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穿越已婚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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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七年八月十六,一轮圆月挂于中天,街上灯盏依旧,摊位沿街摆设市肆繁盛,往来人潮拥挤,摊位上的物品更是琳琅满目,蒲扇,珍宝,丝绸,面具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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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摊位上的老板也是卖力的吆喝,往来穿着丝绸戴着珍珠的富人,衣衫褴褛单搓草鞋的各式都有。一处女子朱钗小位上,老板乐开了花对着来的几个贵客笑问:“小铺应有竟有,原是城西的金玉铺,赶着集来这里摆摊位。各位只管挑着,但凡是您想要的朱钗,只便您说出,咱都拿得出来。”
    他抬眼细细打量眼前这位夫人和她身旁站着的几位爷,但瞧他们衣着打扮虽简单却着实不俗。只说那夫人旗装上的纽扣,镶嵌在衣料之中,若不细看还真瞧不出那颗颗玉质所造,既简单又透着股贵重,若非他家当是做这一行的,还真是走错了眼瞧不出。
    来人正是胤g宝络一行人,老板没看走眼,却也只看出那纽扣是玉质却不知是蓝田美玉所造,这衣服是宝络今年生辰时弘晖特意进献上来的礼物,连衣角袖口上的细线都是用金银丝缠造精心绣制,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赶制出来的。
    昨夜中秋宫中摆宴不能出来,只得挑了十六出来游玩,这也是宝络入主中宫后第一次有出宫的机会,这让她一整晚笑容都挂在嘴角上,胤g看她喜欢也觉得这种机会或许以后也可以多几次。
    “这位夫人,您瞧这对玉镯,可把您身上的贵气给衬出来了。”老板打起十二分的小心陪着笑儿。宝络也是随意看看,其实宫里的造玉间做出的首饰已是十分精良非民间工艺所不能比的,只是比起宫里摊位上的饰样更古朴简单,没有宫中那种华丽富贵的繁琐,看的倒十分新鲜。
    “还有其他的吗?”宝络并不满意,那老板立马又从锦盒中掏出一块晶莹透亮的玉佩递过去:“正配夫人呢。”
    胤g心思不在上面,手踱在身后,穿着一身墨绿色马褂,腰间只挂着一个香囊,神情依旧严肃不透一丝笑意,只在目光和宝络碰触时偶尔露出几分温柔。弘晖和弘暖站在宝络的另一侧,两人看老板介绍的玉佩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额娘这样式有些老沉。”弘晖低声道,宫中几年前还流行过,现下早就没人戴。老板老板原先还有些不悦,但听到弘晖叫宝络额娘时,忍不住吓了一跳,他这才抬起头细细打量了一下宝络,但瞧她容貌娇美,上下也不过三十开外的年纪,怎就生的二十好几的儿子?
    他只当四周炮竹声响的厉害,自己听错了连笑道:“这位爷可不知道,原些年流行的款式如今又兴起来了,这玉镯每日摊位上都得卖出许多出去嘞。”
    胤g刚还在神游开外,现下突然回过头,盯着宝络手中的玉佩看了会儿,浓眉一皱,轻哼道:“不配你。”他极少在这些饰品上用心,更多的心思除了朝政便是给阿猫阿狗做衣服,按照宝络的说法那潮流连现代人都未必赶得上,总体来说眼光还是很不错的。
    “这位大爷是夫人的叔伯兄弟吧。您看,夫人皮肤白皙,正是和这白玉……”老板看着胤g,估摸他四十开外,比起眼前这位夫了十多岁,心想应是眼前这位夫人的兄弟或是亲戚。
    正说到这儿突然觉得四周异常冷冽,有一种难言的气势压在他身上。他抬头望去,只瞧着眼前那位大爷脸色郁沉,眉头紧皱,双唇紧卯狠狠盯着自己。
    “他是我阿玛,她是我额娘。”弘暖笑得跟狐狸一样,好脾气的解释。
    老板这时才霍然开朗,低头哈腰笑道:“原来是贵夫人,大爷好福气娶得如此娇妻。”胤g脸色刚缓和下来,又听那老板笑问:“二位哥儿想是像原配夫人更多。”
    说着看向宝络笑道:“夫人您也无需着急。不瞒您说,这些玉佩是在寺庙找过高僧开过光的,买过的夫人接二连三都生下了哥儿,您准得买回去试试也给大爷添几个小哥儿。”那老板左看右看都不觉得宝络这副年纪会生下这么大的两位哥儿,只当她是后来娶的继室,要抓住宝络的心思来做生意。
    宝络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但笑不语看着胤g,只瞧他脸色渐黑,连原先的一点点笑意也被老板的一番话扼杀在嘴角,尽唬着一张脸,双目圆瞪:“胡说!”说着不满的又瞪了宝络一眼,踱手理都不理众人先走。
    那老板还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哪里话说错了,纳闷问:“夫人,您家爷好大的脾气,生小哥儿哪里不好?还是您家爷喜欢姐儿?”
