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

等一切结束,你就娶我


    
    南宫如歌早膳是陪父亲大人吃的,今天中秋,北穆国的习俗是免朝两日,他听说冥王也在府上,南宫严也让他一起用餐。
    怎么说现在的冥王也是他的准女婿,虽然女儿还未过门,可是他算是把女儿和冥王的这婚事认定了。这些天的观察,以及女儿对冥王的态度,他算是看出冥王是有心待他的女儿的。
    再看看自己的女儿歌儿,虽说不想嫁人,不想进入皇族的纷争,可是撇开这些不说,他看的出她很是喜欢冥王,怕心也系在冥王的身上了,如今,再说阻止的话也没必要了,只希望他们以后能过的幸福。
    桌位五个人,除了南宫美茹因为犯了大错误,在自己房间用膳不能出来之外,全部在饭厅吃。
    杜美凤最近安分了不少,府里她自己的人除了贴身的人之外,已经接近没有了,那些人都被南宫如歌以各种理由遣散出府,她现在算是在呈现府失势,想要扳倒南宫如歌,几乎很难。
    南宫如歌也不知道她现在打的是什么主意,只是听说她这段日子常陪在小女儿南宫美茹的身边,陪她在府里闲逛,除了不能出去,南宫美茹其实还算自由的。
    南宫如歌知道,他的爹爹并不是那种嗜血之极的人,那毕竟是他的女儿,和杜美凤再没有感情,可是与女儿还是有血脉相连的亲情,哪里能做到最绝。
    南宫如歌也由着爹爹的处罚如何?她虽好南宫美茹没感情,可爹爹不同,这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办好的,那些关系在,总要时间认明是非。
    南宫美雪最近也是一直在避着南宫如歌,害怕南宫如歌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预谋,时常是早出晚归,几天都难见她一面,今天要不是丞相这一家之主说今天是中秋,家里团圆的日子,一家人该开开心心吃顿饭的话,想她是早就该溜走了。
    “歌儿,你今天和冥王有什么打算,中秋佳节,冥王这不能回家,那今晚不如就留在这里吃饭吧!怎么说冥王你现在也和歌儿有了婚约,不知我这么说冥王可有异议?”南宫严问道,眼睛盯着一直往南宫如歌碗上添菜的人,心想这冥王对歌儿真是好,这般细心的替歌儿着想,想必以后歌儿嫁给他不会吃亏。
    “丞相说的是,本王一定在此用膳。”他想都来不及,何必要拒绝呢?能有丞相的赞同更是让他欣喜。
    “那就好,那就好。”
    南宫美雪苍白着一个脸,看着面前的两人你侬我侬,饭吃了一半就已经说吃饱离去,杜美凤也是吃不进这饭,在女儿离开不久也离开了。
    南宫严却很是开心,一边吃饭一边和冥王交谈,关于朝堂之时,关乎政治的东西,两人相谈甚欢,外人看来这就像小婿在和老丈人的交流。
    南宫如歌一边看着,一边默默扒饭,怎么就一顿饭吃的爹爹和萧墨溟像患难故交一般。
    刚吃饱,下人还在收拾碗筷,皇宫就谴人来了,原来是婉妃身边的小贵子,说今天恰是月圆人圆的好日子,婉妃在这京城最大最热闹的会心湖上举办一次游船盛宴,届时邀请各大家族闺秀青年才俊一起游湖赏月,希望南宫如歌和南宫美雪都前去一玩。
    “那本王婉妃娘娘没有请吗?”萧墨溟站在一边,脸上有些不悦,这婉妃光请歌儿不请他,婉妃这是想做什么?
    想撮合冽王爷和歌儿吗?
    还记得那天他和歌儿一起进宫见她,他就看出她有意给自己的儿子穆容冽和歌儿撮成一对,而且他也早就听说,这歌儿小时候的婚约就是这位娘娘一直撮合而成的,听说她很是希望歌儿和她的儿子成婚,如今,她刚一醒来,发现自己的准儿媳妇将要成为别人的儿媳妇,她当然不愿意。
    估计这次婉妃这般做,就是想再次让歌儿和穆容冽在一起。
    只是,遇上他,婉妃想都不要想,他不会让君如婉这计谋得逞的。
    “公公怎么不答话?难道你觉得本王不够资格被邀请吗?连本王的王妃都能,更何况是本王呢?”
    “这……”
    那小贵子公公没想冥王这么早就会在丞相府,想到出宫时娘娘的交代,就是希望冥王不知情而不用去,可是冥王这都问到这个份上,岂是他说了‘不’就可以的呢?连皇帝都不敢得罪的人,他又怎么敢得罪呢?
    “冥王真是说笑了。”
    “那既然本王是说笑,那依照公公的意思就是说婉妃娘娘请了本王了。”萧墨溟紧紧的盯着这个其貌不扬,身高也不高的太监,他倒要看看他怎么说?
    “呃,这个……”
    “当然有请你咯,婉妃连我都请了,怎么会没请你这个王爷呢?只是送口信的人还没带到你的面前来而已,你要是都不去,那我去了还有什么意思?”南宫如歌调皮的眨眼,直接不让那小贵子公公再说什么?
