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奴家不清白

第26章


  
  过了不知道多久,房门被推开,身边的丫鬟行了个礼:“主子来了,奴婢且先退下。” 
22、洞房花烛 ... 
 
 
  喜娘跟着秦钰走了进来,开始往床上撒花生莲子什么的,贝贝刚想抓几颗花生来吃,身旁位置突然凹陷下去,她知道是大将军坐了过来,心情也开始变得紧张忐忑小心肝扑腾扑腾起来。
  
  喜娘又说了几句好听的,然后大声道:“请新郎挑起新娘的喜帕……”
  
  房里突然安静了一会儿,贝贝竖起耳朵,“嗯,喜帕先不挑,”喜娘顿了顿:“那……新郎新娘结发~”
  
  脑侧一缕发丝被喜娘拉住,捣腾了一阵子只听喜娘喊道:“合髻成,新娘新娘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然后贝贝听到咔嚓一声,感到拉出去的长发被剪断,心也跟着那声响颤了一下。从出嫁到拜堂,一路上敲锣打鼓炮竹呐喊声虽然热闹,但她一直没有这种奇妙的感觉,直到这一刻才意识到,她嫁人了,与人结发,成为结发夫妻,即便她要逃她不爱,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贝贝心底隐隐的失落已经变得浓烈。
  
  大将军这么凶残,不会睡到半夜拔刀砍她吧……
  
  杀敌习惯了,没准儿真会,她该怎么办,好饿,打不过怎么办,她怎么这么傻,不早早在枕头下面藏把刀子防身……
  
  周围突然暗了下去,贝贝一慌,忙道:“大、大将军,我们还没揭盖头,而且……还没有喝交杯酒,我还没……”吃东西,一天没吃了。
  
  贝贝话没说完,头上的盖头便被挑开,被蒙头一日,总算重见光明,可惜屋子里只剩一盏发出微小亮光的红烛放在门口,偌大的房间这点火光根本就瞧不出什么来。
  
  试探性的开头:“大将军,要不再点个灯?”
  
  对方没有说话,抬手朝她伸过来,贝贝头顶的凤冠被他取下,脑后的发簪也随即被抽走,高高挽起的发鬓散落,发丝垂落在肩膀上,他逼近她,贝贝感到这个动作太过暧昧,正要说话,身边一空他人已经向一旁桌子走去。
  
  松了一大口气。
  
  贝贝听见倒酒的声音,想来他是要跟她喝交杯酒,不过她也没听说交杯酒非得黑灯瞎火来喝呀?
  
  手被他拉起,塞了只酒杯给她,贝贝愣愣地被他挽起胳膊,然后按照喜娘说过的方式抿了一小口。
  
  真烈啊,贝贝平时滴酒不沾,很想问问大将军她能不喝吗?
  
  正考虑这么烈的酒她空腹一日喝下去会不会晕倒,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舍命讨好大将军把杯子里的酒全喝掉,与她交腕的人先她一步喝掉了她手里杯中的酒,然后……
  
  贝贝呆住。
  
  他居然用嘴喂她喝……
  
  还喂了三次。
  
  她完全没有抵抗力,他的吻热情得不可思议,不断吸取、传送,她竟然一点也不讨厌,而且有种熟悉、与某个人给她的感觉如出一辙。
  
  在大将军热情的吻中,贝贝喝完了三杯烈酒,本来这几日超负荷、今日又饿了一天的大脑已经快要罢工,如今这么一来已经乱成一锅粥。
  
  “咳咳咳咳……”贝贝被呛到激烈咳嗽起来,感到自己的脑袋一下子更晕了,有气无力半是哀求:“大将军,我、我不能喝酒的。”
  
  他“嗯”了一声:“那就睡觉吧。”
  
  贝贝还在咳嗽,并没有听清他的声音。
  
  低垂着脑袋喘气之时,发现她的绣花鞋被人脱掉,然后被他抱上床中央,而他的双手也开始解她的腰带,贝贝下意识往里滚了一圈,喊着:“不要啊……”连滚带爬继续往后边躲。
  
  “嗯?”他的手顿在半空,然后缓缓放下,看样子是在默许容她考虑一会儿。
  
  贝贝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突然想起她是来要月钱救子瑜的,踌躇了一下还是乖乖爬了出去。
  
  抓紧领子:“我自己来……”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钻到床底下,然后以最缓慢的速度解开腰带,以更缓慢的速度脱掉大红嫁衣,慢到以手指每进行下一次动作能间隔好半天的速度脱掉中衣……
  
