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女先生之继母难当

拥被吃栗冬夜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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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幽王都这么说了,赵宣琳也不再沉默,厉声喝道,“吉嬷嬷何在?”
    随赵宣琳一起到江南的吉嬷嬷闻声立刻从门外进来,赵宣琳道,“柳侧妃以下犯上,不尊主母,冲撞贵客,现罚柳侧妃禁足一月,罚月钱三月。”
    吉嬷嬷听令,立刻唤了两个婆子过来将柳侧妃带了出去。
    莘菲望着赵宣琳笑道,“妹妹早该拿出如此主母的款来,否则何至于被妾室欺负成这般?”
    赵宣琳苦笑,倒是幽王插嘴说道,“周夫人说的对,王妃,后院交给你,你可别让我的后院失火才是。”
    赵宣琳应了,莘菲气急,这是个什么人哪,如果不是他三妻六妾地往家里娶,而且平日里也有宠妾灭妻的事情发生,赵宣琳一个王朝的公主何至于委屈成这样子?
    说着一个身着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锦缎披风的丽人走了进来,这丽人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簪子,花容月貌若出水芙蓉,莘菲自然是不认识,幽王似笑非笑地说道,“卿卿,你来的倒快!”
    莘菲身后的张芳榆小声向莘菲说道,“这是王爷的另一个侧妃,云卿,是江南首富云家的嫡女。”
    赵宣琳淡淡地说道,“云侧妃怎么也来了?
    那云侧妃名卿的丽人婉转一笑,”妹妹应该日日来跟姐姐请安的,只是前些日子妹妹身子不好,染病在身,不敢前来,怕惊了姐姐贵体,今日听说姐姐这里有贵客来访,所以,妹妹特来向姐姐请安,顺便也见一下名动江南的节度使夫人。“
    这一番话说下来,有条有理,有根有据,滴水不漏又十分合理。但在莘菲听来,就是假话!
    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就在刚刚处置了柳侧妃的时候来,这云侧妃看来也不是个善茬。
    张芳榆是芳华夫人,位份在侧妃之下,自然是先向云侧妃行了礼,云侧妃笑着握着张芳榆的手,”妹妹快别多礼,你现下正怀着王爷的骨肉呢,莫要折杀姐姐了。“
    说罢,仿佛是才发现莘菲般,走到莘菲面前,”哟,这位大概就是最近名动江南的节度使夫人吧,啧,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都说夫人比那男儿还要悍烈几分,今日一见,倒也算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嘛。“说着还不着痕迹地走到幽王身边,轻轻挽住幽王的手臂,”王爷,你说妾身说的对吗?“
    幽王诡异地笑了,”卿卿说的对,不过这美人嘛,悍烈点更有味道!“
    云侧妃的脸僵了一下,片刻之后又恢复了过来,也巧笑兮兮的。
    莘菲最见不得这种说话弯弯绕的人了,回嘴道,”久闻幽王府里美女如云,今日一见,王妃和芳华夫人当真是当得起美人二字啊。“
    说罢,眼睛瞟了瞟神情悠然自得的幽王,”王爷好福气!不过庸脂俗粉太多,我怕降了王爷的品位,王爷恐怕要时时擦亮眼睛才行!“
    莘菲话一说完,幽王便哈哈大笑起来,”夫人真的妙人妙语,本王领教了!谢夫人提醒!“
    那倚在幽王身上的云侧妃虽然也在笑着,但看莘菲的眼神却是敌视的。
    莘菲也不惧她,看了回去,直看得云侧妃低下头来才作罢。
    实在是不想理这府里的这些人,莘菲便起身告辞,赵宣琳也不好多留她,只得和张芳榆起身准备送她。
    幽王也站起身来,”正好本王也要出门,不如就让本王送上周夫人一程吧。“
    莘菲想开口拒绝,那幽王却是不给莘菲拒绝的机会,已然往宣意堂外边去了,赵宣琳和张芳榆只得将莘菲送出宣意堂,云侧妃却是恨恨地跟着出了宣意堂。
    莘菲向赵宣琳和张芳榆挥挥手,便带着紫樱紫槐向自家的马车而去。
    上车之前,幽王虚虚拦了一拦,”不若坐本王的车驾吧,本王还有些事情要请教夫人!“
    莘菲直接拒绝了,”你我二人甚是不方便,王爷请自便!莘菲告辞。“说罢便扶着紫樱的手上了车,也不理幽王,自顾离开了。
    幽王站在原地,望着远去的车驾,嘴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回到府中的莘菲,刚换好家常衣裳,紫菱就来回话了,”夫人,丽娘回来了!“
    丽娘?不是放她回自己家吗,半个月的期限,现在才几天呢,怎么就回来了呢?
