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帅帅皇子

第50章


。。。。。还不止。
  于是,当第一个夜晚来临,床只有一张,而惟余聂小衣一人在床边杵着的时候,她就觉得,圈套,之所以称之为圈套,还是有道理的。
  “还不过来更衣?”花黯柳懒懒地发话了。
  她没有忘记上次靠近他时的“悲惨经历”,所以这次,她走过去,带着十二万分地警惕和小心翼翼,情况一不对就马上跑人。
  开始解他衣袍上的扣子,手指每触到他身上一下,都会微微有点儿抖,于是在她的磨蹭下,两件衣服脱了不少时候。
  花黯柳按着耐心等她两件衣服脱完,道:“睡吧。”
  睡?聂小衣心里警铃大作:睡哪?!
  “那里。”花黯柳指了指对面的软榻,微微笑了笑,“又或者是这里?”轻轻弹了弹锦被。
  “呵呵。”聂小衣退后,迅速跑到软榻上,“我还是睡这里好了。”
  花黯柳耶没有说什么,熄了灯火。
  不过——这软榻怎么这么不好睡啊。以前是魂魄的时候还没觉得,现在——长不够,非要蜷着身子,宽不足,翻个身就有要跌下去的危险,还不够软,虽然名叫“软榻”但就在乌木椅上垫了一层薄薄的软榻,根本就一点儿也不软。反观花黯柳的那张大床,长足够,非常宽,两个人各睡各的完全没问题,之于软——那就更不必说了。聂小衣,你要忍耐,只需要三天,强制命令自己闭上双眼。结果第二天早上,不出意料地从地上爬起来,浑身筋骨酸痛,简直比跑了一个八百米还累。
  我可不可以请求换床啊?在看到花黯柳洒脱、悠然的魅惑笑容之后,她愣是把这个请求吞回了肚子里。
  “怎么,对我的床——有意思?”花黯柳笑得暧昧。明明此意思非彼意思。
  聂小衣连忙摆手:“哪敢哪敢。”不就是三个晚上么,有什么了不起。
  于是,在这种口不对心的对话当中,一天又开始了。聂小衣认为,白天的时间过得是比较悠闲也是比较快的,不过就是看看书啊,听听报告啊,喝喝茶啊什么的。
  不过,就因为听了这么几次的报告,聂小衣略微觉得有点儿不对头。
  “皇子殿下,花云华的人,最近聚在一起的频率愈来愈频繁。”一个满脸忠心耿耿的将士跪在花黯柳面前。
  花黯柳从书香中抬头,扫了他一眼:“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那将士一副欲诉还休的样子下去了。
  不过半日,花黯柳拉着她下棋。
  “皇子殿下,我们通过那边的眼线知道了一些特殊的情况,还请殿下务必重视。”又来一个同样忠心耿耿的将士。
  “知道了,我自会处理,你先下去吧。”他头也不抬地落下一颗子。
  “皇子殿下,请勿耽于女色啊!”那将士表情有些急了。
  耽于——女色?聂小衣瞧着那将士,眼神很无辜。
  将士呆了一下,随即移开目光:“还请殿下三思。”
  花黯柳顿了一下,走过去扶起跪在地上的将士:“我自有打算,他在做什么,我都知道,不必担忧。”
  那将士听了这话,微微一顿,才下去了。
  “他说的那个人——就是你的亲兄弟花云华么?”聂小衣瞧着他,即使再迟钝,也知道必然是有事了。
  花黯柳放下一颗子,瞧向聂小衣:“你输了。”
  聂小衣一看棋盘,不知道什么时候,黑子已经把白子围了个严严实实,于是不服气地一撸袖子:“再来!”
  于是这个再来就再来到了天将近黑。
  花黯柳下手那叫一个狠,压倒性地胜利,对于聂小衣来说,那就是不留余地地打击。
  末了,花黯柳终于站起来一拂袖子,挑眉:“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
  聂小衣那个怒啊,推了棋盘把花黯柳一拉张口就朝脖子咬过去!完全化身为动物的本能。到了要下口的最后一秒,猛然地反应过来。看看自己的两只爪子,还抓着他的衣襟,优美的脖颈近在眼前,宽大的衣袍下面还隐约可见优美的锁骨。这下,怎么办?她应该放开直接跑路呢,还是就这样把野兽的本能发挥到底咬下去?
  正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力道抬起了她的下巴,然后瞧见那张浅笑魅惑人心的脸,吻下来。
  再再再再——?她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只觉得唇齿间热烘烘的,仿佛麻药一般又开始让她麻醉。她试着手脚并用地推开,却被他一手揽过肩,一个转身背后靠向冰凉带有青苔的墙面,膝盖对膝盖、手对手压了个严实。然后,舌尖却继续在她的唇齿间厮磨,仿佛一团火点燃在她的脑中,嘴唇有些微微发麻,只觉得浑身越来越软,仿佛整个人快要融成一团棉花。正在此时,舌尖却轻轻在她唇上游走一阵,然后仿佛恋恋不舍地离开。
  “喘气。”上方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
  天——聂小衣这才发现,自己快要被憋死了,张开嘴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我今晚可能不会回来。你可以不用再睡软榻。”他瞧着她红得快要滴出水来的小脸,轻声开口。
  “哦。”她抬头,一双眼楚楚可怜无辜地瞧着花黯柳,轻轻咬着下唇,唇色鲜红欲滴。
  花黯柳轻叹一声,低头,再次轻柔地吻上她的唇,在她的唇上厮磨了一番,然后转身离去,留下聂小衣一个人在风里边,慢慢地石化、回味。
  她只想哭,事情怎么又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凡事要往好的一方面想,今晚她有床睡了。
  