    聪明如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婉妃的心思?只是,她真不喜欢穆容冽,管你们怎么牵红线,都是不可能的。
    再看看身边这男人,都快为这一件邀请的事要发怒了,怎么不让他去呢?有人时刻关心、担心着就是好。
    小贵子张着个嘴巴,不知道怎么说话,既然南宫如歌已经说了冥王去她才会去,那他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还是回去禀告娘娘得了,看看娘娘怎么说吧。
    看着小贵子灰溜溜的走了,南宫如歌却在一旁掩嘴笑,而萧墨溟早是已经怒气上满脸。
    “喂,不是说让你去了吗,还不笑笑,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难道你想做老头子啊?我可不喜欢老头子。”她伸着小手,踮起脚尖,在萧墨溟的脸上两颊的肉上掐着,硬是让他扯出一个不是微笑的微笑。
    南宫严看着自己女儿这般以下犯上,而冥王却也不怒,无奈笑着,“这孩子,真是没大没小。”
    南宫严所谓的留冥王在一起吃饭的晚餐改成了午餐,中午,吃过一餐丰盛的大餐后,南宫如歌就带着身边两个丫鬟,还有年年一起出门,她去哪里,又怎么会少了她们三个呢?萧墨溟则也紧跟其身,两个手下无奈的一手掐着自己的下巴,无比郁闷。
    主子这是在干什么?带他们去玩?他们没听错吧!
    他们非常清楚的记得,当时主子是这么跟他们说的,眉眼带笑,语气平和,然后说道:“本尊今天带你们一起出去玩,中秋,你们就好好赏赏月吧!”
    他们最后得出的第一反应是:主子一定是吃错药了,这般平和的说话,这般体贴的话语,让他们倍感不真实,这里面一定有内幕,他们不知道的内幕。不过,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定和准少夫人有关。
    街上挂满了卖纸灯笼的人,样式繁多,形态各异。还有好多的面具,全部都栩栩如生。
    年年非常臭屁的用自己平时攒的钱给自己买了个纸灯笼,又选了一个漂亮的面具送给南宫如歌,他的娘亲歌歌。
    周围的叫卖声很是热闹,距离那个游湖赏月的时间还没那么早举行,南宫如歌就只好在街上乱逛,来古代十一年,这是她第一年下山过中秋,别提有多兴奋,当然除了她兴奋外,年年、红颜知己也是兴奋的不得了,她们从小就生活在焰域天宫,基本上不下山,除了陪她下过几次山又很快回焰域,基本上都常年呆在焰域天宫里。
    纵使在天宫多么开心,但是接触不到外面的光景,多少有点遗憾的,所以这一次,她们要大玩一通。
    南宫如歌也不用她们陪着,说自己玩自己的,红颜知己拍手叫好。
    “不过,把年年带在身边,别让他走丢了,虽然没有人敢带他回家,但是要是受伤了还是不好的。”只是一句话,刚才还在鼓掌的两人,脸上却突然垮下去,只是更垮的是年年的脸。
    “怎么,你们不肯?”
    “肯肯,当然肯。”红颜知己两人对望一眼,不能反驳的无奈。
    不就是个小孩吗?又不是第一次带,继续带吧!反正也费不了她们多少心思。
    “以风、迅灏你们俩也带着年年吧,四个人带着应该不会有事吧?”他最后一句是对南宫如歌说的,是个问句。
    他可不想歌儿玩的时候担心年年,而且把他们都支开,就他们两个过二人世界得了。
    “嗯,不会有事,还是你想的周到,多两个人更好。”南宫如歌眨着眼睛,调皮的看着面前以风、迅灏和红颜知己四个人不好的脸色。
    以风、迅灏想,这年年到底是有多么危险啊?需要他们四个人陪着,还全是御术高手,年年也是高手,以为能简单的就遇上像主子那么厉害的人啊?人家怕是还不屑抓小孩子的,为什么要那么多人看着,不是随便玩吗?
    而南宫如歌早就看出来萧墨溟这两个手下对她身边这两个妮子有别样的感觉,要是能把这四个人配成两对也挺不错的,红颜知己找到好的归宿,她也比较安心。
    “那好,就让他们四人看着年年吧!今晚的游湖宴会就不用来了,好好保护年年,有什么事我会通知你们的。”
    以风、迅灏非常无奈的点头,“知道了。”
    人走了,看着身旁跃跃欲玩的女子,萧墨溟轻声问道:“现在,你想去哪里玩?”