    莘菲压下心中的疑惑,让丽娘进来。
    丽娘一身铁锈红色的棉袄长裙,头上也只挽了个寻常的云髻,照例是清新淡雅的打扮,只是几日不见,眼见着丽娘似乎清减了几分。
    丽娘上来同莘菲见了礼,紫菱搬了个锦杌来让她坐了,莘菲才开口问道,”怎么不在家多呆几日,这么快就回来了?“
    丽娘淡淡一笑,”服侍夫人才是奴婢的本分,夫人待奴婢宽和,奴婢却不敢侍宠而骄,夫人和侯爷初来乍到这江州,想必也有很多事情要忙,夫人屋里的紫叶姐姐也跟奴婢说了些夫人最近的事,奴婢就自作主张地早了几日回来,夫人见谅!“
    莘菲笑着说道,”有你这份心便罢了。“说着又提起红玉姐妹俩,”你回家的这几日里,幽王府送了两个丫头来,我放在针线房里,就住在你那院的西厢房了,得空你也去打个招呼。“
    丽娘神色之间不见任何讶异,点头答应了。
    待丽娘走后,莘菲问紫菱,”丽娘回来谁先去接的?“
    紫菱想了想,”好像是紫叶,这丫头与丽娘关系倒是不错,常常一处说话。“
    ”哦?是吗?紫叶?“莘菲皱了皱眉头,细细思量了一会,唤了紫菱附耳过来,叮嘱了几句话。紫菱点头答应着出去了。
    当日晚间周士昭回来,同莘菲说起上报朝廷的折子已经递了上去,估计不日就会有回音的。
    二人用了晚膳,莘菲自去洗漱,周士昭却披上灰鼠披风,”你略等等我,莫要睡着了。“
    莘菲讶然,”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去?“
    周士昭摇头只笑不语,”回来你就知道了!“说罢走出正房。
    莘菲略梳洗完了靠在床边看书”一会儿周士昭从外面进来了,带了包刚烧的栗子。
    莘菲顿时眼睛就亮了起来,“糖炒栗子,哪来的?”
    周士昭也不说话,只拿出栗子来放在矮桌上要剥皮,“侯爷让厨房烧来的?”
    周士昭摇摇头微微一笑,“我自己烧的,倒不是用糖炒的,你若爱吃糖炒的,下回再给你作,这是烧的,好久不动手烧了一大包只得这些好的。”
    莘菲微微一笑,取炭灰烧栗本来就不容易,又怕烧坏又怕不熟。还是自己偶尔一次提起冬日里吃糖炒栗子是最最暖和不过的,他便记住了。
    栗子剥开之后还冒着热气,周士昭送到莘菲手里,“凉了就不好吃了。”
    金黄的栗仁看起来很好吃,“可我刚梳洗完。”莘菲的规矩是晚膳过后就不再进食了。
    周士昭扬起眉毛,“我已经吩咐下去,一会儿再端水进来。”
    让人知晓了,还不笑话她贪吃。莘菲接过栗仁咬了一口,比大锅炒出来的甜,只是想着堂堂东平侯江南节度使大人蹲在地上烧栗,就觉得想笑。
    周士昭道:“初一到初三厨房里忌讳多,我们小时候实在没得吃就弄些炉灶里的热灰烧些栗、鸡蛋。”
    顿了顿又道,“母亲也最爱吃这个,我还记得小时候她最爱吃我烧的栗子了。”
    头一回听到周士昭提起自己的母亲,当然这个母亲不是东平侯府的太夫人,而是他的亲娘,老侯爷的原配夫人,在周士昭几岁时就早早过世的那位。
    怕周士昭想起往事伤心,莘菲忙岔开话题,“嗯,你烧的特别的香,再给我剥几个。”
    周士昭又给莘菲剥了几个,莘菲笑着说改日给周士昭做一道栗子烧鸡吃吃。二人说笑着吃了小半包的栗子。
    热热的栗吃下去还真的很舒服,只是免不了又让紫菱带着丫鬟伺候梳洗。
    夫妻二人围着被子香甜地吃着栗子时,深宫之内,太后的慈宁宫,烛火摇曳,似明还暗,太后与皇上赵宣洵二人相对坐着,母子之间没有温情的嘘寒问暖,而是冰冷的对话。
    “听说母后赐给东平侯一个宫女,现在如何了?”