    宝络笑着回道:“家里早就有个哥儿和姐儿,今晚人太多不敢带他们出来玩,就怕撒手欢。”宝络点了几个首饰命人买下。
    胤g已经走了老远了,回过头却不见宝络追来,如墨的双眸微微有些纠结的盯着宝络,似要将她全部包容下:“夫人。”他催促喊道。
    哪来的大哥?他们都四十几年的夫妻了,这个女人和他一样都不年轻。胤g心中暗道,但还是站在原地等着宝络慢慢走来,
    人群中有些拥挤,但护卫还是很有默契的在两人之间开了一条道儿,待宝络走进了,胤g很自然的伸出大掌将她的柔荑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中,走了一会儿问她:“你竟听着他胡说,还买那些劳什子做什么?”
    “不过是好玩罢了。”宝络回道。弘暖追了上去,但侍卫明显没有给他开道的觉悟。他微不可查的哼了一声,回过头看着弘晖抱怨:“大哥,阿玛想是觉得咱们太碍眼的缘故?”
    弘晖依旧是鄙视的眼光看着他,冷静问:“你才知晓?”有额娘在的地方,阿玛眼里从来没盛下旁人,这次一起出宫还是额娘提议的,若非如此阿玛定不会让他们跟上。
    弘晖及早的就认清这现实。
    此刻正是月上柳梢头,风渐渐起凉,宝络被胤g揽在怀中,月光银白色的光辉轻柔的泄在两人身上,落下淡淡的投影,宝络望着月光,笑了笑。胤g不解:“怎么了?”宝络摇头:“今晚的月亮特别明亮。”
    有些事终其一生她都不会告诉他。
    回到宫中,十六那晚的事儿很快就被众人忘在脑后,宝络也忙于处理宫廷内务,宋氏在番邸时虽入府最早,但母家并不显赫也无生下一子,所以胤g继位后也只给封了一个懋嫔,此次难得决定将她提为懋妃,又需要有一些事宜要她亲自交代下去。
    忙了一两日,容玉笑嘻嘻的带着两卷画来到隆禧馆,见着她就请安笑道:“容玉给额娘请安。”宝络正要问,胤g接踵而来,身后跟着一沓的宫女太监,阵仗浩浩荡荡的。
    他刚下早朝,还穿着一身明帝袍,见着容玉也在这儿兴致很高,见她行完礼才进入内殿要换一身常服。宝络被容玉拉住,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见她欢颜笑道:“皇额娘,您寿诞的时候和皇阿玛一起入的画,我替您去如意馆拿回来了。还有一卷是咱们一家人一起入画的。”
    经她这么一说宝络这才记起这几日真是给忙晕了,连去取画都忘记,她寿诞那日不知谁提议的要画一张帝后画,胤g对这项休闲玩意很喜欢,宝络的画像现如今数数极少,也只有她的皇后朝服像一张。
    容玉继续笑道:“皇阿玛就知道额娘会忘记,所以特地叫我去取来看的。不知那日画师画的如何?我可是听说是如意馆如今就数他画的最好,还学习了郎世宁的西方油画。”
    正说着胤g也换了一身紫色暗纹常服出来,很是干净舒爽,他摸了摸嘴角的胡子,看上去心情很愉快的样子。
    苏培盛先命两人先将帝后同画展开,那画是装了表的,画面是用最出名的安徽宣纸所做,随着画面缓缓展下,但见在御花园中四周花团锦簇背后一座小假山造型别特,宝络身着袄裙披着粉蝶对襟小马甲拿着团扇站于胤g身后,粉面红腮,顾盼生辉。而胤g着一身宝蓝色常服坐在一方端椅上微微侧身向着她,神情眷恋自然,一勾一勒两人的气韵很轻易的便宣泄于纸上。
    “画的可真像!”容玉看了许久,才回头对胤g和宝络惊叹,但很快她发现气氛有些诡异。宫人一个个莫不低着头,压低着脸,连额娘脸上也有一些迷茫,皇阿玛就更不用说了,死死的盯着画像眼神阴测测的。
