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相贱成欢

第34章


但是男人显然是个游戏风尘的人,没有过多的僭越,只是用手试探着。
  聪明的男人,叶辛越从来都是给面子的。她给他一抹高傲而美丽的笑,贴面吻了一下,随即旋身下了舞池。
  袁宝婷怔愣着看着叶辛越化着浓妆,踩着灯光绚烂而来,顿时不知想起什么,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叶辛越想也没想地狠狠掐了她的白嫩胳膊一下,袁宝婷顿时不敢哭了,任由叶辛越带她进了包厢,里面正播着慢歌,这时袁宝婷终于忍不住,呜哇哇地就哭起来。
  叶辛越坐在软座上看得啧啧有声,没心没肺地评论:“真没用。”
  “是啊!我真是没用!”袁宝婷闻言似乎被踩到了痛处,也不管这是在外面而且是在这姓叶的女魔头面前,嗷嗷大哭。
  直到叶辛越听得心烦气躁地,伸手一拍她的脑袋,递给她一杯酒。
  “喝了。”女王命令道。
  苦着脸,袁宝婷用舌头试探性地一舔,那烈性让袁宝婷不禁全身一颤。但是见到叶辛越那副唯我独尊的模样,顿时豁出去了似的一饮而尽,喝完还不忘像小狗一样猛吐舌头。
  “瞧你这出息。”
  叶辛越因为之前的合作案整天都会和纪若白见面,自然而然地为了惩罚某个冰山男而去骚扰秘书小白兔,一来二去地,叶辛越竟然慢慢喜欢上了这个看似白痴一般的袁宝婷。
  和其他女人不同,叶辛越周围一个女人都没有,更别说是难得一个知心的。知道她名号的人都觉得她是狐狸精转世,怕叶辛越搅了她们的桃花或者祸害她们的姻缘,自然而然地,同龄的女人都会自觉地抵触她。
  但是袁宝婷不一样,她会睁着一双无辜而纯净的大眼,被她打压地呱呱叫的时候也会不满抗议,虽然大多时候是对自己敢怒不敢言,但是叶辛越还是从中感觉到了舒心。
  难怪纪若白这只冰山也会动情,袁宝婷对于他们这些个心思深沉得像某海沟似的人精来说,简直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宝物。
  袁宝婷酒量一向特别浅,和纪若白出去应酬,纪若白都会把她当孩子一样给她果汁什么的,从不让她在公共场合沾酒。叶辛越烦她哭得聒噪,只能用酒把她嘴堵上。
  叶辛越的心里突突的,有些闷,也不知道为什么。见袁宝婷安静了下来,叶辛越翘着二郎腿听着音乐,才懒洋洋地道:“这冰山又怎么着你了?”
  不说还好,一说袁宝婷就倒在了沙发上,声音仍旧带着哽咽。
  听袁宝婷断断续续地把事情交代好,叶辛越终于知道她为什么那么伤心了。
  纪若白的家族最近正在给纪若白弄联姻,或许也是因为忌惮纪若白的手段,虽然不是光明正大地提出,但是却把人家女儿推到公司里来加入到秘书行伍中,每天和纪若白耍花腔,对待袁宝婷也如眼中钉地一直恶语相向。
  谁知道下午的时候袁宝婷打算给纪若白泡杯咖啡,那美女就就故意把那咖啡往自己身上倒,硬是给美人闹了个一级烫伤。袁宝婷泪眼婆娑地看着闻讯赶来的纪若白,谁知道却被纪若白呵斥回去。
  见到纪若白横抱起美人秘书,袁宝婷忍住泪意硬是跟去了医院找纪若白,问他信不信她。只是当时纪若白怎么说来着?
  “袁宝婷,你最近任性我也由着你,但是你知不知道她是谁?”纪若白失望而疲累的语气仿佛她才是让他烦心的根源,于是袁宝婷就哭着打通了叶辛越的电话。
  听完后,叶辛越只说了两个字:“渣男。”
  袁宝婷趴在沙发上不动,忽然声音里带着难以压抑的疲累:“越姐,我好累……你说纪若白是不是真的不适合我?在他面前,我永远都是最笨的那个,他烦恼的时候我也帮不上忙,所以,他是需要那些能干的女人,不是我,对不对?”
  叶辛越安静了下来,她知道袁宝婷愿意喊她出来主要也是为了诉苦,她能做的就只有听。
  袁宝婷和叶欢年纪相仿,对待一个那么单纯的女孩,叶辛越总是不易察觉地带着十足的耐心。
  “和他在一起,他永远都不问我想干什么,想要什么,就像今天,他说得活像我就是他的包袱,可是我也会怕啊。那么优秀的一个女人,我打不过她,论心计也不够她强,但是我之前一直在忍着,我觉得他是迫不得已,无可奈何,其实我错了,是不是?”
