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奴家不清白

第7章


大妈说着起身往外走:“对了,告诉那小兔崽子,当心着点,没准儿大将军会废了他!”
  
  贝贝连连点头:“记下了。”
  
  管事儿大妈一走,姐妹们立刻将贝贝包围:“怎么样贝贝,他是禁地院子里的守卫吗?哇,那官儿挺大,虽然不比将军能文能武风雅绝伦,不过至少能当个正室,不用成日担心被大房欺负。”
  
  “要不你直接找大将军赐婚吧,没准儿大将军会答应!”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贝贝突然大呼:“哎呀,忘了问大姐,同房之后会怀孩子吗?”
  
  ……
  
  绿珠瞥她一眼,招呼着姐妹们上铺睡觉:“耍我们玩儿呢,别理她。”
  
  贝贝急了,嘟嚷着:“我很认真。”
  
  “笨蛋,这事儿你去问他呗!”绿珠打了个哈欠:“睡了睡了,明儿还得早起呢。”
  
  “哦。”贝贝垂头丧气走出房间,走到一半路程又想起刚才有个什么西太后要见子瑜,记得通报的说是在大厅,于是她按照上次去过的路往大厅走去。
  
  夜已深,好在月光明亮。贝贝还是时不时踩着小道旁边的泥土,蹲下去拍了拍脚上的土,正要起身,不远处的亭子里依稀传来人声,贝贝回头随意看了一眼,亭子里有微弱的灯火发出。
  
  正奇怪这么晚了谁还在哪里,一道熟悉的背影在她视线里晃了一下,然后是红衣女子身上随风飞舞的披肩,待薄薄的披肩落下,贝贝不由看傻了眼。
  
  好美的女子!
  
  由她的方向看去正好顺光看清那女子,妆容精致含羞带怯,一颦一笑道不尽的妩媚动人。
  
  只是这么美的女子她……她居然向子瑜扑过去,还……“啊……”贝贝见那女子仰头去亲子瑜,惊呼一声捂住双眼掉头就跑。
  
  子瑜一听便知是贝贝的声音,推开那女子追了出去。
  
  “子瑜!”身后传来那女子挽留的呼唤。
  
  他回头:“刚才之事微臣权当没有发生过,妄西太后自重!”
  
  西太后平息胸中妒意,维持端庄的体态:“难道你不想让她恢复记忆么,我能设法取得大漠灵草,你不想要?”
  
  子瑜扬扬唇,笑意未达眼底:“西太后找微臣来此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实在不巧,微臣并不想让她想起往事。”
  
  “你……子瑜,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西太后放下尊严,语气近乎恳求:“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微臣言尽于此,不早了,西太后请回。”子瑜说完头也不回。
  
  西太后神色凄苦,无力地靠在石桌旁。即时她曾经弃你一走了之,即使她从未爱过你,即使她出手伤你,你也要再次靠近她吗?
  只是,这样一个身披战甲便能执长戟征战沙场战无不胜的铁血男儿、褪去战衣立刻化身俊逸无双风雅绝伦的美男子,让她如何放得下,弃得了……
  
  贝贝边跑边窘,她太倒霉的了,居然遇上子瑜跟人偷情,还被他发现,不知他会不会杀他灭口。
  
  “贝贝,你站住。”子瑜在她身后喊。
  
  贝贝三魂去了六魄,撒腿跑得更快,子瑜施展轻功咻地一下跃到她面前,不悦道:“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贝贝上气不接下气:“你追什么?我怕你会杀了我。”
  
  “杀你?”
  
  “对啊,我知道你的秘密,你担心大将军发现你背着他与人偷情,所以追杀我,难道不是?”贝贝喘气呼呼仔细观察逃跑方向。
  
  子瑜“哦”了一声,漫不经心道:“那你呢?你夜夜与我偷情,就不怕大将军知道?”
  
  经他这么一说,贝贝才发现她如今身处在水深火热的深潭,如果被大将军发现,她才是死得最惨的那个。
  
  一屁股坐在地上,贝贝万念俱焚,自言自语:“死定了,我死定了,死定了……”
  
  子瑜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来:“你不会死的,没人敢让你死。”
  
  贝贝已经习惯他狂妄的口气,懒得理他,凑近他胸前嗅了嗅,子瑜低头看着她:“学狗呢你?”他打趣。
  
  “好香。”贝贝由衷道。
  
  一定是刚才那美女身上的……一想到这里,她行为突然不受控制,下意识猛地推开他:“不准你抱我!”
  
  子瑜她突如其来、让他熟悉的神色举动怔住,试探性问道:“贝贝,我是谁?”
  
  贝贝纳闷自己为何突然胸中郁闷向他发脾气,见他难得露出怔怔然之色、看起来傻乎乎的样子将她望着,抿抿嘴答:“无赖呗!”
  
