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

我该怎么跟你说,我心疼


    
    她的指尖轻盈,划过他如玉般光洁的脸颊,那肌肤在皎皎月光偷窥下,白皙安静如初绽的白莲,“怎么瘦了这么多是在太庙祭祖吃太多素吗?”
    “你怎么真的来了呢被你父皇知道了,这可是欺君犯上的大罪啊”
    “传闻少门主易容术举世无双,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虽然那锦帕是母亲的,字迹也很像作假做得那么真,我差点儿就信了。但是母亲这一生,只希望我活得快乐,她连外祖父的灭门之仇都不要我报,怎么会留那样的遗言给我”
    “你若不是景离,从崖谷下回来,我怎么会那么容易便把纸条送出,景离又怎么会当晚便轻而易取地来到抒阳居,而偏偏你那晚又那么巧的不在?阄”
    “我封在蜡烛里的檀香香料,景离又怎么会认得出不是南宫诺,便只有你啊”
    绾婳轻轻跪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望着熟睡的男子,他的睡颜永远如此纯净,睿智无双的绝代风华。她贪恋地看着,似乎要将这样一张容颜深深地刻进脑海。听他轻缓的呼吸,悠远而绵长,和自己错乱小心的气息纠缠在一起。他将女子的脸猛地上扬,对着皎洁明亮的月。月色清冷明亮映在那湿痕未干的小脸上,越发清秀动人。唯一双明亮的眸子,向着清辉的方向,不懂得闪避。
    南宫烨了然勾唇,伸手在她眼前一晃,漫不经心道,“嗯?毒发了?”
    在无尽无际的黑暗里,绾婳所能看到的,只是一张风华如玉的脸庞带着如沐浴后缱绻的笑容。她亦微微一笑,满足而倾城。
    南宫烨从没有见到她如此温暖动人的笑,明明一双眸子什么都看不见,却如星辰般晶莹闪烁。微微一怔过后,脸色冰冷,直直地对着她的脸庞和眸子,低声道,“你觉得,皇家会要一个失明的儿媳妇哪怕是一个侧妃,来丢人现眼践踏皇室尊严吗?”
    绾婳茫然地望着他,摇摇头。
    “知道就好,乖乖履行你的诺言,我会把解药给你,最后还会如你所愿,让你出宫。”南宫烨一把将她横抱,丢进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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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黑暗似乎真的是很久,绾婳贴着车壁感觉颠簸了良久,视力才渐渐恢复。南宫烨冷哼了一声,指着车上一套衣服,“换上这个。”
    绾婳没有说话,伸手拿过,是一套农妇的粗布衣裳,她看了南宫烨一眼,他似乎没有要回避的意思,“麻烦停下车,我下去换衣服。”
    “就在这里换。”南宫烨坐着不动,手指却突然一勾,绾婳的裙带猛地滑落,“换吧。还是要本王帮你?”
    绾婳咬咬牙,褪了外裙。不管怎样她要忍,要让南宫烨心甘情愿地流光他的心头血,她这一路忍辱的计划才算完成。
    南宫烨似乎在运行自己的功力,并没有太多为难她。
    “解药。”绾婳换完衣服,离他远远地在另一边坐定。
    “你跑过一次,我为什么还要给你解药?”
    “你若是一直便认定自己不如二哥害怕我被他救走,那就不用给我了。既然早都知道你不及你二哥十分之一,你跟他斗有意义吗?你瞧你这一路,浪费了多少火药,寺一战死了多少亲兵?也看不住一个我。”绾婳笑吟吟道,“再者,我本身也不想帮你找什么龙脉秘密。要不是南宫耘是我的杀母仇人,我根本没必要帮你这么大忙。你不给也好,一会儿反正我看不见,你就自己去找找吧。”
    她自己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倚着,“我不就损失一双眼睛吗?你赔上的还不定是多少条命呢!大不了你所有毒药都不给我,我死了你龙脉也别想要”她说着笑嘻嘻地从怀里掏出几包药粉,“我一时解不了你的人彘之毒,但是下药了解自己还是绰绰有余,反正我娘已经等了我这么多年了,早点儿团聚也是好事。”
    马车忽然猛地停住,马儿跑得太急,一时停下发出一声声破空而来,砸到绾婳腿上,“解药。”
    绾婳打开闻了闻,也没有水干吞了。驾车人在帘外可以听出声音的恭谦,“王爷,大兵已到。”
    南宫烨在暗淡的晨光中的眼神划过一丝明亮,带着势在必得的狠。他一把攥过绾婳的手腕,将之一起拖出马车,站在车前横木上。
    绾婳登时倒吸一口冷气,不远处金盔铁甲武装森严,阴沉的天暗淡的光芒竟也能照出阵队的铠甲森森。方队一纵开去连绵几里的男儿气概,似乎是经过连夜的跋涉,灰尘仆仆,正肃立仰望着他们的将领,等待着百里调兵后慷慨热血的最高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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