    太后顿了顿,“听人回报来说,莘菲似乎无意为东平侯纳妾。”
    “莘菲到底年纪小,总有些想不明白,年轻人总是要有些过失,先前哀家是觉得她过于聪慧谨慎,现在看来人无完人,也是像这天底下的其他女子一样。”太后接着说道。
    “凡是哀家赐下的宫人,正室都是急着进宫谢恩,要将宫人纳为妾室,这样家中脸面有光,也哄得哀家高兴。莘菲没这样做,还不是因为怕多个妾室分宠。”
    年轻的女子谁不担心夫君又娶了年轻貌美的妾室。年长了这些事也就看淡了。
    但是显然皇上对东平侯是否纳妾并不关心,只是思量太后话里的意思。
    太后起身和皇帝进暖阁里说话,“丽娘说,东平侯为人寡淡,身边伺候的人也不多,伤腿一直也没好,还坐着轮椅,没有看出来有任何能行走的样子。这样看来东平侯的性情倒是表里如一。”
    太后突然之间对周士昭转变了态度,好像对周士昭乃至整个东平侯府都放松了一些警惕和压迫。
    赵宣洵没说什么,只是将今天加急送到的周士昭的折子地给太后,“母后也看看吧。”
    折子上没有写什么别的,只是写了幽王及江州的官员富绅自动给朝廷捐献了粮草棉衣,请示是否可以以朝廷的名义嘉奖幽王及江州的官员富绅。
    太后看完,眉头皱了皱,“幽王此举还是头一遭呢!”
    “只怕是有东平侯或者说莘菲的动作在里边吧,否则幽王怎会做这样的事?”赵宣洵说道。
    “皇上的意思是……?”太后斟酌着问道。
    太后看着皇帝阴沉的表情,皇帝的疑心是越来越重了,就因为她前些日子说起莘菲,皇帝就和她生分很多。
    赵宣洵起身,“母后的人不妨多看些日子,适时也推动一下节度使和幽王之间的友好关系。”说完便不再逗留,出了暖阁而去。
    望着远去的赵宣洵的背影,太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从赵宣洵登基之后,自己就越来越看不清这个儿子了,也再也难看见他往日里温柔和煦的笑容了。
    第二日莘菲和周士昭起床后,还在用早膳,宫里的旨意就快马加鞭地送到了府里。
    皇上的旨意大概的意思就是,同意了周士昭建议的以朝廷的名义嘉奖幽王及官员富绅。
    对幽王的嘉奖自有另外的旨意送去幽王府,至于其他的官员富绅就由周士昭自己看着办。
    莘菲也看了这道旨意,看完之后,二人都有些沉默了,如果旨意里有申斥有怀疑,二人都不会觉得意外,但是旨意里看来全是肯定,就让二人有点吃不准朝廷的意思了,朝廷对幽王一向以来都是严防死守,没事还要挖出点什么来疑神疑鬼一下,如今幽王这么大的动静,朝廷反而不追究其背后的原因了。
    二人相对看了一眼,还是莘菲先开口,“管他呢,咱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那红榜还放吗?”。
    周士昭也点头赞同莘菲的话,“放,怎么不放呢?让那些个捐了东西正肉疼的人也感念感念娘子你的情。”
    “哼,我才不稀罕呢,他们早就把我妖魔化了,母大虫还是他们给起的外号呢。”莘菲嗤道。
    夫妻二人说笑着用了早膳,周士昭自去了衙门放了红榜,一时之间,江州的那些榜上有名的官员富绅皆挺直了腰杆,虽说在幽王治下,对于朝廷,大家向来是可有可无,但是得到朝廷这样的嘉奖还是脸上挺有光的。
    连带着众人对莘菲的评价也变了风向。原本对接风宴上笑着就敲了大家一笔竹杠的莘菲,大家是谈起母大虫均色变,如今,倒都觉得这节度使夫人尽管悍烈,却也不失为一个颇通情理的人。一时之间,坊间尽刮起母大虫的剽悍风格,各家的女人们争相效仿,各家的男人们均以惧内为荣。
    幽王府中,幽王平日议事的书房内,幽王一把扔了那嘉奖的旨意,不过就是多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几个虚无的封号之类的,幽王丝毫也不将这些个所谓的嘉奖放在心上。
    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说道,“王爷,咱们苦心筹谋这么多年,大事可举之日应该指日可待了吧?”
    幽王没有答话,另一个文士模样的人审慎地说道,“依我看,此事还是不宜操之过急,当徐徐图之!”
    一个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的武将早已耐不住了,“徐徐,徐徐个屁,依我说,早点打了去是正经!”
    “现在虽说北方战事吃紧,但如若我们此刻就动手,也不一定能占到便宜,万一事败,咱们就再无立足之地了。”那个文士坚持道。
    幽王挥挥手,“伤敌一百自损三千的事,做来也没甚意思。本王求的不是江山,只是这一方的安稳!如若这也给不了,那不妨让本王去抢了这个天下也无不可!”
    幽王的一番话说完,众人均不再言语,半晌,那个师爷才问道,“那么,对这任的节度使大人……咱们是打还是拉?”