    容玉还想不明白,胤g已冷声道:“另一幅打开。”那声音似从牙齿间中一字一字蹦出,咬牙切齿一般。
    容玉还不甚明了,但在第二幅画打开后她猛地才明白过来。
    地点还是御花园,阿玛额娘居中而坐,他们兄弟姐妹四人各自站于两边,画面干净明了,与第一幅画的风格无太大差别,但有些地方却一下显现出差距了。
    她和额娘站在一起像母女,甚至更像姨侄,而额娘和阿玛站在一起,很显然不似夫妻,两人的年龄好像差距了十几岁。平日看久了没什么感觉,但入了人画却全然不一样。
    可她记得额娘只比阿玛小了三岁!
    容玉心惊的厉害,宝络亦是皱眉,她以往只听胤g整日念念叨叨这事儿,却不曾有太大的感觉,今日这般让她也有些觉得莫名其妙。
    难道是因为她穿越的缘故,所以容貌不容易老去?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有其他的理由来解释现在这种情况。
    胤g的目光来回在画像和宝络脸上徘徊,拍案起身怒道:“胡闹!谄媚欺君的家伙,将洪原祁重打二十大板!革职。”说罢只瞪了宝络一眼,气吁吁的出了门。
    宝络被他瞪得莫名其妙的,更不知这事儿对他的冲击力会如此之大,只是……她对着画像摸着自己的脸,洪原祁白挨了这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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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那日事后,宫中人发现帝后间的气氛很微妙。皇上已经连续半个月都不主动找皇后了,更要命的是皇后本来就不是主动的人。
    现在只要有在胤g跟前做事的人终日都得提心吊胆,就怕说错一句话,看错一个眼色。前日苏培盛就刚挨的板子,也说不清理由是什么,只是听说新宫人谦贵人的绿头牌在进献时突然掉了出来,不小心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原本还有几个在试水的人被这一打都看清了局势,妃嫔的绿头牌再也不敢无缘无故掉出来,那些莺莺燕燕连逛御花园的劲儿也没了,而皇后宫中一如往昔的宁静。
    皇帝心情不好,大致根结还在皇后身上。
    “满里,你觉不觉的后宫最近太过安静了?”宝络趴在床上看着账单,最近好像大家好像都约好了似的特别的节约。
    齐妃不再随便的养鸟弃鸟了,那只雪鹦鹉竟逗了两个月,以前半个月就得换一批。懋嫔升了懋妃之后竟然对衣料没有再的痴迷,为后宫省了不少的银子,裕嫔这个月也破天荒的只开销了五百两,而且最近这几天她们来请安看自己的眼神又热烈又迫切,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身后两个新来的小宫女在后面为她锤腿,宝络舒服的哼了一声,换了一本彤史,前面十几页大多都记载着:帝临后于几月几日,偶尔也写上帝临谁谁谁于什么时辰,不过连着翻下停了。
    有些不对。
    “嬷嬷,皇上这半个月都没进后宫吗?”宝络支起身问。这些事儿她极少过问,一直是交由秦嬷嬷负责,偶尔月事没来时拿出来对过几次,放下心就把这事儿放在脑后了。
    “回娘娘的话,皇上半月未进,一直宿在养心殿内。”今晚秦嬷嬷当值,低声回道。
