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上心头

第12章


郝好好像很喜欢吃辣的,而且有吃的急,不出一会鼻尖上就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在灯光的照射下却别样的可爱和淘气,明显的年纪小。
吃完就下雨了,大雨噼里啪啦的打在水沟里,旁边还有塑料棚,大雨打在上面声音更加响亮,脆脆的、倒是让人想到了古镇里面下的春雨,一点也不像夏雨。
许喜大学的时候和林斯墨抽时间去了一趟西塘,到那里是晚上一下车也是大雨,她和林斯墨就是淋着那样的雨找到民宿的。
“这里有直接到你们学校的车吗?”许喜问。
郝好回答:“有,814路。”
“那你先坐车走吧。”这样大的雨,多呆一会就多湿一寸。
等郝好走了,许喜拿了钱包打车,却发现没有足够的钱打车,今天在家具城的时候,许喜只刷了整数尾数是自己给的钱,然后,中午吃的那一顿是自己付的钱,今晚上这顿,自然也是不能让郝好买单的,这样一来钱包还真的空了。路有这么远,几块钱不能解决问题。
许喜搭了公交车,只是公交车不直接到小区,许喜回到家的时候也变成了落汤鸡。
穿的高跟鞋里面全是水,幸亏还好沈继添好没回,许喜换了衣服,处理犯罪现场。拖地的时候沈继添正好回来,站在玄关处,半天都没动,看着许喜,直到许喜发现了他向他打招呼,沈继添才换了鞋。
第十八章 我……我今晚睡客房
许喜没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感冒了,只是淋淋雨而已,而且还大热天的,不是中暑,既然是着凉了。
上班开始脑袋就一直昏昏沉沉的,下了班去了药店买了感冒药。回来混着水吃的时候,还没吃下去呢,就听见沈继添的声音:“你在干什么?”语气比以前重,死死的盯着许喜手中的药丸,好像许喜拿的是毒药。
“吃药。”
“吃药?”
“是的,吃药。”被沈继添这一反问,许喜觉得莫名其妙,难道感冒了不能吃药?吃药有这么大惊小怪的。但是许喜还是只能解释:“这是感冒药,我感冒了。”
沈继添这次是盯着许喜了,而能灼烧出一个洞来的也不是许喜的手而是脸了,“你说你感冒了?”沈继添的语气太过认真和计较,一字一腔在这房间里面响起。许喜站在那里,进退两难,又只能讨好:“你放心。我……我今晚睡客房。”语气铿锵有力,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许喜知道这沈继添的禁忌之一,沈继添讨厌身边的人生病,她怎么就忘了,记得以前,沈继添的一个司机也是感染了风寒,结果沈继添既要人家回去休息了一个月。大概他是讨厌病怏怏的感觉,沈继添身边的人即使不时时刻刻精力充沛能拿奥运大奖,那也要是身心健康的。
晚上睡下了,还没好,许喜的脑袋还是晕晕的,体温也有些高,沈继添在许喜那样的保证下,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认同了,二话不说就上楼了。
下半夜起风了,许喜又忽冷忽热的,一会蹬被子一会又起来到床下去找。总是感觉不踏实,觉得身子重,想起来,可是又起不来,就像传说中的鬼压床。
第二天起来还咳嗽了,流着鼻涕打着喷嚏,许喜更加不敢靠近沈继添,在门口遇见的时候,许喜不敢呼吸,怕将感冒传染给他。但是,脸憋红了,沈继添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半天也没换好鞋。许喜涨红着脸在那里不敢动弹,她怕一动就破功,沈继添就直接拧着她从四十层的高楼摔下去。
可是沈继添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了,直到许喜真的憋不住了,沈继添才开门走了出去。
许喜一般不感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感冒起来就没完没了的,吃了药睡一觉好了一些,但是过了三四个小时,又觉得昏昏沉沉,全身乏力无比,许喜不得已去了一次医院挂了号,打了滴点。
许喜也没有想到会在医院里面遇到林斯墨,原本以为是幻觉的。那一天,她从五楼的地方往下面看到的只是一个幻影而已,一段美好岁月的顾影自怜。
但是真的没想到,林斯墨真的回到了C城,许喜站在走廊领药,领完正准备去注射室,没想到有人叫BEN,许喜起初是没在意的,叫ben的人多得是。但是应答之人的声音那般熟悉,于是,许喜不得不想起那时帮林斯墨取英文名的时候。
许喜性子懒,记忆又差,许喜记得自己看外国文学的一个最厌恶的地方是,那一摞裹脚布般长的英文名字,那些名字没有中文名字那样简短,许喜一个故事看下来,有时候因为没有分清楚人物,故事情节都能被弄混。因此,林斯墨取英文名字的时候,许喜再一次发挥她女朋友的特权。给林斯墨取了最简单的——ben。
许喜呆在那里不敢回头,也不敢行走,直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说走吧,许喜才转身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是的,没错,即使是快两年没有见面,但是还是毫无疑问,那个男人就是林斯墨。化成灰,燃尽了,许喜也认得的。
许喜拿着药品去了注射室,护士可能是实习的,扎了几针才扎进去,旁边有男朋友哄女朋友,许喜听了豆粒般大的眼泪滴吧滴吧的往下掉。实习护士见了症状吓着了,道歉声不止,哪知道许喜越看越厉害,护士杵在那里不知道如何自处,全身战战兢兢的,等待着许喜就像是等着一个等候发落的臣子。
许喜不好意思起来,收了眼泪,对她说:“不关你事,就是我想发泄发泄,你继续吧!”
