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爱在古代

第85章


说罢便闭关去了。国师所言皇甫太宗自当会遵循,是以也是皇甫太宗由着此事至今的缘故。
  但如今遭逢逼宫之变后,皇甫太宗陡然苍老了许多,这待人遇事上观念亦有改变。皇后于皇甫太宗来说,只不过是身处下风无奈之时受扼所娶的女人罢了,她若能安分守己地守着皇后的名份,皇甫太宗于她就算无爱亦会无恨的,那么她也可以无限风光尊荣地渡此一生。但她因得宠不成身陷醋海而逼死雅妃,则让皇甫太宗由厌至恨,于她之死,皇甫太宗没有半分愧疚不合。然而炜儿,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此次对自己兵刃相见让皇甫太宗不能不心寒。虽然将他贬为庶人驱逐出宫,但夜深人静之时,每每思及他那日宫殿之上的愤慨陈辞,皇甫太宗却不无内疚。
  炜儿他说得没错,自个因为皇后的缘故而对他冷淡疏离,扪心自问于他皇甫太宗是有所亏欠。然而炜儿他不明白,这储君人选是为天下子民所选,为沧銎千秋后世的霸业所选的有能之士,自个虽有私心但终归还得是以江山社稷为重,炜儿他是因为没有这份担待呀,何以他就不明白?
  轻抚上额角,那里正隐隐作痛,自己是真的老了!皇甫太宗望着天边的夕阳突然心生凄凉之感,让熠儿继承大统之事不得再事拖延,只有将肩上这副担子交与他自个才能得以轻闲,好生过几天安乐日子。只是在那之前自个得去见见那个女子。皇城之变让自己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煌儿与熠儿也失去了一个兄弟,如今自个再也不能让他们兄弟间因为一个女子而心生隔阂,皇甫家的千秋霸业还得他们兄弟同心才能得已永固不懈,所以是得去见见这个女子了,夏乐乐是吧!
  今儿起得晚了些,听说沂凤已去了豆腐坊不由倍感欣慰。最近招商工作进行得比较火爆,沂凤也意气风发的干得甚是带劲,皇城之变丝毫没有影响他创业的热情,瞧着他现在逐渐沉稳起来生意上的事我也就由着他去了,凡事尽量让他自个拿着主意办。
  休息了数日人也懒散下来,所以今日便没了出去打听地价的兴致。早上的空气很清新,站在露台上见了东福跟寿昌正在替院子里的花木浇水,从露台的另一端可以看到巧儿与七彩正帮忙着李婶在菜园子里浇水及采摘新鲜的蔬菜。
  能在这闹市之中辟出一亩三分地来,过着这神仙般的生活,想来古今也没有几人能如我饮般活得自在吧。心里甚是臭屁地想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突然起了作画的兴致。想着湖里的荷花正是开得最枪的时候,便胡乱梳洗了一下,又去厨房去找了两个已冷了的包子就着豆桨匆匆将肚子给填饱了,这才拿了画板画架带了颜料直奔湖边而去。
  许是心情大好的缘故,今儿就连作起画来也分外顺手,正画得入神时东福悄没声息地来到我身后轻声唤了一声“小姐”,吓了我老大一跳。
  “你怎的悄没声息的,我还当白日里见鬼了呢!”被吓之后我难免有些恼怒。
  东福甚是无辜地苦着脸道:“小的这不是怕扰了小姐的雅兴惊着你了,这不才悄没声息的么?”
  这是什么逻辑!被他这么一扰我全然没了兴致,便放下画笔回身问他道:“什么事儿跑这找我来了?”
  “小姐,有个自称黄老爷的人找你,那个黄老爷呀瞧着甚是威严,他那两随从更是神色不善,你看要不要我去招呼齐爷过来一遭?”东福一边小声禀告着一边尤自替我出着主意。
  “没的有事没事儿总去打扰齐爷,我先去会一会这个黄老爷再说罢。”我一边嘱咐东福替我将一应画具收一收,心里一边寻思着,黄老爷?我怎么想不起自个在哪里有认识黄老爷这号人物?不过既然人家找上门来虑么着也得先见见。
  老远就见我那屋子外面跟门神似的杵着两个黑口黑面的家伙,狐疑地打量他们一番我便自顾进了屋子,心道这黄老爷看来还真是尊大神了,瞧这排场就不似一般的寻常人家。
  待讲了屋子就见巧儿正围着楼梯甚是不安地团团转着,一见到我进来忙不迭地解释着:
  “小姐你的交待奴裨未敢忘记,今儿本是死活不让这位客人上楼的,可这位黄老爷的随从甚是凶恶,所以......”
  “好了好了,本小姐不怪你也就是了,去侍茶吧!”我让巧儿退下后颇为无奈地想,看来人说这好奇心可以杀死猫一点没错,怎的越是不让去的地儿他反而是越发好奇,罢了,我看从今往后也别再立这么个规矩好了。
  上得楼来就见我的画廊前正立着一人在细细打量着我那些画,上前便招呼道:“黄老爷,敢问前来找小女子是为何事?”
  正专注地审视着那些画儿的人这才自画面上调回目光,回头朝我望来语带威严地道:“你就是夏乐乐!或是现下朕该叫你杜若嫣?”
