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豪门巨子的姐弟恋:去爱吧

第116章


  而辛锐也再没有问,只是用被子裹住她,紧紧地抱着。
  一整夜,他都舍不得睡,因为每一分,每一秒,都太珍贵。
  清晨,他不敢等她醒来,便已起身。
  本想就这么悄然离开,可到了最后一刻,却发现自己,还是放不下。
  指尖下,她的容颜,让人那么眷恋。
  真想就此不分开。
  可是当他俯下身,吻她的时候,发现她的睫毛,在轻微颤动。
  她其实,是醒着的。他凄然而笑。
  轻声叹息,他知道,自己留下来,也不过是使她的处境,更为难。
  所以,他还是走了,纵使离开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之上,心那样疼痛。
  她的泪,在门轻轻被合上的那一刻,幽然滑下……
 
V69   生不如死
    楚晓渔那天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辛琪一见到她,便又是刻薄地冷嘲热讽。
  她只当没听见,默默地和陪护一起,给莫诚翻身擦背。
  辛琪其实并不愿意做这些,在她心里,这种花钱就能搞定的事,压根就没必要亲自动手。
  但眼下见楚晓渔做,她又心里不舒服了,一把抢过楚晓渔手中的酒精棉,恶声恶气地说:“你一边去,我来。”
  可是她的动作毛躁粗放得连陪护都忍不住开口:“您这样会把病人的皮肤弄破的,植物人长期躺着,皮肤很脆弱……”
  还没说完,辛琪就不耐烦了,将手里的东西一丢:“行了行了,我还不想做呢。”
  楚晓渔仍旧不说话,将掉落在床单上的棉球捡起来丢掉,又重新取了干净的,继续轻柔地帮莫诚擦拭。
  辛琪在一边看得嫉妒又心烦,干脆离开病房,下楼逛去了。
  本想去树林里坐会儿,可是还没进去,她的脚步慢了下来。为什么栏杆边上停的这辆黑色的车,这么眼熟?
  这两天,不管是她中途出去吃饭买东西,还是昨天傍晚去附近找酒店,总像是有这么一辆车,跟在不远处。
  她假意向大门走,绕到车的后面,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车牌号:尾数是67,她记得昨晚那辆,是35。
  应该不是同一辆吧,或许只是自己神经过敏,她离开这个城市已久,又没几个人认识,哪有人会闲得无聊跟踪她?她总算放下心来。
  走进小树林找了把椅子坐着,她想起上一回,傅守业突然提前回去的惊险事件,决定先打个电话试探一下。
  电话拨通,她一开口就是撒娇:“老公,这两天再怎么都没给我打电话?”
  傅守业在那边,半阖的眼睛里,闪着寒光,语气却极慵懒:“这两天太忙,又要倒时差,累得一回酒店到床上就能睡着,没顾得上。”
  辛琪忙表现关心:“你也不要累坏了哟,要注意身体。”
  “嗯。”傅守业似漫不经心地问她:“你呢,这两天在干嘛?”
  辛琪自然不会傻得说自己乖乖呆在家哪也没去,毕竟家里有佣人在,会穿帮。
  “我在我爸妈家啊,跟我小侄子玩儿。”她的话,让傅守业冷笑:“嗬,你不是讨厌那个孩子吗,怎么突然又对他那么好?”
  “哎呀,人家这还不是为了你嘛?”辛琪娇嗲:“现在这小孩是我爸的心头肉,哄好了他,不就哄好了老爷子,以后好给你多行方便啊?”
  傅守业将手中的烟头扔出去,火星在空气中,划过一条明红的弧线:“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等我过两天回去,一定好好地……疼你。”
  最后两个字,隔着电话线,听起来极低柔,可若是辛琪此刻正站在他面前,只怕会觉得不寒而栗,因为他的眼底,有嗜血的光芒……
  打完电话,辛琪宽心了些,傅守业说他过两天才回,这次至少不会再被逮个正着。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得尽快赶回去,防患于未然。
  再说,最初听见莫诚出事的激动过去之后,她也不可能真的留下来,一辈子照顾个植物人,何况旁边还有个那么碍眼的楚晓渔,她更是懒得再多呆,决定今天就离开。
  回到病房,她径直走到莫诚的父母面前,从包出拿出一叠钞票:“这是五千块,你们拿着吧。”
  “这个我们不能要。”莫母神色冷淡地推拒,她对辛琪,没有丝毫好印象。
  辛琪冷哼一声:“我又不是给你们的,是给莫诚的。”
  莫母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儿子:“就算是小诚,应该也不会要你的钱的。”
