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

一夜与君同【4000+】


        疯狂前,他伸手钳起她的下巴,凤眸微扬,温柔地看着她,宣告,“看着我记住,你是我的。
    绾婳眼角湿润,一时心里翻江倒海,狠狠点头。
    男子不再多待,隔着薄薄的衣料狠狠吻了下去,雪白的丰盈在水红色的衣裙下凝脂般诱人,隔着衣衫的吻沉重湿润,浓重的气息透过衣料喷在肌肤上带着些痒,绾婳意识渐渐混乱,伸手揽紧男子的脖颈,抬起身子迎合他辗转的热吻。他总是能让她轻易沉沦,可是他也曾和芙帝姬这样缠绵吧?有个念头渐渐清晰,一句话便无意识呢喃出口。
    “那你呢是我的吗?”
    倘换作以前,南宫耘必然毫不犹豫地应,还会趁机风情万千地引诱自己吃干抹尽然后要自己对他负责阄。
    身上的男子微微一顿,没有作声,绾婳心中轻轻一酸,“不是是不是?”
    说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的话,却不自禁地搂紧南宫耘的颈,攀上他的肩。男子手下的动作猛然粗暴起来,径自将她的散落的半截衣衫推到胸部以上,绾婳颈间一痛,他已将遮不住春光的兜肚撕开,勾唇孽笑,“那你想怎么要我呢?”
    任灼热湿润的气息有一下没一下地喷在裸露在空气中的那抹红梅周围,他却并不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被压在身下满脸酡红的绾婳轻轻扭动身子,想避开自己的呼吸,又舍不得,那雪白丰盈上粉红的一点随着她腰肢的动轻轻颤,南宫耘下腹一紧,压了压自己欲发的火哦。
    绾婳浑身难受,心里暗骂这个色胚一定是故意的,有些委屈地抬脸去蹭他的面颊。
    南宫耘伸手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动,手指摩挲过她红如血的唇,长眉如墨凤眸清扬,“要吗?嗯?”
    羞,绾婳撇过头去,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心里还是有气,白牙尖尖,一口咬得又深又狠。
    南宫耘吃痛,手指又感到那柔软的丁香小舌紧紧包裹,下腹一紧,一手去抚她额前落下的碎发低笑道,“嗯,原来卿卿是想吃了我么嗯,那只好悉听尊便。”笑声低暧好听,却带着隐含的酸和薄怒。
    他在怒什么?绾婳恍惚地想,却感觉一痛,男子重重含上胸前的一抹红,粗暴地咬噬,微微尖锐的痛后是浑身无力的酥麻。狠狠齿间的力道,绾婳猛地抬身想逃开,牵扯间疼得更重不由轻声呼出。
    “痛?”
    男子舌尖掠过,一手抬起攫住她的下颌,吻住她的唇,狂风暴雨般吞噬她的唇舌,绾婳不懂为何他忽然如此,推搡回避,却被紧紧扣住后颈,“别躲”
    落字在唇齿间,胁迫和哀求。
    任胸中排山倒海的湮灭他的理智,三年战场和皇宫深处难以触碰的寂寥终于在今日悉数爆发。看见她,像是失而复得谁,失而复得谁?战场寥落高楼月色他以为他不需要女人,直到今日他才尝到那的燎原,她玉足轻轻的触碰便是一星火,足以撩起他的火燃尽浮莲上的人与夜色!以至于在那淡淡迷人的香飘散过来的时候,他也无动于衷,惑智?催情?魅性?
