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第103章


这个问题,她好像并没有深思熟虑过,她想爱情是不能上秤称的,就顺其自然,凭感觉吧!
    不过,今晚的这段生活是她要生以来最幸福、最愉快的一晚,她仔细想想,觉得和高玉树、张银龙都没有这个感受。
    当他们往回走时,在人群中,她瞥见高玉树正与倾城、潺潺在逛街。她两个手里都拿着糖葫芦,高玉树则喜笑颜开。震豫东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滋味,显然,他们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常言说,劝赌不劝嫖,男女的事要想干预,只能是徒劳的,弄不好会使他们产生逆反心理。她决计不再管。
    “我也想吃糖葫芦!”她第一次如此撒娇。
    鲁天舒很得意:“这有何难,走,我给你去买!”然而,谈何容易,他们找了一条街也没有找到:“你放心,就是找遍焦作城我也要给你买到糖葫芦!”
    “算了吧,人家不过说说而已!”
    “你的话就是圣旨,就是命令,我必须……”这时他忽然看见有个姑娘手里正好举着一串糖葫芦。他立即冲过去:“嗯,小姐你的糖葫芦在哪儿买的?”
    倾城上下打量鲁天舒,又看看他的身后:“啊,震团长!(她一慌张竟忘了她的姓)”
    “呵,你们也出来玩呀?”回头又介绍说:“这是鲁总”
    这时,鲁天舒才想起,这个丫头就是自己答应收留的,很尴尬:“原来是你?”
    “哦,鲁叔,给这糖葫芦……”
    “哦,不,不,你们玩吧!”她转向高玉树,并向他点点头。
    “嗨,都是讨厌的糖葫芦惹的麻烦!”他们分手后,震豫东怏怏说。
    “不行,今晚必须买到糖葫芦!”话音没落,一个买糖葫芦的出现在他们眼前,可是上面就剩一串了。
    “喂,来串糖葫芦!”
    “对不起,这串不卖!”
    “为什么?”
    “这是给我孙女留的。”
    “我可以给你双倍的钱!”
    “对不起,老板,多少钱也不卖,我已经给孩子许了承诺!”
    “算了。算了!买我也不吃了!”
    “不吃也得买,我鲁天舒在焦作还没有买不到的东西!”
    “你是鲁老板?”
    “是,在下。”
    老人把糖葫芦拔下来:“对不起鲁总,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闺女就在你的公司上班。”
    “噢,她叫什么?”
    “叫孟鹤。”
    “哦,她是我的秘书,她干的很好。”
    老汉非要把糖葫芦送给鲁天舒,可是,他哪里肯白要,两个人撕扯半天,鲁天舒还是把五元钱塞到他的手里。
    现在问题又出现了,就是震豫东已经没有丝毫兴趣吃糖葫芦啦!在鲁天舒的百般乞求下,她才勉强吃了一个!
68.-第六十八章  七年之痒
    第六十八章七年之痒
    高玉树三个人终于喘了口气,倾城怏怏不快地说:“她还说我们,可是,她却和男人搭肩勾膊的。”
    “人家是团长,你是小白人,当然不一样了,你以为你是谁?”潺潺一箭双雕。
    “看来鲁叔叔比她大,这就好办!”
    “你认识鲁总?”
    “何止认识,我们……”
    “你们有亲戚关系?”
    “这是个人隐私,保密!”倾城故作神秘。
    “咦,你们听!”高玉树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她俩一听,原来前面不远处有个茶馆,从那里传出一阵袅袅的豫剧曲调,它婉转动听,立即使人想到杜甫: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的诗句。
    茶馆门前人头攒动,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门楣上有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阿庆嫂茶馆,他们往里张望,她俩个儿低看不见便装成进茶馆找人的样子,喊着,借光,借光!及至到了门口,往里一瞅,哇呀,原来是震豫东团长,在为鲁天舒一个人演唱。她俩举步不前了,这时震豫东在为他专心致志地演唱《西厢记》中红娘的“尊姑娘”,声音渺渺,余音绕梁。
    倾城、潺潺听旁边人说,好家伙,这人可真够阔的,花一万把茶馆包了下来,并专门留下拌奏为他一个人服务,听说,这个角儿,就是赫赫有名的震豫东哩!”
    “乖乖,请她独唱,还不得花个两万、三万的!”
    “三万,我给你五万,你能请她独唱吗?咱打赌,请来,我再给你两万!”
