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墨如君

第95章


耐不过他的抚+摸,只得在心里低咒着,身躯却是不可抑制地随着他的动而动。
“娘子~~~”他惊喜地看着她的迎合,脸上的自豪与满足愈加灿烂。
一手抬起她修长的腿驾于肩上,一手握着另外一只于腰间,他才缓缓lv+动起来。
这次,他要给她温柔的爱~~~
爱她,与她嘿咻,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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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独舟,误入藕花深处,沉醉不知归路;争渡,争渡,奋起鸳鸯无数。须不知,芙蓉帐暖,**却是难度。
呃,喜欢这么含蓄的么?好久没写,只得凑合了,亲们,周末愉快~~~
第十九章 原来不是她
月色无边,四周都是朦胧而美好的;他僵直地站在窗下,犹如磐石,一动不动;耳边传来女子软糯糯的娇吟,似银针直直地刺入他的心脏,针针见血;周身隐匿在暗处,银辉照不进他的眼,更照不亮他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站了多久,只知道芙蓉殿内余下细缓绵长的呼吸,他才如行尸走肉般,缓缓朝外走去。
出了王宫,一个人似游魂般在空旷的街道上飘荡着;他突然发觉自己的心是空的,而且,此刻的自己像是失去了活着的动力。明艳的衣衫,此刻却是失去了平日的亮泽,破破碎碎地斜斜挂在健硕的身躯上,似主人般了无生气。
摊开掌心,他才发现手心的血肉早已模糊,不知是何时无意识所为。
耳边依旧回荡着寝殿内迤逦的声音,他发疯似地飞跃起来,以手代刀,砍上目视之处的树木;皮开肉绽,他也不以为意,像是想用身体的疼痛来掩盖内里的伤心与妒忌。
良久,他疲惫地瘫坐一团,闭眼,双手紧紧捂着耳朵,像是要奋力挤出今晚的所见所闻。
身体初好,他本想着今日偷偷潜入王宫探视她一番的,没想到竟然见到了那个场面。。。。。。打死他也不愿面对的场面,也是他一直刻意忽略的景象,没想到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了,而且,还是今晚,还是他兴致昂扬来探视她的今晚!
羡慕,妒忌,还是恨,他已分不清。
早在此以前,他就知道,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是她的夫,是她与之共拜天地八荒的夫君,是她在殷城大肆“巡亲”时的丈夫;早在此之前,他就知道,她不可能是他一个人的,何况,她的心里装着龙轩国那个清潋绝艳的男子;早在此之前,他知道,自己在她的眼中,除了无视,就是蔑视,似乎,她从来就没有正眼瞧过他!
可今晚,突然所有一直不愿面对的东西一齐涌来,他失措了,他恐慌了,他恼恨了。。。。。。
呵呵~~~他苦笑,如熙呀,恭喜你,这次你这缕游魂若是知道了,估计要笑掉大牙吧;今时今日,我令狐洛桑终于遭报应了,报应呀,报应!
起身,他摇摇晃晃地朝前走去。
“开门——呃——开门——”一手重重捶着厚重的门板,一手时不时地仰头灌着辛辣的酒水。
“咳咳,开门——”咳得周身颤抖,他依旧执着地叫嚷着。
小厮匆匆赶来,一开门见是自家少爷,赶紧搀手扶他,却被他一个甩手,跌落远处,痛得龇牙咧嘴。
“咳咳,我能走——”他踉跄着走去。
他的敲门声不仅惊动了国师府的守卫,也惊动了正歇息着的黄莺与令狐国师。
黄莺急忙披了外套,朝外走来,见到醉酒的令狐洛桑,担忧地道:“表哥,你这病刚好,不适合饮酒——”说完,就要去抽掉他的酒壶,却被他紧紧揪着。
他笑呵呵地道:“莫笑,你来了——哎,别抢,这酒可是三十年的陈酿呢~~”
黄莺一听,小脸唰地白了,怒气冲冲地道:“莫笑,莫笑,你就知道惦念着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莫笑,别生气了,好不好?”他笑嘻嘻地走近,气息吹拂着黄莺的耳垂,一呼一吸都是他的味道。
黄莺跺了跺脚,气呼呼地跑回了厢房。
“哎,莫笑,怎么就走了?”令狐洛桑摇晃着追了上去。
黄莺的整个脸埋在被窝的锦被中,小脸气得通红,泪已不觉流了下来,浸湿了脑下的被面。
“莫笑,别生气了,是我不好~~”令狐洛桑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乞求般地摇晃着黄莺的手臂。
听了他的安慰,黄莺哭得愈发伤心;一直全身心爱着眼前的男子,可他除了拈花惹草、留恋花丛,便是时不时地记挂着宫里的那个无情的女人;她对他的好,他全都视而不见!她怎能不伤心?!