    “嗯,让我想想哈,一边逛一边看吧!”中秋街边应该有很多好玩的东西。
    两人果然是一边逛一边玩,偶尔吃吃小吃,南宫如歌给萧墨溟买了个面具,遮住他那倾城之貌。
    带上面具,没有人再认识他们,两人小打小闹,完全放开了心,就像一对刚恋爱的情侣,青春在他们的脸上洋溢。
    夜幕降临,街上却涌动了更多的人,把整条大街都站满了,南宫如歌站在酒家雅阁高楼上,看着外面如血的残阳,底下那涌动的人群,心里一阵悸动。
    想当初,在现代,她也是在自己的公司俯看楼下热闹的人行街道,那时候,却是更多的感觉到孤独和寂寞,如今,再站在高处看,心里却装着慢慢的温暖。
    看着身边的人,她嘴角的笑越发的深。
    转身抱住他,踮起脚尖,在他脸颊旁亲了一口,语气温软的在他耳边说话。
    “萧墨溟,谢谢你。”谢谢你带给我的一切快乐,因为有你所以我才会更加快乐。
    怎么办?感觉越发的喜欢粘着他了。
    萧墨溟却是被她抱的一愣,左脸颊被她温软的唇亲过的地方,湿糯糯的,风吹了过来,凉凉的,却感觉很好。
    这是第一次他的歌儿这般主动的抱他,亲他,虽然不是嘴,可是……
    他感觉自己身体有一股莫名的火,想压下,却越发的强烈,脸像被火烧红了。
    手僵直的升起,捧住了南宫如歌那巴掌大的脸蛋,皮肤细腻,粉白恰当,唇不点如却朱,眉不画却黛,卷长的眼睫毛扑闪着,他看的入迷。
    头颅缓缓靠前,南宫如歌只是看着他,没有躲,第一脑海清楚他想干什么,却没有故意避开,他的一双星眸仿佛带了电,让她移不开眼。
    慢慢的闭上眼睛,萧墨溟的吻如期而来,点在她的唇角,一点一点,似蜻蜓点水,像是怕把她弄疼了,描摹着她的唇形。
    南宫如歌享受着他带给她的美好,脑海里清醒着,却又不清醒着,他亲的很缓,似乎想要的更多,南宫如歌也回应着他,虽青涩,却也美好,最后学着萧墨溟描绘着他的唇,一点一点。
    他的唇很薄,却很软,有一种吸引人,让人无法移开。
    “歌儿……”萧墨溟轻喘着,左胸口里面的心砰砰狂跳,不想再这般浅尝辄止,温柔的唇再次变的狂猛,灵巧不需别人教用的舌头闪进她的檀口,搅动着她的丁香舌,她想躲开,却让他缠着紧,无处可逃,嘴里的空间就这么多,想逃也逃不掉。
    南宫如歌只感觉头脑越发的晕,整个人软了下去,却被他的一只大手紧紧抱着,两人贴合的紧紧的。
    “唔~”
    无意识的呻吟却变成美妙的声音,挑动着萧墨溟的每一根神经,太阳穴的位置突突的跳,两人都有些气喘,却不肯放下对方。
    她的腰很细,萧墨溟一个手就能紧紧的抱住。
    不盈一握,说的就是她这样的腰身吧!萧墨溟想。
    握着她的腰的手感觉有一股热流从脑海中蹿进他的手中央,热的发烫,让他不自觉的在她身后摩挲着寻找解热的地方。
    他每游走的每一个地方,南宫如歌就感觉有一团火在燃烧,火辣辣的让她一阵阵颤栗。
    “萧墨溟,唔……”脑海里刚想起点什么?却又被他的舔吻搅的忘记在东南西北角去了。
    “歌儿,你叫我。”
    “萧墨溟~”
    “别叫全名,叫我溟,好吗?”一直以来,他都想歌儿叫他溟,可是看她叫萧墨溟叫的欢,就随她去了,可是现在,他想要她的肯定,想要她的表示,他想从她这里得到回应。
    “我……”
    “叫我溟好吗?”嘴角游走在她的耳垂,他的声音低低的祈求着,嗓音很是迷人,手在她背后脊骨处轻抚。
    南宫如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酥软掉了,眼睛迷离,脸颊红陀不散,“溟~”
    她的声音就是一种肯定,越发激励萧墨溟的胆量,吻落满她的脸上、眼上、额头上、耳朵边,最后到了长细的脖子上,点点而下。
    一只手带着试探性的探进她的胸前,毫无意识的,轻轻碰上她的柔软,却像触上了电,让他的手退了一下,只是一瞬,却像吸引住般,再次轻手抚摸上去,轻重适当的揉捏着。
    “唔……不要……唔……”
    她越是这般,带着反抗却又迎合的感觉让他难以自拔,就越感到自己的手上的火在加强,下腹热了起来,肿胀的疼痛,他知道这是怎么了,虽未与任何一个女人有过肌肤之亲,可是在宫里成长,很多事情很早就已经被人教会了。
    下腹的肿胀让他越发的难受,爱人在旁,他动情是自然的,他现在很想就要了她,可是他不想这样,他想把这一天留在新婚之夜,不然,歌儿会怎么看他?他自己也会觉得不妥。
    “歌儿,对不起。”
    突然,他一下子放开了一半身子倚在自己身上的南宫如歌,眼底里还有着情爱的色彩,却又极力隐忍着。
    南宫如歌只是觉得被他这么一放,脑子瞬间清醒了,想起刚才自己肚子有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才恍然大悟,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视线落在他的下腹,不过一下,赶紧转身,不再看他。
    羞死了,她刚才都做了什么?两人差点擦枪走火,刚才看他衣服下腹处微隆起来的,她也知道他这是怎么了?这是男人的自然反应了啊!
    她虽然没和人做过,可是对这男女之间的事也算是有些了解。
    男人基本上都是下半身动物,一旦动情是很难受的,看很多什么的,男主在这样的情况下似乎是很难受的,火上来了很难灭,女人当然是最好最快的方法,不伤身,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洗冷水澡,可是这里是酒楼啊,他们包了雅间只是在这里吃饭的,又没有洗澡的地方。
    就这样让他难受死?不可能!
    还是自己给他灭火?更不可能!
