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少今天宠妻了吗舒听澜

22、番外之徐泽舫


    方糖安安静静站在那里看着徐泽舫,不明白为什么要她来接机,他自己回去不行吗?
    徐泽舫却走过来,一把揽住她肩膀往外走,三个字,他乐意。想体验一下被人接机,被人期待的感觉。
    当然,期待是他自己幻想的。
    方糖被他揽着肩膀,整个人几乎被缩进他的怀里。
    “好好走路。”她挣扎了一下,但徐泽舫力气很大,她的挣扎跟挠痒痒一样。
    徐泽舫便停下脚步,改由把她圈进怀里,腾空抱起,“这样好好走路可以吗?”
    机场人来人往的,经过他们的行人都不由看向他们,活脱脱一个美女与野兽的画风。
    方糖羞得想咬他:“放我下来。”
    “不放。”他越抱越来劲,行人的目光算个屁,根本不在乎。
    “再不放我下来,我咬你了。”方糖的威胁更像撒娇。
    徐泽舫就笑,无赖地说:“一会儿上车里咬,让你咬个够。”
    旁边的司机觉得自己瞎了比较好,所以快步往停车场走去,到了车旁,司机给他们开车门,让他们进去之后,准备回驾驶座开车,徐泽舫冷冷道:“外边呆着去,一会儿再上来。”
    他的方糖可是会害羞的甜妹妹。
    方糖真是上了贼船就别想下去了。
    车门一关,徐泽舫就很不要脸地凑过去:“想咬哪里?”
    方糖不理他,转身想开车门下去,司机的背影严严实实挡在车窗外。
    徐泽舫一手把她拽回自己怀里,低头就吻,这次不像分别时那么温柔了,蛮横又霸道。
    紧赶慢赶把工作处理完回来,就是想这么吻一下,哪里还控制得住力道,不使劲亲,觉得赔本。
    男人的力气大,身上跟有火炉一样,温度越来越热,呼出的气息简直能把人烫伤。
    方糖双手紧紧拽着他腰侧的衣服,指甲陷进掌心,胸腔的空气都被抽空了,颤抖不已。
    徐泽舫放开她时,粗喘着:“真想现在吃了你。”
    方糖脸烧到耳后根。
    回城的路上,徐泽舫的手一直握着她的手,方糖没再拒绝,一是拒绝没用,二是不得不正视她和徐泽舫之间的关系。
    她反感徐泽舫这么牵着她的手吗?好像不反感,给人很厚实的感觉;
    她反感刚才那个激烈的吻吗?好像也不反感,甚至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她的心也会跳得飞快。
    包括王宇轩出现时,她除了厌恶,一点也没有害怕,因为不自觉跟她妈妈一样,她觉得有徐泽舫兜底。
    她想,她是完了,可能真有那么一点喜欢上徐泽舫。当意识到这个问题时,她被徐泽舫牵住的手缩了缩,想缩回自己的壳里。
    徐泽舫察觉到她的退缩,使了使力,牵得更紧。
    一路上两人表面上都没说话,但是紧牵着的手却是暗暗较劲着,纠缠着。
    车很快进入城区,然后开进了徐泽舫常住的酒店。方糖有些慌了:“送我回家。”
    徐泽舫拒绝道:“陪我上去说会儿话。”
    方糖又不傻,深更半夜跟他回酒店,能是说会儿话就行的吗?这话就像男人说的我就蹭蹭不进去,是一个道理。
    “有话明天再说。”她坚持。
    徐泽舫便笑了:“糖糖,我们抱也抱了,亲也亲了,你这样纯属于自欺欺人。”
    想到他们的拥抱和亲吻,方糖脸又红了,被他影响的,她像个不正经的女孩,还没确认关系,就和男人又抱又亲的。想了想,决定跟他上楼把关系说清楚。
    见她态度松动,徐泽舫很高兴:“这就对了,放心,没有你的同意,我保证不动你。”
    说是不动她的人,一进入酒店房间,就跟觅食许久、饿了很久的野兽终于看到肉食一样,把她压在门边好一顿啃,啃得方糖全身无力,软趴趴挂在他身上。
    徐泽舫倒是说话算数,不管多擦枪走火,最后还是遏制住了所有冲动,咬着她耳根说:“等你同意了,看我怎么弄死你。”说着最狠的话,却因为是用滚烫的气息说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方糖因为这句话,脑袋一团浆糊。
    徐泽舫放开了她,把她歪到一边的领口往回整理好,终于带着她进里面。
    方糖坐在沙发这一头,徐泽舫坐在另一头,和她离得远远的。两人都在平息,慢慢恢复了理智。
    沉默片刻,方糖先开口:“那个,我想了想,虽然你这个人蛮横无理甚至很粗野,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讲义气,重感情,豪爽大气,不拘小节。”
    徐泽舫听不出她到底是夸还是贬,问道“所以呢?”
    方糖又沉默了,在他面前,她说不出她喜欢上他了的话。
    徐泽舫见她不说话,便道:“那我先说吧。”
    他回西南的这几天,其实也想了很多,他没有谈过恋爱,以前也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事上,早年间过着和兄弟们打打杀杀的日子,后来认识了顾阮东,慢慢发家了,日子过好了,就和兄弟们吃喝玩乐,很是惬意,还要什么女人?他都想好了,就这么过一辈子,想要家庭温暖,就去顾家蹭一蹭,将来自己名下的产业都留给顾聿桀。
    方糖纯属一个意外,她纯真、干净,不贪财,不怕势,看着软软的又有那么一点傲骨,很对他胃口。
    因为喜欢,所以他很认真对待,在西南这几天,想得最多的就是,这辈子就她了吗?这个问题每次一起,下一秒,他的回答永远是:是的。
    从来没有犹豫过一秒。
    所以就她了。
    此刻,他说:“糖糖,之前每次说喜欢你,听起来不正经,像假的。所以今天,我要认真,郑重地再说一次,我很喜欢你,追求你是认真的,是以结婚为目的,奔着一辈子去的。”
    他说不了太好听的话,但一颗真心可是真真的,放在她面前了。
    方糖张了张嘴,还没开口说话,眼泪先掉下来了,面对他的表白,她第一反应竟然就是委屈,替自己委屈,一边掉眼泪,一边道:“我怎么就喜欢上你这样的人了。”
    委屈死了,太不甘心了,她一直喜欢的是温柔的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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