    正好,锦上添花。
    第一眼看见她就不够,搂在怀里也不够,他此刻只想亲她吻她要了她,看她在身下婉转绽放,在刚才她在那人怀里承吻时便有了极怒的想法,他要弄疼她弄哭她,在她身上烙上自己的印,要她只属于自己,别人碰一下,也不行。
    他吻得愈发急促,手掌狠狠钳住她纤柔的腰肢,她的腰身被他紧握抬起抵着他的小腹,而肩颈却抵着软枕承着他粗重的气息,整个身子呈现出旖旎**的弧度。南宫耘覆身之上,月白锦袂散落,露出精致的锁骨。他霸道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手指探入微微湿润的花瓣深处。绾婳一震,抬身嘤咛一声,下意识地合拢双腿。
    “刚才不是很大胆吗?”南宫耘含着她的耳珠戏谑,一只手指毫不留情地刺入。
    “啊”绾婳一抖,“刚才”她心下微冷,复杂探究地望向南宫耘,却因着那香更多的几分是**。
    南宫耘注视她的眸,心中恨宠难言,低头复狠狠咬噬她胸前的嫣红,同时刺入了第二根手指。
    “啊”
    敏锐的疼痛和异样之感,绾婳低呼出声,紧闭了腿,伸下手去推他,下手碰到的地方却是他精实的小腹,再往下
    绾婳脸一红急忙缩手,南宫耘却扬眉,伸手按住她的小手引着她向下探去,低叹,“这么急啊”
    “为什么你还穿的这么齐整”绾婳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三下两下扯开了他的衣衫仍在地上,南宫耘袖手噙笑看着。
    一道触目的疤痕印在他的胸前,书写这那一段她不知的往事。绾婳心中猛然剧痛——这么重的伤,几乎要了他的命!他那时又是怎么过来的,谁在照顾他谁在陪伴他?!他受了多少痛苦才活下来,才有了这一片天眼泪扑簌簌落下,她第二次这样痛恨自己,自己有什么理由怪他恨他,那时陪伴在他身边的人事芙帝姬吧?他爱上她难道不应该吗?应该的应该的,自己还能有几分理由留在他的身边?!
    心心念念的质问却是自己错了扑鼻魅惑的香萦萦绕绕,我要他这一晚,他若要走,我便放手。心中的绝望和想念愈发强烈,她挣扎身起,圈紧他的腰身,炙热滚烫的吻细密落在他身上的那道疤痕上,柔滑的舌尖一寸寸亲吻一寸寸舔舐,绾婳失去遮掩**的丰盈一下一下摩挲着南宫耘的下腹,南宫耘几乎便要崩溃。
    他攫住绾婳下颌,眸光浓烈带着浓浓的爱恨,灼烧着她的身体与心灵,“告诉我你是我的。”
    他不懂,他富有天下,为何却独对她有着深深的恐慌,如此的没有安全感,如此地害怕失去,他要她立誓!是冥冥中知道他从前先离开过她?害怕她故技重施么
    “我是你的”
    她认真地看着他,小手竖起,一字一顿。
    他翻身猛地将绾婳重重压在身下,踢开她的双腿,一手钳紧她的纤腰一手与她十指交握,滚烫抵在她的幽径,俯身含住她娇艳的红唇,一个挺身,刺进她身体的深处。
    虽然生了安儿,久未经人事的她依旧紧窒异常,下体如初次那夜般疼痛,眼泪一下溢出眼眶,绾婳吃痛弓起身子,伸手揽住南宫耘的头颈,低声委屈喃道,“疼耘,疼”
    南宫耘低首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她的紧窒和颤抖让他猛然一震,强忍住,轻轻在她耳鬓厮磨柔声安慰,“放松”
    顿了顿,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哑声问,“不是第一次?”
    绾婳一怔,“嗯。”
    他想了想刚才进屋时的情景,有些犹豫地问,“那是第二次吗?”
