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策:无良太子妃

投机取巧


    我走出屏风时,见着久违的沧澜迦。似乎自宫变起就未曾见过他,本来我还忧心他不会与沧澜霄在一处,如今才算定心,他还是与他最崇拜的太子哥哥在一处,这很好。
    沧澜迦似乎长大了不少,不再是那个略带稚气的大男孩,古铜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眉目间是风霜历练之后的沉稳。
    只是他目光转向我时,依旧带着几分压抑的情感,眸中略带痛色。我顺着他的目光摸向颈间,那边还残留着微微的刺痛,是方才沧澜霄留下的印记。
    这厮也太过分了,明明是他听见外面禀告沧澜迦求见才来的这么一下!
    7Z?????“通州水患未解,百姓流离,房屋塌陷,民不聊生…….”我一字一句念着奏折上面的内容,不觉在脑中想象着这般场景,心间有些抑郁。眉间忧色更甚,这几日几乎没见他舒展过眉头,除却每日里去看黛儿的时候,看她咿咿呀呀地叫唤着用胖嘟嘟的小手冲我们摇晃。
    “这真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怎的这么多恼心事!”沧澜霄抱怨道,无意识地转着手中的紫玉狼毫笔。
    “今年也不知为何,通州水患会这般来势汹汹,若是往年,怕是没这般是非的。”我放下手中的折子,略带苦恼地托腮。
    “水患本就是个无底洞,发再多赈灾银款下去,还是得层层剥削。沧澜棠治不好这江山,弊处颇多,若是换做平日也就罢了。可如今兵患在前,国库不敢肆意动用,必然得苦了百姓。”沧澜霄手抚着太阳穴,神情难得悲悯,我刚想悲天悯人地接上一句,岂料他又继续道,“若是失了民心,可是不好挽回呐!”唉,果然,这沧澜霄想的还是最实际的东西。
    “那我们便一件一件来,若说是少了银子,这偌大的皇宫难不成还凑不出些许银两?”我瞧着那金碧辉煌的太极殿,笑得好不得意。
    “你这是要拆了皇宫去卖么?”沧澜霄警惕地看着我,接过那份奏折沉吟,“银子嘛,我倒是有的,可那老婆本怎能乱动?”
    “这还不简单,皇宫里面这么多年轻貌美的宫女,若是一个一个卖出去,莫说赈灾,连重建灾区的拨款都能攒出来了。”我瞟一眼关着的殿门,依稀瞧见伺候在外的宫女的衣角,笑得肆无忌惮。7Z?
    “怎么会有你这么善妒的女子!都无药可救了!”沧澜霄哀叹,屈指扣在我的额头上,“她们又没碍着你什么,真这么不容人么?”
    “谁让她们年轻貌美,看我现在都胖了好几圈了,难免你日后不会三嫌老丑换娥眉。”我站起身转了个圈,手摸着腰腹部,苦恼地看着那边多起来的脂肪肥肉,“而且我方才的办法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啊!”
    “胖些有什么不好的?我巴不得离莫忧日后见着你,吓得不敢与你相认呢!”沧澜霄起身抱住我的腰肢,嬉笑,“你难不成忘了你的封号?谨德仅得,纵然我一生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仅得也不过就是一个你。”
    我心间一甜,早在他与我说封号谨德后时,我便了了其中含义。仅得,他何尝不是我的仅得?一直等到现在,他才向我言明,自然是万分欣喜。“我不与你玩笑了,霄,与你说正经的。”我把他按坐在椅子上,正了正容色。沧澜霄亦是收起嘻笑之色,认真起来。
    “历朝历代向来重农抑商,可是,除国家以外,商人却往往掌握最大的财富。在我的家乡有一句话,百分之八十的财富掌握在百分之二十的人手中,也就是说十分之八的钱财在十分之二的人手中。所以,商人才是我们筹钱的最好来路。”
    “可是士农工商,商属末位,本朝向来压制,若向他们筹钱,免不得施压,这于国体颜面却是不利的。”沧澜霄皱眉思索,在掂量着这事情的可行性。
    “我们可以不强制施压,来个竞标之类,就是将事物好处开个价格,让他们自己去竞争,到时水涨船高,于我们的好处也是不少的。7Z?”我将想好的法子说与沧澜霄听,“通州水患过后不是要重建么?屋瓦梁木都需要商人供应,与其日后将这好处让给官员,不若我们来个竞标,将这重建的活计派给指定的供应商。你派些可靠的人去,纵然是暗中进行也无妨。那些商人可是巴不得与朝廷做些买卖呢!”
    沧澜霄思索了一会,点头应允,用手指点点我的鼻尖,佯怒道:“古怪刁钻!你什么时候把心思放些在正事上?”
