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

第三百一十九章 面君圣上 一


第三百一十九章面君圣上一
    皇宫大殿一片肃静威严,文武大臣站立两旁,没有一个人大气声出,孔学理身穿状元红袍,头上状元冠,帽翅不断的抖动,人跪在大殿上,等待皇上的玉口金言。
    皇上把皇封之事忘在脑后,久久玉口不开,像魂出窍一样,有失君颜,大臣们此时也是不知圣上今天为何失态,却无一人敢言语一声,这可让孔学理有些为难,跪着体乏,站起不敢,整个俊脸都被汗染,心中暗语,这考中了状元,等待皇上玉封也是这般痛苦,真是让人难解。面现出难色。
    就在此时,宫殿上一女子娇声言道:“父皇,为何还不玉封人家,让人跪在那里不起,让人该有多难堪。”
    皇上听了女儿的话,方如梦初醒,正色说道:“孔学理听封,朕封你为第一状元,可伴朕左右,为朕料理朝事,爱卿平身。”
    孔学理口喊谢主隆恩,起身站立,站立未稳又听皇上说道:“你可到殿前伴朕,朕有话要问你。”
    此言一出,文武大臣无不感到惊疑不解,不知皇上今天是怎么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可又不敢谏言,只能看皇上还会有何下文。
    皇上的女儿花枝招展,凤颜笑开,如花似玉的面挂满羞色,两只玉手舞动着玉巾,要不是皇上拦的及时,都要扑上前去给他拭汗,皇上还需要说什么下文,忠臣们心里明白,个个都面向着状元郎,眼中有着特别的目光,个个暗叹,这状元郎怕转眼就会变成驸马爷。
    孔学理步到殿前,再没敢向前一步,又一层汗冒了出来,虽是不怕,但这种场面还是从未经历过,还是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惶恐难安。
    大臣们也是心急,急的要口喊驸马爷,就等皇上的一句玉诏,便要争着第一个给驸马爷贺喜,谁都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皇上玉口很是难开,把君颜看的十分重要,还是女儿大方,不要颜面,她媚笑着说道:“父皇问你哪里人氏?”
    孔学理哪里敢怠慢,虽然不是皇上亲口问话,但能替代皇上问话岂能是一般女子,急忙答道:“学生是林山孔家沟人氏,姓孔名学理。”
    女子听了,拍手叫好,“好好听的名字,孔定是孔子的孔,学理学得世间礼数,就凭这名字,定是个人前孝子,当官也能做个好官。”
    女儿在众臣工面前抢话,这可是件让他难堪的事情,他立目向女儿狠狠的瞪了一眼,女儿再怎么心中不悦,也不敢反驳,毕竟他是父皇,要是把他激怒了,还不得把自己赶回后宫去,听她小声私语,要不是有关我自己的终身,我才不站在这里,请都请不来。以表示自己对父皇的不满。
    凤眼瞪得大大的,里边还含着两颗泪珠,随着黑色眼珠滚动,示威给皇上看,皇上才不看她呢,自己女儿的伎俩,他是心知肚明,要是在看她一眼,那就不是两颗泪珠,简直是千万颗成串的往外流了,到时让他在众臣工面前怎么收场。
    他怕闹出乱子,便放下脸来,说道:“你既然考中状元,就该为朝廷效力,效忠国家。”
    孔学理答道:“这是每个读书人都懂的道理,读书中考岂能忘了效忠二字,报孝国家,尽忠皇上,是我的天职。”
    皇上听了,龙颜大悦,众臣们也跟着开怀,露出各种不同的笑脸,倾耳静听皇上的下文,皇上的女儿像花一样的脸不敢面向众臣,扫向一边,再不敢向孔学理看上一眼。
    皇上对众臣说道:“今日朕在朝上口谕,招状元郎为东府驸马。”
    大臣们虽然都有先知,但还是跪地一片,口出敬言,恭喜皇上,恭喜驸马爷,皇上笑着说:“朕与众臣同喜,同喜,众爱卿平身。”
    众臣在谢皇上的呼喊声中站立而起,个个笑面给皇上,孔学理可就起不了身来,他被吓得俯趴在地上,面如土色,说不出半句话来,众大臣无不感到愕然,不知其为何成了这个样子,中状元被招驸马,这是历朝历代都有的事情,也是人求之不得的好事,状元者都是才智上的优胜者,要是长的相貌英俊,哪里有不被招为驸马的道理,除非皇上没有女儿,可哪朝哪代皇帝是没有女儿的。
    众臣工都认为这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孔学理的形态却是让众臣感到一头雾水,呆立在那里像木偶一样,没一人能说出话来,众臣们说不出话来,不等没人说话,孔学理耳边早有话出,他的思姐在告诉他应如何应对,要沉得住气,这个时候也只有她才能帮他,他都是为了她,才会这样,他起身跪在地上,对皇上说道:“吾皇万岁,小臣有罪,罪该万死。”
    皇上说道:“朕并未怪罪于你,你罪在何处?”
