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少今天宠妻了吗舒听澜

19、番外之徐泽舫


    她那么想赢,当然要让她赢一次了。
    所以后面,在方糖咬牙切齿暗暗较劲时,她的牌出奇地顺,徐泽舫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给她喂牌,让她赢了一局又一局。
    “我们糖糖真厉害,次次都赢。”方爸方妈在旁边浮夸地夸赞。
    徐泽舫:“糖糖确实很聪明。”
    方糖气嘟嘟地把牌一推,不玩了。
    徐泽舫放水放得那么明显,简直是侮辱她的智商,把她当幼儿园小朋友那样糊弄,父母竟然也在那配合,这牌打的还有什么意思。
    方妈:“怎么还生气了呢?”
    方爸:“糖糖,你这牌品不好啊,赢了还生气。”
    徐泽舫:“那,要不再打一局,让你输?”
    方糖气血上涌,没法跟他们说话,起身回房间,哐当关上门。
    方爸方妈的牌瘾上来,拉着徐泽舫:“别理她,三缺一,我叫楼下老张上来打。”
    徐泽舫马上拒绝:“我去看看糖糖。”
    开什么玩笑,他的牌技可不是陪老头老太太们的。
    他敲了敲方糖的门,正好借此机会可以单独相处。
    “我进来了。”
    碍于方家父母就在身后看着,他只能假装礼貌打招呼之后再进去。
    方糖早有防备,在里面靠着门顶着,不让他进。但是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徐泽舫。
    徐泽舫非常从容,握着门把手,稍稍用点力,门就开了一个缝,他神速地伸出一脚,抵在门缝里。
    方糖也不敢再使劲,怕把他的脚给挤断,所以在徐泽舫暗中使力开门时,她忽然欠身松开门。
    徐泽舫似不备,一下摔进房间里,摔到方糖的身上,并且用脚顺势勾住房门关上。这一系列的动作做的行云流畅无比顺畅,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
    小白兔方糖以为他是真摔的,站直了,支撑着他摔过来的身体避免倒地。
    身体接触,徐泽舫伸出大长的手臂把方糖圈进怀里。从早上看她穿着睡衣出来,他就想抱了。
    抱得太紧,贴得太近,方糖只能双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膛,不让自己的胸部贴近。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蛮横又霸道的人,越推他,他就抱得越紧,“你再乱动,我就亲你了。”他低声威胁。
    方糖只好放弃抵抗:“抱够了,可以松手了?”
    徐泽舫这才笑了笑,松开了手臂,环顾了一圈她的房间,很小,也就十几平米,床,衣柜,梳妆台,写字台,围了一圈,很干净温馨。
    方糖趁此,急忙把房间的门打开,不给他再作乱的机会。
    徐泽舫的目光被写字台上方架子里摆放的一排照片吸引,靠近看了看,是她从小到大的照片,每一个时期都有。
    她小时候就是个甜妹妹,很可爱,眼睛自带笑意,小小的酒窝特别显眼。
    “你干什么?”方糖见他在拍照,用手挡住照片。
    徐泽舫指了指其中一张照片,是她三四岁时的模样,说道:“我觉得我们未来女儿应该就长这样。”
    他就忽然理解他家顾少的心情了,虽然自己的女儿还没影。
    方糖心噗通跳了一下:“神经病。”
    徐泽舫也是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吓了一跳,女儿长得像她的画面是那么自然而然地冒出来在脑海里的。
    他追方糖,只是因为真的喜欢,想谈一场正正经经的恋爱,想送别墅送车送钱,都是源于真的喜欢,他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买买买,送送送。没想那么远,结婚生子?对他来说太远。
    他是行动派,一旦冒出这个念头,他就会朝这个方向努力。
    方糖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更怕他又大发兽性,所以走出房间,到外面客厅,有她爸妈在,他不敢对她怎么样。
    徐泽舫看她戒备的样子,忽然说道:“放心,以后没经过你同意,不会随便碰你。”
    方糖耳根稍红,对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徐泽舫又忽然凑过脸来:“真正的爱是要两情相悦,性也一样。”他很期待,两情相悦的性是种什么体验,而不是单纯解决需求。
    他忽然说人话,方糖很不适应,并且除了耳朵红,连脸也红了。家里空空荡荡的,她爸妈就这一会儿的功夫,竟然出门了。
    虽然是在她家,但是跟徐泽舫单独呆在一个空间里,她觉得尴尬极了,也有些害怕,这人阴晴不定的。
    徐泽舫这回想明白了,人也就老实了。
    对无关紧要的人才耍横才嚣张,对自己在意的人,比如对兄弟,他一向是肝胆相照,上刀山下火海没有一句怨言。
    虽然以前没有爱过人,但是他可以现在学,学着怎么把人宠上天。
    方糖清了清嗓子:“你今天来我家做什么?”
    她是想赶客了。
    徐泽舫:“没做什么,想你就来了。”
    真是一点拐弯抹角都没有,方糖对这样直接的人,一时接不住话,只说:“那看完了,可以回去了吧。”
    徐泽舫:“看不够怎么办?”
    方糖....。
    徐泽舫:“你爸妈不在家,中午你想在家吃,还是无外面吃。”
    方糖看他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好说:“去外面吃吧。”
    总比孤男寡女呆在一起强。
    就这样,整个周六周日的时间,她都被徐泽舫强制霸占了。不是她没拒绝,而是她的拒绝在徐泽舫面前,完全无效。
    她前所未有地盼望着上班,至少上班时间,他无法黏着她吧?
    结果,她一早出门,准备乘地铁去幼儿园,就看到徐泽舫的车停在她家楼下,开着门等她上车。
    她现在在徐泽舫面前也学乖了,就顺着他,否则她越拒绝,他越来劲,最终还是得听他的,所以什么也没说,坐上他的车。
    车开了一会儿,他的车载电话响起,他刚接通,那边就传来声音:“大舫,大舫,你今天怎么没来送我去幼儿园。”
    是顾聿桀的声音。
    徐泽舫道:“我跟你爸爸说了今天他送你,我要送你干妈。”
    干妈?
    方糖再次....!
    顾聿桀:“干妈是方老师吗?”
    “对,是你们方老师,以后见到,要叫她干妈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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