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

第99章


她的嚣张跋扈,也不过是她自认为的公孙家对于王上的功劳而已。
  几乎是前脚踏出宫门,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急急的问刚刚与她说话的宫女:“你可会看错?她。。。真的是有身孕了?”
  “奴婢猜八九不离十了。王后想想,王上就算如何的喜欢她,也绝不会和王后过不去。怎么好端端的就想罢黜王后,立她为后?王上没有子嗣,这若真是王上的孩子,王上一定欢喜的很,任她提出什么要求,王上也都会满足她。这孩子,可来的真是时候。”
  老宫女的话一说完,公孙玉险些摔倒在地。
  “不,本宫不信。去,宣。。。”
  “不能宣太医。至少现在王上没有说,大家也都不知道。可一旦王后娘娘将这件事宣扬了出去,那那些反对的大臣必定要考虑皇嗣的问题。一旦他们也站在了这个妖女的身后,那咱们还怎么办?”老宫女又急急的道。
  “那王上为什么不说呢?本宫,还有宫里的众妃嫔,至今都没有一人能为王上诞下皇子,她。。。这不是最好的机会吗?”公孙玉,她已经没了主张,爷爷死了,她自己也明白,公孙家的势力早就没落,若不是爷爷还一直为王上办事,也许连她的王后之位也换不来。
  可如今,她势单力薄,王上已经有意要罢黜她,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再听悠心又有了王上的孩子,她真的是完全的乱了分寸。
  “王上的心意,奴婢又岂能猜得着。可是,既然王上没说,咱们也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只要。。。”老宫女眼一眯,手狠狠的做了个‘杀’的动作。“只要所有人都站在王后娘娘这一边,奴婢想,王上总不能将所有反对的大臣都杀了。太后也不会让他这么做的。”
☆、谁比谁狠23
  “对,你说的没错。管她是真是假,本宫都不能冒这个险。”公孙玉慢慢的捏紧拳头,尖锐的指甲扎进手心里,她也没感到疼。“可是,她身边那个韩夜,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有她在,只怕。。。”
  “王后娘娘放心,这件事,奴婢自会当做什么也不知道。”随风从她们身后走了出来,她面无表情,也不顾公孙玉的惊讶,“王后娘娘,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夜里,奴婢自会来找娘娘。”
  说完,不等任何人出声,她又已经转身进去。
  “她?她想干什么?”公孙玉的声音有些颤抖。
  “王后娘娘不要想了。夜里不就知道了。”老宫女比她冷静,自己猜还不如等着她自己来说。
  随风回到屋里,看着悠心已经没事了,自己坐在长椅上若有所思,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放在小腹上。听见脚步声,她移开了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和平时一样。
  可随风不管她知不知道自己有孕了,她和王后一样,不会让王上知道,也不会让这个孩子存在。
  她知道,孩子不可能是王上的。是孟子飞的,就绝不能在王上的身边留着。
  这是对王上的侮辱,也是对榕树国的侮辱。
  她在她身边保护她,但与她并没有半点关系。她护她,是因为王上在乎她。
  她保护的不过是王上的一样东,西,而已。
  她不会让任何人有污点影响到王上的。
  所以她才会和王后说那样的话,选择和王后合作。
  虽然她们的目的不同,可过程是一样的就可以合作。
  悠心的心其实比她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急,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怀了孟子飞的孩子,她好想有个人来替她确定,还好翠娘不怕羞,上次告诉她的够详细,她才会有些怀疑。
  但这样的好消息,在这里她却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连个商量的人也找不到。
  也许是因为,在这里的一切都需要她小心翼翼,她才会变得如此细心,才会有这样的怀疑,这要还在天星城,她一定会以为自己不是吃撑了,就是吃坏了肚子。
  “随风,秦爷什么时候能进宫?”她问。
  “秦爷身子不适,正在家中静养。郡主若有事找他,怕是要等几个月了。”
  悠心在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声。
  “王上有赏。”听见外面传来的身影,悠心抬了抬眼眸,未动。
  一会儿三个太监各托着三个银盘走进来,依次的跪在地上。
  每个银盘上都摆着五把匕首,刀鞘上的花纹都是细中之细,每一个的刀柄上都镶着不同颜色的宝石。这随便的一把都远比孟子飞给她的那把要好。
  她知道木容是为了实现他许的承诺。
  可意义不同,再好看,再名贵,也一点都勾不起她的兴趣。
  她只扫了一眼,本想让他们都带走。
  可转念一想道:“都放这儿吧!”
