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

我好像记得,我爱你


        他将她完全遮住,绾婳不知是谁,心里一慌。却听见龟奴嘹亮的声音,“老爷,热水好了,火热的碳,您请用哎!”随后门吱呀一声便关上了。
    绾婳赧,眨眨眼睛,却见身上这男人正鞠了一缕她的发在指尖闲闲的绕,“嗯,好香。”
    他虽成绝对的压倒之势在她上面,却小心地保持着一段距离,微湿的衣衫丝毫未碰到她的身子。
    这腰腹上得使多少力啊
    绾婳想,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他精瘦的窄腰。南宫耘失笑,抓了她手抬了她颌,抵了她膝分了她腿,扬眉道,“你这么想要?阄”
    绾婳脸一红,不甘道,“那不是你”
    “是,跑不了你的。不过,”南宫耘挑眉,伸手扯过一条被子将她裹了扛起,“我原本只想让你洗澡的。既然你要,一会儿便让你尽兴罢。”
    于是被看做请欢不得的某人被安置进热水乎乎的大桶,缩在水里绾婳看看水上飘散着的一层完全不足以遮挡春光的花瓣,又看看只容一人的木桶,冲着站在一旁的男子眨眨眼笑,“那个耘,你也洗?哦”
    南宫耘薄唇微抽,声音微暗,“不洗。”
    “哦那耘,你去屏风后面成不?”虽然两人连最亲密的关系也有过,但是这样在他眼前沐浴还是会羞涩。
    那修长的身影却径直拿过舀子,舀了热水细细替她浇淋暴漏在空气中的秀背,静静道,“我给你洗。”
    绾婳僵住,心里一酸抬眸看他。今天的这一切,三年来,她想都不敢想。三年来,他也从不曾入过她梦。便是骤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只字片言没有,若不是安儿,过往的一切就像是他不曾来过。从昨晚至今晨,他的存在于她,却如履薄冰。
    魂梦一夜与君同,相逢尤恐是梦中。
    她怕一动醒来,一切只是一场梦,她还没有梦到过他,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的,真实如昔?不要,她不要!那种他来,然后离开的滋味她再也不要尝试了,她再也承受不起了!
    她慌了,伸手便抓住他的手掌贴上自己的脸,轻轻地蹭动小心感受着他的肌肤和温度,是温热的,是他是他眼泪一瞬就溢出了眼眶,兴奋委屈,带着浑身的水珠猛地起身便搂上了他的脖颈,带着哭腔唤他,“耘耘你终于回来了对不对”
    雾气蒸腾中,他俊美如谛的容颜越发朦胧梦幻,长眉如画,垂下的长睫在下眼睑映出一圈淡淡的阴影,薄唇微抿唇色如樱。一双凤眸淬墨,眸光翻滚如暗夜最亮的星辰。舀子落在水里,抬手按上了她光洁裸露的背,将她紧紧压向自己怀中,“嗯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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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绾婳噙着泪花扑哧笑,“你没变,还是喜欢玩这把戏。”
    “是吗?”尊贵的西夜皇帝南宫耘,就靠着桶壁坐在溅着香汤的地上,细细梳理她的发,“以前的事你说我听。”
    “嗯。”
    绾婳转过头,身子向热水中滑进了几分,微微眯上眼,“你是南宫耘,大辰曾经的二皇子,安亲王”
    没有过多情绪,说起失忆,就如是别人的事。
    现在的南宫耘并不在意这从前的记忆,否则不会三年不曾追寻,翻手政治博弈,牵念越少羁绊越少,绾婳懂。但如果是由她来带给他的记忆,则他甘之如饴。绾婳没有保留,将他所有的过往,包括他的身份通通告诉他。她觉得自己没有理由欺瞒他任何一部分,南宫耘已经足够强大,他矛盾的身份地位除了他自己谁也无权干涉。
    当他对大辰的政策逼迫越来越紧的此刻得知这个消息,微微阖了眼,他是有一瞬间沉默的。
    后来炭火渐弱,他将她移到床上,替她换上干净舒适的衣服。绾婳摇摇南宫耘的袖子轻轻问,“那芙帝姬呢你和她后天就要大婚了。”
    南宫耘盯着她的眸子深了几分,“记得她跟你说的话?”
    “嗯,记得。她说你要灭我口。”
    南宫耘嘴角噙了丝深意,“你信我?不认为失忆只是三年后我随便找的借口把你骗回身边?或者是,我要灭口?”
    绾婳望了望他,有些怒反笑,“第一,既然是怕我揭穿他的身份,何必千里迢迢把我从大辰抓来?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第二,就算是你把我抓来,青楼鱼龙混杂,是各种消息流通汇聚的地方,南宫耘你是傻啊还是傻啊才会把我丢到这种地方?
    第三,骗我回来嗯,这个有可能,因为我差点因为一个人就不要你了。”
    绾婳两手搭在一起,脑海里都是小小的安儿坐在软榻上玩手指的样子,心里软软的,眼眸明亮脸微红反手握住南宫耘的手掌,寻思着要不要现在把这消息告诉他。
    毕竟,她还不清楚南宫耘对芙帝姬的心身为女人和母亲,她自私地不想安儿有丝毫闪失。
    “就知道不该这么问你”南宫耘有些酸,捧起她的脸,注视她的眸光压着深深的痛,打断了她的话,有些强硬地说,“南宫诺宣告你已经薨了,所以你走不了了。”
    绾婳一撅嘴转向一边,“我要走的话,你也不会拦我。”
    南宫耘气窒,轻轻去捋她湿漉漉的发,“我若是现在还不知道你爱谁我就是白痴了。”哪怕你和他有一个孩子。
    绾婳抬眸看了一眼屋外的日头,阳光和煦,却已是日近中午,她懒懒道,“皇上好像很闲啊,都不用上早朝的吗?”
    “自然要。”
    “好走不送。”绾婳大喇喇一趟,周身衣物合身干爽,惬意地捞过被子阖了眼。
    南宫耘略有些酸意地连着被子将她捞过来,“你和南宫诺那么久,难道不知道早朝什么时候吗?”
    绾婳装睡着,却感到胸上覆上了一只温热的手不怀好意地向里探,和低低的声音,“搅了朕一个早朝,还给了朕一个流连青楼忘返的名声,你要怎么赔”
    绾婳一把抓住那手丢出去,“早上不是赔过了吗?再说,你青楼忘返的名声,留恋的也是皇后,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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