  子瑜大笑:“答对了!”复又皱了皱眉头:“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偏头煞有其事思索一下:“那好吧,我脱了。”说话间已经将她抱回屋中。
  
  他将她放在一旁,一边笑得阴险地看着她,一边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
  
  贝贝瞅着他:“你干嘛?”
  
  “这味道的确不好。”
  
  原来是换衣服,贝贝指指屏风示意他过去,她举起的手才刚一放下,发现对方已经脱光了上衣露出结实胸膛。
  
  贝贝正想向他请教如何麻利的穿衣,好省下早晨穿衣服的时间多睡一会儿,人已经被她扑倒在床上。
  
  什么情况这是? 
6、一二三四再来一次 ... 
 
 
  
  “子瑜你干什么?”贝贝惊呼。
  
  他的笑优雅中透着邪恶,邪恶中掺着魅惑:“继续没做完的事情。”
  
  贝贝很快明白他说的“没做完的事情”是指什么。一个有着绝世风华的美男子大刺刺地扑在她身上,她心跳不加速不会目眩神迷……是假的。
  
  于是贝贝呆住了。
  
  他挑眉:“你这是什么反应,束手就擒?”
  
  贝贝愣了好半晌:“不,我要反抗!”
  
  大将军英勇威武,听闻他能以树叶为暗器,弹指间就能让一般人送命,染指大将军的男人,她一定会被树叶封喉!
  
  “哦,你打算如何反抗?”他笑得一脸阴险。
  
  在他问出新问题的同时,贝贝又想起一件事情,不答反问:“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会不会怀孩子啊?”
  
  明显不在一个世界的对话让子瑜一头雾水。难道他老了吗?身无寸缕搂着她竟一点反应也无。但她随后提出的问题让他哭笑不得。
  
  子瑜凝视贝贝一会儿,卷起被褥侧躺在她身旁问她:“你想要孩子吗?”以她眼下这呆样,他实在不敢与她行男女之事,越过一步,他心中便会升起一种荒妙的‘罪恶感’。
  
  贝贝诚实答道:“不想。”她连自己娘亲都想不起来,如何去养育孩子。
  
  子瑜有所期待放大在她眼前的脸顿时黑了,转过身去也不理她:“睡了。”
  
  贝贝爬起来:“那我回去睡了。”
  
  “谁让你回去睡,以后你都睡这里。”子瑜拍拍他身旁的位置:“快上来。”
  
  贝贝眼尾余光正好瞥见她的那包银子,拿光她的银子还冲她发脾气,凭什么呀!口无遮掩威胁道:“我爱上哪儿睡便上哪儿睡!”搬出管事儿大妈的话:“你当心着点,没准儿大将军会废了你!”
  
  岂料对方一脸的无所谓:“我是流氓我怕谁。”长眸半合浓睫如蝶翼一张一合间惹人遐思。
  
  贝贝不光‘遐思’此人言谈与外貌形成的对比太过鲜明,还看不过去地扑上去拔了一拔,在他呼痛声中迅速跳开:“我当是醉红楼里的道具呢,原是真的。”
  
  子瑜今晚被他折腾得够呛,听她说起醉红楼:“谁带你去那种地方的?”
  
  “我每个月都去。”
  
  贝贝的绣工醉红楼的老鸨徐娘很喜欢,她每个月都会从醉红楼后院领些材料回去绣,见过一些“道具”实属正常,院里大婶和徐娘是堂姐妹,所以徐娘即时非常“看好”贝贝,也不敢在她身上打什么主意。
  
  但是子瑜不干了,她一个姑娘家家竟每个月在那烟花之地出入:“以后不准去。”
  
  “你管我!”贝贝潜意识里排斥他今晚和那美丽女子的事情,说话口气变得很冲。穿好鞋子就要走。
  
  “包贝贝,你敢走试试。”威胁的口气。
  
  贝贝冲他做了个鬼脸:“你敢来偷我试试!哼!”说完很有气节地走了。
  
  正因为贝贝她的这点儿小气节,她很悲催地——
  
  被罚了!
  
  今儿大伙儿刚爬起来,房门还没打开便听见外头有人来传大将军令。
  
  姐妹们窃喜:“定是大将军又有赏赐了!”乐呵呵地出去听封,孰料……悲剧一场!
  
  大将军下令,包贝贝擅离职守私自从绣坊调岗至前厅,全然不把将军府规矩放在心上,故罚绣坊绣女包贝贝独自染完十匹白布、按照自身体形裁剪十匹锦缎,并在日落之前绣完一对鸳鸯香囊、同心结。以上工序日落之前有未完成的,按照相应数量罚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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