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倾国我倾城

第93章 美好(3)


    难控的欲望中,我幸有一个必须要遵守的底线,我的血阳神功未到十二层,若与她合欢会伤害她的身体和心魂。可是,面对她渐生的对我身体的渴望,我又得在数月内突破到神功第十二层,为母亲复仇的事耗费太多心思的我,是该给自己一些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我要离开暗狱的前一天,九儿身体不适,尚需处女的体温,我的性别当然不能为她解忧,只好留下她让梓寒照顾,等我赴约之后再来取她,然而我启程之时,她又忽然出现,罕见的其意幽幽让人牵挂,其情隐隐,让人涟漪,我想与她几多亲密相处,她终于对我生出了一些亲眷之情。
    当她醒来在黑森外的我的一个落脚之处,刚表了点情意就性急的她倒放开了来挑逗我,我一边情潮翻涌,一边暗自叫苦,我想我对她了解得还不够多,这一下似乎我不把她怎样,她绝不会罢休了。
    因冷雨的闯入结束了她对我的“强迫”,她一脸冷淡地捡了一件外衣出了门,我半裸着跪在榻上哭笑不得。
    之后在山顶和圣教教主袁瀛风一会,虽然没有黑樱木简的确凿下落,但是在和袁瀛风的比斗中,我利用他的内力从外震动了我的真力本源,虽然体内真气流窜危险而苦痛,但我有能耐在半月之内突破到血阳十二层。
    经过一晚的入定调息,我就理顺了气息的脉络,只是冷羽和我说,她走了。我心里一空,又暗叹,她的性子可真是如风似火,若说因为我没有和她亲热,她就走,可是昨天她还那么激情迫切,今天就消失了也太快了,我想到她一直小动作不断,很急躁的样子,许是有什么急事在身,却不便和我说。
    一方面让冷羽四面八方去找,另一方面,我专心练功,练功才是硬道理。
    不过十天,心无旁骛的我终于新上了一层境界,此时冷羽也有了消息,是九儿易装出现在武林大会。而此时父亲出现在大周,要和我商谈他的人命生意,我让冷羽跟着九儿,我去见父亲。
    我和父亲总是除了门中的事物,无多交流,但没想到他看到我画案上一张墨迹未干的美人图时竟如想识一样,还结巴地说不出话来。
    “隆月孩儿,这个女娃是谁!”
    “我的女人。”我淡淡说,我一直没有,并不代表我不喜欢女人。
    “不可以!你死去的娘亲要被你气死了!”
    语病。我娘亲已死。我不想理会我的父亲,他找我娘亲的时候也没有和我商量。
    父亲忽然一下失力地坐在椅上,沉声说:“孽障,这是北慕花辰,北慕庭兰的女儿!九年前你娘亲逝去,我非常痛心,我拿了你的红蛛草去大周给北慕庭兰下毒,没想到出了意外,那碗茶水被他七岁的女儿喝了,当时华京风声鹤唳,我见再寻不到机会害北慕庭兰就回来了,可是,她怎么会没死?还出现在你的面前,这岂不正是孽障!”
    “也许是我的画失真,父亲你错认了极有可能,”我清淡地说,我绝不愿相信父亲的乱语胡言,我看上的人怎么恰好是敌人之女,还吃了我找来的至烈毒物,红蛛草。那岂不是害她的还有我一份功劳。
    “绝不会,为父做的是什么买卖,怎么可能错认人!”父亲指天赌地,拼上了自己的专业!
    我慢慢地心里沉下,皱眉道:“即使是,她也是可怜过一回,她犯下什么样的错需要喝下红蛛草,也许我遇到她就是要为此弥补她。”
    “孽障!你怎么会这么想!”父亲忿然大怒。
    “死在赤天门下的人不计其数,就算我另找一个女人也大有可能和我有仇的,父亲若不是运气好遇到我母亲,说不定遇到个爱人还是你手刃的猎物子女,那父亲你会怎么办?”
    “孽障!气死我了!”父亲沉声一吼。
    父亲的话我将信将疑,五日后的傍晚我就到了大周最繁华的金阑,据冷羽说,九儿化名为莫语辰,以江湖侠客身份在武林大会结交大周国有第一公子之称的首富之子,更随行到了金阑,作客东侯府。
    和她分开大半个月,我心中思念她非常,对于她接近东侯凤笙,我只愿做两个猜测,一是图财,二是夺命。若是图财,我可以给她,若是夺命,更是举手之劳,我来是带走她,父亲既然已经认定她是仇人之女,她恰恰也只有和我在一起才能平安!
    我不过在东侯家的华丽园林一转,就遇到了她,她斜坐在池塘边的亭台上,半闭月眸仰头靠在亭柱上,亭角悬挂的灯笼落下朦胧的红晕,让她恍惚的神情倍显幽思,她身邻暗蕴轻波的静水,面对默吐心语的花枝,我想她有心事,此事关情,此情深重,那断然,不是为我。
    我喜欢的女人此刻喜欢着别人,我只觉又冷又怒,落在她不远处,她十分警觉,睁开眼睛,躲开了我要捆她的绫带,她轻功不错,身姿如幻,不过自不敌我注入了内力的千万丝线,被缠成了蚕蛹的她对我冷冷地笑,带着全然的嘲讽:“我想你……”
    竟是,如此恨我?那之前的一点点温情都是骗我?抚摸我身体的时候只是在戏耍我?
    我心中冷到麻木,将她带到我落脚点,甩她在榻上,大掌握住她无暇的纤颈,我想我杀了她才是道理,然而,我不能,我松开了五指,她扑过来又对我拳打脚踢,然而我只是颓然地想,我竟离不开她了吗?直到她一口咬在我肩头,我才回过神,我因对自己的情看得透彻而对自己此刻的难过有点认命,我更试探开口,“北慕花辰。”
    她不以为然,全不觉自己是公主,只是随意又不逊地斜卧在那里,满目挑衅地看我。
    我对此情此情暂且有点心灰意冷,摸着肩头伤,心里寻思着接下来要怎么改进我们之间的关系,让她欢心,不知她喜欢的男人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我想他一定不是用身体。
    对情爱,我略有迷茫,忽然一双手臂抱住我的腰,她素掌向下摸去的时候在我耳边说:“不要拒绝我……”
    我并没有很欢欣的感觉,她之前恨得我要死,此刻对我狎热,不知把我当成了什么,但是,我是不会放过这个转机,我心里冷笑,找我寻欢,那可是当真要成为我的女人,把性命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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