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警察的小娇妻

第94章 跳跳的真相


    “我十九岁就做了爸爸,我抱着这个柔软的小东西,我还在上学,我不知道该怎么抚养她,我更不能把她带回到孤儿院,于是我想到我十年未见的母亲,就在这个孩子交给我的前两天,她找到了我,而且还给我留下了地址,于是我去找她,把这个孩子交给她抚养。后来她又找到我,她说这个孩子时不时就脸色憋得发紫,呼吸急促,怕是有先天性的疾病,于是我又找人借了钱送跳跳去做检查,果然医生说她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我试图找过那个女孩子,可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了。接下去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他将手上只吸了半截的烟狠狠地掐灭在烟灰缸里。
    “喔。”他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原来如此。”
    她急急地说道:“其实跳跳是林风眠的妈妈收养的孩子,所以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她的大哥……”
    “我明白的。”他嘴角松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跟周澈南拜别了之后,她驱车赶往别墅去收拾行李,刚一见门,便见到跳跳跟林风眠在沙发上嘻闹成一团。
    “跳跳。”她叫了一声,“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小孩子九点钟之前一定要上床睡觉的。”
    因为明天要跟跳跳一起去美国,所以这几天跳跳都暂时居住在别墅里。
    跳跳可爱的小脸泛起阵阵红晕,而林风眠搂着她,也露出很高兴的样子:“跳跳,你看你的梓萱妈妈口气越来越像是你的妈妈了。”
    跳跳搂着他的脖子说道:“我要听梓萱妈妈的话上楼去睡觉了。”说毕,她从他的膝盖上跳下来,乖乖地由她牵着手上楼去了。
    跳跳换好睡衣,她在她的小额头上亲了一口。
    然而跳跳却眨巴的澄澈的大眼睛说道:“梓萱妈妈,你是不是没有跟哥哥在一起了?”
    她吃了一惊,将跳跳放在被子外面的小手收到被子里说道:“谁跟你说的。”
    跳跳一下子从被窝里钻出来抱住她说道:“你不要跟哥哥分开好不好?”
    她将跳跳的小手拉开,面色凝重地说道:“是不是哥哥跟你说了什么?”
    “哥哥说你们两人已经不是夫妻了。”跳跳嘟着小嘴巴不高兴地说道。“你们是不是离婚了?”
    她将跳跳抱进被窝里,将被子替她盖好说道:“跳跳乖,这都是大人之间的事,等你长大之后就知道了。”
    跳跳大声地说道:“哥哥说我已经是个大孩子了。”
    她哭笑不得地说:“如果现在跳跳还不乖乖闭上眼睛睡觉的话,那么梓萱妈妈以后都不会再理跳跳了。”
    跳跳立即阖上眼皮说道:“那我听梓萱妈妈的话。”
    乔梓萱将跳跳房间里的灯关上,这才走下楼,看到林风眠正在客厅里收拾跳跳玩了一地的玩具说道:“你为什么要跟跳跳说那种话?”
    “什么?”林风眠的手上抱着一只布娃娃,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跟跳跳说我跟你离婚的事?”她内心里狂澜骤起,但是仍装作心平静气的模样跟他说。
    “你不要以为孩子小就什么也不懂,其实小孩子懂得比我们大人都要多。难道你以为我们能瞒得了她一辈子吗?”他的眼睛里掠过一道冰凉的光芒说道。
    “可是跳跳已经够不幸的了,为什么还要用我们大人这种不开心的事让她知道?我希望能够给跳跳一个快乐幸福的童年。”她的语气在不知不觉之中又变得激动起来。
    他的一双眼睛发出异样的光芒:“也许跳跳根本就不应该是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她被他的话骇了一跳:“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刚下过雨,夜晚的潮气沉入到这宁静而沉寂的黑暗里,街上的车灯在黑夜的浓雾中变成了一个个闪烁的小点。
    乔梓萱看到他的身影就凝立在这窗前,她看到他俯下身从身畔的茶几上将香烟从烟盒里抽出来,慢慢地放到嘴唇边。她突然间心上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预兆。她开始明白跳跳也许跟他……有着莫大的关系。
    果然他回过身来,从裤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将烟点上,那烟头闪烁的火星就像是萤火虫的尾巴,渐远渐近。
    “跳跳不是我妈收养的孩子……她是我的亲生女儿。”他艰涩地说完这句话,似乎又不敢抬起头去与她对视。
    她惊愕地掩着嘴说不出话来了。
    他抬起头,尽量装作平静,视线自然地从她的脸上瞟了一眼后立即飘开:“跳跳的妈妈……”他苦笑了一声,自嘲地掀起嘴角,“我居然不记的她的模样了。六年了,我们只见过两次,第一次在酒吧里,那是我第一次去酒吧,就遇到了她。”他微微地蹙起了眉头,似乎想竭力地回想起那个女孩的样子。
    她将手从嘴上移开,眼光盯着不动,却全神贯注地听他说下去。
    “跳跳的妈妈,在那个时候应该只有十八岁,不过我也才十九岁而已。我记得她身上那一件洁白的连衣裙,当我走出酒吧,看到她被几个小流氓挟持到了后巷子,我喝了许多酒,头脑一发热,便冲进去保护她。”从他的口中慢腾腾地吐出几个大烟圈,使得他们之间产生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她看不清他的脸。
    “后来我什么都不记的了,总之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我的脸跟嘴都受了伤,但只是一些皮外伤之外,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我是在一家小旅馆的床上,身边却没有了她……”说到这里,他突然很用力地吸了几口烟,吐出更多的烟圈。“又过了几个月,这件事留给我的印象渐渐淡薄,可是她又出现了。那一天我记的是下雨,雨下得很促也很紧,她的手上抱着一个婴儿,她说那是我们的孩子,可是她的父母不准她留下这个孩子,她希望孩子由我来抚养。”
    他说到这里,瘦得陷下去的眼睛的泛出异样的光芒,烟雾渐渐消褪,她再次清晰地看到他的脸,他眉眼之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沉郁,也正是这种与俱生来的忧郁当初深深地吸引了她。
    “我十九岁就做了爸爸,我抱着这个柔软的小东西,我还在上学,我不知道该怎么抚养她,我更不能把她带回到孤儿院,于是我想到我十年未见的母亲,就在这个孩子交给我的前两天,她找到了我,而且还给我留下了地址,于是我去找她,把这个孩子交给她抚养。后来她又找到我,她说这个孩子时不时就脸色憋得发紫,呼吸急促,怕是有先天性的疾病,于是我又找人借了钱送跳跳去做检查,果然医生说她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我试图找过那个女孩子,可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了。接下去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他将手上只吸了半截的烟狠狠地掐灭在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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