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监护人

    089 只要能认真的沟通，什么分歧都没有了
    浓郁的栀子花香弥漫在昏暗的船舱中，伴随着缓缓的叽咕叽咕水声，萨迦跪坐在机械上，抱着妖狐的小屁股很有节奏的进进出出。妖狐那标致的双腿耷拉在萨迦腰侧，两眼也是闭合，但长时间苦练的魅魔吸精术已经成为她身体的本能。那美丽的花蕊能认出萨迦的形状，即使在被**的状态也会自动的允吸，这让萨迦非常的舒坦，越干越是起劲。
    突然间，妖狐发出一声轻微的咳嗽，正自得其乐的萨迦立刻停下来，紧张的看着妖狐的小脸。正在旁边自摸的钢手也连忙走上来，在衣摆上擦擦袖子，然后检查妖狐的状况。妖狐依然合着眼睛，但长密的睫毛正微微颤抖，眼睑下的眼珠时不时滚动一下，明显有了极大的恢复。钢手检查之后惊喜的说：“大人，真有效，灵魂与身体已经恢复一些连接，但不是完全联通。大人继续，更用力一些。”她抓住妖狐的左手握着，紧张的看着妖狐的脸。
    萨迦立刻更加积极的啪啪啪。妖狐的确在不断恢复，起初只是咳嗽和动眼睛，没过多久便渐渐发出细微的，腰肢也像水蛇一样摇摆，用更复杂的技巧迎合萨迦。钢手紧张的关注着妖狐的状况，不住的说：“继续……继续……用力……再用力……”
    过了一会，妖狐用力夹住萨迦的腰肢，白皙的小腹一阵阵的强力收缩，绷紧的小肚皮呈现出八块小腹肌的精美轮廓。她发出一声像哭又不是哭的长长，终于缓缓的睁开眼睛。同一时间，另外六张上的六姐妹也同时发出类似的声音。萨迦匆忙中回头一看，顿时吓得一头冷汗。一直全神贯注的照顾妖狐，没发现六姐妹的惊天变故。她们不知何时已经踢掉毯子，**的肌肤上满是汗水，分开的大腿内侧已经湿了一大片，全都像……
    萨迦想起一个糟糕的可能，顿时冷汗流了一背：“不会吧，她们还保持那状态！？”他低头看向妖狐，顿时吓得差点残酷的阳痿掉。妖狐细喘嘘嘘的盯着萨迦，小脸很严肃的绷得紧紧的，大眼睛没有不凌厉的杀气，也没有温柔和欢喜，而是一种见过的专注和认真。萨迦在小皇女眼中见过这种神情，小皇女不论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都是少年早熟的一本正经。萨迦越想越感觉不对劲，现在的妖狐怎么这么像小皇女，实在太神似了。
    妖狐轻咳两下，一本正经的说：“你要负责。”
    萨迦顿时一头冷汗，僵硬的转头看向七号的小皇女。小皇女已经醒来，正缓缓的坐起，尽管动作还很笨拙，但已经凶恶的盯着萨迦。她什么话都没说，什么动作都没做，就散发出一股血腥浓重的刀锋杀气。萨迦感觉吸血夺魂的死星正架在自己脖子上，随时可能被砍头。
    他狠狠干咽一口唾沫，干巴巴的说：“让我解释一句。”
    “虽然已经抓奸在，没必要挺解释，但看在过去的份上，你说吧？”小皇女冷冷的说。
    萨迦抱起妖狐对着小皇女，悲愤的大叫：“你们灵魂互换了！”
    妖狐和小皇女一对看，然后同时低头打量身体，再然后同时瞠目结舌的傻掉了。另外四姐妹与小皇女同时醒来，也听见萨迦的喊话。她们看看妖狐，再看看小皇女，纷纷露出怪异的表情。不过她们相互对视之后，就连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同时大声尖叫起来。不过七姐妹就是七姐妹，短暂的惊悚、怪异、尖叫、抓狂之后，她们发现了现在的好处。
    妖狐一拳把艾露恩金属板打出一个窟窿，欢喜的惊叹：“好强力的身体。”
    小皇女踉跄着走到萨迦跟前，很认真的说：“我可以给你生孩子。”
    火女抚摸自己丰硕的**，小脸上满是陶醉的红晕，仿佛得到梦寐以求的珍宝。
    水月站在落地镜搔首弄姿，一边抚摸着完美比例的腰臀，一边叹息：“真是完美的比例。”