  待贝贝脱到里衣之时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酒精也正好发挥作用。
  
  脱到只剩最后一件贴身肚兜时,贝贝好想流泪,无奈一日滴水未进已经没有眼泪这种东西存在,她想哭也哭不出来。
  
  子瑜漂亮的脸在她面前晃来晃去,邪恶的笑容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贝贝晃了晃头回到现实中,远处微弱的烛火也跟着转了起来。
  
  她要死了吗,还是大将军刚才趁她不注意捅了她一刀,伤口呢,在哪儿呢?(别理这个醉鬼。)
  
  正在胡思乱想,今夜原本极有耐性的男子显然也不耐烦了。贝贝感到身上一沉,最后一件贴身衣物被他撕开,
  
  “啊——”贝贝大喊,手忙脚乱捂住身子,耳边传来灼热的呼吸,他用气音在她耳边道:“我还没开始,你喊什么?”
  
  贝贝感到子瑜在跟她说话,忍不住哇一声干哭起来:“子瑜救我……呜呜……”
  
  扑在她身上的人停了下来,贝贝反而被他一动不动的动作吓着了,止住毫无意义的喊声:“大将军?”
  
  “嗯?”
  
  贝贝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我以为你要杀我。”
  
  “……”
  
  “那我们……接下来该睡觉了对吗?”她不想玩这个,好想睡觉。
  
  “嗯。”低低应了一声。某人开始内疚、心虚。
  
  不过,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把她骗入了洞房,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已是水到渠成。
  
  但是,还有但是。
  
  贝贝在接收到大将军应允的那一声“嗯”之后——就真的睡了。
  
  秦钰发现身下的女人没了动静,拍了拍她的脸颊:“贝贝、醒醒。”
  
  只听她含糊不清轻轻道:“别吵,我好累。”
  
  几日不见,他恨不得见着她就死死霸住,但繁琐的礼仪让他没有机会,好不容易入了洞房,他当时就想抱她一阵亲吻,喜娘又跟着进来,待到灌醉她,想来已经无所阻隔,她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秦钰闷闷地捶了一下床沿,起身点燃屋里的红烛。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他终于如愿娶她过门,端详着她熟睡的容颜,红唇娇艳欲滴,他忍不住俯身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只是轻轻一碰已经不能满足他,他越吻越深。
  
  正沉浸在美好梦乡的贝贝隐约感到有人在啃咬她的脸颊,皱了皱眉头躲开,不想,她稍偏头的动作让被她磨得失去理智的男人一下子犹如被火身上浇油。
  
  他热情的吻着她,一遍一遍在她耳边唤她的名字,充满诱惑的声音将她从梦中拉回现实。
  
  贝贝睁开双眼,子瑜漂亮的脸就这么放大在她眼前,她有所觉悟地反应过来自己喝醉了,能把大将军当成子瑜,醉酒的境界估计没人能跟她比较。
  
  羞涩地移了移被他大手握住的腿,贝贝睡眼惺忪,带着醉意的双眸眼波盈盈,看得身上的男人几欲崩溃。
  
  发现他们正赤身相拥,贝贝一脸窘迫:“呃、大将军,我睡了多久了?”
  
  “快三更了。”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沙哑,以至醉酒初醒的贝贝完全没分辨出来。
  
  惨了,她晾着大将军好几个时辰自个儿先睡,大将军一定快气死了。
  
  “奴婢……”正想认错,唇上传来软软的触感,“嗯?”他尾音拖得长长的,在她红肿的唇瓣上咬了一口:“不对。”灵活的手指不再徘徊,滑向她胸前高耸的位置。
  
  贝贝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更强烈的思绪又涌上脑海将此覆盖。他给她的感觉,为何会这么像子瑜?
  
  醉了,一定是她醉了。
  
  “专心点。”他的手一点也不老实。
  
  贝贝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结结巴巴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将军,我可否不从?”
  
  她身上的大将军嘴角上扬,状似轻描淡写:“不想要月钱了?”
  
  对,她是来拿月钱救子瑜的。
  
  于是迅速思考完毕:“我从!”但这口气这声音怎地这般耳熟?完全不像是虚幻的,它就是子瑜的声音呀……
  
  他没有留给她过多分辨的时间,舌尖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迫不及待的强迫她与他缠绕,霸道的不可思议,“唔……”贝贝透不气来,这感觉实在太像,她简直就要将他当成子瑜了。
  
  “将军……”她低低抗议:“我不……”
  
  “不什么?”他的手伸向她大腿根处:“嗯?”
  
  这……为何会这么像?
  
  正进行复杂分辨,还要一边被他肆意挑拨每一处敏感位置的贝贝简直要晕过去了,喘着粗气:“将军,等……等一下……”
  
  “我等的太久、太久了,贝贝。”他的呼吸拍打在她脸上,语气轻柔得贝贝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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