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历史

66 第 66 章


我住在我的长门宫 ,日子真的很舒适,无事时弹弹琴,画画画,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拿出那暗格中的所有画了!
    而且我现在多了一个乐趣,那就是画美人,不过这长门宫是冷宫,来往的人也就那几位。
    今日馆陶公主来了!她也是这里的常客,只是我看着她越来越苍老。
    我那幅画收捡迟了,让她看见了!
    她伸手捡起那张画,仔细的看着仿佛在回想着什么,见到我打量着她,她像丢掉烫手山芋似的把画丢开,厉声的质问道:“胡闹,你这是干什么!”
    “娘,没事,就是看看。”我马上收好画卷,对着她不在意的笑了笑。
    “若让他知道,你还想做回皇后吗?”见我这么宝贝那副画,她的脸色一下就暗下来,声音也随之低沉。
    现在我特别想冷笑,可是看着馆陶公主这张脸我笑不出来,现在真心为我着想的就那么几个而她却是最关心的,我只能冷静的反问道:“娘,您还没有看出来吗?”我不信她不了解,只是她不能接受罢了。
    “娇娇,有娘在,你定还能当会皇后的,这幅画拿去烧了,若让外人看见……”
    只见她禁闭了双眼,双手紧握,平复自己的情绪特别肯定的说着,只是这句话也就是安抚人吧!
    “娘,我这里不会再有人来了,这皇后的位置我从来就没有稀罕过,现在你也看见了,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娇娇,别闹脾气,彻儿只是……”
    “嘘!我不想听到这个人,现在你看见这幅画,我也不瞒着了,阿乐去把这幅画挂起来。”
    “你这是在犯浑!”她浑身颤栗严厉的说着她对我现在的理解。
    我觉的我有义务让她认清现在的状况,我不想她为我在干些什么了,那完全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双手撑着很自然的看着那副被挂起来的画,专注的看着那副画,自己画的真不错那两个人笑的很灿烂,很配的一对:“娘你不觉得这两人才是那么般配。”
    “你是在怪我吗?娇娇!”馆陶公主的声音低的可怜。
    “没有,我没有怨恨你,这是我的命!”我发现我现在特别的淡定,特别自然的开解别人,虽然别人是为我的事操心,我是放下了吧!
    “你的命,你的命是这天下的主母,若不是有这样的命格当初我又何苦费这一番力!”
    命?什么叫命?紧闭着双眼,不想要眼中的泪水流出。
    “娘, ‘从来闭在长门者,必是宫中第一人’”我还是说出这句话,第一人,真可笑。
    “罢了!你好好静一静,为娘不会让你孤独于此。“
    “娘,娇娇……”我还想要说,却被她打断,看她劳累的样子,我也不忍心说了。
    “我先回去了,娇娇你在这里就好好的想想吧!”
    “…………”为什么就不能听我一说,我和那个人还能有什么,他决定的何时又会改
    变,从我第一次见他开始我就在观察着他,从那时心中就有了这么一个人,看着他一点点的长大,真TMD的变态,尽然会爱上这么一个人。
    “阿乐,扶我回房!”
    “是!”
    “阿乐,那把琴呢?”突然想到那边琴的结局。
    “……翁主你是说‘礼情’?”
    “对‘离情’,送回去了吗?”一开始这个名字就说准了我们的结局。
    “翁主,陛下说是送给你的,就已经是你的了!”
    “那现在在那里?”
    “在逸轩阁!”阿喜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回答。
    我脸色一下就黑了下去,一字一字的说道;“我记得我说过这里可没有这个琴的位置!”
    “翁主!”阿乐还想说什么却被我诅咒,然后轻蔑的说了我的理由。
    “他不要,我也不稀罕,把他丢到这长门宫外,去”
    “娘娘,您……”她们两个还是不可置信的嚷了出来。
    “快去,就丢在长门宫外。”一刻也不想知道他的东西还在我这里。
    就让他腐烂在这门外,就如我心中那可笑的爱情,等他慢慢的腐烂最终成为尘埃,慢慢的随着微风飘散,不复存在。
    果然如历史一般,馆陶公主为我寻来了司马相如的《长门赋》千金买来的啊!
    自从那个《子虚赋》,司马相如是名声大震,再加上那一曲《凤求凰》,与卓文君的携手私奔,然后的文君当垆卖酒,相如打杂,这种种不知道羡煞多少闺阁女子。
    “娇娇,你在想什么?”
    看着这篇《长门赋》这大气的,这样的美,这讲的真是我吗?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
    “娘,咳咳,这个留在我这里就好了!不用…………”
    说着我就想收起来,却被馆陶公主小心翼翼的拿回去,然后一边说着她的打算。
    “说什么傻话了!这本就是我为你找来提你挽回刘彻的心。”
    “咳咳咳…………”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又忍不住咳嗽。
    “药吃了吗?你的身子骨以前不是挺好的吗?”
