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

在你眼下,承欢于他【6000+】


    
    看着泅开在宣纸上的一滩浓墨,南宫耘心中微微动了动感觉有什么心思浮上脑海,却又极不清晰,不犹生出些不耐来。
    他起身走至窗前打开窗子,猛然涌进的寒风微微平息了他莫名的燥意。
    ——近些日子,怎么了?
    似乎有些什么念头不对劲,万年不变的冰冷肌肤在今日竟几次生出些热暖,心中竟是几次麻乱。
    摊开掌心,一枚莹绿如水的石坠,光泽微微闪动,竟有几分炙手阄。
    他静静看着那石坠,那枚梓忆。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今晚不去芙帝姬那边——其实原本,他也只是每晚去看她而已。安抚她睡下,亲亲她的眉眼。
    但是他总觉得,芙帝姬一定是他曾经的习惯。那些感觉是不同的,带着丝丝旧日的依恋。除了她,他从不曾对别的女子有感。特别是她的眉眼,他喜极。故,不论其它,他执意将皇后之位给了她哦。
    还有抒烈,当日先帝还在,夜凌诩以皇二子身份在夜水东迎战,抒烈却在看清他的容貌后直接落马被俘,没有降罪,反而一直跟在了夜凌诩身边。从小兵做到了现在吏部侍郎新帝眼前的第一红人。
    这三年来,芙帝姬多有收敛,但是对他的挑逗仍是极尽能事,她曾亲手解下沐浴后他的浴袍。那晚夜色迷离月光错乱,他皱眉看着俯身的她,湿发掩住了眉眼的她,心里竟浮现出淡淡地不喜。只是,念着昔日的情分,他没有推开她。那晚,他用手愉悦了她,可是现在,这种亲近也让他觉得不适。
    心里有种埋藏极深的情绪,似乎亟待喷涌而出。这份微微慌乱的躁动,是这三年从未有过的。
    他挥挥手,有人从黑暗中现身。
    “好吧,那就这云羽,赶紧给小爷叫下来,小爷想**可想得紧啊!”
    “哎,好咧!”冷芳笑吟吟扭着腰肢上楼了。
    云羽对着铜镜里花颜云鬓,轻轻一笑,笑靥如花。秋眸有丝丝朦胧水汽,过了今晚,这身子就不是我的了,就脏了,也彻底断了与你的念想。
    耘,你不是就想这样吗?
    敛了裙子,拢了拢几乎透明的披肩跨步出门,却听见一旁的小丫头在低低庆幸,“又是章晋那头饿狼哎幸亏点的不是咱们,看她那样子,还以为可以攀上丞相儿子的高枝儿了吗?”
    “就是,章进那群人,来一次,后巷里就最少要用破席卷出去一个,我上次是亲眼看到春喜的样子了,啧啧”
    绾婳的脚步滞了滞,心下闪过涩。“云羽,妈妈跟你说一声,这章公子可惹不起,可一定要顺他的性子来,你是经过事的人,怎么舒服不用妈妈教你吧。快去吧,公子等着呢。”冷芳不急不慢的声音传来。
    绾婳笑了笑,扶着楼梯下去了。
    望着眼前樱红柳绿的宅院,南宫耘蹙眉,抒烈还真把他带到这地方来了,莺香阁,三个字的牌匾在大红灯笼的映照下美丽生辉。
    “呦,多俊俏的小哥啊,快请进。”
    立时便有打扮妖冶的姑娘上前挽了二人的胳膊向里走,抒烈今日没有穿一身招牌的红,姑娘便认不出他了。他也不觉奇怪,多少人是只看人皮囊认人的。
    南宫耘不动声色地将手从一姑娘手中抽出,淡淡一笑,周围立时鸦雀无声一刻,她们万千丛叶中过,阅男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绝色风华的男子,一笑间星辉尽落。
    南宫耘不会傻到以为抒烈带他逛园子真的是为了看姑娘,况且这也是他的子民,一笑间众人纷纷让开路,他和抒烈便向内走。明明抒烈是常客,明明抒烈也是一代妖娆,但是在南宫耘面前,也只能认了稍稍逊色的念头。
    大厅里莺莺燕燕花花草草,充斥着脂粉和酒水的味道。劝酒调笑的姑娘,买醉寻欢的男人,纠缠在一起,杯碗筷碟交碰的声音夹杂着**笑声和娇叱嘻骂,还有是不是搂着搀着歪歪扭扭上楼隐入厢房后的身影。
    老鸨冷芳带人迎了上来,一打量便知南宫耘非等闲人等,先前又不曾见过,必是新帝提携的新贵。笑脸吟吟殷勤伺候,却见他淡淡的眉目没有一丝欲色,根本不像寻欢而来,正在为难正巧瞅见了身旁的抒烈,喜道,“原来是抒大人的朋友,快里面请!抒大人今儿晚上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是老房间吗?一会儿挑了最嫩的姑娘给您们送上去?”
    抒烈这性子景离和南宫耘是清楚见过的,但在新帝面前却还是第一次,他优雅地擦擦额头上的汗,“不用,今晚我们在大厅坐坐,看看你们的姑娘就成。”
    “大人,要清场吗?”冷芳小声问。
    “不用,该干嘛干嘛。”抒烈一甩袖子,已带着南宫耘走到二楼栏外一处,这是莺香阁最好的视角,厅中廊中之境尽收眼底。
    朱红的花木大雕桶,热气蒸腾,热汤上漂浮着瑰色的玫瑰花瓣,随着水中人白皙手指的轻轻拨弄漾起一圈圈痕。花瓣下肌肤如羊脂玉,丰盈纤细,秀颈白颀,花颜娇艳,因蒸汽浮上量多晕红。秋眸半阖,长睫轻颤几丝迷离。
    身后的婢女十指干净,轻轻揉捏着女子的肩膀,小声道,“帝姬肌肤如凝滞,浑身玉雕一般丝毫瑕疵都无,才是真真的金枝玉叶,天凤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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