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服人

39 终生右相


萧玉言才刚宣布三日后登基,正夫于墨林就召见了秦钰,秦钰依旧站在春揽殿之上,不闪不躲的面对着于墨林,于墨林却许久不说一句话,只是幽幽的盯着一脸自在的秦钰看,秦钰也不说话,就当是在罚站好了,最终还是于墨林败下阵来,他开口问道,“秦钰可有什么话要对本宫说?”秦钰心中好笑,自己想问,却是要问我有什么事同你讲,“没有”于墨林皱起了眉,深吸了一口气,“那本宫问你,那日女皇单独召见你所为何事?”秦钰平静的回道,“女皇发现自己一直喝的药有异,就问草名是何原故,草民自是不敢欺瞒,告诉了女皇她是中了何物之母,”于墨林盯着一脸坦诚的秦钰瞧了一会儿,却不她心虚,“就这些吗,你应不知道,若是有什么事瞒着本宫,下场可不是很好,”秦钰依旧镇定的回道,“就这些了,您不秦钰也没有办法,”于墨林头疼的抚着额,挥了挥手叫秦钰退下。
    秦钰才出门就碰见了迎面而来的萧玉锦,她低着头走过,却叫萧玉锦给叫住了,“站住,秦钰,那天母皇有没有同你说什么?”秦钰嘴角带笑,抬起头来回了话,萧玉锦显然不信,眯着眼,阴侧侧的说道,“若是你说的是假的,以后栖月山庄的人出门就小心点,犹其是裴子青,”秦钰脸立时冷了起来,看着萧玉言得意而去的背影笑了起来,任何人想伤害她再乎的人,她就会让她生不如死,即便是太女也一样。
    秦钰是真没想到今天倒有如此多的人找她谈话,看着眼前的皇子一副你不答话就不放你走的表情,秦钰真想一脚将他踢开,萧鱼鼓着一脸,拦在秦钰的去路,大声问道,“本皇子问你话呢,你身上怎么有火银兰的味道?”火银兰,不就是谷怀香那晚在宫中偷的吗,原来她讲的那个小皇子是他,是她自己大意了,昨晚上将火银兰拿出来给子青瞧了,却忘了除去身上的味道。秦钰笑道,“秦钰是医者,家中有些奇花异草也不足为奇,”萧鱼不信,红润的脸快鼓成包子了,“你胡说,母皇说过皇城之内只有本皇子一人有火银兰的,可是本皇子的火银兰在母皇寿宴那晚叫个小贼给偷了去,莫不是你就是那小贼”秦钰冷下脸,“皇子,捉贼拿脏,当日不曾逮到人,今日竟在这里随口污蔑于秦钰,这就是你们皇家人该有的教养,该有的盛气凌人吗”萧鱼气得咬牙切齿,一口咬定就是秦钰偷了他的火银兰,秦钰不想同他争下去了,可萧鱼偏拦着,“不交出火银兰就不许走,”秦钰好笑,就算是她拿了火银兰也是藏在家中,若不让她回去如何拿,“当真不让,”“不让,”等萧鱼被秦钰一脚踢进了水中,这才醒觉,被人救起来后秦钰早就不见了人影,萧鱼看着池气得大叫起来,“叫人把池了,填了,给本皇子填了,”为什么每次都被踢下水,该死的秦钰,他绝对跟她没玩,不交出火银兰是吧,哼,给本皇子等着。
    秦钰才到得家中,就听家仆说有人在客厅她,她皱着眉,怎么都凑到一快了,萧玉锦看着秦钰一脸疲惫了进了来,“本王刚刚来,就听闻你被正皇夫给召走了,如此便坐在这儿等你了,”萧玉锦才一开口,秦钰的脸就黑了,怎么‘本家’全凑一块了,本公子,本宫,本皇子,现在是本皇,还真是头疼,“能正常说话么,”萧玉锦愣了一下,这才说道,“于墨林问了你什么,我想我应该知道了,而我来也是想问问同样的问题,母皇既然当独留了你就一定有事,”秦钰坐下来,笑笑,“确实,女皇临死之时确是托了我一件事,”萧玉锦心中一紧,“可是和圣旨有关”秦钰看着萧玉锦如此关切的模样,不禁逗道,“是同圣旨有关,只是你如此酌定这圣旨是有利于你的,万一它是留给萧玉言的呢,”萧玉锦笑道,“不可能,于墨林直掌后宫,若是母皇要立玉言为皇,早就下诏了,何以会特地召见你,托你将圣旨带出。”
    “确实,你比萧玉言那头猪强多了,若论为皇的资格,你比她更合适,只是,”,“只是什么?”秦钰喝了口清水润了润喉咙,“只是谁做皇帝似乎与我无关,”萧玉锦气结,强压下心中的火气,“开个条件吧”秦钰笑起来,“还是同你说话有趣,不像萧玉言那人头猪脑,只会放狠话威胁人,这样吧,黄金万两,还有若是你登基之后不许动我栖月山庄,当然我会安份守纪,不会主动去扯朝庭中人,”萧玉锦深吸一口气,“你药膳坊日进斗金还不够你花么,”,“没人会嫌钱多,”“好吧,你将东西给我,黄金登基之后送到,”秦钰回房去将圣旨拿了出来,交给萧玉锦,萧玉锦接过圣旨同玉牌,细看了一遍,确认是真的,这才站了起来,“果真无商不奸,说起来都是本王废了你的功劳啊,”秦钰冷笑,“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不送,”
