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等弃妃

真相大白


花容霎时神色惊慌,心脏陡然猛跳起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将手伸出闻了闻,慌忙的看了看手心,直到看见并无异常,面色才稍稍缓和起来。
    孟如无意的瞥向花容,见到她的此番举动,停下检查,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她面前。
    看见孟如药朝自己走来,花容面色镇定,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发觉的得意,“孟小姐,奴婢行的正坐得直,万万不会做那阴狠之事。若是不信,你可以先从奴婢查起。”
    孟如药轻蔑一笑,恍若看跳梁小丑一般,“不必了,我已经知道是谁下的药了,那个人就是你!而她,就是帮凶。”忽的,孟如药手指花诗,冷言轻笑不止。
    花容面色霎时错愕,转而大声辩解道:“可是奴婢手上根本。”
    “住嘴!”孟如药目光忽然变寒,冷眼大喝起来,“绝子汤中的那味红陀罗的药性,根本就是我随意杜撰出来的,可惜你还是心虚上了当。我一说出来,在场之人,只有你马上把手拿出来又闻又看,这制药之人,不是你还会是谁?而花诗,则是帮你下药送药,时间错开,你和花诗都有了不在场续的证据,你说我说的对吗?”
    孟如药双手环抱胸前,厉眸微眯,冷眼望着担架上之人。
    “你……你胡说,根本就是你……你冤枉我!”花容委屈不已,从担架上下来,凄惨的爬向了司空南。满脸泪痕,边爬边哭道,“王爷,您不能光听孟小姐的一人之言,奴婢是冤枉的啊!这么多年,奴婢对您一直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又怎么会毒害小王爷?您一定要还奴婢一个公道啊……”
    “让王爷放你一马,就是让我的孩子白白当你的试药人?”孟如药恼怒说道。
    在场之人,看见花容这般悲戚惨烈模样,无不动容唏嘘。就连侍卫统领何青,也是一副不忍的样子,皱着眉头,似乎及其不满孟如药的狠绝手段。
    孟如药直接挡在了她面前,对她这招苦肉计行径嗤之以鼻,冷声道:“就算你不承认,我也自有办法。”
    说罢,孟如药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随即“嘶嘶”的发出几声。
    声音刚落,不远处的花丛里就传来了沙沙的摩擦声。片刻,一条淡青色的毒蛇从花丛中飞快爬了出来,直接停在了花容面前。
    一人一蛇,静静的双目对视着。
    花容吓得浑身一颤,这条蛇颜色艳丽异常,肯定是条剧毒之蛇,因此不敢有一丁点的动作,生怕毒蛇受惊,直接一口咬了上来!
    孟如药唇角一勾,“嘶嘶”叫了两声,飞蛇像是听懂了似的,脑袋立刻偏转爬了过来,缠绕着孟如药的衣摆,滑溜的爬上了她的肩膀。
    “小贪吃鬼,有吃的就忘了我了?”孟如药嗔怒的拍了拍它的头,言语间却充满了宠溺。
    这条飞蛇还是她上次夜探王府之时,在墙头之上无意遇上的。没想到那条蛇撞上她,不仅不攻击,还一路跟着她回了将军府。孟如药见它颇有灵性,又不伤害自己,就干脆将它留了下来。
    没想到飞蛇竟像人似的,用头蹭了蹭她的脸颊,好似常人撒娇一般……这可不能怪它,这三王府,毕竟是它的“娘家”嘛!
    众人看得眼珠差点脱眶而出,这孟如药,又要闹哪样啊?
    孟如药看着地下不敢移动分毫的花容,收回了笑意,“你看清楚,这可是一条剧毒无比的青斑飞蛇,毒液沾上,即刻毙命……它一个特性,只要是有毒性的气味,它都能闻出来。如何,若是你坚持自己是冤枉的,敢不敢让我的小白试试?”
    “不过到时候她咬了你,我可不负责哦。我给过你机会了,如今这可是你咎由自取。”说罢,孟如药便将飞蛇从肩头放了下来。
    不等花容回答,飞蛇窸窣几下,眨眼飞快缠上了花容的肩膀,贴在她的脸颊,舌头左右摇摆,“嘶嘶”的吐着红信。
    几乎是一瞬间,飞蛇像是闻到了什么气味,突然张开血盆大口,长嘶红信,猛地朝花容的颈项上咬去!
    紧接着,跌破众人眼珠的事情发生了!
    花容吓得长长惊叫一声,居然“奇迹”般的从地上,一个华丽的鲤鱼打挺,直直的弹了起来,飞速的朝后退去几丈,身手还很是利落。
    飞蛇被她一甩,竟直接摔在了一旁的草丛里,之后抖了抖身躯,立刻回到了孟如药的脚下。
    孟如药心疼的伸下手去,飞蛇蹭了蹭她的手掌,随即顺着手臂爬了上来,钻进了袖口中。
    看着花容矫健的身手,孟如药故作吃惊的说道:“咦,花容,你不是被王爷罚了五十大板吗,怎么现在时如此的健步如飞啊,莫非……”
    孟如药似乎‘恍然大悟’,随即掩嘴嗤笑起来:“莫非……你和打板子的男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他才手下留情了?”
    花容左右一看,发觉众人皆是一副吃惊模样,自知大势已去,再多做挣扎已是徒劳。恍若未听到她的讽刺话语,呆呆的站在原地,任人宰割……
    司空南大手一挥,冷声下了命令,“来人,将花容押去大牢,以谋害本王子嗣定罪。”
    “王爷……”
    花容呢喃出声,身躯颤抖,双目空洞的看着司空南。
    谋害皇亲国戚,可是死罪啊,而且还是牵连九族的大罪……呵呵,她为了王爷,连主子的命令都不顾。到头来,他为了一个突然冒出的贱女人,竟要置她于死地……花容心底苦笑不止……还好,她家的人全部死光了,不用连累别人,只除了……
    看着花诗,花容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后侧侍妾听闻此话,皆是难以置信,花容往日可是比她们这些姬妾的低位还要高啊,她们甚至一度认为花容就是这王府的未来女主人。没想到王爷如今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直接将她定了死罪!
    花容直直的盯着孟如药,突然尖叫一声,接着癫狂的大笑起来!
    不等众人明白是怎么回事,花容已经抢过身旁一名侍卫的长剑,狂笑着朝孟如药狂奔了过来,“哈哈……贱人,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做个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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