  “你知道吗?我一直不介意是否有名分和他在一起,就算是偷偷摸摸我也笑着说没关系。他说不要孩子我坚持吃避孕……但是这样真的好痛苦,我每次都安慰自己说还年轻,但是如果他真的在意我,为什么不阻止我吃药?吃得太多也会生不出宝宝的……我现在真的好怕……”
  “越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见袁宝婷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叶辛越怔忪地轻笑,却想不出那些笑里带着的是怎样的苦。她俯下身子去摸摸袁宝婷一头毛茸茸的短发,忍不住道:“傻瓜,你这是爱他啊……”
  若不爱,如何能做到忍气吞声?
  若不爱,又如何能因为他一次次的不要,而委屈了自己。
  叶辛越曾经爱,但是她没有袁宝婷那样幸福,她不是怕,也不是累,更不是觉得不公平,而是不得不放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也莫过于你不能牵着你爱的人的手。
  “傻姑娘,他说不爱,那就是不爱了吗?”叶辛越笑着从袁宝婷的衣服口袋里抽出她的电话,把她的手机关机,然后自己拨通了叶景然的电话,道,“哥?在干嘛呢?”
  “怎么了?”叶景然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他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看着大城市的夜景。
  “我有一个朋友醉了,你有人吗?帮我把她抬回我家去。”叶辛越坐在一旁喝酒。
  叶景然在电话那头皱眉:“怎么?拐卖良家妇女?”
  “这个你放心,妇女是妇女,但是非良家。”叶辛越早已下了决定,所以笑着回答。
  叶景然看了看表,也到了是该下班的时间了,于是抽走椅背上的外头,便往停车场下去,边道:“你在哪里?我下班了,顺便去接你。”
  叶辛越报了地址,看着袁宝婷泪痕未干的脸,不由想笑。
  纪若白啊纪若白,你说你欺负她什么不好,女人最讨厌的,莫过于男人的不信任,不爱惜,不忍耐。
  不一会儿叶景然就赶到了,他进了包厢,一眼就看见了睡梦中的袁宝婷,问:“就是这丫头?”咋看起来挺良家的,怎么就说非良家呢?
  “别看了,人家物有主了,正闹别扭呢。你给抱上车去,这个袁宝婷,看起来骨头一把,还挺重……”叶辛越转转眼珠,道。
  叶景然一听是名花有主顿时耸耸肩,弯腰一个伸手,轻松就把袁宝婷抱了起来。
  袁宝婷半睡半醒间感觉到一副温热的胸膛,顿时扁起脸,更深地往这副怀抱依过去,依赖的意味十足:“小……白……”
  叶辛越眼疾手快,伸手拿出手机就拍下了这张照片,随即笑着保存收了起来。
  叶景然有些无语:“小白?纪若白?”他纠结了。
  同是商人,叶景然和纪若白也有过一些交集,印象中那是个即冷酷又果断的主儿,怎么这闺名儿就那么……别扭呢……
  叶辛越耸耸肩表示见怪不怪:“还真的就是,看不出来吧?人家纪若白在私底下也是很那个啥……傲娇的。”
  见到叶辛越一脸正经,叶景然也忍不住学着她特别悲催的点头,结了帐三个人出了酒吧门口,叶景然熟练地把醉的一塌糊涂的袁宝婷弄上后座,忍不住问:“这丫头喝了多少啊?眼睛都睁不开。”
  “冤枉,就一小杯威士忌。”叶辛越用手指比了一下,“我还真没见过半杯倒的,纪若白这个,极品!”
  叶景然哈哈大笑,一路上和叶辛越扯着家常,也问过言厉的事情。叶辛越只说是出任务去了,关于北方孤狼、关于薛紫凝,踌躇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叶家对她的保护欲叶辛越是知道的,所以她不忍心再让这个家再起波澜。
  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叶景然载着叶辛越到了新家,他依旧是抱着袁宝婷上楼的,叶辛越细胳膊细腿,他也没理由让她解决一个酒鬼。
  见叶景然横抱着袁宝婷的模样特别顺眼和自然,叶辛越忍不住打趣道:“哎,我说你们契合度挺高的呀?哥,有没有想过挖小白墙角?”叶辛越注重了小白儿子,引来叶景然不住的笑。
  “还真是谢了,但是这丫头看起来也是对那小白喜爱地紧,我就不棒打鸳鸯了。”
  回到家,叶景然按照吩咐把袁宝婷放在床上,见到叶辛越把袁宝婷的手机开了,顿时不断的未接来电轰炸地手机嗡嗡作响。
  还没到三分钟,第二十七个来电又响起了,叶辛越转了转狡黠的眼珠,把手机递给叶景然,用嘴唇无声地道:“帮个忙。”
  叶景然骂她无聊,但还是接过手机,果然上面的号码写着小白两个字,他含着笑按了接通键。
  “袁宝婷,你在哪里?”小白的声音十分的低沉,带着隐忍到极点的火气,十足的危险。
  叶景然眉目含笑,道:“你好。”
  电话那头似乎愣了愣,随即纪若白的声音大了些,冰渣子像火药一样迸发着:“袁宝婷在哪里?”
  “她喝醉了,你是谁?有事么?”叶景然也是出来交际的人,当然知道电话那头的男人此时气得不轻,他慢条斯理带着笑意的声线此时听在纪若白的耳里十分地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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