    “那个,萧墨溟,你是不是很难受?”她双手放在眼睛处,还是不敢转身。
    “没、没事,我没事,你一会就好。”他呼着鼻腔内的浊气,言语缓慢,估计是忍的难受。
    南宫如歌心里在打鼓,心里一边在心疼他的隐忍,为了她,他甘愿这样忍着;一方面又不想那么早就成为真正的女人,她还想等自己结婚那天再把自己送给另一半,现在,还有些早呢。
    “萧墨溟,对不起哈,我也想……可是我不想那么早就和人那个那个……”她的两个手从脸上退下来,食指和食指在交缠打着架,不是她不想帮,只是她觉得自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
    “歌儿,我没事,你给些时间我,我会处理好的。”
    他的手轻轻的翻掌,运着气,黄色的光晕把他笼罩起来,不消一刻,眼睛上刚才的迷离就已经消失,下腹的肿胀以及不适也已经没有了,整个人恢复了神态自若的样子,丝毫和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
    “歌儿,我没事了,我们走吧!”恢复常态,他上前牵起南宫如歌的手。
    南宫如歌吓的本能一缩,萧墨溟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上下不得,面露异色,带着些许痛苦。
    她这才回神过来,心里有些愧疚、尴尬,本茫然的样子又换回微笑,自己前去牵起他的手,“那我们走吧!”
    这次是她自己先挑起的,她并不怪萧墨溟,虽然脑海有些晕沉,但是全程她却也是知道在发生什么事的,脑海里一个声音在叫嚣说不,可是另外一个更大的声音却在说可以。
    她本就想这样的沉沦下去,要不是萧墨溟及时刹住车,也许她也就这样顺着自己的心和他有了真实的关系。
    萧墨溟被她一冷一热的举动搞的一愣一愣的,却在手感受到她那温软我小手传来的温度而挂起了微笑。
    虽然这次这般有些愧疚歌儿,但却让他发现,原来歌儿现在越来越在乎他了,她懂得关心他,懂的迁就他,他的付出总算是有回报了。
    他们到达那会心湖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来了,远远就看见南宫美雪一身粉衣飘飘,坐在船上,穆容冽的身边。
    船上的人很多,南宫如歌认识的却只有几个,除了早解除的杜家兄妹、风木夜和穆容冽、穆容轩,还有四国御赛前一晚第一个上前表演的韩佳慧,和坐在比较前位的穆容飞,而其它的也许见过,却也印象不深。
    “冥王,南宫小姐,船上请。”侍者见他们两个前来,赶紧上前在船下带着路。
    南宫如歌的到来,顿时成为了焦点,还没上船,就被一群人盯着看。
    “诶,你看,那就是废物小姐南宫如歌,看到了没?”有八卦想嘲笑的人对着身边的忙说道。
    尖细的声音透过空气传进南宫如歌的耳朵,她向来不喜欢用耳朵过于去听别人小声议论些什么?但是关于她自己的,她就想听个究竟。
    “对,就是她,长的真是难看,还没有我的万分之一呢,真不知道冥王这般俊美非凡的人会喜欢这样的女人,是不是瞎了眼啊?”
    两人牵着的手越发的紧握,升腾起来的怒气只有他们两人自知。
    南宫如歌是因为那句说萧墨溟瞎了眼的话而生气,可是萧墨溟却是因为有人说他的歌儿样貌丑陋而生气。
    两人想的不一样,却都已经怒气腾腾。
    感受到对方的怒气,对方又紧了紧手,示意对方别恼怒,两人的动作都是同步的,很有心灵相通的感觉。
    相视一眼,眼底里却多了柔情蜜意,耳朵继续八卦远处的小声议论。
    “你们不知道,这冥王是断袖,估计是娶这丑女人回家当摆设呢?守活寡,有什么用呢?”女人的声音嗤之以鼻,很是不悦。
    “可是我却听说冥王断袖是假,只是早年就与南宫如歌定了婚约,无奈冽王爷又和她系着婚事,所以冥王一直在等着冽王爷与南宫如歌取消婚约的。”
    “你这说的是真是假?怎么可能这么完美的男人会为一个丑女人守那么多年,那万一这冽王爷真和南宫如歌成婚了,难道这冥王守一辈子吗?”
    “所以啊,南宫如歌就带着一个孩子回来,装成是自己的儿子,冽王一生气,不一会就取消婚约了,她这是做足了准备要解除这婚约的。”
    “怪不得这南宫如歌刚回来,冥王就来了我们这里,原来早就预谋好的,他们两人还真行啊!”
    “别说了,别说了,他们上来了。”
    两人刚一上船,顿时交耳接目的声音都消匿了。
    穆容冽坐在一旁,本在与人交谈,见来人,眼睛瞬间移不开眼,紧盯着南宫如歌看。
    南宫如歌浅笑弯弯,面貌本来属于下乘的,可是那双灵动的眼睛,再配上那自信的微笑,顿时艳煞四周,哪里还有丑的样子?
