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皇妃还是做特工

(二十八)勾心斗角


吴皇向来不苟言笑,他冷竣在看着下面的六个儿子,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个个扫过,这几个儿子个个生得丰神俊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
    老大管着户部、老二打理京畿、老三跟着刑部,老四是个不管事的主、老五喜欢读书,和一帮文人打得火热、老六尚小,几个儿子都有事情做。
    几年来,他就想在这些个儿子里面挑一个太子,可是儿子们越来越大,自己也越来越难以掌控他们,甚至出了几个有异心的儿子,今天就要借此机会,看看诸位儿子的心。
    吴皇举起杯来,大声地说:“此时出使三国,二皇子吴莫不负众望,与三国均达成协议,对我吴国今后休养生息、养精蓄锐大有益俾。二皇子、四皇子此行屡次遇险,均能化险为夷,更显我吴国得天佑之,来,众卿家,此杯敬我吴国列祖列宗!”
    在一片山呼声中,一杯酒喝下。
    吴皇继续说:“江儿,你是长子,你的两个弟弟辛苦了,你就代朕敬你两位兄弟一杯!”,此话一出,众皇子中顿时窃窃私语。
    有人说吴莫这回可真是挣面子;有人说吴江凭什么代皇上敬酒,一时间众说纷纭,风云难辩。
    酒过三巡,吴皇和蔼地问到:“莫儿,此趟出行你任务完成的得圆满,也受了很多苦,父皇决定奖赏你以敬效尤,莫儿有没有什么想到的,说出来听听。”
    吴莫规矩地跪到院中间,平静地回答:“回父皇,儿臣此次出门谨记父皇的教悔,这次的成果不敢居功,都是事先父皇及众位大臣策化好的,儿臣只是带个讯去罢了。
    此次两番遇险,全靠祖宗保佑才能化险为夷,但是两次下来,损失了不少吴国的将士,对此儿臣更是心怀内疚,儿臣知道父皇已经厚葬了那些将士,也给了他们的家人丰厚的抚恤,儿臣深感父皇仁德。儿臣什么也不要,只希望父皇能身体安康,千秋万岁。”说完吴莫重重地磕了一个头下去。
    吴皇在心里暗暗点了点头:嗯,不居功、不邀功,更难得的是也没有为死去的随从提出过分的要求来收买人心,这一点最不易。
    大皇子妒嫉地看着吴莫,假猩猩地笑着说:“老二,你就别谦虚了,父皇是真的想赏赐你呢,有什么喜欢都说出来,趁着父皇高兴打一把秋风哇!”
    吴皇听得笑了起来,指着老大说:“这个老大,没一点老大的正形,不过话倒是真的,老二喜欢什么说,过了这一村没这店。”
    三皇子吴海在一边冷笑了两声,跟着起哄:“二哥,你不挺喜欢宋将军的女儿的吗,怎么不求父皇赐了你啊!”说出这话,吴海心里一阵翻腾,他很想借此机会,看看二哥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
    宋弦听到这话,顿时心中一紧,当着群臣若是吴皇同意了怎么办。
    吴皇心里咯噔一下,老三啊老三,你是在给朕出难题呢,今天朕已经给了你二哥够多的彩头,要是再答应他和宋将军家连亲,只怕以后就治不住他了;若是不答应,宋氏一门颜面何存,老三啊,你还是心机不足啊。
    未等吴皇开口,吴莫瞪着吴海,笑着说:“三弟,你是故意在笑话我呢,以前我喜欢王相的千金,后来又看上了宋将军的掌珠,那不都是年纪小心性未定的事吗,你就是这样,老爱揭哥哥的底。”
    吴莫的一席话,让在座的人哈哈大笑,紧张的气氛顿时在吴莫的自嘲下轻松开来,所有人都把这事当成了打趣的笑话,只有远处的宋雪儿,轻轻低下了头。
    危险解除,吴莫与宋弦都松了一口气,吴莫回到座位,他冷冷地看了大哥一眼,心道:“大哥,你的借刀杀人真狠,只怕现在父皇也在气三弟乱说话了吧!”
