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杨排风的平淡人生

第66章


这个刘云儿,果然是个祸害,立夏不是什么圣母,有恩的她会记住,但有仇的她也不会忘记。躬身跟在于德新身后停下,在略有年纪的男人苍笑和女子的娇媚娇嗔中,于德新语气恭敬的传道:
  “启禀圣上,秀女刘馨娥带到。”
  殿内的娇嗔和笑声淡淡散去,立夏跪地叩首,清浅请安道:
  “秀女刘氏,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给虞妃娘娘刘贵人请安,娘娘吉祥。”
  “呵呵,皇上这就是刘妹妹提到的那个秀女吗?臣妾听着声音是个柔顺的姑娘啊,哪里如刘妹妹说的那般娇蛮不识抬举啊。”
  立夏保持请安的姿势,上头老大没有让起身,她也不能起身。心下暗道虞妃果然心机颇深,一句话向皇上点明了刘云儿的居心,又间接的让立夏知道这事的起因,讨好也不会得罪人。后宫里的女人啊,果然句句是珠玑,件件是阴谋。虞妃话落音,刘云儿就一声蛮嗔的用帕子遮住唇角,拉着悠长的绵音娇声翠道:
  “皇上,你看姐姐欺负奴婢。臣妾哪有嘛,只是忆起在家中时候,见过馨娥姐姐几面。馨娥姐姐琴棋书画样样都非常出色,奴婢羡慕馨娥姐姐想与之结交,但馨娥姐姐身体不好,不善与人交际,让奴婢很是失望了一阵嘛。”
  “哦?琴棋书画样样皆同,江南水乡出才女啊。抬起头来,让朕看一看让真的贵人失望的才女。”
  立夏闻言,压下心头的忐忑,抬头时表情仍旧坦然淡漠。抬头后望了太宗帝一眼,然后立即垂下眼睛低头静候。太宗帝的表情在立夏抬头的瞬间,脸色瞬间的一沉,眼神探究的望着下跪的立夏,陌生问道:
  “刘馨娥?年方几许?”
  立夏有磕了一个头,语气恭敬道:
  “回皇上,奴婢刚过十六不足十七。”
  虞妃位及妃位,对于揣摩生意肯定有自己的一套,在太宗帝表情一沉之时,就静默的坐在下首不做声。刘云儿同她相比差的不是一个两个档次,小聪明是有,但却不足以与经历后宫阴谋洗礼的虞妃更加会察言观色揣摩生意。在立夏的话落音,就娇笑着望着太宗帝,带着些许的醋味,嘟着嘴巴一副小女儿姿态的撒娇道:
  “皇上,馨娥姐姐比奴婢大了半岁,奴婢也才二八年华。。。。”
  “放肆,朕说话哪有你小小的贱婢插嘴的份,还不滚下去。”
  上首的怒斥和杯子摔碎的清脆声,让刘云儿呆愣住,不明白为何太宗帝会突然间毫无征兆的发怒。被身后的宫女拉扯一下回神,面带惧色跪地请罪,然后踉跄的扶着身边宫女快速的离开。刘云儿走后,虞妃小心的观察了一下太宗帝的表情,暗自庆幸自己的谨慎,也起身请安后带着自己的宫人快速的离开了文德殿。
  于德新早在太宗帝迁怒刘云儿时,就有眼色的屏退了伺候的宫人,自己也跟着出去。店内只剩下跪在下首的立夏,和坐在上首的太宗帝。殿内寂静的诡异,立夏一直感受着身上太宗帝投来的复杂神色。良久,太宗帝才收回了视线,冷漠的声音非常凸凹的在大殿内回响开来。但却不是对着立夏,而是对守在殿外的于德新吩咐道:
  “于德新,去准备笔墨纸砚,在取一张琴来,朕要考考着江南的才女。”
  太宗帝吩咐没多久,于德新就带着几名太监和宫女,抬着一张备好笔墨纸砚的桌子,还有一把琴。于德新直接让宫女把琴摆在立夏面前,然后就鱼贯的推出殿内。立夏跪在地上,用精神力护住自己的膝盖后,才伸手放到琴弦上,试了试琴的音色后。才抬头望向上首坐着的面无表情的太宗帝,淡淡开口询问道:
  “琴色清醇,不知皇上有没有想听的曲子?奴婢虽不才,对声乐也略懂一二。”
  “高山流水吧。”
  《高山流水》春秋流传下来的名曲,传说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 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子期死,伯牙谓世再无知音,乃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足复为鼓后用“高山流水”比喻知音或知己。
  《高山流水》原为一曲,但自唐代以后,《高山》与《流水》分为两首**的琴曲。它似一幅中国水墨画,宁静致远,深邃绵长。这首曲子立夏虽然回弹,但却达不到曲子的意境,只能靠着自己的感觉去体会。一曲完结后,立夏睁开双眼静静的跪在那里不出声,太宗帝也静默不语。诡异的气氛再次持续了良久,才不明用意的开口吩咐道:
  “于德新,拟朕旨意,秀女刘馨娥,德才兼备朕心深悦,特旨晋封为馨嫔,赐住红霞宫。”
  而立夏愣愣的呆归在古琴旁,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人生啊。。。。。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啊,话说**小说快完结了,到时可以主更这篇。拖拉了太久,找不到之前的感觉了。。。