    今天,南宫如歌身穿一件火红色的华衣,裹住身子,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艳媚百生,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倾泻于地,火红的眼色灼伤着众人的眼,玲珑有致的身材被恰好的显露着线条。一头青丝只是用红色的发带紧束,没有一件像样的头饰在发中,却也好看极致,不施粉黛,却也更胜施粉黛,两颊边若隐若现的绯红,眼睛盯着身旁的人看,娇羞不已。
    这个时刻,穆容冽实在不敢与自己印象中那个南宫如歌比较起来,明明妆容还是那个妆容,可是人却变的很不同,多了自信,眼睛里多霸气,犹如王者俯瞰天下的气魄。
    穆容轩坐在离穆容冽的不远处,也是紧紧盯着南宫如歌看,不仅是他们两个,还有其他人,那些曾经经常接触南宫如歌的人,如今却也是瞪大着双眼。
    南宫如歌真的变了,变的很不同。
    “哥,这就是南宫如歌,看见了吧,她变了好多。”风木夜坐在自己哥哥风木痕小声说道,“你是不是也觉得她变了呢?”
    风木痕只是点点头,“的确变了。”
    比起自己的弟弟,他比较少解除南宫如歌,从小关于南宫如歌的事都是从自己好友或者家人的口中听说的,他这人比较喜欢静,不是自己的事不会过于关心,所以南宫如歌的名号他算是很早听说,但见面次数只有三次,加上这一次,一次是小时候在皇宫里看的,一次是在街上上的,那次她不知为何被人欺负的一直流鼻血,然后他便看见轩让人带她回去。
    三次,真的很少,他对南宫如歌真的不了解,可是众人之口,一一述说,他也知道南宫如歌大概是个怎么样的人,只是现在,她回来之后,那些留言却转风了,说她似乎不再胆小懦弱,身边还有御术高手保护着,如今,又和冥王有了婚约,当真是不一样了。
    “冥王,南宫小姐,坐吧!”穆容飞身为这船上最高地位的人,首先请两人坐下。
    南宫如歌循声而去,便看见穆容飞双眼带嗜血的样子,如狼看见了猎物,只是再认真一看,他的眼白处还有绿色的血线般,一看,她就知道这穆容飞是中了毒,只是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而已。
    她向来是不管他人瓦上霜的,所以只是看了两眼,她便收回了视线,找了个位子和萧墨溟坐下。
    两人依偎而坐,羡煞了不少旁人。
    穆容冽眼睛里的眼色晦暗不清,看着南宫如歌不愿移眼,久久才把视线放在萧墨溟的身上,刚好看见他朝这边望,两人眼力交锋,空气马上凝结着无形的战争烟火,逐渐散开。
    “萧墨溟,别看了。”南宫如歌抓了抓他的衣袖,萧墨溟果然听话的不再看着自己最讨厌的人。
    虽然他已经知道他的歌儿不会喜欢穆容冽这样的人,可是他一点都不喜欢他的歌儿整天被人窥着的感觉,他要把所有对歌儿有非分之想的人都赶走,歌儿是他的!
    船上一张大大的椭圆形大桌就放在船甲板上,大家围着桌子坐着,各自交谈,吃着桌上的美食,当然还有中秋的主角——月饼,所谓的游湖赏月就是这样,坐在船上,然后船慢慢的游荡在湖中,三两人交谈言语,等着天上的月亮出现。
    都说十五月亮十六圆,不过听说今年的月亮十五圆,也就是今晚月亮将会达到这个月份最圆,这个奇观十九年会重复一次,这一次看了,需要再等十九年。
    从上船那一刻起,南宫如歌就知道这个所谓的婉妃设的邀请赏月的人里这主人是不会来的,不过是给她和穆容冽制造些机会,只是,她没想到萧墨溟也来了,这萧墨溟来,还有穆容冽什么事?他休想和南宫如歌多亲近多几分。
    一只手,被萧墨溟紧紧握着,他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南宫如歌也不想理,现在两人对刚才在酒楼之事闭口不提,但是心似乎更加靠近了。
    风木夜和风木痕算是比较没有得罪南宫如歌的人,小时候的刁难也算是比较少,主要是他们家的家训与人不同,他们不允许家族有人仗着自己厉害去欺负弱者,弱者是用来保护的,不是用来取笑的。
    正是因为这样的家族遗训,上百年来,风家一直被外界当成正直的榜样,不是皇家更甚皇家身份的尊贵,加上风家的生意是越做越好,更是受外界的关注,其子孙许多在朝为官,也给百姓做了许多贡献。所以风家在世人地位无人撼动。
    风木夜正是觉得自己和南宫如歌没有多大的冲突,又对她好奇之至,性格本就活泼的他赶紧手里拿着一杯酒走到南宫如歌面前。
    “那个,南宫二小姐,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
    南宫如歌看了他一眼,想起那天的一面之缘,抿嘴点头,“你好。”
    “能赏脸喝杯酒水吗?”
    “歌儿不喝酒的。”萧墨溟想夺过那杯递在南宫如歌面前的酒,却被风木夜闪开了,淡蓝色的液体被灯火照的泛着蓝光,如宝石般耀眼。
    “诶,冥王爷,这是果酒,你要是怕南宫二小姐喝醉的话,那就不必担心,这酒喝不醉人的。”
    南宫如歌见他眼底里虽然有痞痞的笑意,却透露着小孩子的真诚,一看就不是那种耍阴谋诡计的小人,遂拉了拉萧墨溟的手,“没事,喝一下无所谓,他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那小女子就谢过你的这杯酒的盛请。”接过那杯淡蓝色的酒,玉石的杯子装着,本是冰冷的玉石,握上去竟然感觉有一股暖流蹿进手里。
    南宫如歌轻啄两口,风木夜在一旁认真的看着她的表情,紧张问道:“好喝吧?”