“别哭——”令狐洛桑突地扳过她的脸,吻上她的眼睛,“莫笑,别哭,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我不怪你了,你想与他怎样就怎样吧,求你不要再哭了——”令狐洛桑边吻着她的眉眼,边低声喃喃着。
黄莺的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颗颗不停;最后,索性大哭出声,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齐齐哭了出来。
“你这个孽子——”
啪!令狐国师跑过来,看清眼前的状况,一个巴掌甩了过去,硬是把令狐洛桑甩退了好几步。
“你就知道欺负你表妹,信不信我今日就替天行道,废了你这个孽障!”令狐国师的胡子依然颤抖着,青筋猛跳了跳。
或许是这个耳光把他的思绪拍醒了些,又或许是父亲那恨铁不成钢的气愤催醒了他;他摇了摇脑袋,看着眼前痛哭的女子,再看了看父亲僵硬在半空中的手,苦笑了笑:“嗬,原来不是她——”话未落,人已落寞地走了出去,惹得令狐国师愈加恼怒。
“砰!”重物落地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只微微皱眉,脚下却毫不停顿地走了出去。
“表哥,表哥,你要去哪里?”黄莺停止了哭泣,急急唤道,想去寻他,却没见了他的身影;只余房内令狐国师深深的叹息。
“舅父——”黄莺转身,快速扑入令狐国师的怀抱,哭得愈发无助,“表哥,呜呜,表哥他真的不要我了,呜呜——”
“哎,莺儿——”令狐国师想出言安慰,却发现词穷,只得无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眼底却是对自个孩儿的深深担忧。
洛桑越长大,他越加不知道洛桑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了。以前的自己,因忙于公务而疏于对他的管教;现在,洛桑长大了,突然发现自己的儿子再也不愿自己的管教了。
哎,夫人呐,你若是在天有灵,好好庇佑咱们洛桑孩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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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世事变迁
落寞的身影,斜倚着窗缘,一动不动地目视着日头渐渐西落。夕阳无限好,虽是近黄昏?长吁了一口气,她缓缓起身,朝外走去。
残阳照水,半江瑟瑟半江红;凭栏独望,青山常在水长流。本该让人欣然的风景,如今落在她眼中,却是犹如数九寒天。
右手无意识地抚上腹部,眸底的晦涩渐渐被暖意取代。
嗬,墨,如今的我们,只怕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吧?世事变迁,远方的你,也该是成家立业了吧?
听得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峨眉不觉间微微蹙起,视线却是一直落在江面上。天与地,在远处的一线之间交接,重叠;犹似鲜活的生命,终究有个尽头。
“公主,这里风大,回屋歇会吧——”小青细致地为她系好披风,建议道。
如今她们所处的地方,正是芙蓉王在殷城郊外的一处别院——蓉居。蓉居三面环水,仿若水上蜃楼。正因为此地环境清幽,似世外桃源,所以芙蓉王见她心情抑郁时遣了她过来居住于此。至于侍女,除了必要的劳力,她只带了小青一个。
“公主,上官公子明日会过来——”小青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趋,小心翼翼地诉说着。
迈出去的脚,顿了顿,君莫笑复又前行。
到了寝室,君莫笑解下披风,回头道:“我歇息了,你去忙吧——”
小青点头,知趣地退下。自从跟着自家公主来到这里,公主除了给她偶尔的笑脸,甚少言语。她也不知是何原因,只隐约觉得与上官公子有关。
因为某个早上她去寝殿侍候的时候,发现整个屋子乱如稻草窝,东西被扔得到处是,精美的玉石瓷器也被砸得稀巴烂。屋里站着两个衣衫不整的大活人——上官公子铁青着脸,左脸上红肿了好大块,一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而公主浑身颤抖着,睫毛隐隐泛着水光,眼神却是漠然地望着窗外。
当时的情景,至今想来,都让她忍不住心悸,她从来没见过公主那么气愤又那么绝望。公主的那种从骨子里发出的绝望,甚至让她有种错觉,那种朗朗乾坤毁于一旦的错觉。
那之后的一个月,公主不再说话,只把自己关在房里,涂涂写写着什么;上官公子每次回芙蓉殿,都被她毫不客气地轰了出来;最后,上官公子只得搬离了芙蓉殿,回到了上官府。
有次上官公子进宫看公主,公主一见是他,直接就是一记耳光,然后放下狠话,话还没说完,人却是晕倒了过去;上官公子急了,她从来没见过上官公子这么着急公主,像是害怕失去爱侣的鸯。从来喜怒不惊的他,恐慌了。。。。。。
御医走后,芙蓉王就把公主送到这里来了,说是让公主好好静心,好好静养。
于是,作为公主的侍女,她也就跟着过来了。自从在天峰与公主相处后,她就喜欢上了自己的这个主子。只是,看现在的主子,即使是不懂医术的她,依然觉得情境堪忧呀,她的心也就每天撰得紧紧的,生怕公主有个三长两短,那她可就万死不能辞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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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城,倾城居,锦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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