☆、46第46章
  对于宫里的女人而言,立夏的际遇简直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中脑袋,一飞冲天。在当日太宗帝吩咐下口谕之后,立夏心不在焉的就被于德新手下的小太监,一脸献媚请到了红霞宫。木然的到了红霞宫,眼底讽刺的看着见到她跪地请安的宫人,八个宫女,八个小太监还有四个粗使嬷嬷。嫔?真是天大的讽刺,莫名其妙的诡异发展着的情节。
  对着太宗帝那张保养得宜的老脸,立夏实在是看不出喜爱。两人一致心照不宣,太宗帝给予的份位有他的用意,而立夏漠然的接受也不代表就是认命。从来到这个世上算起,如果立夏真的认命,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命运至于立夏而言,也只是在被玩弄的同时随遇而安,然后在随波逐流时,抓住任何一丝逃离的机会。虽然逃离出一个命运的全套,说不定还会继续下一个命运的全套。可那又怎么样,人生不都是这样吗,谁又能预料出自己的明天。
  不论前世今生,立夏最能明白人的一生有太多的无奈,明天有太多不可预料的事情。暴风雨来的在大,只要努力的在汪洋中留有一口气,都要继续下面的人生。而且立夏也算是幸运的,如果她没有空间,如果她没有精神力,那么她的人生或许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葬身水底。立夏不信上帝,所以对于门窗的那套策论也从来不相信。空间的存在或许就是对她莫名其妙穿越的一点补偿吧,不然立夏还真的想不明白空间存在的原由。
  人啊不要太吧自己当回事,不知道如果这莫名其妙的穿越换做自我的人来,会不会认为穿越是上天对她的考验,空间是给她的金手指。亦或者穿越过来拯救虾米的世界,为了世界的和平,为了世界的发展,代表爱和正义?不同的想法会决定自己人生要走的路,虽然两者都是给自己一个继续人生的借口。
  红霞宫很大,立夏搬进的是红霞宫的正殿,对于变大的住所立夏无所谓。只是偌大一个宫,十几个宫人,总是要分配一下任务的。对于太宗帝拨给她的人,立夏也懒得去查她们的底细,这个皇宫里,奴才的忠心着玩意,是建立在主子所能给予的事情上。至于皇宫里的恩情,不好意思,立夏一直所看到的都是锦上添花,雪中送炭?不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
  随意的在宫女太监里,立夏随手各指出了一人管理来管理。至于红霞宫里的安排,就放权让他们自己去管理,乱了又怎样,在太宗帝明显隔离她的手段下,那些伺候的宫人敢吗?进了红霞宫的卧室,把自己关在房里,拿出上次秀了一半的刺绣,坐在床头慢慢的动手继续秀。立夏的身体如今不同往日,为了自己身体着想,立夏都不能钻牛角尖,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当然,立夏也懒得去因为已经成定局的事情,祸害自己的脑细胞。
  事情已经如此,顺其自然以不变应万变。枉费心思,也只是徒累自己而已。立夏对权势和荣华富贵无所求,最大底线只要不威胁到自己和阿德的命,其他的立夏也懒得去理会。当然,对于阿德,立夏要担忧的多些,毕竟阿德不像立夏一样无所求,他有自己的野心,所以要防范的事情要更多,顾忌也更多。或许立夏不在阿德身边是对的,弱点守在眼皮底下,也会担心自己实力不够而让弱点遇险。
  这个事上,除了死人之外,没有不漏风的嘴。
  在立夏升为嫔的半个月里,太宗帝的人虽然一直都没有再出现,但赏赐却一直没断。珠宝发钗,绫罗绸缎整套的头面,还有各种各样的物品。看到身边伺候宫女雀跃羡慕各种视线,立夏也只是淡淡的让她们把东西收好。太宗帝赏赐不断,后宫里妃嫔这半个月里,也没少送来的礼物,至于用意立夏人懒,也懒得花心思去去想,你送我就收。
  对于那些礼物立夏看都没看过,皇宫里的东西都是有记号的,拿出去也不能当银票,直接让宫人给放进库房里锁好。各种赏赐来的吃食,立夏也是基本都赏给下面的人,偶尔没有加料的就弄给小白吃。立夏每日的三餐也是嫔级的膳食,用膳时立夏会屏退身边的宫人,自己一个人挑挑拣拣出一些不错的,弄进空间里喂小白,然后在从空间里弄些粥,配着桌面上‘没料’的菜吃些。
  至于宫人的反应,不在立夏在意之列。从立夏搬进红霞宫第一天开始,就一直是一个态度:等待和死寂。在太宗帝没有其他动作前,立夏就在红霞宫里足不出户,殿里的太监宫女嬷嬷,除了贴身伺候的几个是太宗帝的人,剩下的也有一半都是别宫的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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