    冰鸟一边比划开弓搭箭的姿势，一边调解双眼视距，微笑着叹息：“真是不可思议。”
    陨星站在屋中央转动机械双手，在一阵齐齐咔咔的机械组合声中，双手变成两门大口径雷电炮，轰隆射出两道粗壮的电柱，在墙上炸出一个巨洞。“哇呜，真是杀人的好家伙，先给他正面来一下，打得他屁股朝天，然后……”她把右手变成一个巨大的钻头。
    影舞愤怒的跳起，瞪着陨星大叫：“你弄坏我的强了！”
    萨迦怔怔的看着乱成一团的七姐妹，两眼一翻白，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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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恶魔之类都是生命与灵魂融合，无法分离，凡界生物的灵魂是灵魂，生命是生命，所以有灵魂出窍、借尸还魂之类的事情。事实上，灵魂出窍比较常见，借尸还魂的要求很苛刻。很多贤哲把身体比作皮囊，灵魂比作囊中之物。事实上这是不准确的，不是随便两个人的皮囊和囊中之物可以互换。更准确的说，灵魂是寄宿在生命中，不是寄宿在身体中。只有生命特征非常近似的两人，存在理论上的灵魂互换可能。至于生命特征是什么，灵魂互换的过程又是什么，这涉及到一系列复杂的专业论述，也就不在这里乱扯。
    总而言之，七姐妹因为独特的出生，拥有非常近似生命特征，于是灵魂互换了。
    然后，萨迦的后院乱成一团，七姐妹扭打成一团。
    在陨星的卧舱门口，萨迦抱胸看着门内打闹的七姐妹。因为是急匆匆的逃出来，他只来及穿上裤衩，光着上身光着脚，还光着大脑门，整得跟偷窥的一样。在门内，小皇女正在咬牙切齿的追打火女和水月，杀气十足的讨伐男人的两个小**。事实上，这是妖狐偶在追杀冰鸟和火女，她们的灵魂都互换了，记忆也都相互联通。火女诱奸萨迦的往事，冰鸟**萨迦的往事，妖狐通通都知道了，然后爆发现在的姐妹残杀。
    妖狐其实早知道萨迦跟自家姐妹的，也默许萨迦跟她们玩玩。只不过火女和冰鸟下手太早，在妖狐下定决心默许之前就对萨迦下手，妖狐无法接受这个。妖狐的态度很简单‘萨迦是我的，我允许他跟你们搞，你们才能跟他搞，我不允许，你们就不行。’
    正因为如此，萨迦才逃到门外呆着，把钢手留在里面劝架。
    “娘的，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萨迦怔怔的叹息，随后又响起先前跟妖狐啪啪啪的时候，七姐妹的知觉都是联通的，一人痛七人痛，一人爽七人爽，所以他弄得妖狐**，七姐妹都**了，然后一起醒了。换个角度来说，他一次性把七姐妹都啪啪啪啪了。
    萨迦羞惭的低下头，捂着脸叹息：“七个！”
    “她们醒了，不过这……这是怎么回事？”
    来探望病人的艾卓琳娜来到门口，看见闹成一团的七姐妹和面目全非的卧舱，起先露出惊喜的神色，随后就疑惑的皱紧眉头。作为一名学识渊博的艾尔达先知，她很快观察到七姐妹的异常，并联想到可能的变故。“她们的灵魂互换了？”她惊讶的问。
    萨迦叹了口气，无奈的说：“老二正在老三的身体里，老六在老二的身体里，老三在老六的身体里，老四和老七对换，老大和老五对换。现在老四正在殴打老六和老三，老二在旁边试图拉住老四，因为老四抽老六的脸，也是抽老二的脸。老七也试图拉住老三，避免老三打坏老七的屁股。老大和老五正在对殴，两人相互很开心的海扁自己。这关系你感觉怎么样？”萨迦苦笑看向艾卓琳娜，却发现她正盈盈笑着看着自己，眸中泛着柔和的光辉。
    “里面都乱成八宝粥了，你还这么开心？”萨迦不解的问。
    “她们很活跃很健康，你的憋屈苦闷很难得，都值得开心。”艾卓琳娜落落大方的说。
    “你……”萨迦更加郁闷了，叹息道：“你还是想着让她们换回来吧。”