  这样蛮横虚伪的女人,她的儿子,绝对看不起。
  辛琪哪里受得了这种对待,立刻发作:“不要就算了,真是不知好歹!”
  刚骂完人家的父母,走到莫诚床边,她却又变脸如翻书,换上温柔的语气:“莫诚,我先走了,会再来看你的。”
  出来经过楚晓渔身边的时候,还恶意地撞了她一下,嘴里低低地吐出一个字:“贱。”
  楚晓渔权当她是空气,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出了住院大楼,走在路上,越想越觉得这一趟探望真窝火,自己的好心,硬是被当做了驴肝肺。
  最可气的是楚晓渔,明明就是她把莫诚还得这么惨,还装善良扮可怜,博得众人同情。
  ‘都是些贱人!”她咬着牙,恨恨地骂。
  而那辆原本停在栏杆旁的黑色车子,悄悄发动,又跟上了她…… 
回到S市,傅守业果然没回家,辛琪放松下来,舒舒服服地哼歌洗澡美容睡觉,享受她的少奶奶生活。
  第二天,她又去了辛家。毕竟她既然在电话里对傅守业撒谎说去和小侄子培养感情了,还是得多接触一下,免得以后要是小东西对她太生分,容易露馅。
  辛锐和辛建国白天都去公司了,家里只剩下辛母,自然好哄。辛琪当着面,对宁宁和蔼得不得了,可每次只要一背转身,就是一脸嫌恶。而宁宁太小,不知道眼前这个满脸笑容,被他叫做姑妈的女人,有着怎样恶毒的心肠,依旧跟她很亲热。
  到了晚上,辛锐快下班的时候,辛琪害怕两人碰面,自己去W市的事会被戳穿,急急忙忙打了个招呼就赶紧走了。
  辛锐回到家,宁宁开心地拿着辛琪给他买的礼物,给辛锐看,说姑妈今天陪他玩了一整天。辛锐心中虽有疑窦,却也不好在孩子和家人面前明说。
  到了隔天早上,辛锐出门了,辛琪便又来了,照旧是演戏到傍晚就开溜。
  就这样过了两三天,傅守业打电话说回国了。辛琪忙献殷勤,说去机场接他,他却说自己已经先到公司,晚上再回来陪她,还特地强调,给她带了份大礼。
  辛琪在家喜孜孜地沐浴泡澡,换上最性感的睡衣,却不曾想,等到的“礼物”,几乎要了她的命……
  傅守业回到家中,辛琪立刻迎上去,刻意调得昏暗暧昧的灯光之下,曲线在薄如蝉翼的睡衣下,若隐若现。
  她柔媚地勾住他的脖子,呵气如兰:“守业,想我了么?”
  傅守业眸色深沉,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印上一吻:“当然想,你这个小妖精。”
  她开始解他的衬衣扣子,却被他按住了手:“别急,今天我们玩点新鲜的。”
  辛琪的指尖,顿时一抖,表情却不敢有违逆,强笑:“什么新鲜的?”
  傅守业努了努嘴,示意她打开脚边的行李箱。
  当她看清里面的东西,脸色煞白:那是一全套的刑具,包括手铐,锁链,蜡烛,还有带刺的钢鞭。
  她几乎是以哀求的眼神看着傅守业:“老……老公……我不敢……”
  傅守业却低下头来,和她对视:“你还有不敢的事么?”
  辛琪心里一颤,心中有强烈的不详预感,却还在装无辜:“老公你说什么,我不大懂。”
  傅守业冷笑,为她解惑:“你连背着我去看旧情人都敢,还有不敢的事么?”
  辛琪整个人都吓懵了,随后哭喊着去抱他:“老公我没有,你不要听辛锐挑拨。”
  “呵,你太低估我了,掌握你的那点丑事,我还不需要听谁挑拨。”傅守业从口袋里拿出个微型硬盘:“这里面有你这几天的行踪记录,想重温一下吗?”
  辛琪身体一下子软了,跌坐在地毯上。直到此时,她才反应过来,这几天她觉得自己被跟踪,并不是错觉。
  一个火辣辣的耳光,甩到她脸上,她被打得头向一边歪去,嘴角沁出血丝。
  “去,把那个男人送你的戒指拿出来。”傅守业命令。
  到了此刻,辛琪已经再不敢有丝毫抵赖,爬到衣柜前面,找出了戒指,颤抖地递到傅守业面前。
  他却没接,而是残忍地笑:“把它吃下去。”
  辛琪惊恐地直摇头:“老公……这样会死人的……”
  傅守业却不为所动,一把卡住她的脖子,将那枚戒指硬塞进她嘴里,语气如索命的修罗:“你不是想陪着那个男人吗?只要吞下去,你就可以和他一样,变成活死人,躺在一起。或者,你的命比他的好一点,可以直接去黄泉路上,等着他。”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辛琪张大了嘴想呼吸,他却又用另一只手,紧紧捂住她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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