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

他的生辰


        几天不过是时间轮回的一瞬间。
    这天,一大早,萧墨溟并没有像往常的来看她,南宫如歌想他是有正事要忙的,也没有过于的关心,反正他来无影又去无踪,出来以风迅灏每天前来报告一些事之外,她倒没怎么去注意萧墨溟。
    中午,刚吃过了饭,萧墨溟却突然来了,满面春风,似乎有开心的事。
    “笑的那么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南宫如歌问,他在她面前经常笑,但这样的笑她还是第一次见,带着点希翼,带着点憨笑,南宫如歌看不懂。
    “歌儿。”他只是牵着她的手,突然神秘兮兮,“你猜猜?”
    “做什么,神秘兮兮的,还让人猜,我猜我猜我猜猜啊!”她感觉这孩子真是好笑,真是越来越倒着长了,越来越可爱了。
    “歌儿,你猜猜看。”
    “可以这么说,大不了我以身相许给你。”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也喜欢开这样的冷笑话,南宫如歌看了他一眼,眼睛里似乎有满满的希翼,她不忍拒绝,“你以身相许就不用了,因为你早就是我的了,还许什么许,我这不是做亏本生意吗?不过看你那么希望我猜,那我帮你猜猜吧!”
    “嗯,你猜,一定要猜对。”
    “要猜对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可能,我尽量吧!你这是查出了案子的眉目了?”
    “不是,再猜。”
    “那就是,你找到那个什么云夏子老人?”
    “不是,继续再猜。”
    “你国家给你送了十个国色天香的美女?”
    “歌儿,你这是什么答案?哪里是?”还美女呢?身边一个那么娇美的人儿摆在这里,他还要什么美女啊?
    “美女都打动不了你?”南宫如歌假装一脸的好奇,“那是你国家今年国库的钱又翻了一倍,所以你开心?”
    萧墨溟一听,真想倒地,这样的事即使翻个三四倍他心情也不会有太大的起伏,能开心吗?
    知己突然从外面进来,却把南宫如歌拉到一边,耳语几句,就又出去了,只见她听完知己的话,眼睛里写着“了然”两个字。
    原来如此。
    “你国库有钱了你也不开心?”这回,她算是知道了答案,只是,她更是假装一脸不明的猜,“那我再想想哈,能让你开心的事一向很少的,会是什么事呢?”
    “嗯,歌儿你再试试,也许这回会猜对的。”
    “你以为我会现在嫁给你?”
    只见,萧墨溟的脸瞬间完全黑了,“歌儿你要是肯马上嫁给我,那或许是我最最开心的事。”
    可是,他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的,而且,如果是这事,歌儿或许比她还要清楚吧!
    “也是,我才不会那么快就嫁给你,你还没过考验期呢?”
    “那歌儿你还继续猜吗?你再猜猜,一定要猜中。”
    他的那个样子,哪里有驰骋沙场,不皱一下眉头的冥王,更没有在朝堂敢对着皇帝叫嚣而皇帝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十足就是一个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子。
    见逗也逗够,笑也笑够了,她也不想再这么折磨他了。
    上前,拉住他的手,然后再攀住他的肩膀,在没有人的房间里,踮脚在他耳朵说了一句,“今天是你的生辰是吧!”
    说完,她在他脸颊亲啄一小口,赶紧放开,转头,一副小家碧玉害羞的样子。
    萧墨溟刚才还一脸阴郁的,却被突如其来的吻给镇住了,她的那句话自己是听的一清二楚的。
    原来她知道!
    “歌儿。”萧墨溟上前两步,却看南宫如歌害羞的再踟躇离他远了两步。
    南宫如歌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这么小女人的样子,那么矫情,自己以前一直觉得那些一副小女人的样子的女人是故意装出来的,装逼,故意这般矫情,可是,现在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也会有这样小女人矫情的时候。
    也许,不是有些女人不会小女人的样子,只是,她们没有遇到那个能让自己甘愿做小女人的样子,而如今,因为她遇到了。
    这要是让她现在看见那些矫情的女人,她绝对不会再鄙视人了,因为她们这些是由心而发,不是想装装的出来的。
    “原来歌儿知道了。”萧墨溟想起刚才知己进来的一下子,看见她那微变的眼神,原来是知情了,只是刚才自己一心想让她猜猜,没有想那么多,原来自己刚才像个傻瓜被她耍呢。
    “歌儿。”
    一把将那个站着不动的女子拉到自己的怀里,南宫如歌也没有乱动,很是安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歌儿,既然是我的生辰,你想怎么表示一下?”
