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禁宠

第047章 逃为上策


云雾山麓,两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领着一群黑衣人杀气腾腾的向山上掠去,或许对于常人来说,行至半山腰的雾色瘴气便足以令他们致命,但他们都是这世间的绝顶高手,顺利的闯到山庄门前,只是山上空气稀薄,多少还是有些不适。
    “来者何人?”守在门外的两人看几人打扮便知不是善茬,戒备的上前拦住他们。
    “我们有事想拜访你们庄主!”
    沐夜辰倒是沉得住气,冥扈岘的眸里却因二人的口气危险的眯了起来。
    “我们庄主可不是随便就能见得,不知阁下尊称?”二人扬起下巴,一脸狂傲,提起他们庄主他们就底气十足。
    冥扈岘是失了性子,一脸不耐,“废话真多,你去禀告你们庄主,就说冥扈岘,沐夜辰前来拜访,你家庄主定会相见的!”
    冥扈岘?沐夜辰?两个守门人对看一眼,庄主很少在山庄露面,昨夜新一主子挟持回来一女子,还下令今日必有人上山求见庄主,若是叫冥扈岘或是沐夜辰的便放他们进去,想着便退下身子示意他们进去。
    南宫焱坐在主位上品着茶,算着时间应是该到了。
    “主上,他们来了”,新一上前,在男子耳边低声道。
    话音刚落,门外的阳光便被遮去几缕,“阁下是云雾山庄的庄主?”
    “在下正是,各位请坐”。
    男子倒是客气,冥扈岘同沐夜辰也不客气,在一侧的客座上坐了下来,只是盯着男子脸上的半张银质面具,甚是熟悉……
    “庄主是否是竞宝大会上坐在醉仙楼二楼左雅阁上?”
    “冥祭祀好记性!”南宫焱嘴角浅勾,不置可否!
    冥扈岘瞳孔骤然紧缩,看来他早已知晓他们身份,他也不是个会客套的人,这天下除了魔皇,不会再有第二人能入得了他的眼,“庄主,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们素昧平生,更别说有什么深仇大恨,不知庄主为何要将我家主子抓来山庄?”
    “主子?冥祭祀是指心月吧”。
    众人均眉间一紧,“如此说来,我家主子确实是在贵山庄喽!”
    “没错”,南宫焱捏起茶盅在手里把玩着,“不过说抓来似乎太严重了,我与心月是旧识,只是邀她来聚聚”。
    玩玩?冥扈岘心底一阵嗤笑,没听说过有半夜劫人也叫邀人的!
    “既然主子在这,还请庄主将主子叫出来,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实不宜久留!”
    “哦~,那还真不巧,我是说邀她,可没说是邀她来山庄玩!”
    “你——”
    冥扈岘攸的站起,却觉着头脑一阵晕眩,斜眼瞥了眼手边丫鬟奉上的茶水,再看看周边同是犯晕的手下,一阵气竭,“我们与你并无冤仇,竟对我们背地使出这等卑鄙手段”。
    “哈哈——,无怨无仇?”南宫焱仰天大笑,嗤笑不已,“那殷岐右相府的沐夫人是怎样死的?静太妃又是怎样疯的?”
    沐夫人?冥扈岘拧眉,沐夫人原是寞殇人,右相与先皇虽是君臣之分,但私底下却情同手足,右相当年出使寞殇,看上貌美如谪仙的宁郡主,殷岐先帝做媒,两国为了不动干戈便允了这婚事,宁郡主也就是后来的沐夫人,只是这沐夫人还有另一身份,便是已经消失了的降魔族唯一传人,这于他们是不利的,魔皇便设计害死了沐夫人,她的两个孩子亦是流着降魔族血液,只是她儿子沐夜辰一生下来便克死府里其他兄弟姐妹,在他四岁时又传言说他并非右相亲生,右相气竭,将他们母子逐出家门,只留下不足满月的沐雪翎,而沐雪翎三岁时也在灯会上走丢,右相身边本就只剩下沐雪翎这一个女儿,派人四处去寻,没找到沐雪翎倒是找到了沐夜辰,念着身边并无子嗣,当年也只是传言,便又认了这儿子。
    只是当年魔皇亦派人四处追杀过这沐家兄妹,一直未寻到其踪影,却轻易便被右相寻到,这其中曲折很是明显,也是他一直与沐夜辰不合的原由,魔皇之所以将他留在身边,还封了右将军,一是令右相府与左相府在朝中相互牵扯,二虎相斗必是两败俱伤,二是,当然是放长线钓大鱼,只等着最后收网。
    可是这一切与这男子有何干系?这静太妃更不可能与他有任何干系!但是男子周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告诉他,现在情况对他不妙,但他不能死,魔皇还等着他们。
    “你以为你们能逃得掉?”
    男子此时的语调听起来刺耳至极,虽然他们人少,但他们都是这世上决顶高手,他就不信和沐夜辰联手会逃不掉。
    南宫焱又怎会猜不到他所想,不禁一阵大笑。
    “你笑什么?”
    冥祭祀忽然心里涌上一阵不好预感,却见男子嘴角肆意拉开,斜眼意有所表的看了眼沐夜辰,这才发觉不对劲,从一进来沐夜辰便未发一语,而且所有人喝了茶都有中毒现象,可他却安然无恙!
    沐夜辰诡异一笑,伸手探至耳后,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再探其脸,其真实身份竟是——云天!
    心月有种想要抓狂的冲动,男子的条件是很简单,就是去寞殇皇宫陪他几日,没错,云雾山庄的庄主就是寞殇的帝——南宫焱!
    可是,这算哪门子条件!
    一时还搞不清男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心月已经在寞殇皇宫里呆了三日了,南宫焱竟还没打算放她出去,现在只剩下七日了,拖一分星辰便有一分的危险。
    心月泄气的捏着枝上梅花,一瓣瓣的剥落,不一会便被她弄成光秃秃的一枝,心里不禁哀怨,老天,她和他并不熟好不好,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啊!
    “姑,姑娘,再不用膳就凉了……”,小宫女弱弱的说,心月这几日的行径在她们眼里已认定为一个心性急躁的主子,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就牵扯到她们身上。
    心月小嘴一嘟,似是赌气道,“你们的皇上呢?他不来我就不吃!”
    小宫女吓的赶紧跪在心月面前,连连求饶,“姑,姑娘你就别为难奴婢了,皇上真的不在宫中,而且皇上下令,伺候不好姑娘,我们的性命不保啊,姑娘你就开开恩,吃些吧”。
    “皇上去哪了?”
    “奴婢,奴婢不知——”
    心月敛下眉角,不是她有意为难这些宫人,只是时间所剩不多,如果南宫焱还不出现,今晚她只能铤而走险,逃为上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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