    艾卓琳娜抿嘴一笑，柔声问：“你怎么唤醒她们的？”
    萨迦知道瞒不过这个睿智狡诈的艾尔达先知，很干脆的坦白：“我跟妖狐来一发，我是指她的身体，然后她们一起醒了，似乎跟着一起爽了一次。请你见谅，我对水月没有任何冒犯的意图。当时的情况，我也预料不到，她们竟然还保持着思想和感知的联通。”
    “我可以理解。”艾卓琳娜没有任何不悦的意思，依然落落大方的说：“因为独特的诞生方式，她们的生命和灵魂都高度的近似，这让她们很容易发生最直接的心灵感应，也就是完全的分享思想和感知。这种心灵感应一旦开启，就不容易关闭。她们清醒的时候，应该可以有意识的建立心灵壁垒，隔离相互间的心灵联通，保持思想的**。可是在睡眠状态，还有特殊的意识模糊状态，比如**的巅峰，她们就难以控制思想，这是她们的宿命。”
    “也就是说，她们意识清醒时是七个人，意识模糊是是一个人？”萨迦问。
    “是的。”艾卓琳娜微笑着说：“如果她们愿意，也可以清醒时合为一体。”
    萨迦挠挠耳后，叹息道：“唉，那想办法把她们换回来，再弄点东西隔开。”
    “你的意思是使用物品，阻隔她们的心灵感应？”艾卓琳娜惊讶的提高声音。
    “当然啊，要不然这样多乱？”萨迦瞅着里面的大乱斗。
    艾卓琳娜皱眉沉默一会，一本正经的说：“你知不知道这是一种多么难得的天赋，七人异体同心，相互分享记忆和知识。她们可以分开进行修炼和学习，然后相互分享经验和心得，获得七倍的成长。她们可以无比默契的联手战斗，如同同一人的眼睛、手、足，七双眼睛让她没有视野的死角，七双手臂让她们拥有无穷大的力量。这只是思想的联通，她们的生命还十分近似，可以通过一些特殊的锻炼，相互共享生命和力量。你与这种状态的她们战斗过，也知道她们的强大，哪怕击败七个人中的六个，只要一人玩好，七个伤者就能迅速复原。”
    “我知道，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打败夜鹰原体，却被她们逼得走投无路，如果不是身在艾璐娜的神国，如果不是使用龙神的恩赐，现在已经是完全一种状况。”萨迦没好气的说：“但她们保持这样子，你和我该怎么办，私生活也七人共享？”
    艾卓琳娜沉默一会后笑得花枝乱颤：“你……你原来当心这个？”
    “拜托，这是很严重的问题，好吗？”萨迦郁闷的说。
    艾卓琳娜笑容渐渐停止了，表情变得非常认真，萨迦发誓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她接下来说的话。她声音很轻柔，但也非常坚韧，就像不论怎么都剪不断的合金丝线：“妖狐、火女、冰鸟、陨星、阿瑟娜，你已经与五位姐妹发生水乳交融的热爱，为什没再接受两位呢？以她们现在的状态，并不难接受一起分享你。事实上，影舞一开始就被你吸引，她只是一个不擅长表达心意的笨孩子，所以屡屡犯傻。光月……水月她一直在抗拒着你的吸引力。在过去，她能抵抗你，因为她从不曾靠近你。现在，她已经没法抗拒你。”
    萨迦震惊的看着艾卓琳娜，无法相信她竟然这样谈论自己的爱人。艾卓琳娜露出一丝微笑，平静的说：“我爱水月，如同你对妖狐的爱。但事实上，你才是她的真正爱人，这是宿命注定的，她是神血所化的精灵，而你是神血的源头，如同水滴终将归于大海一般，她必将回归于你，我只是一个不自量力的窃贼，擅自占据珍宝这么久，我已经满足，也是时候物归原主。稍后不久，我就会跟她坦白，结束这段美丽却错误的爱恋。”
    艾卓琳娜说得从容淡定，但晶莹的泪滴却止不住的滚落脸颊。萨迦看得心惊肉跳，连忙大喊：“喂喂喂，等等，你绝对想多了，别聪明人办傻事，你一定是想多了。”他的喊声惊动屋内打闹的七姐妹，水月怔怔看着萨迦和流泪的艾卓琳娜，犹豫了一瞬后大步走出来，用力抱住艾卓琳娜，吻住爱侣缺乏血色的双唇。艾卓琳娜僵硬一会，就与水月热烈的拥吻。