    南宫如歌想了半晌,道:
    “那祝你生日快乐,天天开心,可以了吗?”。
    面前的人的脸,瞬间黑了,这样就行了吗?太简单了吧!只是敷衍。
    “歌儿,你这心意太不够了,每年我的生辰都是办的热闹的紧,今年我留在你这里,你总该给我办个好点的生辰宴。”他是希望她能和自己过一个特殊的生辰,属于他们俩的生辰,却还没幻想完,面前的人突然传声过来。
    “哦,原来你要过生辰大宴啊,你是冥王,大把的人要巴结你,连皇上都得巴结着你,这样吧!我去告诉皇上一声,让他给你办到大型的生辰宴,这样可以了吧!”
    萧墨溟被这话一下子呛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盯着南宫如歌看了半晌,突然俯身擒住那两片不会讲话的薄唇。
    咬、啃、挑、弄!
    我让你乱讲话,我让你乱讲话,让你讲不出,讲不出。
    不知是气愤还是什么,他吻的有些狠,恨不得把这人吞进肚子里面去。
    “唔……萧墨……溟……”
    萧墨溟根本不让她讲话的机会,先吻实了再说,他可不想再从她嘴里听见一些不好的话,不然真把自己气的七窍生烟了。
    南宫如歌只觉得自己透不了气,被他狠心的这般吻着,不,是啃着,咬着,她脑子虽慢慢出现放空状态,可是却还是细细分析了他为什么突然变这样。
    看来是自己说错话了,真是不该啊,不该。
    “唔唔(外音是:放开)……唔……”
    萧墨溟哪里肯放开她,吻的起劲了呢?只是没有最开始的气恼,而是慢慢转柔,慢慢x吻着,像享受世间美食般,一点点的品味,南宫如歌早被他吻的昏昏沉沉,身体软化成水,直不起来了,也学着他的样子x吻着他,只是潜意识的只能紧抱着他,不让自己滑下。
    南宫如歌越是这样,萧墨溟越是容易动情,本只是想惩罚她的,却发现自己身体出现了异样,感觉身上一股热流只往一个方向聚集,燥热难耐。
    “我真是拿你没办法。”突然一瞬,萧墨溟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唇,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啊!”
    唇上忽然间的疼痛,让南宫如歌瞬间回神,一手捂住嘴巴。
    “萧墨溟,你咬我?”她有些吐字不清,但还是说的明白。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股血腥的味道,越来越浓。
    “咬你怎么了?谁让你不听话?”这是他的惩罚,其实并不重,他自己怎么舍得咬呢?只是让她的唇破点皮。
    “萧墨溟,你你你……”
    你了半天,指了半天,南宫如歌想到自己错在先,也不知道该怎么骂他,是她先整他的,又说错了话。
    他的意思其实很明白,不过想和她呆在一起,她倒好,还想让皇帝摆个大宴,这不是气他吗?
    他的对她脾气就算再怎么好,但是关于她的事,他都不想马虎,这么有意义的一个节日,她让他去和一群不认识的人庆祝,那不是让他不悦吗?
    “咬我。”低低喊了声,南宫如歌突然抱住萧墨溟咬,低头,嘴角邪恶着一个笑,在萧墨溟以为她这是投怀送抱正想抱她的时候,在他胸口隔着衣服重重的咬上一口。
    胸口的吃痛,倒没什么大碍,萧墨溟眉头皱了一下。
    “这是回报给你的,有来有往,刚刚好。”
    南宫如歌知道,他这隔着些衣服,虽然自己用力咬,但隔着衣服,倒没有很大的力咬到他的胸口,不过比起她的唇上的力度,应该是要稍大一点,按她的角度分析,那是因为萧墨溟是男人,承受的力会大些,所以即使她咬的重点,他也没什么的,就让被蚂蚁咬了,不过是只大蚂蚁。
    “……”萧墨溟哭笑不得,这爱斤斤计较的女人。
    “现在,我们两清,你的生辰,我会和你一起好好过的,不请别人,就我们两个,来个不一样的生辰,你一定没过过。”
    “真的?”