    “二哥,你怎么不要宋弦呢?”吴越凑过来,小声的说。
    吴莫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还敢说,都是你搞出来的事,要是父皇真的把宋雪儿赐婚给我,那你娶去!”
    因为吴越的多事,才把宋雪儿牵进了吴莫与宋弦之间,让二哥与宋弦绕了天大的一个圈子,直到现在两人才决定走到一起。要是真的被人当了把柄,破坏了二哥好不容易才寻来的幸福,那他一定恨死自己。
    想到这里,吴越厌恶地朝吴海看去,这一下恰又被吴海看见。吴越与吴海两人素来不合,这个认为吴越是个花架子,只知道玩,没什么志气;那个觉得吴海是个草包,空有一肚子理想,却向来是眼高手低。
    “四弟怎么这么看着我,是不是父皇只赏二哥没赏你,你心有不甘呢。”吴海嘴下不饶人,刚才在吴莫那里吃的哑巴亏,他得在吴越这里找回来。
    “真是奇了怪了,父皇赏不赏我要你来多嘴,真是只八哥!”吴越顶了回去。
    大皇子吴江卟哧笑了出来,这下子老三吴海顿时满脸通红,原来吴海的母妃封号英妃,因为素来话多,后宫里都背地都管他的母妃叫鹦妃,而且这个外号,还是当年吴越的母亲苏贵妃起的。
    吴海腾地站了起来,他恼羞成怒,原来你们母子合伙欺负我们母子啊。在后宫你母亲是贵妃,她就压着我娘,欺负我娘,我没办法;在朝堂上我好歹是你三哥,我好歹在刑部任职,总好过你游手好闲。
    想到这里,他上前一把抓住了吴越的衣襟:“你说什么呢,臭小子。”
    吴莫赶紧站了起来,拉开两人,他看着吴海说:“有话好好说,自家兄弟闹给谁看呢,老四就是这个样,竟说些昏话,老四给老三道个歉。”
    “就是三弟,四弟不就说了个笑话吗,你至于这么气吗?”还是老大吴江,这个老大唯恐天下不乱。
    笑话,在你们眼里老四不过说了个笑话?吴海怒火中烧,一把甩开吴莫:“用不着你来教训我,你自己没娘教,也不知道被谁教成了这样,你一边站着去。”
    吴海的话一下子连吴莫死去的娘,合着养大他的苏贵妃一块儿骂进去了。
    吴莫不再说话,皱着眉仔细地看着他,吴莫的嘴唇瑟瑟发抖,显然他在极力地克制自己。
    吴越却象豹子一样冲了上来:“你敢骂我娘!”说完一拳打在了吴海脸上。
    吴海甩了甩头,飞起一脚正中吴越小腹,两个人顿时扭打在起。整个庆功宴乱作一团。
    “打,打死算了!”吴皇一声怒吼,场面顿时安静下来,就连打得正欢的吴海与吴越,都放开了手,惶恐地看着吴皇。
    吴皇指着两人,气得全身发抖:“你们两个畜生……”
    还未等吴皇说完,“轰隆隆”地一声巨响划破了天空,原本晴朗的天空中忽然传来打雷一样的声音,众人慌忙抬头看去,只见一睛如洗的天空居然风起云涌,在半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这个漩涡越来越大越来越低,仿佛要将地面上的一切吸进去一样。
    宴会上的人们尖叫起来,护卫们纷纷把主子围在中间,然而漩涡并没有吸进任何东西。
    相反“澎”地一声,吐出一样东西:一个黑影摔了下来,众人吓了一跳,纷纷散开,过了半晌定睛一看,原是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身边还扔着一个巨大的包,这男人受了很重的伤,他茫然地看着四周,挣扎着站了起来,然后又跌倒下去,他无助地看着天空。
    “澎”又是一声,又是一条黑影跳了下来,这个黑衣男也受了伤,满脸血迹斑斑,但显然要比早前跳下来那个伤得轻,他一下来,便把背包扔在了地上,狰狞看着刚才掉下来的那个人,一步步向那人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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