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赌石之弃妇追星

65 赌石追星


    这一章是凑字数的,我会在尽快会新文更换的,今天太晚了,明天吧。*.**/*
    这个番外发生在邵之珩知道路纤纤就是沈夕颜以后的第一个七夕情人节。
    七夕这一天一早邵之珩就来接路纤纤了。
    “今天有什么活动吗?”在车上路纤纤问道,他们两人单独坐着一辆车,保镖开着车跟在后面。
    “没什么规划,我一直都很忙也没有多少时间陪你,今天是我们的第一个情人节,就想陪着你,去哪儿都无所谓。”
    “那我们去爬长城吧,我一直很想去,以前没机会现在没有时间。”
    “好。”路纤纤说什么邵之珩都没有异议,两人手牵手登上了长城,自由的行走感受着长城上属于历史的痕迹。
    从班驳的护城墙望去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依山而建的长城蜿蜒曲折,远远地伸展向远方,极目所至,没有尽头。
    千年岁月侵蚀的城砖以一种沧桑而久远的形态存在着,在历史的长河中一层一层的沉淀,看着文明一次又一次地被湮没却又一次又一次地辉煌,以它独有的美丽执著的守着这片江山如画。最美的长城,巍峨屹立,雄伟而绝美,却让人幸福在其中……
    两人在长城上玩到尽兴离开时在长城入口处竟然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地摊集市,零卖着各种各样的小东西纪念品,路纤纤看着喜欢就一路看了过去。
    邵之珩一直陪着她,后来不知道被什么吸引了就和她错开一些跟离,因为有保镖跟着也没有在意。等路纤纤看完等了一会儿他才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卷轴。
    “什么东西?”
    “刚刚无意间发现的,挺喜欢的就买下来送你。”他把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路纤纤打开一开,是一张上了年代的小笺,很细心地裱好了只是年代久远装裱都已经破坏不堪,写着一首诗,字迹苍劲飘逸,力透纸背。....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嫣婉及良时。
    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
    参晨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行役在战场,相间未有期。
    握手一长欢,泪别为此生。
    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这是一首离别诗。”
    邵之珩笑笑,“却是一首情诗,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是多么坚定不移的爱情啊,可惜了结果。我一眼就看上了忍不住买来送你,你不要想那么多。”
    路纤纤拿在手上不放开,“我喜欢。”
    上车准备离去时,她下意识地用透视眼看了一下,然后愣了。
    “有小刀吗?”
    “有,做什么用?”
    “我把装裱给裁掉,再请人重新装裱。”路纤纤状似不在意地说。
    邵之珩认真开车没有管她,“别伤了自己,我们去哪?”
    “你做主。”
    “去我的公寓吧,你还从来没有去过。”
    路纤纤抬头看他,他注意力都放在开车上。
    “好。”
    终于把装裱都裁完了,露出了小笺原来的面目,“这是什么?”
    邵之珩看了一眼,“有人还在背后写了什么,念来听听。”
    天汉元年夫苏武奉命持节出使匈奴,临别赠诗,离别诗却成绝别诗。
    夫被扣留匈奴已三年,妾身体每况愈下,恐等不到再见之日。
    惟留下只言片语称改嫁他乡,希望夫回来之时不为妾身死伤心难过。
    昔日之诗一语箴言,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西风里有丝竹低语,渺渺依稀。我将乡音付之瑶琴,托西风送予你听。别问何时归期。远不过他生里。须记取,莫忘记,等你。也曾年少,怒马鲜衣。烂醉花间,借月留云。那年豆蔻,眉如山迢递,抱琴问知音。彼时轻狂,灯如昼里,低眼望你,白头轻许。地老天荒,你我都曾信。可天涯各一,忽然而已
    西风里有丝竹低语,渺渺依稀。我将乡音付之瑶琴,托西风送予你听。昨夜梦回,未曾逢你。蜡烛为我,哭到天明。昨夜风冷,我为你裁衣,恨不知何寄。他生愿作,朝云暮雨。朝朝暮暮,共你无期。怕再见你,是青史书里,那寥寥几笔。莫忘相许。(歌词摘自生别离永别离,作者恨醉。)
    “这是?”邵之珩不太明白,他对古文化了解还不够。
    “听过苏武的故事吧?”
    “嗯,出使匈奴十九年不变节,这首诗就是他临别赠予妻子的。”
    “你捡到宝了,这张小笺是苏武的亲笔当初留给他妻子的。后面是他妻子的和词,市井传言,苏武归汉时,他的妻子已经改嫁了。可是这后面却说,他妻子自知不久于人世,所以故意留言说改嫁其实是死在他乡,只是不希望苏武回来时伤心。”
    路纤纤的声音都有些唏嘘,邵之珩安慰她,“别难过,再悲剧也已经作古千年了。”
    “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到最后却连死都不能告诉所爱之人,这是多么深厚的感情啊?世人都说苏武可敬可怜,其实他还是幸福的,只可惜他到死都不知道有人曾经这么爱他。”
    “别替古人伤心了,要不然就辜负我的一番心意了。”
    “嗯。这是我收到的最喜欢的礼物。”
    “喜欢就好,下车吧。”到了,邵之珩牵着她的手进入了他的小屋。
    这是路纤纤第一次来,很好奇忍不住东张西望,突然一个很眼熟的东西进入了她的眼睛里,拿起来一看,果然,“这个你还留着啊?”
    那是一条手编的红绳绳,下面与众不同的挂着一个玉石小伞,颜色有些淡化了了估计有好几年了。
    忍不住激动地拿起来问,“这个你竟然还留着?”
    邵之珩端来两杯咖啡放好,坐在沙发上闻言看了一眼说,“这是几年前玉粉送的,玉粉的礼物我都留着在,只是这个我很喜欢就一直随身戴在身上。”
    路纤纤拿着手绳坐在他边上,两眼忽闪忽闪的,“你不记得是谁送你的了吗?”
    邵之珩摇摇头,“我记得送我的玉粉当时和我说,伞有美满、团圆、平安的寓意,常戴能保佑亲人。我一心想找妹妹,虽然知道只是一个安慰,可还是一直随身戴着,安慰自己。”
    说完不解地看到咱纤纤眼睛中升起的蒙蒙湿意,“怎么了?”
    “你都忘记了。”
    “难道这个?”
    “是我送你的,那一年也是七夕,前一天流年突然说你要拍戏一个人过情人节,她要组织玉粉探班并且和大家讨论要送你什么礼物,当时我刚从孤儿院出来不久没有钱,就攒到车票的钱已经不容易了,实在不知道送你什么,就连夜编了这条手绳给你,当时不知道要挂什么,在街上看到这个小伞很可爱,寓意也好,就买下来当挂坠了。你都不知道当初你从一堆礼物中把它特意挑出来,我有多激动。”
    邵之珩也没有想到,他记忆中无乎没有沈夕颜的影子了,不过却深爱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原来我们也很有缘啊!“
    “是啊,我没有想到竟然留到现在。看来,你命中注定属于我的。”
    “是,不离不弃。”邵之珩把她压在沙发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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