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叔抵万金

第41章


  
  柳籍傻眼,差点没让自己的口水噎住:“这种话你从哪里听来的?”哪个混蛋跟个姑娘家说这么没羞没躁的话?
  
  柳思妤迷茫了一阵,似乎真的在回忆,半晌眼睛闪过一丝光亮,回道:“是吴婶。”
  
  厨房的那群三姑六婆?定是她们聊天的时候,被柳思妤不小心听到的。柳籍欲哭无泪,咬牙切齿道:“以后不许听她们聊天!”
  
  “她们聊天很有趣啊。”
  
  “总之就是不许。”说完,迫不及待地封住她的唇。她现在还醉着,多说无益,只怕再说下去,就算不憋坏也会被气出内伤。
  
  两手微微用力,将那双腿分得更开些,不顾她的反抗,再次对准花心抵进。
  
  柳思妤呜咽着说不出话,奋力用手敲打着柳籍的背以示不满。柳籍固然心疼,也没再犹豫,扶紧她的腰继续深入。其实他也疼,可那里的紧致几乎让他抓狂,胀疼瞬间变得微不足道。先前拾回的一点理智又消磨下去,直至消散,他猛地挺身,终于冲破障碍,整根没入。
  
  疼痛席卷全身,柳思妤瞪大双眼,眼泪直掉。柳籍强忍着想要胡乱冲撞的冲动,转而吻去她的眼泪,谁想她竟疼得不会说话,一个劲只知道哭,倒叫他有些手足无措。
  
  若是平日,柳思妤其实也不至于如此,到底还是借了酒劲,疼痛之余多少带上些撒娇的意味。
  
  “不哭了,是…五叔……不好。”柳籍喘着粗气,努力平复她的情绪。
  
  柳思妤继续抽泣,偶尔露出几个字:“……不能信……”
  
  柳籍不由抽了抽嘴角,顺着她哄道:“是,不能信,就骗这一次,以后五叔再不会骗你了。”
  
  “不信……”
  
  柳籍真当要崩溃,那处叫嚣得厉害,实在忍不下去了,狠狠心动作起来。
  
  柳思妤惊呼,张口重重咬上他的肩膀,血水混着汗液流淌而下,刺痛感却如同刺激到了柳籍,教他冲撞地更为厉害了些。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痛感才渐渐缓和,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酥麻,像是猫爪挠着似的难耐。
  
  “五叔……五叔……”她不停唤着他,每一次的律动都让她觉得快要窒息。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陷入混沌之中,耳朵如同遮了一层屏障,喘息声、心跳声、床榻“吱吱呀呀”的摇摆声,缠绕在一起朦胧地传入耳中,暧昧而旖旎。
  
☆、第三十九章
  
  一番云雨过后,柳思妤沉沉睡去。柳籍知道她初经人事,经不起折腾,也没敢再多要几回,亲自打了热水回来替她清理。等把床单褥子都重新收拾一遍,才将人抱回床上搂着闭目养神。他不敢真的睡着,若等天亮大家都起床了可不好办,天亮之前他必须把她送回自己房里去。
  
  半睡半醒地小憩了一个多时辰,察觉到臂弯中的人有了些许动静。柳籍睁开眼去看,见柳思妤皱着眉,正用手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思妤,醒了?”他轻声问。
  
  柳思妤停下手头的动作,缓缓睁眼,看到柳籍躺在自己身边,便顺势往他怀里钻:“五叔,我头疼。”
  
  柳籍心知她还没清醒,只道:“你喝光了爹的梨花白,头不疼才怪。”
  
  “到底是爷爷珍藏的,味道确实不错。”她嘻嘻笑了两声,突然身形一僵,霍然从他怀里退出来——低头看,自己光着身子?抬头看,五叔也光着身子!
  
  柳思妤吓得不轻,裹住被子坐起,缩到角落。脑中努力回忆醉酒时的事,只记得自己想着喝酒壮胆,所以灌了不少,醉醺醺地就跑到五叔房里来了。然后、然后五叔回来,再然后……唔,她好像把五叔给扑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倒吸了口气,再看到柳籍肩膀上被咬出来的伤口,更确信了自己心中的臆想。
  
  “五、五叔,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我会负责。”
  
  柳籍本是做好了任她打骂的准备,谁想她自己想岔了,还说什么会负责。他不由“扑哧”一声笑出来,朝她招招手:“过来。”
  
  柳思妤犹豫一下,挪啊挪,从床角挪到他跟前。他忍笑摸了摸她的头:“你要怎么负责?”
  
