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俏冤家

第二十七章 小包子


一九九六年,夏
    这年,林家二代有了自己的德语老师,而这位老师还带着自己的女儿住进了林家主宅外的一套相连别墅里,那套别墅里多是二代共同学习的地方,有放映室,学习室,室内游泳池,跆拳道场,甚至还有一个符合国际标准的击剑室。
    学习室中
    “这是什么啊?…”小包子眨着她大大的大眼睛好奇的问,电脑那一长串奇怪的长线条,红红绿绿的。
    “股票在线模拟投资。”小帅哥手指轻轻点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回答她时也是语气轻慢,小包子哦了一声,随即又问,“晔,为什么你弟弟们老不喜欢我啊?”
    “恩…他们不喜欢你没关系。”他喜欢她就行了,随手关掉了电脑,伸伸自己的脖子活动下手脚后,将小包子拉起来,“陪我去枪械室。”
    她长长的哦了一声,就被拎着出去。
    枪械室在别墅的三楼,在楼梯间,又上演了每天重复的剧目。
    “1+2=几?”
    “昨天你教过啊。”她就是不说答案,其实她已经忘了。
    “到底是几?”
    “我不告诉你。”
    “…。”林晔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身后紧跟着的小包子,“你到底有多笨呢?”他见她一张苹果脸通红,眼睛水亮,睫毛扇动着,眼泪就快要落下来了,说:“圆圆不笨,只是忘了,对吗?”
    “肚子饿了么?…”
    “嗯…”小包子觉得自己又被巴结了,顿时骄傲了,鼻孔朝天了,“你练枪,我陪你。”
    “好。”他好象什么事从来都对说好,耐心十足,又喜欢喂她吃东西…。很久后的一天,她问他:你为什么喜欢喂我吃东西啊?
    那双好看的眼睛盯着她瞧了很久,说:没什么,就是看你吃东西的样子很可爱,自己也变得有食欲。
    长大后的小包子暴汗……
    台北,八月,夏天最热的时间
    林寒哲坐在自己装修豪华的办公室里,低头沉默着,眼镜下的目光深邃暗淡,其实这时他想尖叫,为什么呢?因为下午他去参加一个由合作人举办的餐会时,他见到了那个女人。
    而那个女人却怀孕了,大着个肚子站在厨房里做着蛋糕,见他进去,不慌不忙的叫了他一声:林先生。那种陌生感让他很不爽,而且她大着肚子,是他的孩子还是其他野男人的?他无从考究,最后只能落荒而逃…。
    那天,他没有做安全措施,他也记不清是不是她的安全期,可是有了孩子为什么不告诉他。
    失落感填满了他的心,果然,他在她心里不重要,有那么一秒,他想那孩子不是他的,也许是某个野男人的,然后他想他会查出来是谁弄大了她的肚子,碰了他的女人,就得死,可是下秒他就否认了这个想法,因为他的芳儿根本不是这种人。
    四个月的时间,好象一切都在那天后变了,她有了自己的蛋糕店,生意兴隆,客人来往不断,可他呢,就连装客人走进去买一块蛋糕的勇气都没有。
    夜深人静的街头,他就像一个偷窥者开着车跟在她身后,她走在街对面,而他就开着车跟在她身后,怀孕的原因让她的脚程变缓,他也只能缓慢下车速,可是为什么不是回家的线路?
    她从家了搬了出来?答案是:是的。
    一幢不高的大楼里,她走了进去,门卫叫她许小姐,笨拙的身体让她看起来提着东西时都很辛苦,他忍了又忍,还是下了车,冲到她面前。
    “你可真愁人。”从她手中抢过购物袋,问:“几楼?”
    她见到他,他知道她脸上还是有愤怒,但是还有一抹惊喜,这让他很欣慰,不是完全无视他就好。
    “你怎么来了?”她没好气的问。
    “上去后,我们聊聊。”
    “聊聊?”她不悦的将头扭向了一边。
    门外,她刚一打开门,林寒哲就先她一步闯了进去,将东西放下,将她从门边扯进了自己怀里,“是我的孩子么?!”是问她的话但语气是肯定的。
    许芳儿没有挣扎,只是从他怀里将头扭向一边,不看她,她怕自己不争气的流下眼泪,“不关你的事!”
    “真不关我的事?”他将她的脑袋扳回来,与之对视,“对不起,忘了我犯浑那天对你做的事好吗?”
    “忘不了!”她直截了当,但语气也缓和了不少,毕竟是女人啊。
    其实这四个月,她也很想他的,她没想到那些日子里,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那天她去见他,她说对不起,其实她还想说:我们不要闹了,和好好吗…可是结果是什么,他就那么按着自己在床上强迫她,当时觉得心好痛,就像是被他亲自一刀刀划过心口…。对于孩子,她想过了,可以养活他的,而且现在也从家里搬了出来,家是回不去了,美姐知道自己怀孕后,逼她去打掉,她死也不肯,最后还是被赶了出来,让她打掉孩子再回家,可是凭什么!她偏不打,就要生下来,自己养大他。
    “那我让你强一次,就当扯平了好吗?”他厚脸皮的说,脸已经帖在了她额头上,手也抚上了她略浑圆的肚子上,她直直的盯着他,瘦了,他真的清瘦了好多,虽然胡渣剃得很干净,但是眼中布满了血丝,精神颓废得不像话,这还是那个与她哀怨痴缠着的俊气男人么?
    “谁要强你,神经病!”她委屈的憋着嘴回他,他笑了,将她更紧的揉进胸膛中,他知道她这样说话大致是已经原谅自己了,但是他不急,他知道那天吓坏了她,要她完全重新接受自己还需要时间。
    “恩,为了你我都病了。”林寒哲也是委委屈屈的样子,见她没在挣扎,继续说:“芳,你看我都为你病了,就原谅我好吗?我发誓,如果以后在那样,就让我不得好——”
    她迅速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那个字,“你要那样了,我能好过吗?孩子怎么办,真要我一个人养大他?你就让我一个人受活罪啊!”
    听了这些算是告白的话,他终于忍不住地将薄唇印上她的唇瓣,伸出舌尖碰触她的粉舌,“啊…”只稍稍挣扎了一下就投降,她的理智似乎被他的嘴唇吸光,只剩下本能回应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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