    孔学理说道:“小臣不能应招驸马,有抗旨不尊之罪。”
    皇上震怒:“你考中状元,便不知天高地厚,朕招你为驸马是看中了你的才干,你既然之罪,朕便让你知道抗旨不尊是何罪,传旨武士,将其推出斩首。”
    武士手持大刀拥进大殿,待要将孔学理从地托起,就在此时一大臣向前几步,对皇上说道:“皇上息怒,臣有言要谏。”
    皇上并未真心要将孔学理斩首,只是为了皇威,吓唬吓唬他,让他应招,自己的女儿都已经哭着跑回后宫了,这可是难得的人选,那试卷他亲眼阅过,书面文字已经显示出他的才华,在数年中中考的状元无人可比,尤其这一上朝来人长的更是风流倜傥,把女儿的魂都给勾去了,女儿也到了出嫁的年岁,这可是天赐的美好良缘,他怎能舍得轻易放过,女儿就是听了他斩首二字才跑回后宫,真要就这样把人给斩首,大臣们会如何议论纷纷不说,就那怪女儿还不得闹个天翻地覆,后宫大乱。
    果然不假,后宫真的起了大火,皇太后,皇后和女儿已经来到大殿,皇太后被孙女搀扶着坐在大殿上,皇上在母后面前哪里还有在臣工面前的威风,做出笑脸,儿臣不知幕后驾临金殿,有失礼教,还请母后恕罪。
    皇太后笑道:“你别给我这假惺惺的一套,我来是坐在这里听政,绝不是干政,你还是以朝政为主。”
    皇上无奈,面向大臣,对那大臣说道,“爱卿,你有何话要谏。”
    大臣说道:“皇上何不向他问个清楚,为什么拒招驸马,这其中定有原因,等他说完因由在另行定夺,何必急于一时。”
    皇上听了,心中还是感谢这大臣给他解围,搭梯下了台阶,要不还真不知怎样收回那说出去的话,虽是金口玉言,但今天可就得另当别论,后面还有母后在看着他,那两只眼睛放出的光虽不能将人杀死,但是他还是怕的要死。
    皇上对孔学理说道:“不是朕不杀你,今天你得说个清楚,为什么抗旨,拒招驸马,若是理由充分可免你一死。”
    这回他没把玉口封的那样死,给自己的话留了一条后路,以免弄得尴尬,自己毕竟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在众臣面前别再闹出笑话。
    孔学理心中不满,这官场上的事情他哪里见过,心中不断的在嘀咕,这皇帝还真是个不讲理的人,礼数也太差了,这招驸马相亲之事,得两厢情愿才行,这简直是以权压人,跟这不讲礼数的人真是无理可讲,要知这样何必还苦读诗书,在山山庙与思姐欢度一生岂不比这求官做药好的多。
    他想起身不予作答,一走了之,这个官不做也罢,可耳边有话在提醒他,他只好对皇上说道:“皇上有所不知,我已是有妻之人,如要隐瞒皇上不讲,应招为驸马,岂不是欺君?应招是欺君,不应招更是欺君,我也不知如何死活,只听君便。”
    一大臣走上殿去,和皇上耳语几句,皇上点头称是,那大臣走到孔学理面前说道:“你有妻并不是罪过,只是你没有事先说过,皇上已下了旨意,岂能收回,你要识大体就休了前妻,如此还可前程似锦,高官得做,何乐不为。”
    孔学理听了气炸肺裂,一股气冲上心头,对那大臣唬道:“你为朝中重臣,难道你就这样为官,你这分明是给皇上脸上涂灰,我已是有妻之身,休妻残身怎能入宫为驸马,那样岂不污了皇宫,也会让我的妻子说我是忘恩负义之人,让世人骂我攀龙附凤,不讲礼德之辈,我宁可弃官不做,也要回到妻子身边,陪伴于她,让她说我是个有良心的丈夫,就是皇上赐我刀下做鬼,我也是懂礼德的鬼,做个明白鬼,将来投世做人再不考什么状元,当一个平民百姓。”
    话说的很快,人听了如是万箭穿耳,刚劲有力,像一块坚石在口中被咬碎,吐出砸向大臣们,让他们无处躲藏,皇上被砸的目瞪口呆,直直愣愣的看着孔学理,他的女儿已经躺在母后的怀里,只有太后清醒的很,凤体站立,向大殿下走去,走到孔学理身边,口出凤语,“人才,真是国家的栋梁之才,国家如果都由这样的状元做高官,还怕国家不兴,孩子你是国之兴,能给民之乐,有我给你做主,何必还要做刀下之鬼,我看谁能奈何得了你。”
    大臣们跪地一片,口喊太后说的极是,太后明鉴。都在表达自己的忠诚,太后并没领他们的情,面现霜冷,不高兴的说道:“你们就学会了这些甜言蜜语,围着皇上像苍蝇似的嗡嗡乱叫,却酿不出蜜来。”
    太后今天不知是驸马没招成还是因为孔学理的话让她激动,说出的话实在有伤众位大臣的心,心中无不嘀咕,怎能把我们比作苍蝇,那皇上可是至高的君体,皇上也是对母后的说法感到不妥,难道我在母后的眼里真是一块臭肉,难怪每到下朝,我向她孝敬请安,她总是板着冷脸带理不理,原来她是对我早已心怀不满,也好,我今天就把这朝事让给她了,看她如何收这场,也让她知道这朝事多么难理。
    大殿一片肃静,太后冰霜一样的脸,让大殿没一人敢动,气都不敢出,静的连苍蝇放屁都能听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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