    南宫如歌摇摇头,后又点点头,“还不错。”这酒刚喝的时候带着一股葡萄的清香,可是入口却暖入喉中,感觉有丝滑的东西一下子溜进了喉咙里,味蕾便感觉到一种樱桃、草莓还有好几味说不出来的甜味窜来,清甜之极。
    扬起杯子,她未等风木夜再说什么,直接一杯见底,将杯子放下,唇边还残留着些许汁液,风木夜眼底里带着丝毫不掩饰的开心笑意。
    “谢谢你的酒,味道很不错。”
    风木夜得到她的赞同,眼底里是兴奋的目光,拍手叫好“好,南宫二小姐真是好性情,一杯白姬就这么喝了个精光。”
    人群里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随后他缓缓把头低下一点,在靠近南宫如歌面前,“虽然是果酒,不过你太心急了一口喝光,这白姬这样喝会有些后劲,你回家就多休息。”
    南宫如歌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可是他这样说,让她心里毛毛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夜,别乱让人喝你的东西。”风木痕低喝一声,语气未怒,却有震慑人心的作用。
    风木夜努努嘴,没有答他的话。
    南宫如歌看着说话的人,他的眉眼挺熟悉的,感觉他和前世的那个未婚夫挺像的,有七分像。
    不过,这男人浑身透露出来的,像欧洲皇室的王子气息,高贵优雅,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王子风范,虽然他们两人长的有些相像,但明显这个男人更加好看。
    “那是谁?”南宫如歌看着对面的风木痕,问道。
    “那是我哥哥,风木痕,是不是觉得我哥哥长的很倾国吧!不过比起我,我哥哥还差我那么一点。”风木夜自信的抬着下巴,一副天下唯我最帅的表情。
    南宫如歌感觉鸡皮疙瘩冷的掉了一地。
    这是两兄弟啊?怎么感觉不像啊?
    要是认真看还真有些像,可是要是总体看,一个就像礼仪风范非常之好的王子,一个也就是痞子里的帅气痞王子,两个无法比较。比起痞王子,南宫如歌似乎更喜欢儒雅的王子,当然更喜欢身边这个两样都能沾边的萧墨溟。
    “可是我觉得你哥哥比你好看的多,你稍逊他一些。”南宫如歌认真的答道,却让风木夜倍感受挫。
    “才不是!你不懂欣赏,不和你说,我回去了,等月亮出来见我这个大俊小伙子,不过估计它要是见了我,一下子就藏进云里面去了。”一边走,风木夜还不忘一边唠嗑着。
    他刚坐下,身边的风木痕就看着他,“你干嘛给白姬人家喝,万一她吃了薄荷之类的东西……”
    “哥,哪里来那么巧,她回去就睡觉,不就可以了吗?我只是想请她喝杯酒,你也知道我最喜欢和白姬,我喝不得那些酒,只有喝自己酿的白姬,要不是我心情好,我的白姬才不给人喝呢?”双手抱着眼前的一瓶东西,里面装着的就是风木夜口中的白姬。
    这里很多人都知道风木夜不能喝酒,家里又做酒庄生意的,风木夜没事可干就会自己研究酒,果酒什么酒都研究,这白姬是他经过好长时间才打造出来的,他出去玩自己就会带一瓶自己享用,不和别人喝那些酒。
    今天他也是一时兴起想让南宫如歌尝尝他做的酒,这么好喝的酒,多一个人验证也是好的。
    “随便你,下次别让人尝你的怪东西,别人不一定适合吃你的东西的。”
    风木痕想起有一次吃了这个弟弟的东西,结果像孕吐一般吐了他三天三夜,要不是他是男人,别人还以为他有孕了。
    自此以后,他再不会随便吃这个弟弟的东西。
    “哥哥,这只是你大惊小怪,人家也喜欢吃啊,你没听到她非常喜欢吗?不然她也不会一口就喝光,那点量不多,不沾薄荷就没事。”
    “嗯。”
    四周,人群认识的就攀谈,不认识的就不理踩,南宫如歌因为更多的时候是别人恨毒的对象,找她的人没有几个,就穆容轩、风木夜还有穆容飞。
    穆容轩和风木夜找她都还好,只是这个穆容飞,南宫如歌没什么印象,而且她和穆容飞一直没有接触过。
    只依稀记得小时候是有一个二皇子,比她大七八岁的年纪,其他的她也不知道,现在回来了,她也没和这位王爷接触过,不知道现在他这般体贴入微的给她布菜,添茶是何用意?
