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

燕凤月的自白:爱是一个人的事


    ?我十岁的时候,母亲把我托付给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个和尚,他们叫他静修大师,三十多岁的年纪。
    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把我托付给他,以母亲的美貌,她身边多的是待她好到极致的男子,她却偏偏把我托付给这个从来没见过面的和尚。
    也许是因为安全的关系?
    我十岁,已经有不少狂蜂‘浪’蝶绕在我身边,他们说,我继承了娘亲的美貌,还有一些自认诙谐的人说:“我要早点把你定下来,改天你若成了大美人,我等就要后悔莫及了。”
    我讨厌那些光光只为了我的美貌而与我亲近的人,跟着一个和尚,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他六根清净辶。
    我在法度寺过完了我的少‘女’时代,静修大师将我保护得很好,和他来往的年轻男子都是正人君子,在哪里,我认识了武子少。
    他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年轻少侠,长相俊朗,为人正派。
    我知道是静修大师故意介绍我们认识的,那一年,我十五岁,正是对一切都好奇的年纪,我接受了武子少,那年,他二十岁澌。
    初恋和热恋都是快乐的,他待我很好,这个不会甜言蜜语的男人告诉我,能和我在一起,就好像摘到了天上的星星那般荣幸。
    他是真心把我当做天上的星星来对待的,可我总觉得,男‘女’之间相处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们之间总是缺少一些什么东西,可十五岁的我,却也想不出到底缺的是什么。
    他说他要去对付毒霸,和那些所谓的正义人士一起,等毒霸死的那一天,他就回来娶我。
    能得到心上人的求婚,少‘女’的心,总是雀跃的。
    我日日盼他归来,没想到被人送回来的却是他的尸体。
    这个待我如珠如宝的男人,从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我恨透了那个叫做月凌天的男人,发誓一定要为他报仇。
    我从小跟随娘亲和静修大师,他们都是会武功的人,我一直跟他们,也学了不少。
    不过静修大师从小对我极度保护,不让我涉及江湖中事,所以我并不知道我的武功究竟怎么样。
    但即使如此,我想,我总比普通人要强一些,而且我还可以努力练习,之前和子少切磋的时候,我只用六成功力,亦可以和他打个差不多平手,不过娘亲生前总说需要给男人面子,所以我从不赢他。
    所以我想,我的武功比子少高一些,所以或者比他更有把握抓月凌天。
    我趁静修大师出游的时候溜出了法度寺,法度寺的僧人们武功都不如我,特别是轻功,所以晚上我偷偷走的时候,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我的第一站是柳州,最早子少就告诉我他要去柳州。
    其实我对世界的熟悉,都只停留在十岁之前,那个时候,母亲带着我到处找父亲,只可惜,父亲没有找到,她却已经下了黄泉。
    在法度寺的六年里,我一直在想,母亲这一生这么执着,到底值不值得?
    她临走的时候,眼神是坚定的,我知道,她并没有后悔过。
    我一直很好奇,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东西,可以让一个人穷极一生,虽然最后一无所获,却依然无怨无悔?
    但我的子少的婚事定下来以后,我就在想,如果当初我是我娘,子少是我爹,我到底会不会做到和我娘一样的无怨无悔?
    答案却是不知道。
    诚如静修大师所说,我和子少是最合适的恋人。
    我虽然自十岁以后没有离开过林州,不过在江湖上却依然有第一美人的称呼,自古美人配英雄,好像在大家眼中,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子少死了,我虽然很伤心,但是似乎并没有到寻死觅活的阶段。
    我想为他报仇,我心中的愤怒和悲伤,我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算得上是伴侣过世应该有的程度。
    我很奇怪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直到遇见他……
    他是一个很有风度的人,那天我的马儿受了惊吓,撞翻了他的官轿,他一个文弱书生而已,居然不惊不慌,而且还叫他属下的衙役帮我把马儿控制住。
    他说,他叫宛诚如,是个京官,吏部‘侍’郎。
    老实说,静修大师虽然不让我涉及江湖中事,不过逃不过命运,我还是把自己当做是江湖中人,特别在认识子少以后。
    江湖中人,最不喜欢就是和官府中人来往。
    但是当我从疯马上跳下来,救了从官轿里滚出来的他,我的世界全变了。
    是的,我救他!
    算不算美‘女’救英雄?
    他有一双桃‘花’眼和薄‘唇’,配在俊美无俦的脸上,以前我跟静修大师学过一些看相上的知识,我知道这样的人,易惹桃‘花’且薄情,遇到这样的人,最好敬而远之。
    于是我站了起来,跟他道歉以后准备离开,他却叫住了我,问我此行的目的。
    他的声音有种奇怪的魔力,让我把我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他听。
    我们在城内找了一家酒楼聊到天黑,他义愤填膺地承诺说会帮我找到月凌天。
    我看到这个年轻的官员只是一笑了之,他连武功都不会,又怎么会帮我抓到连子少都不是对手的毒霸?
    就当他少年义气罢,他的手下武功也并没有比我高的人,所以我对他没有任何信心。
    在客栈留宿一夜,翌日我就启程,他是北上上京赴任,我则是南下追贼为未婚夫报仇,我们并非同路之人。
    从柳州追到西陲,我‘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一路风尘仆仆,只要有消息,我就会赶过去看。可是时间越长,我越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但我从未想过要放弃。
    直到有一天,我途中收到一封来信,居然是他——宛诚如来信。
    他说他在柳州抓到毒霸,让我上柳州观看行刑。
    我大喜,日夜兼程赶往柳州,他在哪里设大堂。
    老实说,我并不认识月凌天,不过好多叔叔伯伯都认识,那些人平时也和静修大师有来往,我见过其中几个。既然他们说没问题,那就绝对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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