    “没事,娘咳咳……你这是白费心思了。”
    “我怎么是白费心思了!你呀!把身子养好,然后能你们两个生一个孩子。”
    “咳咳,娘,我们不提这事了,到是我想见见这司马相如,”
    孩子,孩子,有也一样,这刘彻无心所以才能当好这‘一国之主’!
    “咳咳咳……”又是一番撕心裂肺的咳嗽,嗓子痒的让人受不了。
    “你怎么了,你们两个还不去找太医来!”一旁的馆陶公主看着,心急的拍着我的背
    一边让人去请太医,但是我又怎么会让太医来看呢!那样我隐瞒的一切就曝光了,就竭力的忍住咳嗽劝着:“没事,咳咳,没事,咳咳咳……”
    “翁主,药,药在这里。”阿乐马上把齐林离开时留下的药丸递上来。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不行,这里不能再呆了!”被我紧紧的抓着,馆陶公主也没有办法只好把怒气发在阿乐和阿喜的身上。
    “呼呼呼,娘我没事,不是他们的错,是我前几日贪凉,在阁楼上乘凉,着了风寒咳咳咳。”我不愿意这两个人受委屈,马上找了一个借口。
    “你这孩子,让我怎么说了!”就着馆陶公主的手把药丸吞下去果然不咳嗽了,还真是灵丹妙药,顺势的转了话题。
    “娘,能让我见司马相如和他的夫人吗?”
    “你想见他们?为什么?”
    “我就是想见见这一对夫妇,想听那一曲《凤求凰》,还有那蜀地的风土人情,这一辈子我不能出长安,那就让人家给我讲讲吧!”因为那个念头吧!有时候觉得卓文君和我有那么点相似,但结局确实截然不同。
    “好,娘为你安排,你好好的养着。”见我执着的样子,她点了点头,然后起身离开。
    数月过,司马相如入长安,倒不是专为我来,而是那人瞧上他的才能,要封司马相如做官,这来长安也就是顺便来见一见我,我倒是见到了他,但是我最感兴趣的卓文君却没有来。
    “司马大家,称我翁主即可,那娘娘之名阿娇担不起。”
    “翁主,相如当不起这大家之名啊!”他说话的每一个字咬的非常紧,但却没有给人怪异感,不过大家也知道这司马相如,有点口吃,有那么一句叫‘相如口吃而善著书’,所以一般司马相如说话都是缓慢,犹如一个字一个字的朝外蹦。
    “若你都担不起,这大汉朝谁又敢担当,杨雄称君:‘长卿赋不似从人间来,其神化所至邪!’,还是司马大家嫌弃阿娇是弃妇……”
    “翁主,若、若不嫌弃,唤一声相如吧!”
    “我哪敢嫌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尊夫人没有与相如一起来长安呢?”
    “这……舟车劳顿……”
    俗话说:男人有钱有权就变坏,果然一点都不错,这司马相如也是啊!整个长安城都在传他准备纳妾,有人准备看着笑话这文君的眼光也不怎么样,你们不是情比金坚吗?不也落得如此下场吗?也有人悲叹着,这文君选错人了!
    不过都同样的想知道卓文君的下一步动作,说来着卓文君也是一代才女,还有那胆量那智谋也不是一般闺阁女子所拥有的。
    停止手中的茶盏,抬起对着司马相如笑了笑说:“说来,我到愿见见尊夫人,同为女子,倒也能说说话!”
    “翁主乃……”
    我才不想听他文绉绉的话,直接就打断说:“这身份在此时到有什么用,听闻相如给尊夫人写了一封十三字的信,可卫何意?”
    一二三四五六七□□十百千万正是那封十三字的信,不止我知道,应该说长安城内人都知道,只是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作为穿越女,到也知道一二,这一行数字中唯独少了一个“亿”,无亿?不就是无意或者说是无忆,这文人啊!总要搞点花样来看。
    “翁主,为何对相如的信如此……”
    轻轻笑着说着:“这长安城谁对相如这封信不敢兴趣啊!”
    “…………”他脸色一变,干脆什么话也不说,就只直愣愣的望着我。
    “相如也不必说,不过我倒是觉得尊夫人一定会给相如惊喜一番。”想到这大才女回的信,我的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线。
    “翁主这话何意?”见我这样的回话,司马相如纳闷了。
    “尊夫人乃大才女,行事作风也是独一无二。”我给出一个简单的回答,中规中矩的。
    “翁主妙赞了!”
    他也是得意,但是我的下一句。
    “可是这越是独一无二的人,她所作定是超乎常人意料,女子的心不能碎,碎了就是结束。”
    “………………”
    “相如你也不便在我这里多呆,下次希望相如能携尊夫人一起来,当然阿娇更希望喝到尊夫人酿的酒水,阿乐送客!”
    “相如不知今日翁主的话何意……”
    “相如你能写出《长门赋》,又有何不明白!”
    我的话也点到此,他又作何事,那就是与我无关了。
    据说刘彻拿到那份《长门赋》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就不屑于再去翻看,不过还好他倒是尊重人家的劳动成果并没有令人烧掉,只是不知道丢在那个角落等它布满灰尘,然后慢慢的腐烂直到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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