    之前也曾听秦嬷嬷每日说过胤g今晚留宿在养心殿,但每日都说她倒没仔细去注意,现下积下来一看,皇帝半月没进后宫需要她引起注意了。
    宝络皱眉想了一会儿:“我只以为他不来咱们这里,怎么连后宫没没去了。”十六的时候还好好的,到底是什么原因了?宝络心中起疑,问旁人也得不出所以然来。要唤苏培盛过来问话却说今晚在皇上跟前侍候抽不开身,只能等皇上休息了才可过来。
    宝络等了一会儿实在挨不过去,不想再等,一头扎进被窝昏睡过去。
    但到了半夜,秦嬷嬷正值班的时候,却见苏培盛来了,皇上也来了。
    月色苍凉,秋风凉凉,扫过枝头上的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不远处传来几声猫绵长的叫声,邦子又敲了一响,三更天的夜晚早已沉寂如水。胤g背踱手进了隆禧馆,殿内只烧着一盏油光,正中央的大床上早放下纱幔,里面的人儿大致是睡了,屋里安静的很。
    胤g负立于前,撩开纱幔低头看去,烛光只照出他的侧面落下一半的阴影,他正想走,但目光很快就落在她外露的光洁手臂,半个月以来的隐忍稍稍有些奔溃。
    “睡了多久?”他问,目光缠绵在她睡颜上。秦嬷嬷低头肃手回道:“一个时辰。入秋娘娘容易犯困。”春乏秋困,宝络的体质很容易受到季节的影响。胤g也知道,依旧摩挲着她的手,双眸时而明亮时而深沉,喉结却是不断吞咽,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示意着苏培盛等人退下。
    他沙沙退下龙袍,掀开宝络的被子,结实有力的身体覆在宝络身上,双唇膜拜的从头到脚。宝络嘤咛一声,在他最后进入时彻底醒了过来,还不及她有任何想法,胤g已经快速的让她跟随自己的速度娇喘。
    半个月没做,她的身体很敏感,不断想要将他推挤出去,这让胤g喘着气差点就交差了。
    “你引诱我。”胤g低头坏笑,从宝络的鼻子轻轻咬到她的嘴唇,身下动作却来越轻狂。宝络有些吃受不住,迷离的望去,下意识咬住红唇,她却不知这副神情落在胤g眼中是如何的,只是片刻的功夫就整的她娇喘连绵。
    完事后胤g并没有从她身上爬下来,也没对调身体,只是将自己身上的一般重量压在宝络身上,迫使她看着自己。
    “这些年你都没老。”他对那日的事儿依旧耿耿于怀,语气有些不好。
    “皇上也不老。”宝络一笑,企图从他身下抽出身,事后她总是习惯洗个澡。虽然一直在和避孕的汤药,但总得防着一手。
    胤g显然没打算这么放过她,抵的愈紧,□又有些反映,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她,这让宝络不敢再乱动,只听他道:“比你差了许多。宝络,有时候我真怕比你先走。”
    皇帝最怕的莫不过生死,因为对人间有了,他比一般的皇帝都怕死,因为怕死了带不走这个女人,他是不想放手,到死也得牵着她的手一起下黄泉。
    这半月这种担心一直愈来愈强。
    宝络不能理解他这种恐惧,只是觉得吃饱后人更加的疲惫,就等着他从自己身上下来好去洗个澡,但许久不见他有任何动作,到最后她的思绪只能越飘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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