    绾婳摇头,双目迷离而灼灼地望着他,耘,问我,我会告诉你,这是第三次前两次,都是你啊
    可惜,愈渐浓烈的媚香和体内灼热的坚挺没有给她思考的雨滴,南宫耘也没有再问,心里却猛然钝痛。爱怜地吻了吻身下人,微微退出,又一次狠狠进入,
    绾婳痛得眼泪不住流出,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低声喃喃,“没关系不管怎样,我都要你”
    他温柔的声音是一张巨大的网,是千年剧毒的蛊,绾婳嘤咛一声,紧紧贴向他的小腹,抬起身子迎合他。
    那占有,愈发狂烈起来。
    他将她的双腿攀紧自己的腰,她的后背抵着乌雕花的窗,后背一下下撞击在垫在窗棂的修长的手上,窗棂不堪重负发出一声一声暧昧的响,手背上的花瓣伤口破裂,染了女子雪白的背。女子唇角乌发散落,垂着汗珠,美目紧闭,双手张开抓紧两边垂地的暗红窗帘,小动物般哀呜着扑入他的怀。
    忍受着一次比一次深入的痛与快感。
    “为什么不早点儿来”
    男子长睫微笼,永远清明的眸光今晚已是朦胧,“为什么让我等那么久”
    他舔着她的耳蜗,不无**地说,“闺房一百零八式这是第四种”
    “所以还有一百零四种。”
    落地的暗红帘扭曲成一团,随着浮莲在水上一晃一摇,不经意间将她更深入地填补给他,一次一次都像是在掠夺这三年他忍受的空白。不甘心,不放过。
    在那极致的情感到来的时候,女子浑身颤抖地求饶,“不要了耘,不要了,好不好”
    南宫耘低俯在她耳边,无意识地突吐出一个字。
    “婳”
    天蓝如洗
    冬日很少有这样明媚温暖的阳光,浮莲仍旧在湖中静静飘着,果然是稀罕的东西,一晚上之后,小舟内仍旧温暖如春,散落着淡淡的清香。
    直到后半夜女子受不住钻在南宫耘怀里不肯出来,南宫耘才算放过她,相拥而眠的一觉很沉,这三年时时警醒,他很少能有这样甜美的睡眠。直到今晨,怀中娇小的身子动了动,挣脱了他的怀抱轻轻越过他下地,南宫耘才睁眼。噙笑看着她只裹着明黄的被单向小桌走去,裸露的背脊雪白细腻,在阳光下细细的绒毛纤毫毕现。
    心中有些异样,眸光落在她一双**的玉足上,南宫耘无奈一笑起身,不声不响走到她身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地上凉。要去哪儿?”
    “皇上,我只是渴了,想喝水。”
    清脆娇媚的声音,艳美如花的容颜,眉眼间的三分相似。
    南宫耘手臂一僵,凤眸一瞬间并不镇定,“阿芙?”
    “嗯,皇上。”芙帝姬一脸娇羞,将头向南宫耘怀里埋去。
    南宫耘微微侧身转身便向回走,将芙帝姬放在榻上,眸光扫过她雪白胸脯上青红的处处痕迹,沉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芙帝姬支手起身,惑道,“阿芙什么时候来的?昨晚就在啊”
    她抬眸略有些幽怨地看了南宫耘一眼,涩声道,“皇上不记得吗?您昨晚来莺香阁找一个女子,后来您在这浮莲上救了她啊,这屋里有媚香,那女子出身青楼身上有药,只有您中了香暗夜的人说您在莺香阁遇险,阿芙着急就跟来了,阿芙来的时候那女子早已经走了,然后您就留下了阿芙”
    南宫耘头有些痛,昨晚的事影影绰绰,他记得他在莺香阁找那个女子,那女子于他,必是不一般的。来到这浮莲,浮莲之后的事情却已模糊不清,他揉了揉眉心,好笑道,“朕留你做什么?”
    芙帝姬羞红了脸,又有些急道,“皇上您要了阿芙啊。”她一动身子,被单下滑,露出胸前丰盈,雪白上齿痕犹在,“皇上,后日便是大婚礼今日在此之事,也不算越逾吧?”
    “自然不算。”
    南宫耘站起身,觑着她雪白身子上遍布的青紫深痕,有一瞬间的失神,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她脖颈间的痕迹,声音轻淡如风,“原来”可惜只是一瞬,紧接他不辨神色地一笑,“朕竟不知,自己对你情动若此,让你受了狠,倒是朕失了分寸。”
    芙帝姬娇笑伸手去牵南宫耘的袖子,“皇上没有失分寸能和皇上若此,阿芙心里是很愿意的”
    南宫耘任她捞着袖子替她拢好衣衫,温声道,“你早些回去,后日大婚,这两天别再出来乱走,好好休息。”
    芙帝姬还想说什么,南宫耘已经整理好衣带,淡声道,“朕先回宫,你再睡一会儿,朕让人在岸边等着接你回宫。”
    呜呜好累、求评论啊误会明天就是可以解开的、亲们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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