  朕!他刚说朕!眼前这张威严之中透着的儒雅之气方方正正的国字脸,正是那日齐氏百货京城开业之际我见过的那位老者,他果然是皇上。只是他找上门来却又是为何?心头如同被惊雷震过,我一时竟没了举张。
  跪拜在地口呼“民女杜若嫣见过皇上!”心里却仔细回想着自进屋之后见过他的一举一动,揣测着他的来意。这才想起他刚才一直盯着瞧的正是煜的画像,难道他前来找我竟是为了坦的缘故么?心里大至明白了他的来意,我也就没了初时的慌乱镇定下来。
  “哦,你既然叫杜若嫣何以又曾用夏乐乐之名示于世人?”皇上的声音威严中透着一股明显的质问味道。
  我度忖着小声应道:“皇上今儿既然找上门来想必对民女的身家过往己查得明白了,象事关名讳这等小事应是不会让皇上费心的,请恕民女大胆,请问皇上今天前来所为何事。”
  “好一张利嘴饶是能说会道,难怪两位王爷均受你所惑。”头顶之上皇上的声音冷冷地传来,我听得通体发凉,然不敢抬头察看他现下的形色,只得将头伏得更低了力持镇定地恭声道:“皇上所说民女不懂,还请皇上明示。”
  “你真不懂么?那好,朕今儿就同你说过明白。两位皇爷出身天家身系江山社稷之重任,而你一介女流却出入商海,既与齐磊有婚约在身然又与两位王爷过往从密,甚至堂而皇之地于密室之中私悬王爷画像,你可知罪。”
  随着话音一双绣着五爪金龙的皂靴在我死盯着的地面出现,虽然一直在心里哀叹着包公何以不出生在这个年代,心道是他们吃饱了撑的跑来找我,与我有何相干。唉!谁叫他们出身金贵,这屎盆子自然只能往我们这种平民头上扣了。
  心里储般不满,不过仍是面带诚肯地恭声道:“民女知错了,不过民女与两位王爷初识之时并不知两位王爷的身份尊贵,还请皇上恕罪。从今往后民女自当离两位王爷远点儿,免得有损天家颜面。”
  “唔,还算你识得时务,起来吧!”
  听着皇上的语气和缓下来我终是松了口气,谁知才从地上起得身来不想他又冷冷地问道:“你与国师又有何渊源,且说给朕听听如何?”
  心里又是一紧,于我的身世之事当初国师已多番告诫二位王爷及磊,恐我异世之女的身份一旦公诸于众,世人得知我来自未来将会引起各国储君一统于世的野心,只怕天下到时会因我的出现而不得安宁。只是关于我的身世之事不知皇上现在到底了解了多少,说得不对只怕又惹上个欺君的罪名。
  镇定!镇定!指甲掐入肉里的疼痛让我的思路清晰了不少。有关我的身世国师在皇上面前应是有所隐瞒的,否则皇上也不会前来问我了,既是如此那就赌上一赌吧。突然想到国师曾对我的丹青之术称赞不已,再则国师本人不仅对丹青甚是喜爱且造诣极高,思及于此便恭声回道:“国师于三王爷处得见民女的涂鸦之作甚是喜欢,故而前往丹东与民女探讨丹青之术得以结识,自民女因意外而导至失忆,幸得国师出手相救才得以复原,要说民女与国师的渊源当算是忘年之交罢了。”
  “听你如此说来倒也不失为国师平日做派。”良久方听得皇上淡然道,“你这些个画作竟然全然不同于我沧銎丹青名家之作,人物描绘甚是细腻倒也不俗,改天你进宫也替朕画上这么一幅如何?”
  “若皇上不得嫌隙那是民女的荣幸。”我忙躬身施礼作兴奋状,连呼圣恩浩荡。
  皇上面色终是和缓下来,脸上也渐有了笑意,伸手自墙上将煜的画像取在手中,回头不解地问道“这画像周围框上这么个木框又是什么意思?”
  至此我方是真正放下心来,便上前解说道:“这墙上的画是民女在外游历或是经商间隙所作,所绘除了沿途的美景及当地的风土人情,更有少许的人物画,只是旅途之中取材不便,这画像也就大大少少的甚不规整,自回京置下这宅子后想着将这些个画像整理出来悬干室内,也不失为闲时对所经之地的一种念想回忆,因为这画象不甚规整如果用一般的装裱之法挂在墙头便不甚美观,所以民女才想出这么个法子,将这些画装裱过后再配以相应大小的像框,就算不甚规整也算无损观瞻了”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你的事儿脱也曾听煌儿说起过,苏樱比文招亲那会儿你也曾前去扰场,想不到苏丫头那甚是刁钻的试题让你以字形取意倒是给解了,说起来你也算是有些儿歪才”难得的是皇上总算是面露赞赏之色,不过这话里的意思听着倒是让我弄不清是褒是贬,只得做出谦恭的姿态小心地赔侍于一旁
  “好了,朕也得回宫了,这画朕就带走了本王见你也是个聪慧之人,在商场操持许久想来进退得度的道理你还是懂得的,若是一个不小心逾越了本分其时就算国师出面亦是保不了你的,你可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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