间的轮转王元神玄幻纳入自己的体内,与人神元体合并,可石娃儿不知是神还是人,只能说是巨星身上的一块肉,一块毫无用处的陨石块块,从身而降落凡间,降落在一个死尸堆积的凡间空地上,经由天灵地灵二气,又得死魂阴气,让他渡成一个石娃娃,他好玩好耍,在玩耍中却又得有玄幻之能。
    他不是神也不是鬼,他是一块巨星堕落世间的陨石,能变化成人的娃体,那么他是什么,是石怪,石妖,石人?谁又能知道,他变化万千,是否已超越了神、怪和妖的所能,看他那袋袋又是死者的阴神所聚制,有吸魂复元的功能,他是鬼,鬼又怎能有他那大神能,能吸魂复体,是什么让他有这大功能?是玄幻,一切都是玄幻,恶道在玄幻,石娃儿也在玄幻,恶道在玄幻中发挥着他的道术,想实施他的恶行,逆天行,害阴间。石娃儿在玩耍中玄幻,他没有妖恶怪想,一切都在为玩耍。
    阴间南山脚下阴沉在一片宁静中,众人在阴沉的宁静中,谁都没有做声。
    阴间南山脚下的上空五虎星光在闪烁,一闪一闪的不是特别明亮,可是在阴黑中显得照人夺目,那星光闪闪是在话语,却是无声,是在微笑,却没给众人带来欢乐,此时的人们都在思想,把精神都聚在石娃儿的身上,谁都没注意阴空中的变化,都要看石娃儿如何表态。
    有两个人是在注意阴空上的五虎星,两个人的头顶天门也有星光在闪,众人只是没加理会,五殿阎王的两只神眼一时都没有离开过两人,心中暗叹,这两人头顶上星光的闪闪,分明是智星和彗星的光现,莫非是在玄幻中做着虚幻和模拟?两人的光闪相碰在一起,没有生出星的火花,却是有许多影像现出,现出许多南山深处的画景,难道我的神眼真的浑浊了不成,难到是我的梦幻玄念?他失了神一般,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感觉自己不是在梦中。
    他确实不是梦幻,洪注和青儿确实是在做虚幻和模拟,二人在阴间南山脚下所见,看那坐骑所变,不做个虚幻和模拟,还真难以进得山去,进不得山去,那恶道又不出山现体相迎,又怎能将恶道根除,二人便不在管其他,认真做起虚幻和模拟,在虚幻和模拟中做着如何进山灭恶道的计划。
    石娃儿也没闲着,他在七枝幡叶树下驱去鬼魂,渡入那牛和金童玉女体内,也上了坐骑,坐在坐骑中间,施用阴法,驱赶起那牛来,可牛却是不动,金童玉女娃笑不止,娃笑是老声,老声是男音,连玉女的笑声也都是男音的老声,是老鬼的笑声,两个老鬼的笑声。
    在老鬼的笑声中,听玉女道,怎能让我老鬼阴魂注入这女娃体内,让我施用鬼技,还不得将这女娃之体给弄得肢残体碎,我只能做笑,不能玩耍。
    气的石娃在牛背上,双腿乱动,双脚不时的踢着那牛,那牛却是不动,牛身不动,嘴也没张,却说出话来,何必乱踢,让我感到阵痛,你将他踢碎,他都不会动一下,我身居在他的体内,却是一腔空无,他没有一丝精神,让我如何催他行走,内腔一片空荡,除了柴灰味道让我难闻,寻找不到任何机关,让我这老鬼也难知这是个什么鬼玩意。
    鬼玩意,鬼都不能玩耍,真是难死鬼了,石娃娃为难的都要哭了。
    一个石体娃娃怎能哭出泪来,没流出泪来,却是哭出声来,气死我了,你这鬼玩意,看我不致死你的鬼魂,留你何用。
    牛倒是没有害怕,那牛肚里的老鬼却是怕了,以为石娃娃在和他说话,他从牛腔内的一根粗大秸秆向牛头顺去,魂入牛头,鬼手摸向那粗大的秸秆,那牛动了一下,老鬼没加思索,一切怪异都在没有思想中发生,他见牛动了,无意中,鬼手狠抓秸秆不放,他紧抓不放,抓的很紧,那牛还真有神经痛,痛的两眼圆睁,腾空而起。
    牛带着石娃儿和两个金童玉女向空中直飞而去,石娃儿坐在牛背上放声大笑,哭没有哭出泪来,笑却让阴空有雨滴下,那雨不是他的泪下,而是金童玉女的泪流,是两个老鬼被吓得。
    原来这两个老鬼都是胆小,那牛的飞速实在是快,快速之猛,要不是有五虎星的星光照射,那气势怕是要冲出阴间,到阳世去见天日不可。
    阴间没有冲出,速度之猛也没减下,这可不能怨牛,都怨牛腔内的老鬼,碰着了机关,又不知如何掌控,可在想往上飞去已是不能,只能横向飞行,在众人头上飞行。
    一头黄牛背上坐着三个娃童在空中飞行,世间谁能见过,可在阴间就展现在世人面前,是头顶上,看的众人眼花缭乱,所带之风阴凉刺骨,阴风阵阵刺入耳鼓,震的人头痛不已,启是人,连五殿阎王都是怕声连连。
    思思和露露也是生怕,她们倒是不怕有伤自己,她们不管如何,毕竟是有千年法修,用些妖术护体,掩耳不听,闭目不瞧也就是了,对她们生命倒也是无妨,只是怕常生凡体难敌,这倒是中了那句,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常生没有生怕,如同身在别的世界一样,他平坐地上,洪注天门生出丝丝的青气,黄色的青气输入青儿的天门,在青儿天门进入片刻又有白色青气从天门输入常生天门。
    常生天门只有白色青气输入,却没有气输出,三人如同无事一样,不知他们的神智在哪个世界,众人看阴空中的飞牛,心急,看这三人更是心急,急的心随那牛飞的无个数,心急的不知这三人是在做什么,像僧人打坐一样,没有诵经声出。
    他们在做什么?思思和露露自然心里明白,早已施法将三人围起。
    曹老太公也是不能不知,要不他怎会不急,反而闭着双眼不看天空,像似有心事所思。
    阎老五也不能不知,要不他那急性子怎能不急,怎还能稳得住,他稳住了,地上那头坐骑和坐骑上的两个金童玉女却是再也稳不住,那驴动了,随着牛的飞速而动,启是驴稳的不住,是阴间南山深处的一个怪物有所不稳,那怪物不时的有双影影现,又是一人双影双头四眼,四眼放射着四道兰光,光现凶色,被五虎星光遮掩毁去。
    他隐在深处,身虽是没动,心却是动了,不知那要动的心会让他有何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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