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皇妃还是做特工

(二十三)梁国奇遇


当晚宋弦被软禁在这里,她连这里是哪儿都不知道,现在她心急如火,两块芯片都在她身上,一块在手表里,另一块在天使项链里,还好早上出门时多了个心眼,把天使项链放在包里了,脖子上挂的是那空的心形项链。
    不过哪怕是被海爷只发现了这一块芯片,不用谈什么合作,真接灭口也就行了。
    冷静,冷静,宋弦不停地告诫自己,脑袋不停地转动着,一个个主意闪现出来,又被否定了回去。
    这伙笨蛋,平日里盯我盯得怪紧的,怎么这会儿就没人发现我失踪了!
    今天一大早,宋弦就高呼自己有事先跑了,结果只好由高宝随着吴莫两兄弟与梁国唇枪舌剑了一天。
    景程一个人十分无聊,约了魏江城去钓鱼,结果蔷薇非要跟着来,三个人玩到傍晚才回来,正准备吃饭,见到吴莫三人疲惫不堪的回来。
    蔷薇很是奇怪:“二哥、四哥,这梁国怎么这么小气,晚饭都没请你们吃。”
    “怎么没请,二哥说宋弦今天一定跑去找何中元了,心里面挂着宋弦非要回来。”吴越气呼呼的说。
    “宋弦去找何中元了?”景程心里忽然涌起一阵不详之感。
    “是啊,怎么没见到她呢?”其他人也说。
    吴莫冷着脸,心里一阵不痛快,这个宋弦就喜欢自作主张!他叫来了护卫,打算分作几拨人出去找找。
    “吴二,你急什么,也许吃完饭就回来了,要不吃完了再去找人吧,大众都饿了!”魏江城不知就里,大咧咧地端起碗筷。
    “嗯,也好,你们先吃吧,我出去看看。”吴莫拿了披风大步走了出去。
    就连景程也皱着眉紧随其后。
    二殿下都走了,谁还敢吃。一群人惴惴不安地站到一边,也不好再吃饭,等着吴莫回来。
    整整一夜过去了,都没有宋弦的消息,这下子所有人都急了。
    白天吴莫要和梁国议事,只能由景程带队人查找;晚上吴莫也加入找人的队伍,就这样,又过去了一天,宋弦已经失踪两天了。没办法,第三天一早,吴莫把宋弦失踪的事告诉了梁王,请求帮助查找,然而直到夜幕降临,还是没有宋弦消息。
    这几天吴莫与景程几乎日夜不眠,吴莫的嘴角急得起了一串燎泡。宋弦,你究竟出什么事了。
    几天的国事访问也已经结束,总不能赖在梁国不走吧,这下子几个人骑虎难下:走吧,宋弦怎么办,她一定是出事了;不走吧,于礼不符,搞不好要破坏两国来之不易的和平曙光。
    最后只好暗渡阵仓,等送行的梁使走了以后,吴莫与景程再回来查找,其他的人回国。
    吴莫策马狂奔,探子传来的消息:宋弦那天的确见过何中元,可是后来两人都失踪了。何中元与泰安王侧妃石氏关系可疑,而石氏与一个自你海爷的男人关系暧昧,宋弦的失踪也许可以从这两个入手。
    石梁山五真观,泰安王侧妃石氏虔诚地跪拜在神像的脚下,口中念念有辞,恳求神灵保佑她能生个娃儿,至于是为谁而生,可能只有她与神灵知道了。
    拜完了神灵又捐好了香油,石氏在厢房里品着道长亲自奉上的香茗。
    老道讨好地对石氏说:“昨天观里来了个云游的陈道长,据说这位陈道长曾在武当山布教多年,道行十分高,不如请他为王妃纳纳福。”
    石氏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不多时陈道长来到了厢房,长须冉冉,鹤发童颜,果然颇具道骨仙风。
    谁知这位陈道长一见到石氏就眉头紧锁,扭头就走。
    石氏不悦地大叫:“道长怎么走了?”
    陈道长皱眉说:“王妃不要为难贫道,您所求之事定不能成。”
    “此事怎讲。”
    “想必王妃是来祈求夫妻和睦的吧,只是这夫妻只怕是露水夫妻吧。”道长冷笑道。
    石氏大惊,忙谴退了左右,又给了陈道长许多银票,陈道长才缓缓而谈:“贫道只能给王妃一句话,劝王妃看紧点,小心被人钻了空子,搞得家里家外诸事不顺哪!”说完陈道长再也不肯开口,飘然而去。
    石氏左思右想,反复玩味着道长的话,忽然她脸色大变,心中暗暗骂到:好你个裘大海,吃老娘的,住老娘的,还随时让老娘在泰安王这老不死的跟前给你吹枕头风,你该不会是又有别的女人了吧。
    想到这里,石氏一拍桌子,叫上心腹,真奔上华别院。
    石氏刚走,吴莫就从后堂钻了出来,他看着陈道长轻轻一笑:“没看出你装神弄鬼挺在行,下面该我了,我跟着她沿途会做下记号,你顺藤摸瓜。”
    景程嘻嘻一笑,一把扯下了假胡须:“希望你猜得对,这女人能带我们找到宋弦,否则你看我还会不会与你合作!”
