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可茗我心(高干)

第62章


他模糊的双眼望着他失望的眼神,他知道他失望了,对她失望了,也对他失望了。但是他没有办法对她失望,其实他怪她总是自作主张地下决定,她总是自以为是为他好,将他推开,但是他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放开他。
  毫不意外地,一个月后,他收到霍因的喜帖,他在想,她是不是一定哭的连眼泪都没有了?他知道她的顾忌,但是,她怎么就不能相信他呢,他会为她做好一切的,她只要好好呆在他身边就好啊,可惜,总是事与愿违。
  但是今天,他在宴会看到了不一样的她,光芒万丈,闪耀的连他都觉得耀眼,他的女孩,终于破茧成蝶了,他的心忐忑而欢喜着,只是,不知是什么原因,让她终于冲破了束缚,但不管怎样,结局是这样的就好。
  走下车子,他走向了她的公寓,去接他的公主,路途很短,但每一步都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激动,明天,但愿又是一个晴天。
        
作者有话要说:哎,说实话 ,我很纠结,很纠结,很纠结,让有的亲说的,我接下来的剧情都不敢写了,其实我觉得没有多虐啊,至少比起 我爱的 十年 真的差远了。。可不可以弱弱滴说一句:我想要个长评。。
☆、第六十六章:你,凭什么恨我?
  这幢公寓沈茗逸来过很多次,但这次他却觉得这里格外地安静,可能是独门独户的原因,所以大家见面的几乎比较少吧。
  他按下了密码,门应声而开,公寓里面同样安静的好像不曾有人存在,将门带上,轻手轻脚地走向卧室,把上门把的手有些微颤着,其实没有人知道,每次失而复得的时候,他都会有种心酸而兴奋的复杂感,这一次,他们又再次走到一起,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麻木了,对于一次又一次的意外,一次又一次的状况,一次,又一次的抛弃,但是他知道,不管怎样,他都没办法放开她,因为有一种感情深入骨髓,它叫做,爱情,所以,怎样,他都无法放开她。
  然而,打开门后的风景却出乎他的意料,他的心情就好像是坐着云霄飞车一般,急速降落。人不在望着空空如也的大床,他的大脑空白了几秒钟,恐慌在胸腔中荡漾着,过了许久才恢复冷静,他深呼吸了一下,先拨通了陈于墨的电话。
  “她呢?”
  陈于墨愣,“怎么了,她不在房间里么?”他走的时候,还特地去房间看看她,她好端端地躺在床上啊,难道是她又出了什么事么,他慌乱着。
  沈茗逸的下颚紧绷着,生硬的语气压抑着愤怒与冰冷,“她不见了。”他不是在怪陈于墨,对于君心,他做的真的够多了,他是在怪自己,他就忙这么一会功夫,怎么就能把她弄丢了呢?懊悔像是狂风暴雨一般扑向他。
  他的心慌乱着,极力想让自己保持冷静,理了理自己的思路,他想,也许,也许她只是出去买东西了。不可能会是霍因,他动作没有这么快,何况他要是聪明的话,也不会再这么做。
  没等陈于墨再说话,沈茗逸直接把电话挂掉,又将电话拨到了周舟的手机上,他必须赶紧找到她,因为,他再也承受不住她有任何意外了。
  
