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侍妾很倾城

第28章


昏睡……颜蔻色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得作呕,却终是明白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问题,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没脑子,自己不懂武术不懂暗器,要脱身,也只好如此了。
  “公子~”颜蔻色看着眼前的这个大黄牙,忽然软下了态度,一声“公子”叫的千娇百媚,自是连怡红院里的头牌学不来。
  杨德烈一听脚都软了,一时间晕头转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声声小娘子叫着,脑中那些淫声浪语尽数抹了去,遍寻不着。
  “公子,小女子一路走来甚是饥渴,不知……”
  “哎~哎~我府上有饭,请小娘子……”杨德烈心下欢喜,见颜蔻色前后的态度判若两人,以为她想必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不用了,公子,小女子孤身一人,去您的府上多有不便,您看,您去附近的茶楼请我喝一杯,可好?”颜蔻色一席话说的万分撒娇,杨德烈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松软了,把抚向她脸颊的一只“咸猪手”收了回来搭在家丁的身上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好~好~”杨德烈连忙说,生怕颜蔻色不知道自己似的,忙说,“我爹是这夏鞍城里的首富,小小的一杯茶水还是请得起的!”
  “那就烦劳公子了~他们~”颜蔻色斜斜地向六个人高马大的家丁看过去,欲语还休。
  杨德烈显然没有领会她的意思,只是得意地说:“他们都是我的家丁,我每次出来都有这么多家丁保护!”
  废话,你丫的没有家丁保护早死一万回了。颜蔻色在心里骂,面上不动声色:“可是……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跟在后面,奴家心里好怕啊。公子,你这么威猛,还需要别人保护不成?难道奴家看错了你……”
  “当……当然不是!”没有想被女人看扁的男人,他杨德烈再窝囊也不愿意,马上辩解道。
  “公子,那你让他们回家好不好?奴家愿与公子单独相处。”颜蔻色,坚持住啊!对付了他不仅是自救还算是为民除害了。颜蔻色在心里安慰自己,强忍着作呕的欲望说。
  “……也好……”杨德烈是个有色心没头脑的主儿,美色当前也就顾不得许多了。何况,在他看来,像颜蔻色这样娇弱的女子也伤不到自己,“大毛,你带他们几个回去!”
  “少爷,老爷吩咐不能离开少爷半步!”被叫做大毛的人不放心。
  “你看……”杨德烈龇着一口大黄牙看向颜蔻色,意思是这是我爹的命令,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公子,奴家可不管,你说,你要我还是要他们呀?”颜蔻色伸手对着杨德烈那张丑陋的胖脸摸去,指尖湿湿滑滑的,是那人未及擦去的口水。她强忍着恶心轻佻地抚摸他,杨德烈真的站不住了。
  “美人儿,救我!”他说,一把抱住了颜蔻色,就要扯她的衣衫。
  “不要~”颜蔻色说,巧妙地把他推离自己,却把唇凑下他的耳畔,“你若是找一间茶楼的包房,我便……”剩下的话交由对方揣测了,说完还暧昧地吹了那个与其他器官相比还算顺眼的耳朵一下。
  杨德烈颤抖,接着是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喊。“大毛,你带几个回去!不听话,小心少爷我家法伺候!”
  几个家丁面面相觑,终究是离开了。
  杨德烈早已欲火焚身,便急不可耐地揽了颜蔻色向最近的茶楼走去。
☆、六十三,为民除害颜女侠
  一路欲拒还迎地把杨德烈骗进一间茶楼,颜蔻色才长吁了一口气。
  “小女子以前跟公子素昧平生,不知公子姓甚名谁?”颜蔻色打定了主意要自救并且为民除害,心想必须打探明白,到最后不知自己除的是谁,也委屈不是?
  “嘿嘿……嘿嘿……”杨德烈见颜蔻色如禽兽看到要到嘴的兔肉一般,只是一味地喜悦,笑个不停。
  “公子~”颜蔻色咳嗽一声,唤回神游的杨德烈。
  “哦哦,美人儿,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杨德烈对颜蔻色的称呼可谓样儿数繁多。
  “我问公子姓甚名谁,师从何处啊。”颜蔻色淡淡陈述。心想美人你大爷!
  “不瞒美人儿说,我爹是咱们夏鞍城最有权有势的商人杨连!我是他的独子,我叫杨德烈!师嘛,师~”杨德烈是个粗人,一直不学无术,哪里有什么师门。、
  “哦,原来是杨员外的公子啊~”古代的有钱人是叫员外没错吧?