    宋弦无力地趴在床上直哼哼,她已经三天没吃饭了,每天就是一壶茶水,爱喝不喝。
    宋弦有气无力的对着紧闭的大门哼叽:“我早答应和你们合作了,怎么还不放我走哇,不放也就罢了,干嘛要把我饿成这样子。海爷,您好歹是个文化人,这么对我也太不人道了。”
    门外传来不耐烦的吼声:“你烦不烦哪,已经哼哼叽叽三天了,海爷说了,你这人诡计多端太狡猾了,让哥几个饿你几天,等你没力气兴风作浪了,再陪着你去取芯片。”
    “我保证老实听话,好好改造,交给他老人家想要的东西,绝对是货真价实,求你给口饭吃吧,实在不行给杯糖水行吧,本来就没油水了,还天天喝茶,喝得我劳肠寡肚直想吐,像怀孕一样,我求求你了,行行好吧!”
    “谁怀孕了?”一个高吭的女声在院子里乍起,门外守着宋弦的那些人,听到这声音气焰顿时矮了下去,唯唯喏喏地打着哈哈。
    机会来了,宋弦心里一喜,她大声地屋子里哭闹了起来:“海爷,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看在我怀孕的份上,放我一马吧!”
    石氏铁青着脸,一把推开守门的两人,一脚把门踹开,怒气冲冲闯了进去。
    门外的两个守卫见况,对视一眼,慌忙跑去找海爷了。
    石氏刚刚走进房间,还未等她回过神来,宋弦从床上一跃而下,一把跑住了她的脚,跪在她的脚下痛哭了起来:“您一定是海夫人吧,海夫人救救我吧,我是良家妇女,不知怎么被海爷看上了,他就千方百计地把我抢来,让我受尽折磨,可是我却肯不屈服于他,结果三天前他把我丈夫、婆婆都抓了,说我不从了他就要杀了我相公。海夫人,我已经是有夫之妇,又还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怎么还能和他那样呢,求你发发慈悲放了我吧,观音菩萨一定会保佑你的。”
    宋弦说得声泪惧下,一张小脸梨花带雨,让你一眼看去就心生怜惜。
    她边哭边把脖子上挂着的心形项链露了出来,如果没记错,这项链本来是石氏的。
    石氏听到宋弦的哭词,气得七窍生烟;看到那张可怜兮兮俏生生的小脸,更是妒嫉的恨不得马上把她弄走;这时石氏偶然看到宋弦脖子上挂得东西,她双眼暴裂,目光中喷出灼灼火花:好你个裘大海,这明明是你送我的订情信物,怎么跑到她脖子上去了,合着是你串通了老和尚来骗我的!
    她上前一步,一把扯住那条项链,果然……
    那条链子是合金的,太牢实了,石氏使出吃奶的劲扯了几次,都没能扯断,她咬牙切齿地拽着链子冲到院子里,破口大骂。
    可怜的宋弦脖子都要被石氏扯断了,那条链子像是要嵌进她的肉里去一样,痛得她泪流满面。
    现在她又像头被套住了脖子的牛一样,弯着腰,小跑着跟在石氏的后面,满院子的乱窜,这份罪真不是人受的。
    “海夫人,要不我把项链取下来给你,我怀孕两月了,这么套着我,我吃不消。”宋弦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卑微地看着石氏,趁着石氏一迟疑,宋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头一低,往后一退,灵巧地退下了项链。
    啊!终于自由了,宋弦激动地抬起头,闭上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咦,墙头怎么有两双熟悉的眼睛。宋弦凝神一看,还真的是那两个无情无义的家伙,早干嘛去了,我都饿了三天了,好不容易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有了脱身的机会,你们俩倒是来邀功了,来就来了,怎么每次我的狼狈不堪都能被你们收入眼底呢,这是什么世道啊。
    气归气,气过以后,宋弦还是像被关在牢里的志士见到同志一样,落下了激动的泪水。
    那边海爷得到了消息,急急忙忙地向花园赶来,事不宜迟,吴莫景程对视一眼,一个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煤烟球向院内扔下,院内顿时烟雾弥漫,一片混乱。另一个迅速放下绳索,招呼宋弦攀上墙头,三人一起跑了。
    院内众人正准备追击,海爷蓦然看到石氏手中的项链,他还以为芯片仍在里面,大喜过望连忙叫停了众手下,不必节外生枝,自己美滋滋地拿着项链回去研究了。
    城外的官道上,三匹马儿一路飞驰,景程跑到了宋弦身边,笑嘻嘻地看着她:“宋弦你跑这么快干嘛?”
    “好不容量逃出来,当然得跑快点,你干嘛笑得这么奇怪,好象有什么阴谋一样。”宋弦戒备地看着景程。
    景程哈哈大笑:“你不怀孕两月了吗,骑这么快不怕流产哇!”
    宋弦的脸唰地一下子红了,早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宋弦白了景程一大眼,换了个笑容,对吴莫说:“是啊,那我可得小心点,要是孩子掉了,不知道谁要有多开心呢!”说完狠狠瞪了景程一眼,转身跳到吴莫的马上,与吴莫共乘一骑。
    吴莫的眼中划过一丝笑意,他暗笑着说:“嗯,是要小心了,可不能着了小人的道。”说完轻轻搂住宋弦的腰,一挥马鞭向前冲去。
    景程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绝尘而去,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在自己脸上比了两下,终于不忍下手,象征性地打了自己两下:“叫你嘴欠!”他叹了一口气,策马追上。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