    她不会相信这人是无事在这里献殷勤。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如今穆容飞这般,她总觉得这个男人怪怪的,特别是看见她那双的眼睛,除了那绿色中毒的血丝布在眼白上,她总感觉似乎是哪里见到过,却又一时想不起。
    “二王爷,冒昧的问一句,你——眼睛是怎么了?”南宫如歌最后憋不住自己的疑问问道。
    她是医者,遇到病人不管那人是好是坏,总是有种想去医治对方的冲动,不为其他,只因为她是医者。
    穆容飞像被人发现了丑事一般,眼睛不停的眨了眨,眼神闪烁,“没、没事。”
    “皇兄这眼睛好像很小时便会这样的,已经有十多二十年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说不痛不痒的,可能是天生长的吧!越长大越明显。”穆容冽突然解释道,一整夜,就这句话最长。
    只是南宫如歌听了他的话,心底的疑问更加深了,不痛不痒?怎么可能,按她学医这么多年,什么病啊毒啊蛊没见过的?这点想瞒她?一看就是被蛊绑住在身上,然后显出的一种中毒的现象,不过这蛊可不是那么好解的,太医即使要检查,除了他身体表面上看见的情况,恐怕把脉什么的都不管用,因为蛊不发作是没有事的,只是一发作……
    看穆容飞刚才眼神闪烁,语言吞吐,眼底里还多了一抹惊恐的色彩,南宫如歌就知道他本人一定是知道这情况的,只是被人威胁或者控制了,所以才撒谎。
    她不知道他这事和她的事是否有关,可是现在她一旦遇到疑虑,她就想查个清楚,看福尔摩斯、包青天啥的,人家一个线索也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也要认真找,因为有时候越不起眼的东西也许就是关键。
    “二王爷,这真是这样吗?我看你的眼睛和我以前在外面遇到的一个人的症状有些像,那个人听说中毒了的,你的看起来和他的太像了,我看……”
    “本王没事,不过是眼睛这般,不是什么大问题,太医也说没事。”穆容飞一下子声音高了八度,明显在极力隐瞒什么?
    南宫如歌也不好往下问,但知道他一定有问题,就是不知道和她的是不是有关系。
    “你没事就好,我也只是好奇的问问。”
    月亮在人们的交谈之间慢慢的出了来,圆圆的黄色大蛋黄就这样悬挂在空中,比一年的任何一个时候还要大。
    众人欣赏着那轮明月,船上也被请来了一群歌舞表演的人为今晚的会助威。
    穆容冽没有理会那月亮有多美,也不理会那些大家闺秀在他面前示好晃动,而是一个人闷闷的喝酒。
    南宫如歌虽然想赏那轮皎洁的月光,但是似乎人太多,太吵了,很多人不是她所认识的,感觉很怪。
    “萧墨溟,我们要不要走啊?”
    “你想走是不是?你想走我就陪你。”他本就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要不是歌儿来,他绝对请都休想请他来这。
    “可是现在才刚开始,我们就这么走,一定有人会说我们故意摆架子,不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的。”她名声感觉挺臭的,她在想要不要恢复恢复自己的名声?
    “不喜欢就不喜欢,随便他们的怎么想,我们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为什么要理别人怎么看?”
    “你说的也对,那我们走吧!要不要和其他人说说。”
    “不用,我们来已经给足他们面子了,不需要什么都迁就人。”
    “你就是经常这样的吧!仗着自己的名声,所以为所欲为,于是,所有的人都不敢得罪你是吧!”南宫如歌觉得他就是这样的人。
    不过自己活的洒脱,管他人怎么看,自己开心就好。
    “嗯。”他毫无掩饰的答道,眼底波澜不惊,早就已经成为习惯。
    “那我们走。”她看了看那个说完关于中毒的话题后就没怎么找她说话的穆容飞,船上算他最大,他是二王爷,和他说一声应该可以,于是还是客气的和他道了声。
    “二王爷,我们今晚还有事,不能在这里久待,先回去了。”
    “要走了吗?我让他们准备一下马车送你们吧!”穆容飞显然眼底还有对刚才的事的惊忧,眼睛都不大敢一直看着南宫如歌,生怕被她瞧出个所以然。
    “不用了,本王和歌儿还有事,就不劳烦二王爷了,我们告辞。”
    两人不理众多眼睛看着,直接离场,快走到风木痕的身边,他用别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南宫如歌说道:“回去两个时辰之内别吃薄荷做的任何东西。”
    南宫如歌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停住脚步,眼底的疑问聚集,看着萧墨溟,他似乎也听不懂。
    船因为他们要离开,开始往岸边靠近,两人就在船尾等着下船。
    水面上因为月亮的光的缘故,波光粼粼,荡着一圈圈的细纹,很是好看。
    秋风飒飒,吹的她一身大红衣服尾裙飘动着,背后看着,飘飘如仙的感觉。
    “嗯……”突然心口仿佛有尖锐的刀子在割着的感觉,南宫如歌下意识的蹲下身去,只是一瞬,脸便白了。
    本执着她的手的萧墨溟被她这么一扯动,身子也跟着往下拉,反应迅速的把她扶了起来,一手扣在她的腰上,细声问道:
    “歌儿,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胸口好痛,嗯~好像有刀子在割着,很痛。”
    她的腰弯着,整个身子窝在萧墨溟的身上,外人看来,像是她矫情,在让萧墨溟故意这般抱着,月亮的光照在她的脸上,煞白加上淡黄的光,显示了黄白苍桑的脸色。
    身后的人看着床尾这般现象,都有些为南宫如歌这动作可耻,大庭广众之下,两人竟然当无人般的搂搂抱抱。
    “歌儿,没事,快上岸了,我们马上回去。”听着身后的声音,他的眼底里的恐慌转瞬而逝,扭头看着一群不说人闲话就嘴痒的人,眼睛里全是嗜血的恐怖,“谁敢再给本王说一句王妃的不是?信不信本王让你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要不是现在需要抱着他的歌儿,他想他会直接把那些嚼舌根子的人全部杀光。
    这究竟又是怎么了?为什么歌儿经常这般痛苦?