  “嘿嘿,美人儿~不如你就跟了我吧,我们家有权有势,包你一辈子荣华富贵,穿金戴银!”杨德烈以为颜蔻色的语气是艳羡之一,连忙捉了她的手抢白道。
  “好啊~”颜蔻色说,媚眼如丝。
  杨德烈正意外情迷,“咚咚”有小二敲包房的门送茶水来了。
  “只有茶怎么够劲儿,小二,再给我拿坛酒来!”杨德烈说,土豪劣绅的架势十足。
  于是店小二又上了一坛“杏仙”来。
  “来来来,美人儿,心肝肉儿,喝了这杯,你我做对快活夫妻。”杨德烈性急,马上倒了杯酒给颜蔻色递过去。
  颜蔻色哪里会喝酒,只说:“哎哟,奴家不胜酒力,喂公子喝,可好?”伸手就对着杨德烈的腰眼摸去,那小手摸得恰到好处,让杨德烈只觉得下腹一阵火热。
  “好~好~”杨德烈傻笑着,整杯下肚,红了的脸越发让人觉得面目可憎。
  颜蔻色心想事不宜迟,就伸手解了他的腰带。杨德烈整颗心都要飞起来了。“美人儿~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他喊,伸手就要宽衣解带。
  我可不想看你这副全是赘肉的臭躯壳!颜蔻色在心里呐喊,你又不是凌霄寒!却再次诧异,自己……怎么还是无法忘记那人呢。
  “别急嘛。”颜蔻色伸手制止杨德烈,只是把腰带拿来,蒙到了杨德烈的眼睛上。
  “美人儿,你这是……”
  “公子,奴家跟你玩儿个有趣的游戏可好?”怕杨德烈不信似的,她伸手隔着衣物抚摸他的脐下三寸,胃里翻江倒海。
  “嗯~”杨德烈舒服得呻吟。
  “来~”颜蔻色牵着杨德烈的衣袖向窗户旁走去,让他倚在窗旁。
  “奴家再喂你喝一杯,接下来,为你宽衣,可好?”颜蔻色温言软语,却是不容拒绝的。她又倒了一杯酒,对着杨德烈灌下去。
  这酒太呛了些,又灌得太急。杨德烈只觉得胃里不适,就作势要吐。
  “公子,你是嫌奴家喂的酒不好么?”颜蔻色撒娇,杨德烈为了不让美人失望,只好紧闭了嘴,不让胃里的东西涌出来。
  “哈哈~”颜蔻色向后退去,对着杨德烈发出诡异的笑声。
  “一,二,三,”她数,“怎么还不倒呢?”
  杨德烈应声而倒,顿时没了知觉。
  颜蔻色蹲在地上大笑,接着有眼泪涌出来。若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法制社会,情况会好一些吧。说谁的良心坏了世人都道“人心不古”,可是古时的人心又怎样呢?!
  她一个怀着五个月身孕的小女人尚且都只靠自保,别人更是没有人肯伸出援手了!这次她一定要惩一回强,做一回表率。
  颜蔻色打碎了一个瓷碟,隔着裤子对着杨德烈的欲望之源划去!他当然不会醒,颜蔻色发了狠地要药倒他,用了对付凌霄寒三倍的量。
  “让你奸淫掳掠!让你也欺负我!”她说,手下的力道越发的狠了。她不是没脾气没手腕,可凌霄寒再怎么欺负他,良心是好的。她不愿做绝了。可这人,实在是黑了心肝。
  不一会儿,杨德烈的下体就已经被颜蔻色划得血肉模糊了。颜蔻色看着自己的成果,胃里汹涌得厉害,终是吐了出来。她打开雕花的窗子,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搬上窗台,推了出去!
  茶楼分上下两层,是参照的南方楼阁式设计。他们的包房是颜蔻色用心挑选的,二层,窗户外面临着后厨,而非街道。杨德烈这一摔,不死也残了,何况,他还被自己废了子孙根。颜蔻色想,赶快逃命去吧,还来得及。
  惨白着脸色的颜蔻色,未及多想便下得楼来。只说“杨家少爷在里面稍事休息,一会儿下来结账”从容走了出去。可她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尽数落在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那人粲然而笑,满心都是对这个女人的欢喜。
☆、六十四,凌霄寒,看你家娘子做的好事
  翌日,有好事者说,杨连杨员外家的公子杨德烈因调戏良家妇女被人阉割了那话儿从广德茶楼二层的窗户里扔下来摔成了瘫子,再也不能行走了。一时间,整个夏鞍城都沸腾了。
  谁家没有妻女,谁家不度日子?平素里百姓们受尽杨家人的欺压,私下里对那杨德烈也是恨之入骨的。却奈何他的权势太大,欺男霸女的事情做的多了,有不服气的百姓去官府告状也是被关进大牢军杖伺候的,久而久之,便都敢怒不敢言了。
  颜蔻色这样的壮举着实让夏鞍的百姓流了一把感动的热泪。虽然没有人敢在大街上如何如之何地“乱说”,却也都不甘寂寞地互相传递着喜悦的眼神。不能明目张胆地鸣鞭祝贺,可就是连平素里最节俭的人家都称了二斤猪肉一壶酒回家,跟妻小庆祝。
  一时间,夏鞍城内猪肉都涨了价,全城屠户日进斗金,个顶个儿的日子都好过了。人说左思做《三都赋》,使得洛阳纸贵,今日颜蔻色阉了杨德烈,使得夏鞍肉涨,倒也颇为传奇。
  虽然夏鞍城内没有人知道这位为民除害的侠士姓甚名谁,身在何处,却都恨不能在家里立个排位好好地供奉这个“活菩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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