护士这才继续帮许喜往点滴瓶里面上药。
许喜没想到沈继添会打电话来,注射室的人慢慢都走了,许喜一共要掉三瓶,
和许喜想象的那样沈继添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一起呆在一个房间过。
沈继添这几天的气场也很阴冷,许喜也不敢靠近。
沈继添既然肯主动打电话了,许喜就不敢不接招了,对护士说:“麻烦你帮我把针头拔了吧。”
护士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只说了一句:“不行,你还没打完呢,这三瓶全打完了效果才好。”
“没事,我抵抗力强,你拔了吧。”说着笑了笑,其实她连生病的权利都没有。
护士没法子,只得用酒精把针头拨了,然后要许喜去开些感冒药,许喜穿好外套,说了身谢谢。
搬家那天是星期三,正好事情少,许喜就决定搬了。许喜东西不多,不出二个小时就整理好了,然后将家里应该要扔的都扔了,感觉像是毁尸灭迹,清理她存在的一切迹象。
可是,在整理衣服的时候,看到沈继添在一旁的衣物,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房子要收回去,那么沈继添去哪里?他还能住在这里吗?
可是马上许喜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沈继添没有房子并不代表他没地方去,她许喜何德何能能去担忧沈继添了。
放下了沈继添的去处的疑惑,许喜想要不要给沈继添打个电话,但是拿起电话几次,许喜又放下了。他都几天没和她说过一句话了,许喜更加不跟在沈继添事先没有给她下命令的时候理他。
由于有行李,许喜只能打车。
回到家里把东西将衣服收回衣柜,洗漱化妆用品放到规定的位置,也只有这两样东西。
床早就铺好了的,还换了许喜最喜欢的米色格子的被单。只是没有热水,许喜睡的时候洗了一个冷水澡。冰凉冰凉的,许喜想感冒不要复发了才好。然后就胡乱弄了碗泡面吃。
第十九章 是他吗?
果然,沈继添没有再联系她。许喜也不敢主动联系沈继添,只是偶尔也会想起他来。
中间林灵又约她逛街,许喜笑着拒绝了,说可不敢让我们的人们警察再去搜寻。
不敢许喜答应林灵去看她。
林灵住的地方在,是一套八十几平米的房子,不是很大,但是装修的却是不错,许喜一进门林灵就挺着大肚子亟不可待,抱着许喜就说:“亲爱的,你终于来了,想死我。”
许喜给了她一个白眼,“谁是你亲爱的?”她羡慕那样的亲密方式。
房间被林灵打理的很好,由于林灵和她老公都不是本地人,这个小窝就是他们在这个城市唯一的落脚点。
林灵还在阳台上养了很多仙人掌。许喜喝着咖啡问她:“为什么就养仙人掌啊?”
“好养活啊,都不用施肥浇水,放在这就行了。我那么懒,那里能养得了那些金贵的花。还是这个多肉植物好,不仅能净化空气防辐射还吸收甲醛。”
“要开花就好看了。”
“等到开花的时候,我就送一盆给你。”
“好,正好我哪儿什么也没有,我还正好想要买些回去,我喜欢盆栽。”许喜喜欢这样的花花草草,有时间摆弄的话会很好。
“你搬回去了?怎么不叫我帮忙啊?”
“就上个星期三,你挺着大肚子去帮忙?你还真的打算你家楚昊请我去他工作的地方坐坐啊?”
林灵嘴一瘪,表示抗议:“我至今还能弄懂你和那个沈继添是怎么回事?你本来和他同居了吧,怎么就让你搬回去了?”
许喜放下手上的茶杯,“其实我和他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他给钱,我给身体而已。”
林灵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小,盯着许喜:“你,你是说,你是她情妇。”
多难听的字啊,许喜却只得点头,嘴角哭笑一下:“差不多就这意思。”
“天啊,这怎么可能?就算全世界所有的女人都是情妇,我也不相信你是。”林灵表情夸张,语掉上升。
“你不是也不相信林斯墨和我会白头到老的吗?可是最后你也说有几对校园爱情能坚持到老。没有完全绝对的事情,林灵。我们一走上社会都在变。也许不变的只有你的楚昊,所以,林灵我羡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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