    幽王眼神灿灿,“周大人是个聪明人,现不要急着动手,看看他的打算,他未必不知道皇上和太后安的什么心。如果他自动来投,岂不是更好?”
    文士点点头,“那节度使夫人看似无赖的一招,反而为节度使大人积聚了人气,倒是不可小觑啊。”
    提到莘菲,幽王褐色的眸子更加亮了,灿若星辰,这个女人,如果是自己身边的人,那该有多少趣事啊。
    转身拍了拍掌,一个灰衣人飘然现身,“你去安排一下,试试节度使大人的腿。本王只是要试他的伤腿,不能要他性命!另外,千万别伤了节度使夫人!”
    灰衣人答应了,即刻就不见了身影。
    莘菲闲来无事,便去了日升杂货,看看这几天的经营情况。
    结果还没走到日升杂货那条街,就看到前边人头攒动,热闹不已。紫樱便先行前去查探了一下,回来高兴地说道,“夫人,是那顾三在日升杂货门口摆了摊子,好多人在那挤着要买东西呢。”
    “哦,是吗?这顾三,倒真的挺机灵的。走,看看去。”莘菲也挺高兴,带着紫樱紫槐也往人群中挤去。
    怕挤着莘菲,紫樱紫槐二人一前一后地护着莘菲,好不容易挤到了店门口,原来那顾三将门前的空地都摆上了一块一快的竹垫,每一块竹垫上摆放的是相同价格的货物,随便挑选,就像莘菲说的,什么日用百货都分门别类地放好了,有二钱银子的,有五钱银子的,因为卖法特别,且真的看起来是实惠,所以门口挤满了大姑娘小婶子的,在挑选着东西。
    那顾三带着两个小伙计在给客人拿东西,收钱,忙得满头大汗的。
    莘菲便也没有惊动他,只是在边上看了半天,等到人慢慢少了点时,才上前和顾三打了个招呼。
    顾三见是莘菲,连忙将莘菲迎进店中,莘菲笑着说道,“你倒是挺机灵的,我说的你全都听懂了。”
    顾三挠挠头,咧着嘴笑着说道,“多亏夫人的法子好,这两天店里的存货跑得快,马上就没有了,小的真打算跟夫人商量着进些货回来呢。”
    莘菲点点头,“还有,我教你个法子,你这样,去订做一些小的竹筐子,不要太大,以后将这些竹筐子放在店门口,每个客人进来给发一个,咱们就打着物美价廉的旗号,让客人将自己想买的东西放在筐子里,最后再拿着筐子到你这里结帐,这样既轻巧又省力,你也好算账些。”
    顾三拍着大腿道,“夫人,您可真是太聪明了,小的怎么就没想到呢,小的马上就去办这事。”
    又接着说道,“您看,接下来咱们进些什么货好呢?”
    莘菲想了想,说道,“这日升杂货,卖的自然就是日用的杂货了,咱们不妨多进些别家没有的,新鲜的东西。”
    顾三皱着眉头,“什么新鲜的呢?这可不好找呢。”
    一边的紫樱插嘴了,“夫人,您教奴婢们作的那个什么拖把,奴婢看就很好,别家肯定没有,那东西又好用。只要咱们这卖,肯定得抢空了。”
    顾三还很迷惑,“什么东西?拖把?那是个什么玩意?”
    莘菲笑了,“还真是的,我倒没想起来。”
    原来是莘菲平日里看紫菱紫篆她们收拾屋子时,都用抹布跪在地上擦地,又累又脏,莘菲便想起现代人常用的拖把,画了张图纸,让紫樱照着做了个拖把出来,紫菱她们试着用了直说好,不仅不用跪着了,而且也不会再腰疼了,当真是个好东西呢。
    这会紫樱提起来,莘菲便也想了起来,便让紫菱去店里找了些材料,现做一个给顾三看看,另外再对顾三说道,“一些常用的东西咱们店里还是得备着些的,至于这些新巧的东西也别卖得太快,弄个限售,每天限卖多少,卖完就算。”
    顾三拍手道,“夫人说的这个小的明白,这叫吊人家胃口,越是买不到,就越是想买。这法子好。”
    一时,紫樱拿着用店里的材料做的一个简易的拖把过来,给顾三,顾三仔细看了看,又按照紫樱说的,蘸了水,试着拖了拖店里的地,果然是好用方便,顾三这下更兴奋了,“夫人,您就瞧好吧,看看咱日升怎么赚钱吧。”
    莘菲又嘱咐了顾三一些事情,这才回到府里。
    ------题外话------
    为奥运健儿加油!看到中国人拿金牌,一米就激动得热泪盈眶的,真心为中国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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