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

你还要吗?


    
    南宫诺的一手紧紧箍着绾婳的腰一手托在她的膝后,强势地将她小小的身子控制在怀中,却并不看她,凤眸里的眸光深沉如一月光下漾曳的深潭,透出说不明的哀伤和绝望。
    绾婳猛地落入一个怀抱顿时浑身僵住,她伸手紧紧抓住南宫诺的衣襟,南宫诺一袭华贵紫色上银纹荡漾出圈圈,看向南宫诺的眸光几分疑惑几分惊恐几分不忍,“诺你”心里涌上一阵酸痛不安。
    上一次南宫诺这样抱她还是在她产期将近,她略略不安,一日出去溜达散心,却意外破了羊水,南宫诺得了消息竟撇下祭祖大典上的百官直奔后宫,将青石地上的她一路横抱回宫,她的羊水和血水染湿了他明黄的龙袍。
    再上次,是千里奔驰她的孩子不保,他抱她去楚镇,后来才有了鱼死破的攻城。
    这次阄
    绾婳只觉得背后一痛,被摔在了软榻上,她迅速挣扎着起身却有人比她更快,南宫诺已经覆身上来,伸手钳住她的下巴,目光复杂,深深拢着她似要将她的容颜牢牢刻在心上一般。
    “说有没有爱过我?”
    绾婳双唇动了动,有些惊慌的美目中泛了丝水汽,嗫喏着推搡他的胸膛,“诺,别这样哦”
    “没有是吗?既然没有,那不如换别的方式留下来吧?”他的凤眸隐隐透露出绝望而纠缠的意味。
    爱而不得,爱而不得。
    他一直在努力,在成全,在爱,从一开始便是。为什么三年的相处依恋却抵不过一纸信笺?
    仅凭一手熟悉的字迹,她就动了离开的念头,甚至不闻不问这笔迹的主人到底是不是南宫耘,甚至不在乎这是他亲手写下将迎娶别的女子的消息。
    这三年,她一点点融于他的生活,伴她从失爱走来,哪怕没有爱,这种深入骨髓的习惯和依赖,也是他最大的渴望。相濡以沫不是吗?他想。
    当他以为或许真的可以幸福时,西夜新帝的手段、布局让他灵敏的政治嗅觉嗅到了蛛丝马迹,似曾相识的行事作风,让他心里阵阵战栗,直到今天确定了消息,巨大的惊喜和黑暗一起骤然而至。
    绾婳在他身下有些哀求地抵着他宽阔的肩膀,声音已带了哭声,“别闹求你”
    南宫诺眉间跳了跳,胸腔里仿佛被撕扯出一条鲜血淋漓的伤口,疼吗?那好吧。
    一瞬间,她胸中跳动的某处如揉了一把破碎的瓷片,一次跳动便是一捧血。鬼使神差地伸手一捞,除去了南宫诺发上的箍带。修长玉指,他如水滑落的乌发间。
    眼里最后扫过那俊美,刻在脑海,然后闭上眼睛。
    今晚,他真的要这样做了吗?
    南宫诺被她忽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微微一怔,忽然明白了她的意,魅惑一笑,嘴角顺势含住一缕滑落的青丝,低首吻上了她胸前的椒乳。舌尖隔着发丝轻轻扫过那娇小白皙的丰盈,发丝拉扯间的火舌柔软灵窍,细致勾勒那一圈红梅的挺立和颜色。奇异的触感让绾婳不经意轻哼出声。微微停顿一瞬,南宫诺两齿却重重地噬咬下去,然后立刻寻到绾婳的唇将她的呜咽封住。
    因为她的呜咽太过呢喃,太过旖旎,太过让他欲火难奈,也太过残忍。
    她唤的是一个字,耘。
    他吻得极深,封住了她的全部呼吸,甚至在纠缠中咬破了谁的唇谁的舌都不知道。直到良久,那纤弱的身子挣扎时不经意紧紧蹭着他的敏感和火热,直到那咸湿和苦涩流进口中,他才猛地离开。微微撑起身子,从上之下俯视看她。
    看她红红的双眼,和尽湿的脸颊。
    半晌,他拭去她嘴角的鲜血,哑声道,“痛吗?”
    绾婳淡淡摇摇头。
    “我真的让你厌恶如此?”
    绾婳犹豫了一下,依旧摇摇头。美丽的眸子此时也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明。
    顿了顿,她看着他微扬的凤眸,轻声问,“诺,?要就尽快,不要,我就穿衣服了,有些冷。我还想去看看安儿。”
    南宫诺一双眸子几乎要燃烧起来,却立刻又如堕入无边的深海,翻涌着绝望的暗流。静下来,看着她的样子,哪怕欲火完全没有褪去,他的心也早痛得不会呼吸——
    你这样的绝望是为什么?你怎么会想要用这样的方法栓她在身边,你痛,怎么会要想一起拉着她痛,她要离开找二哥,你让她去便是,相思苦你担便是,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样的行为和那些想要强暴她的禽兽有什么不同?!
    南宫诺看着身下的人,衣衫散乱,雪白的身子遍布青红咬痕,微微喘着气淡淡看着自己,眼中竟然真的是询问之意。
    还要吗?他心中讥笑,一个闪身,已从她身上离开,顺手拖过身旁锦被替她覆上。
    “天晚了你睡吧,朕明早便安排你去西夜的事,不必担心。好好休息。”
    紫色的衣袍很快便消失在门角,门外风正急,他连狐裘都没有穿。
    整个世界依旧在飘雪,洁白无声,大朵的绽放出夜色里最美丽的子卿花。曾经明媚于流风回雪中的女子,终于在记忆里重合。
    又是这样的飘雪,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带着伤痛和诀别。
    婳,今晚,对不起
    我只是,太迫不及待地想要幸福。
    谢谢阅读、砚明儿出远门断更一天、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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