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神

意外还是计谋?


    俊美的法老低眼凝视着怀中看也看不腻的蓝发精灵,警告似地说:“晚上给我好好在房里休息,休想给我乱跑。”尤其今天他好不容易抽出空来找她,她还想把他一个人晾在这里自己出去?想都别想。
    他挥挥手:“玛尔,选美的事情就请托瓦尔着手处理。该怎么做的他应该有数了,皇妃今天要好好休息了。”他邪恶地趁机捏了捏怀中反抗不止的人儿的小屁股。
    久也被他大胆无耻的举动逗得又气又羞,一下子就没了声音。
    “是,王。奴婢这就去。”
    等久也反应过来,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了。
    “你干嘛不许我出去?”
    他答非所问:“你沐浴过了。”
    “那有什么关系?”她被他莫名其妙的言辞弄得糊涂了。
    “久也……”他放她回床上,“鲁西法说可以的……”
    他在说什么?什么东西可以?“啊?”
    “我小心一点好不好?”他用他好看的鼻子在她颈间磨蹭。
    一瞬间,久也好像明白了什么。
    只不过,太迟了——很不幸地,这一夜她没有如他所说的得到很好的休息。
    ——————————昏锅——————————————
    被“小心”对待的久也第二天一醒就看到自己床上空空如也。那个喃了一夜“我爱你”的火热男人大概是回去忙碌了。
    当她艰难起身,坐到镜前打算梳梳头发的时候,一堆可爱的熊包眼成功让她尖利的惊叫划破了皇宫的天空。
    于是,第一日的初选,依照女神皇妃的指使,由五位她身边的近侍女官担任评审就这么展开了。只可惜,女神殿下的缺席让很多想在这场被称之为公开赛的比赛中一睹芳容的和心怀不轨的人都小小失望了一下。
    传说中的五百进两百的首场比赛就激烈得让人心神亢奋了。如云美女在大赛上活力四射,各种华丽、简约、性感、温婉的服装打扮在短短半天里点爆了全场。两百佳丽的脱颖实至名归。
    玛尔的报告叫久也有些耐不住。次日说什么都如约地上了主评席。
    气氛因为女神的到来更加火爆。
    只可惜,凳子还没焐热,皇宫那里就有急信传来。只见到皇妃微讶的反应之后就在首席女官的耳边小语了极具,然后便匆匆离开了。
    “怎么会!”久也反复地嘟哝了三次了,“希腊王的船队遇到海贼受了伤?”
    这不是开玩笑么!希腊是以第一海军王国自称的,居然这样大阵仗地出行会被小小海盗给擒王?他们是在自己脸上打耳光吗?
    关键是,希腊人是在上埃及境内遇险的!有人想要抹黑埃及的形象吗?是想破坏埃及和希腊之间的关系还是……纯粹求财?算了吧,求财的可能性真是低到她自己都不想要考虑进去。
    到底是为什么!
    转眼便是皇宫。
    “船备好了吗?”伊塔图换上了海行装。
    本就天人之姿的他更是如天神下凡,风姿飒爽,再无繁几。
    此时久也却已无心再关注这个。
    “你要出去吗?”她急急地问道。看他的样子是要出海吧。事情已经严重到需要他亲自出马了吗?
    法老英俊的脸上,那对微拧的眉已经很久没分开过了。“去接他们。”
    “这不是埃及的错啊!”
    他一沉声:“可是,这已经算到我埃及头上了。”
    伊塔图宠爱地揉乱她的发,露出安慰她的笑容。“明天午膳之后到港口去接我。”然后吻了吻她的额头。
    久也毫无预兆地拉住欲行的法老。
    “不要去。”
    他回头无奈地看着她:“久也,你不是这么不懂事的人。”
    她却镇静地与他对视着,淡淡地说:“我去。”
    轮到伊塔图不冷静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去’。”她突然抱住他,甚至完全没在乎周围往来的人们投来的目光。
    第一次,如斯不去避讳与他的接触。
    她知道,她无法接受他服软的模样。高傲如他,不应该对任何人承让,他是太阳,是光,是拉神宠爱的孩子,只配站在顶点挥斥方遒。
    男人一瞬间恼了。“不要胡闹!女人不要搀和这种事!不许胡思乱想!”他这般强硬的态度还是头一次。作为她的男人,她的丈夫,作为埃及的最高统治者,他怎么可能会叫一个女人去替他承担这种事情?是要他在众王面前抬不起头吗?他是男人!
    “女人?女人怎么了!女人就该躲在男人后面被保护吗?你说的我是埃及的女神不是吗?我是你的皇妃不是吗?我去迎接他们很丢人吗?”久也激动的声音都有点颤,眼里晕起的泪光更是闪耀,“我不想你去,不想你去向别人道歉。我想保护我的男人,我是在胡闹吗?作为你的女人,我去道歉,我不会觉得自己谦卑,这样不好吗?我是在胡闹吗?我是吗?!”
    她慢慢地垂下头,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他知道,她不只是在发抖,她在哭。
    再仰起,那
    梨花带雨的小脸上有这那么多而沉重的失望和责怪。
    “我们是夫妻,不是吗?”伊塔图呆呆地怔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强烈的情绪和风暴一般的宣泄让他感到如此的措手不及。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不知道做什么的感觉了。
    她的目光让他产生了罪恶感,浓郁欲死。
    “久也,我是男人。你要我躲到你背后去看你面对那些人吗?”他长呼了一口气,认真地问。
    她的眼色里有了一瞬间的失神。“知道了。”
    温度骤降,宛如冰川初融,冷漠至极。
    可惜,他永远也无法忍受这个女人此般面对陌生人的目光。
    “久也。”法老拉住了如魂般漂移着的妃。
    回首,那蓝色的眼里没了星光般的色彩。
    “我还以为,我去就能代表埃及最大的歉意了。”她没有回头,悄悄挣开他的手,说的是那样颤抖而疼痛的话语。
    犹如巨石投水,震撼像是被敲穿了的羊皮鼓,裂耳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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