    萧玉言登基那日,萧玉锦却当众拿出了圣旨,圣旨上言明传位给三王爷萧玉言,正皇夫于墨林却说萧玉言伪造圣旨,要将她就地正法,却不想从宫中杀出一队精兵将御林军将领同于氏母子一同收押,众人惊诧,那精兵却是远在千里之外曾是秋行动手下的精锐部队,新皇萧玉锦登基,正皇夫于黑林,太女萧玉言伙同御林军将领谋夺皇位,其罪当诛,无奈,圣旨上言名,在女皇死后,令新皇将正皇夫于墨林同太女萧玉言迁往皇家别院——圣德山庄,终生不得出庄,好生养着,萧玉锦只有作罢。只是谁也想不到正皇夫于墨林听说是先皇留下的旨意时,笑着大骂起先皇来,当场撞死在金銮之上。
    而召秦钰再次上大殿时,萧玉锦无奈的苦笑,看来秦钰你是不能远离朝堂,过你的逍遥日子了,“先皇如曰:朝中首开设两相位,命秦钰居右相之位,有生之年不得请退,”秦钰接到圣旨时倒是惊到了,当着新女皇及大臣的面却又不得不接旨。好你个女皇,临死还摆她一道,早知道她应当先看一下圣旨的。秦钰接了圣旨下朝后,萧玉锦召她御花园见,示意秦钰坐下,秦钰面无表情的道了声不敢,萧玉锦也一脸无奈的笑道,“这倒不是朕食言,却是母皇欺了你,”秦钰不言,萧玉锦挥了手叫她退下,心中却是笑得内伤,以为朕的黄金百两是这么好得的吗?
    秦钰才刚转身就撞见了已贵为正皇夫的裴子润,裴子润见秦钰仿若没看到自己一般,心下恼怒,喝道,“秦钰,见到本宫为何不行礼,”秦钰停下步子,转过头看向气红脸的裴子润,却并未说什么,裴子润正要再喝,却叫不远处的萧玉锦给叫住了,“秦爱卿先行,朕有话要同皇夫讲,”秦钰笑笑,这才正大光明的转身就走。
    裴子润黑着一张脸走近萧玉锦面前,质问道,“为何要帮她,”萧玉锦叹了口气,拉着裴子润坐下,裴子润却挑了她对面的凳子坐了下来,萧玉锦无奈的苦笑,“你为何还是放不下她,她根本不曾喜欢过你,难道我对你的好却还是敌不过你一时的心动,”裴子润别开萧玉锦的目光,“这不一样,我当初答应嫁给你时就说过,你别指望能得到我的心,时间越久我就越发觉得我恨秦钰,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如何不知,不爱哪来的恨,萧玉锦笑道,“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会一如继往的对你好,我爱你与你无关,你不需要困扰,只要安心接受就好了,”我就不信你的心是石头做的,有生之年我定会住进你的心里。
    秦钰回到家中将圣旨往桌上一扔,人就坐在椅子上了,李然听下人说秦钰回来了,忙带着裴子青一起去了大厅,见着秦钰坐在那儿兀自喝着水一脸的不高兴,再看看她身边桌子上的圣旨,这才踱了过去拿起了圣旨,看着看着就激动了起来,“祖宗保佑,钰儿终于出自己了,都当上丞相了,”秦钰撇撇嘴,没有说话,壶里的水却见底了,拿起另外一壶水,倒了一杯就往嘴里灌,却一口喷了出来,冲着一旁的秦时喝道,“小时,怎么搞的,怎么是茶,不是知道我只喝清水的吗”秦时见秦钰正烦着,也不敢惹她,连忙端着茶下去换了。裴子青见此走到秦钰身边问道,“钰,怎么不高兴?”秦钰将杯子放下,冲着他温和的笑了,“没什么,只是不想当这个官罢了,”李然一愣,“钰儿怎么不想当官了,这是光耀门眉的好事啊,”秦钰笑笑没有回话,等到了房中时,秦钰拿起毛笔刷刷的在圣旨上添了几个大字,占得满圣旨都是,她招来秦时道,“将这玩意儿拿去烧掉,”秦时吓得快躺下了,老天这是圣旨,烧了可是死罪,秦钰见她迟迟不敢伸手,冷冷的说道,“难道要我亲自烧,”秦时吓得直摇头,接过圣旨一溜烟的跑了,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圣旨展开正要烧掉,却看见了秦钰挥手写下的几个字,‘活该你死得早,’,这是在骂先皇么,秦时手一抖,圣旨直接掉进了火盆里,女皇在下面接到了圣旨没来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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