  “我……”她语塞,只能心虚地看着他。
  
  柳籍忍不住将人揽进怀里,贴着她耳朵道:“是五叔乘人之危,在你酒醉的时候要了你,想着你醒来以后定会生气。你倒好,自己先心虚起来了。”
  
  热气呵在耳边,柳思妤下意识地躲了躲,一张脸直红到耳根。小声嘟囔:“我本来就打算给你的。况且,听到母亲要给我找人嫁了,我心里也急。”
  
  柳籍怔了怔,收紧手臂:“等明天,我找机会跟娘谈谈吧。”
  
  “谈什么?”柳思妤抬头。
  
  “自然是我们的事,”他回道,下巴在她额头蹭了蹭,“大嫂既然跟二嫂提起你的婚事,那就表示她已经有人选了。大哥不知何时才能从啸风堡回来,只怕他还没回来,大嫂便将你跟人订了亲。”
  
  柳思妤觉得仓促,自己都还没准备好,这就要让奶奶知道了?可是,她想不出反驳的理由,毕竟婚姻之事,母亲是能做主的,若不想太早把事情摊开,也只能指望祖母从中干预了。
  
  心中忐忑,开口问道:“奶奶会不会受不了?”
  
  “娘向来疼你,就算发脾气,到最后还是会帮我们的。”话是这么说,他还是隐隐感到担心。柳夫人已经年近六十,当年生下他这个幺子以后身体就一直不算太好,真带着柳思妤过去跟她说这个,会不会又被气出病来?
  
  柳思妤默默点头,心中的石头暂时放下,眼皮子又重起来:“五叔,我们再睡会儿,好困。”
  
  柳籍拦住要往下倒的身子,笑道:“我先送你回房,你想明早从我房里走出去么?”
  
  柳思妤一个激灵,困意立马不见,赶忙四处翻找起自己的衣服来。柳籍示意她稍等,从旁边的矮凳上取了衣裳过来,本想动手替她穿,却听她一脸娇羞地命令自己转身,也只得作罢。
  
  与此同时,跟柳家庄的平静截然不同,远在京城的鹿鸣别庄又是另一番紧张气氛。
  
  一人单膝跪在郑王跟前,神情狼狈:“殿下,小人无能,未能寻得宝藏,连一众兄弟的性命都保不住。”
  
  郑王冷哼,摩挲着拇指上的碧玉扳指,眯眼道:“不过是探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还有脸回来?”
  
  “小人自知无颜见殿下,本该自裁谢罪,可小人还有些消息必须要带给殿下。”
  
  郑王顿了顿,摆手:“起来说话。”
  
  “小人不敢,小人理该跪着回话。”他低眉顺目地回道,“殿下,小人已经确定那鸣翠山确实有大量的宝藏。”
  
  “哦?此话怎讲?”郑王像是很满意他的恭敬,也由着他跪。当然,对他所说的“确定”更是感兴趣。
  
  “小人等在鸣翠山,走了约莫一半的路程却遇上断崖,本来以为无法前行,却在无意间发现了断崖下的隧道。小人派了一人进去探路,谁想他们竟半个时辰也没有回来,不得不再派出两人前去查看。”说到这里,声音停了一下,面上露出哀戚之色,“是小人害了他们,待到后来才知,原来遂道尽头有片有毒的白花,凡是走出去的人都会中毒身亡。后去的两人发现异常,赶紧折了回来,谁想竟引来了一群怪人。”
  
  “怪人?”郑王挑眉。
  
  “是,那些人武功高强,路数古怪,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小人也是从那些怪人的只言片语中才得知,这山中果真有宝藏,想来一直由那些怪人守护着。”
  
  “殿下,说起武功路数古怪,倒是跟当年的尤如月不谋而合。”立在旁边一直沉默未语的阮流暮突然发了话,“看来,宝藏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郑王沉思片刻,目光又落回下跪之人:“你叫什么?”
  
  那人愣了愣,赶忙回话:“殿下,小人凌啸。”
  
  “嗯,你倒还有些用处。”郑王点头,凌啸是训练出来的死士之一。这些死士少说也有一两百人,他能记得每个人的脸,却无法将名字对应起来。
  
  “凌大人,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阮流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凌啸依旧垂首:“阮大侠折煞小人了,小人当不起‘大人’这两个字。阮大侠有话尽管问。”
  
  阮流暮默然不语,突然身形一闪落在凌啸眼前,锋利的匕首在他脸上轻轻划过,瞬间现出一道血痕。凌啸眼中露出惊色,连连后退:“阮大侠这是何意?”
  
  阮流暮盯着顺势流下的鲜血,心中估量自己的力度。他下手精准,从未失误过,若真戴了人皮面具,那划破的势必只是面皮。收起匕首,作揖道:“凌大人莫怪,在下只是担心有人使了易容之术混进别庄,才会出此下策。”
  
  凌啸如同松了口气:“原来如此,阮大侠若不放心,尽可过来检查。”
  
  “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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