  与此同时,不知道外面的人已经因为她而兵荒马乱的言君心依旧在沉睡着,只是她的沉睡不是因为疲倦而是因为迷药,直到冰冷的水散在她的面颊上,她终于才清醒过来,看清了眼前的人——言可心。
  言可心望着被水泼的有些狼狈的言君心,可恨的是,就算是如此狼狈的情景,她依旧能保持她那份不可侵犯的高贵与冷静,她冷眼望着她,就好像自己的高高的救世主一般,睥睨苍生,让她想要狠狠地撕下她那冷静的面具。
  言君心混乱的头脑被这盆冰水泼的缓缓清醒,她不着痕迹地望着周围的一切,陌生的房间,言可心被几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围绕着,像个女王似的俯视着她,而她还穿着在家匆忙换下的家居服,毫无疑问,是她将她掳了过来,没等她反应过来。
  啪。。清脆的耳光回荡在这空旷的房间中声音更显得响亮,言君心被打得有点眩晕,但依旧面不改色地望着刚刚扇了她一个耳光的女人,“你想做什么?”语气冰冷渗人。
  言可心的回答依旧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她描画精致的眉眼此刻狰狞地望着她,好像想把她撕成碎片一般,言君心被打得耳边嗡嗡地眩晕着,她依旧不明白,她,凭什么打她,不过也没有凭什么,有些人不懂得礼义廉耻,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她不再说话,她知道挣扎也没有用,但是,今天她给她的耻辱,他日,她定十倍奉还。
  屋里的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出房间,言可心再也不顾及形象扑上床,像疯了似的扑上床打她,她觉得好痛,但双手却没有反抗只是紧紧地护住自己的小腹,但真的好痛,终于她忍受不住,在她想要将捶打她的小腹的同时,一个反手过去,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只是这次,是她打了她,“你给我住手。”
  不知是这一巴掌太用力了,还是言君心冷静而威严的声音将她震慑住,言可心呆呆地委顿在床上,一只手捂着半边脸,活像她是被虐打的那一个。
  言可心的停止让言君心悄悄松了口气,她整理了一下被扯得凌乱的衣服,然后忍着浑身的疼痛退到了床角离她最远的地方,“说,你要干什么?”她的目光凌厉而严肃,有着天生不可侵犯的高贵,硬生生地将言可心的气势压了下去,她才下床也整理了下自己同样凌乱的衣裙,然后坐到了离床不远处的摇椅上。
  “言君心,你说,我们为什么是姐妹?”她像是个怀旧的老人一般轻轻晃动着摇椅,悠远的声音带着沧桑与疲倦。
  言君心轻轻揉着小腹,“我们,从来都不是姐妹。”她相信,她也从没把她当过姐妹。
  言可心嗤笑着,否认有用么?再怎么憎恨,也改变不了她们骨子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的事实,其实她有什么可厌恶的,她以为她就不厌恶么
  从小她就跟妈妈生活在乡下,而爸爸也不过是偶尔才会出现,后来有了弟弟,慢慢地她偶尔也会听到邻居对她们指指点点,说他们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她不明白什么是私生子,但是却还是因为邻居家的阿虎骂她是没有爸爸的杂种跟他打了一架。
  其实她想告诉别人,她不是没有爸爸,只是她爸爸很忙而已。但是直到有一天,爸爸说要将他们接走,她兴奋地跟着爸爸来到了那幢大到感觉会让她迷路的房子,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了6岁的言君心,她穿着蓬蓬的公主裙,粉嫩的像个娃娃一样,而爸爸将她推到了她的面前说,让她叫她小姐,后来她才明白,原来这幢房子的主人很有钱,她就是那个有钱人家的孙女,爸爸是她的爸爸,她却只是保姆的女儿,只能跟其他下人一样,叫她,小姐,也正是这一声小姐,让她开始了她对她莫名的恨。
  在温家的日子不算难过,虽然妈妈名义上是爸爸丧夫带着儿女孤单生活的可怜的远方表妹,但在温家,她跟弟弟并没有被当做下人,只是高高在上的却真的只有她一个人。
  她记得,她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一双通透的眼睛,好像能看清一切,所以面对她的时候,她不像是对待弟弟一样笑意盈盈,她总是皱着眉看着她,好像她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所以那时的她尽管才10岁,她却已尝到了屈辱的滋味,所以她想,有朝一日,她定要她也尝尝被人轻视的滋味,后来,她做到了不是吗,但她却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卑微的可怜,即使处处被人压制着,她的屈服也带着她的高傲。
  言君心没有打扰明显陷入恍惚的言可心,其实她也未尝没陷入回忆,但她过去23年的回忆大多数都夹杂着痛苦,让她不愿再回忆,可是再不愿,她也要面对事实。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么?”她是真的恨她,恨她抢走了她的爸爸,恨她天生出身高贵,恨她。。能够跟霍因结婚,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婚礼上霍因牵着她的手,她知道霍因爱的是那个人,她得不到,但是为什么,就连得到他的人这个机会也让她占去了呢?
  言君心的脸色冷凝下来,唇角带着冰冷的笑,下了床,缓缓地走近她,“言可心,你告诉我,你,凭什么恨我?”
  “你父亲,寡廉鲜耻,在欺骗我母亲的同时,还生下了你们姐弟,你凭什么恨我?”
  “你们吃的用的,都是从我们温家出的,甚至在温家的两年间,我温家待你们不薄,你凭什么恨我?”
  “你们丧尽天良,害得我外公去世,我妈妈病重,我家破人亡,你凭什么恨我?”
  “你们言家,你言可心占据着恒温,占据着温家,占据着我的家,在上流社会上给我装高贵,你凭什么恨我?”
  “你们言家,再加上霍因,千方百计地威胁我,让我离开沈茗逸这么多次,你告诉我,你凭什么恨我。”
  言君心步步逼近,虽然眼睛带着凄然的泪水,但却气势逼人,她俯视着躺在摇椅上的言可心,突然像是火山爆发一般似的,一个耳光狠狠地扇了过去,“你告诉我,你凭什么恨我?”
        
作者有话要说:刚回来,累死了 ,晚上更,回来就掉了 4个收藏 ,这新年太恐怖了。。
☆、第六十七章:揭牌时刻
  言可心被这一巴掌彻彻底底地震慑了,她的耳边萦绕着言君心的凄然厉声,捂着被打的发麻脸颊,在她冰冷的注视下,她好像浸身于寒潭一般似的,冰冷却无法挣脱,只能怔怔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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