    “当然真的,珍珠都没那么真,你不用太兴奋,保持平常心。”
    南宫如歌的陪他过二人生日,哪里能让人平静啊?只能兴奋再幸福,拥着她不肯撒手。
    ……
    一个下午,南宫如歌都呆在厨房里,萧墨溟想进去看看她弄捣什么,南宫如歌想起那次萧墨溟进厨房的悲惨之遇,她坚决不让他进,让以风在外面看住他,否则以风就要受处罚。
    以风觉得自己就是悲惨的人,明明迅灏也在,却是让他去找东西,而自己则看住自家主子,主子的眼神还特别不好,像要把自己给吞了般。
    他知道准少夫人不是个能得罪的人,再看看自家的主子,也是个不好惹的主,暗自流泪,等这事完了,他要自请当暗卫。
    幸好最后萧墨溟也没怎么为难他,想是他的歌儿这是要给他惊喜呢,只好在客厅里等着。
    厨房里是几个忙碌的身影,南宫如歌卷着手袖,穿戴着围裙,绞尽脑汁的做一餐盛宴,还得再弄个蛋糕。
    她看过不少,说女主角穿越到古代都喜欢做蛋糕给生日的人吃,当时看的时候她觉得很无聊,可是现在,心境不同了,这个人是萧墨溟,她想好好以自己现代人的方式去给他庆祝,这样特别有意义的生日才会让人难忘。
    只是古代的器材不比现代,人家有烤箱,可以烤面包,还有现成的奶油,什么都有,可是这里不同,什么都要靠自己的手才能做出来。
    她先用许多牛奶煮成奶糊状,变成奶油,然后再用自己的方法把炉子改造查成烤箱的样子,用来烤面包,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以前自己的生日她都是自己给自己烤面包,做生日蛋糕过生日,做的还是像模像样的,只是现在时代不同,她也唯有尽力一试。
    这是她来到这个时代十年多来,第一次再动手做蛋糕,红颜和知己也是好奇,虽然小姐一直是满脑子稀奇古怪的东西,但是此刻见了,还是有点好奇的。
    “小姐,你这做的叫什么名字?”知己问,那手小心翼翼的朝一个方向搅动着锅里的牛奶,很是不解。
    南宫如歌头也没抬,回了三个字,“做蛋糕。”
    “蛋糕是用来做什么的,吃的是吗?”。
    “嗯。”
    “是做给冥王生辰的对吗?”。
    “看小姐那一脸幸福的表情,不用说也知道是因为冥王。”红颜突然上前打岔,手里抱着好些水果。
    南宫如歌低头想了想,发现没有巧克力,有点失望,再看两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她,脸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红,“你们两个死丫头,快给我干活,不想活了是吧,整天就会来嘲笑你家小姐?”
    哄了两个丫头,顿时她们赶紧跳开,生怕被自家小姐给收拾了。
    “小姐,你不用这般恼羞成怒的,你们俩的事我和知己天天看在眼里,你这又不是不知道,还装什么装啊?不过冥王对你的确是好,你给他做点吃的,那是再正常不过了,我还没有见哪个男人这般有心对一个不受人待见的未婚妻呢。”
    知己见状,也胆子大的起来,接话道:
    “就是嘛,小姐,你现在都是冥王将要娶的妻子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故意矫情了是吧?”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看了两个死丫头一眼,南宫如歌眼底里有笑。
    她们俩都说的对,萧墨溟对她那么好,是她始料未及的,能给他过一个生日也算是回报他。
    只是,想起身上那些毒,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这毒会让她,让她……
    她不敢想下去,这是最让她害怕的事情,如果没有这般天天复发,或许她会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可是,万一这毒让她有什么意外,那她,岂不是负了萧墨溟的一片情?
    摇摇头,她没有继续想下去,因为她不敢想,太可怕了,比当初听电视说的世界末日还要可怕千万倍。
    一下午的忙碌,萧墨溟的一下午的煎熬等待,南宫如歌终于从那厨房里出来了,只是脸上带了点笑,手上什么都没有。
    “歌儿,你这一下午忙碌什么呢?”
    南宫如歌摇摇头,“秘密,不能说的秘密,等晚上你再知道。”
    萧墨溟只觉得她是故意卖关子,即使自己再想知道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
    “萧墨溟,你生日想要我送什么礼物给你?”南宫如歌问,眼睛紧紧盯着他那双如黑夜里的宝石般的眼睛,那里面透着深邃,透着爱。
    “那歌儿你把你送给我就好了。”他眼睛带笑,明明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可是南宫如歌真的低下头在细细想着。
    萧墨溟以为她这是在逃避,脸上苦笑着,摸着她头上的碎发,“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我只希望有你陪在我的身边,直到——一辈子。”
    一辈子?
    三个字敲在南宫如歌的心头,阵阵作响,在一起一辈子?他们真的可以就这么在一起一直到一辈子不分不离吗?