  “郡主喜欢?”带头进来的太监有些诧异,又有些如释重负。
☆、谁比谁狠24
  “不喜欢。”悠心随着拿了一把刀鞘上刻着盘龙,镶着一个盘扣大小的红色宝石的匕首把玩着。“不过本姑娘识货,知道这些肯定价值不菲。留着,将来有用。”她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
  来都来了,既然无所事事,不如找些她最爱的事来做做。
  木容在龙毅国可没少捞银子,她这么做,也算为皇上排忧解难,减少损失了。
  几个太监可不管将来时有什么用的,王上的命令是要他们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郡主收下这些,至少也要挑一把。他们还都拧了一把冷汗,没想到她这么简单就收了,赶紧的放下银盘逃似的离开了,生怕她一会儿又反悔让他们带走这些似的。
  悠心找来一个不大的木盒子,将匕首都放了进去,刚刚拿着看的那把就顺手的塞进了短靴里。
  还有,她现在必须打起精神的保护自己,还有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孩子。
  反正只要有一点可能,她也不能掉以轻心。
  今天木容没有来骚,扰,她,悠心乐的轻松,早早的就熄灯说休息。
  随风等了一会儿,听见屋里的人已经微微的起了鼾声,便没入了漆黑的夜色中,一会儿就没了人影。
  几乎是与她同时,另一道身影从宫墙上跳了下来,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其实随风一走,悠心的眼睛就睁开了,本来她这两晚都是没有睡好的,吃不下任何东。西,的感觉让她很不踏实,胸口又像是堵着什么似的,百般的不舒服,闻见什么香气,就又想要吐。
  她刚摸黑倒了杯水,就听见外殿里的门被人轻轻推开的声音。
  她心下紧张,赶紧冲回床榻,从枕头底下摸出了匕首握在手里。她这里就只有随风一个人伺候,只有早晨的时候才会来宫人收拾屋子。夜里,偌大的寝宫里真有点像是鬼屋,只要有一点的风吹草动,就是悠心也立刻能感觉的到。
  “谁?”悠心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一个人影映在薄纱帘上,她问的时候又顺着抄了个凳子在手中。
  其实她心里以为的是木容。
  在这里,没人敢来这里惹她,而且内宫门已关,也没人会在这时候还在外面乱走动。除了木容,也不会有别人半夜里摸到她的屋子来。
  偏那外面的人不出一声,还慢慢的朝里走来。
  悠心看他越走越近了,凳子已经飞出手,直接砸了过去。
  她没听见凳子砸到什么东,西,连一点声响也没发出。
  还是个高手,不是木容还能是谁?
  悠心将匕首挡在胸前,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木容,我警告你,你少乘人之危。我。。。我。。。我真会死给你看的。”
  好像有人闷笑了一声,她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她错愕的一抬头,唇就被人猛的堵住。
  太熟悉的感觉,太熟悉的怀抱,太熟悉的吻。
  敢这么恶心她的,吓她的,除了她的相公孟子飞,还能有谁?
☆、谁比谁狠25
  她手一抖,匕首从她手里滑下。
  孟子飞的脚一抬,稳稳的接住了匕首,也松开了她。
  “你想死吗?是不是巴不得我马上被当做刺客给抓起来?”他压低了声音骂道,可是掩不住他的激动,掩不住他的喜。
  悠心没等他骂完,又猛的,主动的扑进他的怀里,用尽了她所有力气的抱着他。
  “快,你快掐掐自己,告诉我疼不疼?”她哽咽着道。
  “为什么?”孟子飞不乐意的问。
  “告诉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悠心说的理所当然。
  “你不会自己掐自己?”孟子飞好气又好笑,看她这个天还老毛病的光着脚踩在地上,弯腰抱起她,走到窗下的长椅上。
  他还不能光明正大的来看她,只有借着这朦胧的月光将她看个清楚。
  悠心就觉得不真实,她的手死命的抱着了他的腰,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不肯松手。
  这就见到了?
  可怎么见着了,比没有见到的时候还要心痛,还要想念?
  见不到的时候,她不敢去想,只敢对自己说总有一天会回去,总有一天会重逢。就是这样的信念支撑着自己不去想关于他的任何点点滴滴。
  所以才会在这一刻,在抱着他的时候,那些压抑在心中的思念突然的爆发。她想哭,又想笑,让孟子飞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张扭曲的脸。
  他本想装鬼吓她,然后狠狠的骂她一顿。
  可是,他现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用力再用力的抱着她。
  这个拥抱,是她欠他的。
  那一刻,仿佛什么都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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