    冰鸟立刻跳起来，气急败坏的大叫：“喂，别拿我的身体乱搞，好恶心。”
    “我替你报仇。”火女风风火火的冲出来，扑入萨迦怀里急吼吼的找亲嘴。
    萨迦看见一个‘水月’裸奔扑来，顿时吓得头皮发麻。水月的美丽毋庸置疑，看着非常诱人，不过这身体的原主人和爱人正在旁边呢？他想推开水月，可一想到水月的身体里面是火女，手又用不上力量。火女吻住萨迦的嘴唇，吐出舌头还想深吻。
    妖狐勃然大怒，冲出来拉开火女，抱着萨迦大叫：“他是我的男人。”为了示威，为了宣告自己的所有权，她吻住了萨迦。小皇女一看就急了，冲出来挤到妖狐和萨迦之间用力推开，愤怒的大叫：“你的身体是我的，不许乱用我的初吻，还有，不许用我的身体跟他生孩子。”
    同时，气急败坏的冰鸟也冲过来，用力拉开热情的百合情侣。
    七姐妹又闹成一团，这次把萨迦和艾卓琳娜也拉近浑水中。
    萨迦看着柳眉倒竖的女孩们，捂着脸叹息：“噢，我的女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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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姐妹事件后的大约一个月。）
    清晨，刚刚结束布道的艾璐娜正坐在桌子上，用来扮粉嫩装可爱的浅紫色连衣裙、小太阳伞和小折扇已经扔到一边。她穿着清凉的小背心和小短裤，正抱着一口比脑袋还大的盆子咕噜咕噜喝奶。奶水一口喝完，她把盆子扔到一边，抱着玛琳送来的第二盆酸奶继续喝。
    在桌子旁，萨迦没精打采的叼着面包，一边吃早饭一边看书。这是一本艾尔达人记录的罗曼诸神传说，塔兰帝国**中的**，任何一则传说都与帝皇的圣经格格不入。艾尔达人的描写非常细致，内容丰富又全面，只是艾尔达文字太繁琐。还好艾卓琳娜为他详尽的翻译全书，不过用塔兰文字表达艾尔达思想的文体，还是看得萨迦很眼睛抽经。他后悔昨夜不该一时冲动去向那对百合情侣证明男人的阳刚，艾尔达人的技实在很要命。
    萨迦在数目上找到‘战争与智慧之女神’的页数，然后翻开到这一篇章，看见第一段话就这么写着：“……罗曼神族中的智慧和战争之女神，执掌‘正义的战争’，但战争无分正义与邪恶，如同狼群不会邪恶的袭击羊群，羊群也不会正义的抵抗狼群。这神职应该理解为‘战术、谋略，战争的技巧，战斗的艺术’。据传罗曼神王卡奥斯用神盾艾吉斯盛酒喝，不小心把整个神盾吞入腹中，后阑久卡奥斯得了严重的头痛，罗曼众神都束手无策。卡奥斯痛得忍无可忍，最后命令锻造之神敲开他的脑门。锻造之神这么做了，然后让众神震惊的一幕发生，一个体态健美，披坚执锐的女神从卡奥斯的脑壳中跳出，光彩照人，美丽无双。这就是智慧与战争之女神。她拥有卡奥斯的混沌天火，并拥有神盾艾吉斯的不可撼动，力量凌驾众神之上，仅次于神王卡奥斯。她是最聪慧的神祗之一，美丽、智慧和力量的完美结合……”
    萨迦看傻眼了，揉揉眼睛看看书，再揉揉眼睛看看正把小脸埋在盆子里喝奶的艾璐娜，然后又揉揉眼睛看女神的简介，又揉揉眼睛看把整个小脑袋伸进盆子里喝奶的艾璐娜。在艾璐娜的神国，萨迦从神像下知道艾璐娜的神名和神职，确认艾璐娜是罗曼诸神中的智慧与战争女神。不过艾璐娜的表现与书上的描述也太大了吧，难道艾尔达人进行了艺术夸张？
    艾璐娜从盆子里抬起头，擦掉嘴巴上的奶花，脆脆的喊：“爸爸，什么事？”
    萨迦伸手擦掉艾璐娜鼻尖上的奶水，假装若无其事的问：“宝宝，你是怎么出生的？”
    艾璐娜小眼睛一亮，挺起小胸脯大叫：“艾璐娜是爸爸一个人生的。”
    萨迦心咯噔一下，又问：“宝宝，爸爸是怎么生出你的，从嘴里吐出来？”