小衣选谁
更新时间2011-11-13 17:33:54  字数:2912
 花溟国皇宫宫墙外,不远处,一个清爽短发,修身长袍的男子,正静静背手站着,看着渐渐落下去的夕阳。
  身后有脚步轻轻靠近。
  “花皇子。”他转过身来,脸上笑容悠悠,“找我有什么事?抢情人这种事,我可是做不来的。”语气却是冰冰冷冷的,花花把他拉到这儿,就是为了这个男人?
  “那种事自然也是我亲自下手比较有趣。”花黯柳也微微笑着,大言不惭,“不过,有一个忙却是一定需要九命阎罗帮的。”
  九命阎罗“哼”了一声。
  “重霄节,请把聂小衣带离这个地方,不要让她回来。”花黯柳开口。
  九命阎罗双眼微眯,看向花黯柳。花黯柳也就这样让他看着,丝毫不闪不避。
  于是,花花躲在一旁看着,蓦然觉得这个情景有点儿诡异:两个男人,含情脉脉地对视?而且。。。。。。花花微微皱眉,怎么觉得这两个人,这么地神似?
  “好。”九命阎罗开口答应。
  “多谢。”花黯柳竟然拱手,做了个抱拳的姿势。
  花溟国皇子也会谢人?九命阎罗挑眉,拎起一旁躲在树丛里的花花,飞身离去。
  而他,还久久地站在那里。
  “殿下,不要回宫么?”一个暗色的影子跳出来,这便是花溟国皇宫传说中的暗卫。
  “先去——那边看看。”他的目光移向另外一处,夙夜堕天——自然不能囚禁在皇宫之中。
  “是你。”地牢中的她幽幽地吐出两个字,这是一个半截在地上,半截在地下的牢笼,平日被草木枝叶掩盖起来,没有人发现得了。
  花黯柳只是蹲下身来,看向她。
  她的唇边吐出一丝笑容:“高兴么,为了你,她宁愿自杀,也不愿亲身替代天鬼的位置,这次,你的母后可是真正地魂飞魄散了呢。”说着,竟疯了般地“嘻嘻”笑了起来,“亏她还帮你和聂小衣牵了红钱。”
  花黯柳只是看着她,月色下,她的面容幽魂一般地苍白,淡淡道:“如果——我再送你回去,好不好?”
  “什么?”她爬到窗前,双手扒住牢笼,看向花黯柳。
  花黯柳伸出手去,洁白如玉雕的手指,轻轻触上她泛着一股黑雾的枯瘦手指,缓缓抚摸,他轻轻笑了,“我这么说,你也就信了?”
  一瞬间被触怒!她突然一把拉住花黯柳的手,张嘴就咬,狠狠地咬下去,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花黯柳伸着手让她咬,不闪也不避,甚至连表情也是平和的。
  鲜血的腥甜刺激了她的味觉,她不自觉地深深吸了几口,吞下肚中,直到心满意足了,才放开了他的手。
  “哼哼,不要以为这样做能弥补什么。”她冷冷笑了,看着他站起来,身形微微晃了晃。
  花溟国皇族的血可以延缓她被天鬼完全侵占的过程,但是,那依旧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这个人,她以前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而他竟然不再恨她,这一点,令她更加痛恨。如果她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她幽幽开口:“恐怕你那个兄弟,也想要杀尽花溟国宫中的人来报复吧。”
  “这个——你就不必费心了。”他淡淡地笑,吩咐暗卫再将那些树叶盖上,转身离去,银白的月色中,背影却投映着淡淡的孤独。
  是啊——他的手上,到底沾着多少人的鲜血呢?当年,为了祭祀,他令人暗暗杀了成百个童男童女,虽然这一切是受夙夜所惑,但是人,却是他杀的没有错。如若当年不是他,那么想必他的母后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不会死过一次,还要魂飞魄散一次。而花云华——亲自毁去他的容貌,陷害他让他被囚八年,那个以前同他一般拥有绝世才华的兄弟,如今心中却已经装满了阴暗和仇恨,当年的陷害,除了夙夜,也有他自己的一份防备与妒忌不是么?
  他——从来不曾是世人眼中那个完美如谪仙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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