    顿时,那些正讲的兴起的人马上住嘴,被冥王身上的恐怖气息吓了一大跳,纷纷扭头不再看。
    感受到他身上戾气,南宫如歌只是握着他的手,
    “我还能忍,你别怒了,我想回家就没事了。”
    “歌儿,是不死刚才那杯酒……”他唯一想到的就是那杯酒,却见南宫如歌摇摇头,“不会,那酒没事,不是酒的问题。”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绝对不是一杯酒的问题,是不是她身上又出现什么状况了,还是……
    风木痕第一个察觉到南宫如歌的不只是为了想萧墨溟抱着,耳朵敏锐的听见两人不算完整的对话,但他们最后一句算是听的明白。
    起身,他朝他们走了过来。
    “是不是出什么事?”他的声音有意压低,坐着的人群里并不能很确切的听的见,御术高强的倒是可以利用内力这点听。
    “没事。”萧墨溟的戾气并为散去,现在他只想等着船靠岸,然后回去。
    风木痕倒是好脾气,对于萧墨溟的不好的语气,倒没放在心上,“南宫小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干你的事,只是别让本王知道,歌儿有个什么好歹会是因为你弟弟搅出来的事就好,否则,本王决不轻饶!”
    风木痕似乎也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刚才他还说了夜,别把自己能喝的东西就给别人喝,别人不一定适合的,可是如今……
    他现在只希望南宫二小姐不是因为自己的弟弟惹的事。
    “我没事,你不用自责,我自己身体我知道,萧墨溟,我们还是直接使用轻功走吧!现在这里可以用轻功了。”
    刚才船刚好的在湖另一边,离岸远的紧,她不了解究竟御术如何,但是以她判断是飞的过,可是她一直听说萧墨溟在外面自称自己御术很是差劲,说是刚到御王什么,为了配合他不露馅,她只好等着到一定距离够觉得萧墨溟抱着她不一定飞的过去,所以一直没说,不过现在应该可以了。
    听了她的话,萧墨溟这才恍然大悟,“我差点忘了,那我们走。”
    他把她打横抱起,不管身后那群人的眼睛的异样色彩,抱起她轻轻的点脚,人瞬间已经离开船身几米。
    南宫如歌被他打横公主抱起的时候,眼睛不小心直接对上了穆容飞那双眼睛,只是觉得他的眼睛越发的奇怪,里面闪着得意的色彩,与刚才那个惊慌失措的人判若两样,嘴角还有一抹莫名的微笑,看的人寒心。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只是想起那个笑意不明的笑容就觉得他很是可怕。
    就在她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萧墨溟抱着她往家里赶的时候,路程还不到三分之一,她却感觉自己没事了,胸口半点疼痛都没,好像那痛不曾发生过一样。
    “萧墨溟,你放我下来,我不痛了。”
    “不痛了?”萧墨溟似乎不相信,刚才煞白的脸,现在再一看,脸色的确好些了,只是冷汗布满了脸。
    “嗯,真不痛了,我们下去,你肯定累了,不用飞了。”
    放下地,南宫如歌抹了一把刚才出的冷汗,在手里摩挲着,眼睛微眯,竟然感觉不出自己身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刚完了的大姨妈不可能现在又来吧!而且就算来也不是胸口痛的,而是下腹痛的吧!
    她真是越发的搞不明自己身体怎么了?要不是这些冷汗告诉她她刚才那般的痛,她实在觉得刚才只是做了一场梦。
    “歌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没事,好了,估计是一时不知道身体某处出现什么事,痛了一下吧!没事的,我身体好着呢?”
    她的身体她是了解,有几分难受,有什么病痛她一直摸索的一清二楚,除了那个每年毒发一次病无法解决掉,她身体上以前残留的病毒什么都清走了。
    可是,如今,摆在她面前好像更多的事了,这痛不会莫名的痛的。难道是这毒变异,越发的频繁加不定时了吗?
    “歌儿你真的没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萧墨溟的脸上都快扭成一团了,紧紧盯着自己面前的人儿看。
    生命不是小事,他希望她对他坦诚,不用这般遮掩,即使是为他好,他也不需要这样。什么样的他都能承受,就算他听了会难受,但也好过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人知道他每次看她这般难受时,其实他的心比她怕是还要难受上十倍百倍。
    “没有的事,萧墨溟,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看出他眼底里的着急,她也不敢隐瞒什么,只是她什么也不知道,一切事情都需要时间去了解,“我的身体一直都好好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了,我想会不会是那个毒在变异,所以才会这样,可是我又不知道是不是,不过现在没事了,我们不用担心,只是痛一下就好,下一次即使来了,我可以应对的。”
    “你这么说我都不知道是好是坏?歌儿,我真担心你。”
    他的一句担心胜过千言万语,南宫如歌听的喜滋滋的,虽然现在越来越多的隐藏的问题的出现让她担忧不已,可是身边有个关心自己的人真好。
    “萧墨溟,等一切事情尘埃落定,你就娶我吧!”
    ------题外话------
    (因为剧情,今天发了一万多哦亲,夏打这几个字的时候已经凌晨了,估计你们都睡了吧!码字的娃桑不起,你的鼓励就是我的动力,明天因为剧情需要会继续一万多啊亲,记得来看啊!大木马一个。)
    明天继续好戏。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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