    艾璐娜眨眨小眼睛，抱起刚喝过的盆子盖在头上，然后缩成一团蹲着，得意洋洋的说：“艾璐娜先这样住在爸爸的脑壳里，每天用脑袋撞爸爸的脑壳，砰砰砰，告诉爸爸艾璐娜要出来。”她摇头晃脑的顶着盆子，弄得盆子哗哗作响；“可是爸爸好笨好笨，一直不放艾璐娜出来，艾璐娜生气了，就这样。”她抱着盆子嘭的猛撞一下，撞得盆子凹陷裂开，然后沿着破裂处喀喀喀的一直往下咬，直到把盘子咬成两半。她一手拿着半个盆子兴奋的挥舞，跳着小脚大叫：“艾璐娜咔咔的咬开爸爸的脑壳，从里面忽的跳出来。”
    萨迦左额头没有来的一阵剧痛，下意识的捂着额头瞪着艾璐娜。
    艾璐娜用力点点头，兴奋的大叫：“呜呜，爸爸那时也是这眼神，艾璐娜好喜欢。”
    萨迦半晌后才醒过神来，干巴巴的问：“宝宝是女神，那爸爸也是神吧。”
    艾璐娜摇摇头，脆脆的喊：“唔，爸爸以前是最伟大的神，现在不是，不过……”小恶魔女王又兴奋起来，嗖的扑入萨迦的怀里，像考拉熊一样扒着他的胸口，精神抖擞的大叫：“爸爸以前保护艾璐娜，现在艾璐娜保护爸爸，艾璐娜不会让坏人欺负爸爸。”
    当艾璐娜说话的时候，喷出一股股浓浓的奶香味，熏得萨迦一阵心旷神怡。他原本还想问一些战争与智慧女神她爸的故事，可心中突然涌出一股厌烦，失去了探究的兴致。他放下书，搂着软乎乎的艾璐娜轻轻揉捏。艾璐娜很快眯上小眼睛，发出细微的呼呼声。
    餐厅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结束晨练的女孩们回来了。先进来的是火女，尽管龙脉让她的身体强健，但她依然不热衷运动，晨练都是第一个回来。她径直的走到萨迦身后，俯身用坚挺饱满的胸脯压着他的肩膀，在他脸上吧的亲一口，笑盈盈的说：“亲爱的，早安。”
    萨迦反手捏捏她的大腿，抓到大块结实饱满的光滑肌肤，笑着说：“多少里。”
    “二十里负重越野跑，累死了。”火女嘟嘴埋怨，摇晃着胸脯在他肩上蹭冷去。
    门外有响起脚步声，其他姐妹相继走进门，火女也不再闹腾，探头在萨迦嘴上亲一下，就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其他女孩对火女的偷跑早已见怪不怪，纷纷走到萨迦身边亲他一下，然后到各自的位置上坐下。最后进门的是妖狐和小皇女，她们的练功服上都有不少破口，估计又在晨练时打出真火。为了争夺谁给萨迦生孩子，她们已经没完没了的闹了一个月。比武艺，比功绩，比智慧，比家务，她们什么都比，但实在难分上下。
    这也是没办法的，她们能够分享知识和记忆，能分出谁强谁弱就怪了。
    小皇女先亲萨迦一下，然后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妖狐最后才走到萨迦身边，萨迦揽住她娇小的身子，主动在她小嘴上亲一下。不论妖狐发生什么变化，又有多少因素介入，他对妖狐的感情始终没有变，一直停留在雷霆城的那个跳蚤市场上，见到她第一眼的那一瞬间。他很坦然的公开表示这份感情，并不介意其他的女孩子知道。
    妖狐在萨迦嘴上亲一下，然后坐在他左手边第一个位置。
    水月和艾卓琳娜依然缺席，女孩们也知道她们的情况，没有去找她们。钢手带着几个兼职女仆的女侍卫流水送上早餐，很快桌上堆着香喷喷的丰盛美食。刚才还没吃饱的艾璐娜立刻精神抖擞，站在萨迦的膝盖上，扒着桌沿眼巴巴的望着一块黑森林蛋糕。
    萨迦摸摸艾璐娜的小脑袋，举起酒杯微笑着说：“为艾璐娜，为新的一天。”
    女孩们也一起举杯，微笑着高呼：“为艾璐娜，为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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