    为什么此刻她心里开始有些慌了,想起厨房里脑海里装的那些假如也许可能的可怕念头,她真的有些慌了。
    她抬起头,突然轻啄了一下他的唇,那么薄,那么软,那么暖。
    这是她未来要嫁的人,那么好,那么疼她,那么可爱。
    “萧墨溟,如果我说,我可以把你送给你,怎么样?”她说的很认真,每个字词都是慢慢的吐出。
    萧墨溟听了,消化半晌,愣了,却最后笑了,拥抱着她,“歌儿,我不会强求你的,我们一切等到成婚时,我答应过你,需要十里红妆迎你回家,这些我答应过的,一定会为你办到。”
    他那句话也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他的歌儿最后给他这么一个答案,是该欣喜呢还是该……
    他不知道,他只觉得此刻心暖暖的,被手里拥住的这个填装的满满,他没有选错人,一直都是。
    南宫如歌摇摇头,她不是说笑的,只是,他却因为答应了她,不会现在反悔。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萧墨溟,你最好了。”她咧开小嘴,笑的欢了,眼角开始集聚了泪光,那是幸福的眼泪。
    牵起他的手,看着太阳就快要下山了,她拉着他往外跑,“走,我们出去玩玩,好久没有出去过了。”
    萧墨溟有些奇怪她这一下子的举动,但没说什么,让她牵着手,两人来到府邸的后山。
    北方秋天来的快,风儿吹的大,山坡上的茅草长的长又长,不过很多已经黄了,就等冬天的到来,再等春天重新发芽长草。
    不过有些花草倒没有因为秋天萧瑟而枯黄,比如那些狗尾巴草,狼尾巴草的,正开着一根根尾巴竖着,还有些不知名的小花藤,开着蓝色紫色的花朵,很是漂亮,草地空旷,很多处地方只长着短矮的草,风儿轻吹,摇曳着各自的身姿,很是妖娆。
    这处地方是年年发现的,南宫如歌来过这里几次,采了些药草,觉得这里远离人群,风景独好,便有些喜欢上这个地方。
    今天她的心情一半好一半坏。
    好的是,遇上了萧墨溟这样的男子,坏的是,想到未来的一些未知数,她心里很不是滋味,特别是萧墨溟的那句一辈子,让她很是忐忑。
    所以,她今天来这里吹吹风,吹散一下坏心情。
    “萧墨溟,这里美吧?”她站着,在萧墨溟的面前,迎着风,张开手臂,感受着风掠过自己脸颊时的感受。
    “的确。”
    两人在草地上静静的坐着,看着夕阳慢慢隐入山的深处,天边一抹红霞映红了天,有飞鸟匆匆飞过,发出有些凄迷的声音,那是候鸟正往南方飞去,找寻一个更好的栖息地,等到来年春天,再飞向南方。
    南宫如歌不明白,这些鸟儿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勇气,从那么远的地方飞向一个自己的不熟悉的地方,然后来年再回来,这样一年一年,乐此不疲。
    脑海里突然想起一首有点悲的歌,说的是那飞鸟。
    你是孤单的飞鸟
    来自海中的岛屿
    你冬天从哪里来
    夏天就要回哪里去
    你是骄傲的飞鸟
    徘徊在我手心里
    你带着短暂的甜蜜
    留我在无尽余味中回忆。
    歌声随着风飘散,萧墨溟认真的听着她那如天籁的歌声,这是他第一次听她唱歌,虽然歌曲不是他所熟悉的曲调,歌词也是带着悲凉的气息,可是他很喜欢歌儿的这声音。
    “这是什么歌?很好听。”
    南宫如歌摇摇头,“这叫飞鸟,一首很不错的歌,很早我就喜欢这首歌,虽然音色里带着点淡淡的悲伤,可是我很喜欢。”
    “嗯。那你再唱一首歌给我听听吧!你的歌很好听。”
    “唱什么?我知道的歌不多,只是会胡乱哼几句,歌词基本都是忘记的,你让我怎么唱?”她只是刚才有感而发,哪里能像开演唱会的狂吼啊?
    “你唱什么都好。”
    “不唱!你怎么不给我唱一个,你声音听起来不错,唱歌一定好听。”她看着他渐渐带上红晕的脸蛋。
    她以前怎么没想到,让他唱歌呢?他的声线不错,唱歌一定好听。
    “我不会唱,还是你唱吧!”他摇摇头,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唱歌,像个女人般呢?打死他也不唱。
    “算了,知道你不会唱,我也不唱,还是好好欣赏风景吧!”
    她捻过身边的草藤,花叶,开始在圈花环,一个戴在头上的花环。
    以前在大都市待的久,对大自然甚是崇拜,现在,这个世界自然就在身边,她要好好欣赏着里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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