    “为夫君分忧,可不算是正事么?”我眨巴着眼睛,无辜道,手攀上他的衣袖,撒娇,“我可是茶饭不思才想到的,劳了许多神力。”
    “那你想怎样?”沧澜霄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却是扣上了我的腰肢,把我按坐在他的股上,伸入衣襟,肆意游走。“鸢儿,我们许久不曾欢爱了,我好想念你。”
    因着这些日子的天灾**,我与沧澜霄向来是聚少离多。他在宫中费心费力,而后又要马不停蹄地赶回太子府来陪伴我,我心疼不过,便让他在宫中过夜,我也好安心养胎。所以在我怀有身孕期间,几乎是一个人在自度光景。黛儿出生后,我进宫亦是在坐月子,从未行过房事。思索间,沧澜霄已经除了我的外衫,唯留小衣孤零零地挂在身上,不知是不是许久不曾共度***,我倒觉得有些好笑,看着沧澜霄急色的模样,不禁有些狐疑。现在就这般急色,若真是感觉上来,他这段子找谁去发泄?
    我用手指戳戳沧澜霄的耳朵,翁神翁奇道:“夫君,很想要么?”沧澜霄挥开纸笔,将我抱上的桌案,俯身将我圈在怀中,笑得邪魅,“你说呢?”低头便含住胸前红樱舔吻,我不自觉嘤咛出声。
    “皇上,白日宣淫,可是大罪,你怎的不知克制?”我按上他光裸的胸膛,挤压,指尖扣住他的茱萸。
    “小妖精,你不也很欢喜么?”沧澜霄用身子将我的双腿隔开,眸中染上***,将手探入我的胯间肆虐,
    转头咬开小衣的系带。
    “皇上,迦王求见!”福顺操着尖细的嗓子禀报着,沧澜霄手下一顿,面色瞬时跨下,我闷笑不已,却被他在臀上捏了一下,顺带着在我颈间吮吻一口,才转身将衣物给我,示意我到里间去整顿。过了许久,沧澜霄才开口示意沧澜迦进来。
    我走出屏风时,见着久违的沧澜迦。似乎自宫变起就未曾见过他,本来我还忧心他不会与沧澜霄在一处,如今才算定心,他还是与他最崇拜的太子哥哥在一处,这很好。沧澜迦似乎长大了不少,不再是那个略带稚气的大男孩,古铜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眉目间是风霜历练之后的沉稳。只是他目光转向我时,依旧带着几分压抑的情感,眸中略带痛色。我顺着他的目光摸向颈间,那边还残留着微微的刺痛,是方才沧澜霄留下的印记。这厮也太过分了,明明是他听见外面禀告沧澜迦求见才来的这么一下!
    沧澜霄轻咳一声,“皇帝来了,这边坐吧。”沧澜霄挽着我的手走上主位,我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来,便只能随他上去了。
    “皇兄既是有事,迦便不叨扰了。”沧澜迦面上极不自然,看了眼我们交握的手,便撇开眼去,“等皇兄空闲了,我们再谈论罢。”
    “也好,那你先下去吧。”沧澜霄颔首,沧澜迦便应声告退,“皇兄,皇嫂,迦先告辞。”
    我目送沧澜迦远去,不论他如何意气风发,却掩不了他背影的落寞。“想什么?你还放不下么?”沧澜霄捏捏我的脸颊,不满道。
    “你怎的这样荒淫无道,竟然连正事都不做,还把沧澜迦给挥退了!他这般来找你,你却全然不当一回事,昏君!”我忿忿坐到椅子上,看着走近的沧澜霄,捂住衣襟警惕地看着他,“你可不要乱来,我不会让你动一根手指头了!”
    “想什么你,你道我真是那种荒淫无道的君王?而且,就你那个姿色,”沧澜霄打量似的看着我,从鼻子里哼出气来,“没见过一千也有个八百,如此荒淫,着实对不起这个色令智昏呐!”
    “沧澜霄,你莫要欺人太甚!我沈婉鸢有才有貌有银子,桃花多多,谁稀罕你,你就鼻子里插根葱,装象吧你!”我站起身斜眼瞟他,很是不屑。
    “桃花多?你有多少桃花?”沧澜霄握着我的肩膀逼视着我,咬牙切齿恶狠狠道,满脸妒夫相。
    “啊!不好了不好了!到时间去看黛儿了,你看看我这记性!”我一惊一乍地拍着脑袋,干笑道,“我去看黛儿了,你慢慢看奏折哈!”我提起裙摆,跳离了沧澜霄,保证自己在安全范围以内。
    “我不与你闹,你不要蹦蹦跳跳的,小心身子。方才你的方子还不错,我要好好部署。”沧澜霄摇摇头笑道。
    我上前两步偷了个吻,便操着小碎步去看黛儿了,唔,老公孩子,可是一个都不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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