    “好,咱们一言为定!”
    这时,震豫东已经唱完:“怎么样,你的愿望满足了吧?”
    “好,谢谢,谢谢,我的七年之痒终于在今晚实现了。”旋即,他转向门首:诸位,大家为我祝贺吧,我终于实现了七年的梦想,让她单独为我唱《西厢记》!下边再为大伙唱一段,以表我对大家捧场的谢意!大伙报以暴风骤雨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震豫东兴致勃勃又唱了一段《捡柴》。观众欣喜若狂的纷纷散去。
    倾城、潺潺回头再找高玉树,他已不知去向。
    她俩不顾一切地寻找高玉树,他能去哪呢?他为什么不告而辞呢?他是因为我们还是因为鲁总他俩呢?她俩带着一肚子问号沿街寻找,苍天不负有心人,她们终于在一家小酒馆找到了他,他已经喝了一瓶白酒和两瓶啤酒,说话已经语无伦次。
    “你为什么把我们扔下,自己跑这喝闷酒?”
    “我不愿意看到那种场面,她,她,太有损自己的形象啦!”
    “分明,你是在吃醋!”
    “我不吃醋,我喝酱油。”
    “唉,他喝醉了,你就别搭理他了。”潺潺同情他。
    “酒后吐真言,我一定挖出他内心的秘密!”倾城不想失去这个良机:“你是不是还爱着团长?”
    “是,是她已经彻底抛弃我了,我曾经为她而自杀,自杀!”
    “哦!”她俩吓了一大跳。
    “你们为什么离异?”
    “离异,是,是……”他居然吞吞吐吐。
    “你们离婚是谁先提出的?”
    “是,是我,我不该听那个狠毒女人的话。”
    “那个女人是谁?”
    “她叫白薇,是文化局的白科长!”
    “现在你后悔了,所以才自杀,对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震豫东告诉你的?”
    倾城摇头:“是我猜的!”
    “你现在还爱着她,是吧?”
    “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怎样,我们曾经夫妻过。”
    “看来,他心里还有她,可是,她却已经投到别人的怀抱。”
    “对,这就是他不愿看到他俩并跑到这喝闷酒的原因!”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走,快!”倾城拉住潺潺就往茶馆跑,凑巧,在途中她们碰上了鲁天舒和震豫东:团长,不好了,高老师喝醉了”
    “是吗,现在哪里?”
    “前边,小酒馆!”
    他们一同跑到酒馆,此时,高玉树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高老师,高老师!”他依然固我。
    “等等,我去去就来。”鲁天舒说着出去了,不一会他叫来一辆马车,他和车夫把他抬上了车。
    “你们也上车吧!”震豫东命令道。
    他们五人都上了车,车夫鞭子一甩,那马便奋力奔跑起来。
    震豫东的藕荷色时装一展现,立即引起剧团女演员的青睐,立马又出现了五人穿,像满池塘的荷花,呼啦啦迅疾传遍了整个焦作城,与此同时,鲁天舒的独包茶馆和震豫东夜唱《西厢记》,以解七年之痒,也旋风般传遍焦作市。
    市民不知道鲁天舒和震豫东的关系,于是,编出许多有趣的故事:有的说,是鲁天舒花了十万块请震豫东一个人夜唱的;有的说,这是鲁天舒为了露富的一种炒作;更有甚者,说是鲁天舒相中了震豫东,于是花二十万三包了她一夜。
    为此,媒体记者也纷纷前来找他,省里的电视台也来采访他,一时间掀起一阵鲁氏集团的狂潮热浪!它不仅波及到剧团,也为云台山的旅游业带来了空前盛况。
    风助火威,与此同时一个讯息也铺天盖地地传遍全城:鲁天舒要和震豫东结婚了,有人看见他们去伊人婚纱摄影楼了……
    “怎么搞的,咱们一下子成了焦作城的焦点,这都是你有意安排的吧?”震豫东有些纳闷。
    “谣言止于智者,我们结婚吧!”鲁天舒用火辣辣的目光凝视她。
    震豫东想想,那二十万也攒的差不多了:“你等等!”她不一会便把一大捆钞票取了来:“这些办喜事够了吧?不许超过!”
    “是,亲爱的,照办!”
    这消息把几天来的轰动推向了高峰,整个焦作城仿佛迎接重大节日,商铺都张灯结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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